实力才是硬道理,才是安身立命的基础。
而现在凌霄阁这里根本就谈不上实力。
凌霄阁就他和小胖两人,他现在本身武学才刚入门,而要提升自己的武学,那就得赶紧修炼,提升内功,然后多多抽奖,赶紧抽到厉害的武学秘籍进行修炼,别象现在这样靠演戏唬人。
还有小胖也得想想办法增强其实力,俗话讲一个好汉三个帮,他现在仅有小胖一个帮手,就需要多费点心,只是这个小家伙什么都好,就是一个吃货,对厨艺的兴趣远远大于习武。
不过,小胖既然对厨艺感兴趣,嘿嘿那就好办,就像吴大叔一样引诱他一样,他就从厨艺入手,徐徐善诱,以厨入武,不怕小胖不上路。
当然最立竿见影提升凌霄阁的方式就是多招收点人,这样一来可以进一步扩大生产玉女膏的规模,二来人一多,应付这些宵小地皮流氓之类的,那就没有问题了,当然招人也得宁缺毋滥,招收就招收那些资质品行好的,免得招收到不良之人反倒埋下隐患。
而要招人,那就要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得要有更大的收入来源来支撑,那就要扩大玉女膏的销量,看来云州之行得抓紧了……
元齐想了一下,杜老大等人拉稀得一塌糊涂,没有十天半月的很难恢复,现在都不知道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的床上,短时间内是不会出来作恶了,元齐决定赶紧下山一趟,去见大羽镇胭脂坊的金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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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良一见到元齐就满脸笑意,热情的道:
“元公子,怎劳你亲自跑一趟,外头日烈,快快进屋说话。”
两个人寒暄一番之后,金掌柜主动说起了正事:
“元公子,现在大羽镇里玉女膏卖得不错,请问你准备上面时候到云州一行啊?”
元齐不来镇里,金有良也准备最近亲自去找元齐,金有良如此热衷此事是因为他现在是遇到了麻烦了,金有良看到玉女膏卖得不错,利润也挺丰厚的,于是他就乐颠颠的去给少东家表功,只是没想到表功不成反而挨了一顿斥责——因为从来都是那些制作胭脂水粉的作坊求着金记
,多是赊着卖,卖后再结账,他金有良倒好,不但现款现货,反而给人家保证金,完全是坏了规矩!
若不是他这个分店自从售卖玉女膏之后,利润大大提高,搞不好这一次连这个分店掌柜都做不成了。
可东家家大业大,生意也大,少东家又是才接手不久,没看到这其中蕴含的极大商机和丰厚的利润,可少东家毕竟是少东家,他也不能和少东家争论。
金有良心里也是大为后悔自己还是不够稳重,本来大好的事情反而差点弄巧成拙。
于是就想着还是该先让元齐到云州总店讲几天故事让少东家直接看到效果了,那事情就好办了。
元齐今天到金掌柜这里来也是为了此事,这时候看到金掌柜迫不及待的讲出来,元齐心里就暗喜,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不过看到金有良主动讲此事,他倒是不着急了,沉吟着道:
“这件事事关重大,可得认真筹划,我其实也一直在想着这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金有良一听心里一喜,点点头道:
“嗯,这就好,这就好,虽然说金某能为元公子引荐我们少东家,但我们东家也是家大业大,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过也不宜拖得太久,不知道元公子什么时候能动身?”
金有良还是神情凝重的提醒着,他是把自己的前程都压在了玉女膏上,若是元齐大意失荆州,那他将来的日子肯定是相当的难过,而且现在这事也不能再拖,拖长了,少东家那里也怕夜长梦多。
“当然,既然要做就要做好,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请金掌柜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金掌柜难做的,我这边是随时都可以,你看什么时候去见贵东为好?……”
这话金有良爱听,金有良通过这段时间对元齐的了解,知道他肚子里有货,倒是对元齐有些信心。
两个人商量好去云州的日程之后,元齐若无其事的问道:
“金掌柜,听说最近杜老大又窜回了大羽镇?”
元齐没在金有良面前提码头帮道凌霄阁的事情,这很简单,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谁都忌讳对方麻烦缠身……
金有良一愣道:
“哦,我也听说云州城的码头帮和斧头帮为争地盘火拼,码头帮败了,下面的人四下逃散了,不过没听说杜老大回大羽啊……”
金有良沉吟了一下道:
“估计杜老大此时如惶惶丧家之犬,畏惧船帮,没敢进镇里……”
原来如此!
感情杜老大等人是在大羽镇都没落脚的地方了,不得已才想要占据凌霄阁。
元齐了解清楚了杜老大等人的事情,便从金有良那里告辞出来,准备专程去码头拜访船帮的老大。
船帮好不容易才把杜老大等人给驱逐出大羽镇,绝对是不想其卷土回来,元齐去告诉船帮的人,就是要让船帮的人去对付杜老大,让杜老大等人不但无法在大羽镇上立足,在镇里周边也没办法藏身,他现在还很弱小,这些事情必须要做到有备无患,把杜老大等人对凌霄阁的威胁降到最低……
第二十章 同行生妒嫉
到了和金有良约定的日子,元齐便和金有良一起去到云州城。
云州城看似距离大羽山不远,可实际上倒是不近,不过两人在一路上说着话,时间过得也不慢,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走了半天才隐隐看到了云州城的轮廓,看着气势挺雄伟的。
进入城中的时候,马车行走在宽宽的马路上,元齐也元齐打量着窗外,只见街道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叫买叫卖,喧哗声络绎不绝。
元齐知道云州是府城,但没想到这个云州城还真大,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繁华,越繁华元齐越是喜欢,这意味着发财的机会就越多。
两个人在路上已经吃过午饭了,于是就直接到了金记胭脂店的总店。
进店之后,金有良让元齐歇着,自己先去后院给少东家金思厚禀报。
没一会金思厚出来,讲事情有些不巧,少东家有贵客,得先等会,元齐点点头,他是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等不要紧,两个人来的时候才中午,一直等到了日头偏西,少东家也没有见他的意思,得等金有良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元齐却是心知肚明,或许这也是金思厚经商的伎俩,故意这样店大欺客,将两个人晾在这里,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在商谈玉女膏的时候,好占更多的便宜……
直到快到晚饭的时候,才有人来通知道:
“元老板,金掌柜,东家宴请客人,让两位也同去”。
金掌柜脸色有些不好看,就算是东家有啥计谋,这也实在过分了一点,本来以为元齐年轻气盛会拂袖而去,可是元齐依旧微笑不语,跟随往后堂而去。
到了后院,院中摆放起了一桌酒席,清风徐徐,酒肉飘香,把元齐勾得馋虫大动,虽然有了小胖,他在山上的生活已经大为改善,可小胖毕竟手艺还有限,而且山中也没有什么高档的食材供小胖表现。
除了满桌的酒菜之外,桌上还摆着难得一见的琉璃杯,在月光下微微泛着柔和的光芒,颇有点美酒夜光杯的感觉。
元齐是好久都没有享受这样的美食了,既然来了那就是不吃白不吃,这是搞销售的人一贯的风格,至于金思厚这样折他的面子,在酒桌山找回来就是!
不过这落在金有良和金思厚眼里却是觉得他荣辱不惊,心里暗暗有些讶然……
几个人坐好,金思厚站了起来。
“诸位,我给大家相互引荐一下吧。”
金思厚说着,指着坐在客座上首的人道:
“这位是咱们云州男子的骄傲,范建辽范大侠,一手赤阳掌出神入化,十年前曾杀入云州少年英雄会的三十二强,很不容易啊,当年进入前三十二强的仅三名男子……”
范建辽微微颔首,对于自己曾经的壮举似乎颇为自傲。
“这位赖三生,赖大侠,一手快剑也是很了得,还掌管着家里的生意。”
元齐微微笑笑没说话,他并不知道少年英雄会是个什么样的赛事,但他好歹见识过超女快男还有什么体育的少年青年之类的各种比赛,冠以少年,其实就表明水平一般,而且还前面还有个云州,估计和超女快男的什么分区赛三十二强选手差不多,而且还是过去了十年的冷饭了现在还拿出来炒,那就说明这十年来这个范建辽是无所建树,这世界是阴盛阳衰,女性的武技比男性强大得多,范建辽的武技想必也是有限得很。
至于赖三生,恐怕也就更不怎么样,真是桌上无女侠,吊丝成大侠,元齐也就没把这两人放在心上。
介绍完了对方,金思厚的又介绍金有良和元齐。
“这位是我大羽镇胭脂坊的金掌柜”。
金有良急忙对二位施礼,态度很是恭敬。
少东家说着,又介绍着元齐:
“这位……金掌柜,刚才你说他叫什么来着?”
“元老板,玉女膏的元老板”。
金有良急忙提醒着自己的少东家。
少东家这才道:
“哦,对了,这位是元老板,也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做的那个叫什么膏来着的……”
金有良忙道:
“玉女膏,玉女膏……”
“哦,对,做玉女膏的……”
元齐眉头微微的跳动了一下,玉女膏之事金有良不可能没有给其少东家讲,这家伙却是故作不知,分明是故意贬低自己。
一边的赖三生一听不由问道:
“玉女膏,这是什么胭脂水粉?”
元齐解释道:
“就是美容养颜助女子青春美艳光彩照人,现在颇受欢迎。”
元齐见金思厚故意打压自己,那他也得挺起。
“哦,这个倒是没听说过,不过看样子元老板是刚入这一行,恐怕实力也有限得很,而且这什么膏,恐怕效果也是有限得很啊……”
同行生嫉妒,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显然,他和金有良的话让赖三生这个同行不舒服,很明显是故意在贬低自己。
但元齐这样的阵仗经历过不少,倒也不惧赖三生的贬低,也是一笑道:
“赖大侠此话在下不敢苟同,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店不在大,货好才行。”
元齐顿了一下,继续道:
“至于玉女膏现在还不为很多人所知,不过是暂时而已,也许要不了多久,玉女膏就会扬名云州,假以时日,玉女膏必将扬名天下……”
“哈哈哈哈!”
赖三生不由大笑着,好像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笑了好半天,才对元齐道:
“元老板,敢说你的玉女膏扬名天下,你的口气未免大了点,我赖家也是制作胭脂多年,在座的范大侠水粉是祖传家业,在云州那也是历史悠久,经过了多少年才在云州闯出了名头,可都不敢说扬名天下的话,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简直可笑之极!”
这家伙一副破鸭嗓子,此时一生气,声音更是尖尖细细的,就像是阉人一般,听着就让人别扭。
元齐此时已然明白,其实这两人和自己一样,都是和金记有生意往来的商客,而金思厚不介绍其商客的身份,而是介绍其习武的身份,显然商人在此时的地位还不如这些身怀武艺的人,金思厚以结交这类人物为荣。
元齐不由暗道,看来在金有良面前不提杜老大的事情反而是失策,若是把杜老大被他弄得惨兮兮的落荒而逃的事情再加工加工,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金思厚的座上宾了,但现在说这个太迟了,讲了人家还真以为他在吹牛,反而会被看轻。
所以元齐也就不作他想,而是淡淡的回应着赖三生的话道:
“我说的是假以时日,赖大侠尽可拭目以待!”
“好个口气狂妄的年轻人,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不才今天就在这里讨教讨教胭脂水粉的事情,不知道元老板可敢应战!”
元齐呵呵笑着,正欲说话,而一边一直没说话的范建辽这时候却是突然开了口:
“赖兄,讨教胭脂水粉的事情那是以老欺少,胜之不武啊,何况在少东家面前也有班门弄斧之嫌,我看不如这样,元老板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今日承蒙金思厚家盛情款待,不如我等也献献武技,以助酒兴,不知少东家意下如何?”
金思厚一听哈哈一笑:
“范大侠此提议甚好甚好,我也是很想一饱眼福啊!既然如此,金某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凡事要有个彩头,金某就出一百两银子助助兴,如何?”
一边的范建辽拱拱手道:
“少东家仗义。”
赖三生也拱拱手道:
“但凭少东家做主。”
两百两银子倒不是一个小数目,元齐有了办法,倒也不反对。
金思厚见他们三人都应下了,又笑了笑道:
“三位大侠客气了,不过若是诸位中谁如果输了,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这样才更有乐趣呀?”
范建辽也点头附和道:
“嗯,少东家如此大气,我等也不能太小气,不若这样,若是在下输了,就在桌下爬两个来回,如何?”
元齐一听,暗道:这个范建辽,实在是太阴损了!
狗才最喜欢钻桌底下,啃桌上的人丢下的骨头和漏下的饭菜。
听到范建辽如此说,金思厚迟疑了一下道:
“呵呵,游戏而已游戏而已,还是点到为止吧。”
元齐松了口气,想来金思厚还是有分寸的,既想看轻他,也不想太过火。
可一边的赖三生突然道:
“就依范大侠的意思,咱们不能太小气,在下如果输了,也在桌子底下爬两个来回。”
元齐倒吸了一口凉气,金思厚是想打压他,而范赖二人两人一唱一和,是借此机会故意把他架在火上羞辱。
元齐真要答应,他那点三脚猫,献艺是不可能了,献丑倒是极有可能;而拂袖而去,那他来金记所要办的事情也就黄了,而这同样正中范建辽和赖三生下怀。
元齐心里也很纠结,就此认输,实在不肯甘心,心里急转之下,眼珠转了几下,既然是献艺,他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于是也就点头道:
“既然少东家有此意,在下也不能扫兴,也罢,万一在下输了,也就当是历练一回。”
元齐这话一出,几人神情各异,金有良没想到元齐居然敢接招,心里是暗暗叫苦,而金思厚、范建辽和赖三生心里却是想着元齐是鸭子死了嘴壳硬,实在是不知死活……
元齐虽然答应献艺,但是既然对方提出献艺,那么在献艺的方式等上,却也是要他来定夺,范、赖二人倒也没有异议,而评判自然是由金思厚担当……
第二十一章 辱人者必自辱之!
议定这些之后,范建辽作为提议人长身而起,一拱手,道:
“少东家,借一枚生鸡蛋一用。”
金思厚点点头,对旁边侍立的人示意了一下,不多时,就取来一枚生鸡蛋。
范建辽也不多言,开始运功,没多久,元齐就感觉道范建辽掌中挟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渐渐掌心出现一个小圆圈,赤红如烈日。
这时候范建辽另外一只手把鸡蛋在桌上一敲,然后缓缓倒向掌心。
元齐有些讶然:赖三生是准备手心煎鸡蛋?!
这也能行?元齐以前常听人讲:“事情真要能成,我就用手板心给你煎鸡蛋!”这是形容一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办成的,从而也说明手心炒鸡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真能看到手心煎鸡蛋。
只见鸡蛋缓缓流到范建辽的手心中,赖三生手心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就是隔着桌子也能感受到范建辽手心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而手掌心边上的蛋汁渐渐凝固起来。
看着鸡蛋在赖三生的手中渐渐变熟,众人都是啧啧称奇,
元齐也不由暗道没想到这家伙也真是有一手。
鸡蛋在范建辽的掌心终于熟了,范建辽一躬身道:
“请诸位品尝……”
“金某能饱此眼福,实乃三生有幸。”
金有良也是满眼的钦佩,金思厚也是啧啧赞叹,赖三生就更不用说了,谀词如潮,范建辽看着众人的眼神,微微一笑,很是矜持的笑了笑,拱拱手道:
少东家抬爱了,才坐下。
范建辽入座之后,赖三生自信满满的站了起来,在几人的注视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道:
“那我就借少东家一只雪梨一用。”
赖三生抓起桌上的一个雪梨,凝神一下之后,把雪梨往天上一抛,咔嚓一身长剑出鞘,身形不动,长剑遥指正坠下的雪梨,
剑花泛起,雪梨绽开,顿时犹如一大朵盛开的白花。
随即范建辽操起盘子,身形依然未动,只是手臂伸缩,把劈开的雪梨全部纳入盘中。
赖三生也是邯郸学步,学着范建辽的样子笑着道:
“切了几块梨子,请诸位品尝。”
金思厚却是呵呵一笑,接过盘子,数起了盘中的雪梨块数,然后掐指算着,好一会抬起头道:
“赖大侠就是赖大侠,佩服佩服,剑气外露,而且雪梨二十四块,无一块拖泥带水,也就是在这须臾之间赖大侠出剑二十三次,金某人这个外行也知道,天下武技,唯快不破,这一手着实不错。”
元齐也觉得这个赖三生还真是有两手的,这个快剑破梨,很具有观赏性,心思很巧妙,赖三生的剑不但快,而且很准,想想这一剑剑劈下去,既要劈开梨子,有不让梨子到处乱飞,这还必须得把力度拿捏得极好才能办到,这就极具难度。
赖三生感觉这一回发挥得非常不错,心里很是满意,颇为自得的看向几人。
旁边的范建辽和金有良也是不住颔首,连道不错。
范建辽和赖三生两个人都露了一手,金思厚点评还是范建辽的手心煎鸡蛋难度更高,胜过赖三生一筹。
赖三生对于输给范建辽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对方的实力在那里摆着,但是他对自己赢下元齐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也难怪,武学一道,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元齐年纪又轻,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功夫在身。于是挑衅般的看向元齐拱拱手,道:
“元老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着元齐,元齐把众人的神情一一收进眼底,几个人是心思各异,金有良不知道元齐能够使出什么功夫来,显得很是有些不安,至于其他几个人都是想看他笑话的。
元齐这时候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这个世界虽然是阴盛阳衰,但不是男人不够强悍,而是女人太过变态!
元齐清楚他露的这一手,必须得明显超过赖三生,也就是说他的献艺只能成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然今天他肯定会丢人丢到姥姥家。
真是压力山大啊!
元齐看了一下天空道:
“这晚上明月清风,暑意顿消,又有这样的美酒佳肴,实在是快意人生,在下敬诸位一杯。”
赖三生斜眼看向元齐道:
“元老板,莫要耽搁了,还是快些献艺吧。”。
元齐心里一笑,赖三生是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露怯了,可是元齐看了前面两人的表演,已经心里有底了,洒然一笑道:
“少东家的佳酿着实不错,赖大侠勿急,待在下饮完这杯。”
赖三生哼了一声:
“在下不急,只怕现在急的人是元老板吧。”
范建辽也道:
“元老板,我等已经叨唠少东家许久了,已属冒昧。”
元齐呵呵一笑,端起杯子将杯中酒饮尽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在下只是想腾出杯子……”
元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
枚银币放在杯底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把银币放在杯子中,把杯子又放正,道:
“我也来点雕虫小技,我要把这枚银币从这杯子外面用功力把他打进杯子里,还不能让杯底有任何的损坏……”
元齐说着,一直握住杯子中部的手把杯子倒过来,把银币拿在杯底上,把杯子放在桌上,用另一只手盖住,开始凝神静气,然后手似乎用力一按,嘴里还低喝一声:
“进!”
杯子中发出“叮咚”一声的有些沉闷的声响。
元齐这才徐徐收功,将手抬起,示意一边的金有良检查,凑过头先仔细的看了看杯底,道:
“杯底看着似乎没有任何的损伤,就是不知道银币在杯子里没有。”
虽然刚才在座的都听到了杯子中的声音,但当金有良徐徐打开杯子,一枚银币赫然就在杯里,这依然让众人震撼!
现场一片寂静,金思厚本来端起酒杯喝一杯,手却停在了半空中,连一直都端坐的范建辽也是眼露震惊之色,而一边的赖三生更是眼睛瞪得比牛目还大,金有良都惊得合不拢嘴。
好一会,金有良才回过神来,又拿起杯子看了看,确定杯子真的没有丝毫损坏。
赖三生更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若是真的,那他就是敬陪末座,心思急转之下,就装着一探究竟的样子准备拿过杯子去看看。
元齐心里一笑,赖三生说不定打的就是弄坏杯子的主意,他自然不会让其得逞,对着一边的金有良道:
“请斟上酒。,试试杯子漏不漏……”
金有良看了少东家一眼才喜滋滋的拧着酒壶,小心翼翼的给杯子斟上酒,然后举着,看到杯子底下真的无一丝酒溢出。
金思厚看到如此,也放下酒杯,忍不住一拍桌子道:
“这实在是神乎其神了!痛快,今天金某算是大开眼界了!”
赖三生一听,脸色更是不好看,眼神看着,范建辽却是故作未见。
范建辽清楚赖三生想他说什么,他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元齐的内功很弱,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功夫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不管怎么样元齐这一手肯定是比赖三生要高明,甚至比他的手掌煎鸡蛋还要高明。就算他有心帮助赖三生,奈何人家这一手太过匪夷所思,所以也只有故作不知了。
赖三生一见如此,喃喃的道: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元老板的内功那么低微,用内功肯定是不能做到的,肯定是妖术,妖术,这不能作数!请少东家明察。”
也难怪赖三生如此,如果元齐表演的这个算数,那钻桌子底下就该他了,这可是很伤面子的事情,本来想拿过杯子做做手脚,可没想到元齐警惕性很高,没给他机会,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来。
元齐见赖三生想耍赖,淡淡的道:
“妖术?赖老板过奖了,在下还没有那个能耐,在下的内功确实不怎么样,在范大侠面前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元齐也很清楚,牛皮该吹得要吹,但是不能吹得过头了,所以直接承认内功不怎么样,笑着对范建辽一拱手道:
“赖老板的那一手快剑劈梨,范大侠会不会?”
范建辽摆摆手:
“在下未曾修炼快剑,自然是不会的。”
元齐一笑:
“范大侠武艺内功比赖老板胜出一筹这是无可争议的,可范大侠却也不会赖老板的快剑劈梨,按照赖老板的这个想法,那范大侠是不是也该怀疑赖老板是妖术?”
元齐明知范建辽和赖三生两人是一伙的,但是却褒范而贬赖,打击面始终不扩宽,只是紧紧盯住赖三生,让范建辽不好说话。
元齐说着又对着金思厚和金有良一拱手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所谓术业有专攻,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献艺不过是酒桌助兴,图个高兴,若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这就有违少东家初衷了,我看献艺就到此为止吧……”
元齐一番话反驳得赖三生哑口无言。
赖三生顿时脸色无比的阴沉,赖家和金记是老往来,此行是来和新当家的少东家金思厚沟通交流感情,双方相谈甚欢。
在桌上看到金思厚有意打击元齐,他也乐得落井下石,但他万万没想到经过一场献艺,整个局面就倒转了过来,结果变成他要出大丑了……
几个人的表情如此让元齐也彻底的放心了,他的表演没穿帮!
要比武技比内功,他根本就没办法和范、赖两人相比。但范、赖两人也有一样比不过他——魔术!
当年为了练成泡妹纸的必杀技,硬币穿杯子这个魔术他还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这个上次在杜老大等人到凌霄阁来的时候,元齐就试验过,只是没派上用场,没想到却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元齐看着赖三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来是想到要撅着屁股在桌底下钻来钻去,实在是太出丑了……
做人得有底线,对人对己都是如此,不然就是欲辱人者,必自辱之!
第二十二章 老草想吃嫩牛
范建辽见自己也被比了下去,友人赖三生又折了这么大面子,很是无趣,也就告辞了,赖三生也跟着告辞,金思厚本想挽留,但看两人去意坚决,也只好作罢。不过赖三生来到了门口处,突然转过了身,对元齐冷冷一笑道:
“元老板,好好做你的玉女膏吧,哼,要是不小心人财两空,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元齐也淡淡的笑着,他现在羽翼未丰,不想结下什么仇家,但是有人既然有人执意和他过不去,那他肯定也绝不会缩着头任人宰割!
于是依然是一笑,淡淡的道:
“赖老板还是多操心自己的生意吧,在下的生意在下自当妥善经营,不会有赖老板说的那一天的,就不劳赖老板你费心了,”
赖三生冷笑了一声道:
“不知死活,那就走着瞧!”
说完拂袖而去。
元齐笑了笑摇摇头,这完全是一出闹剧,也准备告辞而去,金思厚却是脸色一整,深深一揖道:
“元公子,金某今日行事太过孟浪,多有得罪,请容金某一拜,以表歉意。”
金思厚虽然是想故意贬低自己,但刚才还是劝阻止过范。赖二人,倒也不算是不可交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也道:
“不敢,少东家也是想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金思厚一拱手道:
“惭愧,惭愧,元公子,请坐,咱们商议商议玉女膏的事如何合作吧。”
这是元齐来的目的,既然金思厚现在主动提及,他也不会推脱,道:
“合作的事情不急,明日还请少东家邀请贵店的贵客来店里,越多越好。”
金有良肯定给金思厚禀告过他在大羽镇是如何做的,不过道听途说的冲击力远远不如现身说法,特别是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元齐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的,请元公子放心……”
金记胭脂坊在云州还是很有号召力的,第二天前来的女子中几乎囊括了云州城里有一定地位的女性。
元齐于是就开讲了,以前在大羽镇所讲的自然是要讲上一讲,不过讲得比较简略,今天他的重点是讲玉弄春的爱情故事。
对于这些闲得无聊的大家闺秀和豪门贵妇来讲,打扮和爱情这是必杀技。
“玉弄春重返舞台之后,又是一炮而红,于是开始到处巡演,来到了南理国,更是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连在深宫之中的年轻国王都忍不住,悄悄的和内侍微服来到戏院观看玉弄春的演出。
皇帝**佳丽三千,何等美女没有见识过,但是一见玉弄春之下,依然为其唱腔身段姿容所折服,惊为天人,回到宫中也是茶饭不香,夜不能寐。
于是就开始追求玉弄春,其意之诚,实为罕见,玉弄春虽然也是深感其诚,可是玉弄春也是深知自己的真实年龄,也清楚他一个唱戏的和国王之间巨大的差距,这便如同一个巨大的鸿沟,横亘在她面前。于是提笔给国王写了一首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年轻的国王看到这首诗,也明白了缘由,也很是惆怅,可年轻的国王并没有因为玉弄春的婉拒而放弃,反而为其真诚相告而感动,更加坚定了他要追求玉弄春的决心,但是国王的决心遭到了其母后以及大臣们的强烈反对…………“
元齐悄悄从帷布往外一看
,只见很多姑娘都痴痴的,显然是被这样的爱情故事给感动了,看来不管是何时何地,爱情永远是女人的难以抵挡的。
“国王的母后真是可恶,如此相爱的两个人,她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呢?真是太可恨了!”
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愤愤不平的说道,周围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都附和着。
元齐心里一笑,这样的桥段在影视小说中都是很老套了,男女主角的爱情总是有恶人捣乱,历经磨难,催人泪下,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总是圆满的,这一套很俗,但很管用。
元齐见女人们议论纷纷,元齐又道:
“各位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最后,虽然国王受到了王太后等人的极力阻挠,历经了这样的种种磨难,让两个人的心更是越贴越近,最终两人终于冲破了这些阻挠结合在一起,恩恩爱爱,相守相伴,一生幸福……”
那些女人听到这里一个个眼神就很是不对,有的眼冒憧憬之色,有的扼腕叹息,还有不少老女人眼睛冒绿光!
这些眼冒绿光的娘们,看来不单单是男人喜欢老牛吃嫩草,看来女人也喜欢老草吃嫩牛!
元齐心里也是大汗,他如此讲完全是受到一个写网络小说的朋友所启发,元齐听他讲,读者们都是喜欢看意*yin平常难以实现的事情,而他所面对的受众虽然社会地位还不错,但上千年的男尊女卑观念还是很难一下扭转,她们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干某些事情,也同样需要意*yin,看来他这一招是真的起到作用了。
元齐看到那些老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掩饰的冒着绿光,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他在开讲之前就拉着一个帷布把他和听众隔绝开了,不然就凭他这样小帅小帅的水嫩模样,又是讲出如此精彩故事的作者,这个身份也是很能吸引女人的,估计也会被这群欲求不满的老女人给盯上,那到时候恐怕又是一番麻烦……
元齐讲完故事之后,元齐看着满屋子踊跃购买玉女膏的人群,很快就把带来的玉女膏一抢而光,元齐看着这样的情形,恍若到了那些成天在宾馆的会议厅卖保险和保健品的现场……
“元公子,你得经常到城里来讲讲故事,呵呵,保证金的事情好商量。”
金思厚看到如此热烈的场景,也是乐呵呵的,这些女性都是云州城有一定影响力的女性,只要得到这些人的认可,将会带动一大批女性,玉女膏也就在云州打开了局面,走出云州销往各地也应该不是问题,这可是赚大钱的好买卖。所以早已经把教训金有良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元齐一笑:
“呵呵,其实有一个方式比这个更好……”
元齐不可能把精力完全放在这上面,修炼武技是他头等大事,其次是维护凌霄阁的安全,赚钱还是摆在一个相对靠后的位置。
金思厚一听不由愣了一下才问道:
“什么方式?”
元齐一笑:
“把这故事刊印成册,或售卖或随玉女膏一起奉送……”
金思厚一听凝思了一下顿时拍案而起:
“元公子此意妙!妙!妙!这件事就这样一言为定!”
元齐一笑,金思厚这家伙看来也是一点就通啊,玉女膏吹破天也只是一个产品,但是和这样的故事结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赋予了玉女膏灵魂,而传这个时代传播最为广泛的是书籍,其影响力远远超过这样的口口相传,玉女膏必将更迅速的走红……
第二十三章 顿悟,再次突破
元齐和金记的少东家金思厚商量好玉女膏的事情,带着一笔不菲的保证金回到了凌霄阁。
有钱就好办事,元齐进一步扩大了玉女膏的生产规模,也去招了一些人。
现在女子地位颇高,不少家庭的年轻男儿因为贫困,想要讨上婆娘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虽然凌霄阁闹鬼是大羽镇人尽皆知,但元齐开出的待遇也挺诱人,待遇远比在镇上的店铺学徒还要高,想要成为店铺的学徒,不但要交保金还要找保人,名额还有限很麻烦不说,几年都没什么工钱拿。
这对大羽镇上一些贫穷家庭的子弟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消息一传出,加上他一番解释,报名的人数远远超出预期,前来报名,元齐很认真的了解了这些人的家庭背景( 调教百媚 ./27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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