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间感到一种精妙的yin靡刺激。
“呵呵,资质不错的xing奴隶啊!”
比留间低头望着在屈从地进行口技奉侍的奴隶少女,对於他早已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变得如此服从感到颇为满足。
“后面怎样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着yin蜜了,这也是小悦的屁|穴按摩的功劳吧!”
悦子继续努力地在舔着真奈美的菊门的中心。
“咿……咕咕……”
舌头在自己菊蕾上的侵攻,令真奈美不断受到倒错的悦虐感冲击,但她的口却再度被比留间的荫茎塞满了,令她只能从喉头发出甘美的低吟。
十六、崩坏(续)
舌头在自己菊蕾上的侵攻,令真奈美不断受到倒错的悦虐感冲击,但她的口却再度被比留间的荫茎塞满了,令她只能从喉头发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僻拍!
“啊!”
“在外围舔够了,更加深入一点,去揉那内侧吧!”
在拓也的鞭责下,悦子拼命服从他的指示,不过除了对鞭打的惊恐外,悦子本身对这异常的同性游戏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也是原因。
把舌头在中心部向下钻,然后转着来舔四周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声更加逐渐提高。
“怎样了牝犬,美美的屁眼变得松弛点了吗?”
“……松弛点了……”
悦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觉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抛开,感到了同性游戏的快感的悦子,反而微妙地期待着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松弛了啊美美!”
比留间听完悦子的话,把棒棒从真奈美口中抽出,沾着涎沫的棒棒,轻碰着真奈美的脸额,对奴隶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样,想把这东西插进你屁眼吗?”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说清楚点!”
“请、请用rou棒侵犯……我的肛门……”
“哈哈哈!”
比留间奸阴地大笑,对少女的奴隶语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180 度回转,令真奈美的肛门无防备地现於眼前。
“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给你了!”
比留间把真奈美两股分开,荫茎对准肛门口。
拓也高兴地回应,他用手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然后像比留间般用荫茎轻拍着她的脸颊。
“好啦,叫后面的主人插你的屁眼吧!”
“呜!……主人,请插美美的……屁眼……”
真奈美颤抖着声说。
猥亵的说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简直想死。
但比起肉体上的感受到仍只是其次。
虽然刚才已被悦子把她的菊门按摩得湿濡和放松,但也不保证可容下比留间巨大的rou棒。
“好吧!”
比留间捉着她的身体,用力向前一压。
“啊啊!进……入来了!”
巨根像分裂肛门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锐的痛楚。
不过,那维持时间并不久。
在进入一段路程后,苦痛感转换成对直肠的一种压迫感。
异常的官能被虐感,冲击着真奈美的神经中枢。
“呜……啊啊……”
真奈美从咽喉深处发出了悦虐的叫声,现在男人的rou棒完全进入少女的肛门内,一种难以言语表达的倒错感,令真奈美既惊又喜。
然后,拓也的荫茎也接着插进真奈美的小咀中。
而真奈美在二|穴齐被插入下,则在恍惚如梦游状态般,被侵犯的屁股在痉挛着,无意识之下把舌头舔着口中拓也的荫茎。
十七、爱奴
“好,终於到了!”
氏田惟人的积架爱车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则是显得有点不安的香兰。
“这里是……”
“就是你早在期待的sm宾馆啊。”
“喔……”
听到氏田的说话,香兰的咽喉发出一阵低喘。
“呵呵,有甚么好怕?你不是很喜欢干这回事吗?”
本来,惟人最初是想独自潜入宾馆内的秘密俱乐部的,但后来却改变了计划,心想若带着一个女伴光明正大的进入,可能会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说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车。
他带上了浓黑的墨镜,这是为了要遮掩自己年轻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风范。
惟人拉着香兰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机前。
“看,有些有趣的东西写了在这里喔!”
在升降机按扭旁贴了一张小小的纸。
“看看写了甚么:……本会馆是实行会员制的高级会馆,对同伴的奴隶的体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楼以上除客室外的公众地方,也希望女性穿着我们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撩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点也不有趣!”
香兰惊恐地说:“以这样羞的穿着在公众地方走,实在太羞耻了,我们回去吧!”
“那可不行。”
惟人从墨镜中射出冰冷的视线。
“刚才在入停车场我已在闸前插入了会员专用的id咭,在登记了之后,一定要上去check out 了之后才可离开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这种地方的会员?……”
“不,会员咭只是借来的而已。”
“那,为甚么要到这里来?”
“当然是为了调教你啊!”
惟人微笑着。
“宾馆房间中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保证令你乐而忘返呢!而且,这里的俱乐部还有有趣的集会呢!”
“集会?”
“就是各种女xing奴隶的表演和公开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见识一下这种集会呢!”
“惟人先生想买奴隶吗?”
“那可能是日后的事,今晚的预定便是:愉快地调教香兰和欣赏sm集会表演!”
“啊……请不要太虐待我哦……”
香兰握着惟人的手在轻轻颤抖着。
将要在未知的环境进行sm调教的惊惶和期待,激烈地摇憾着她的心。
在二楼的大堂迎接二人的,是一个穿着黑式丝质连身裙的年约三十岁过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本宾馆的经理人日野敦子,很欢迎你的光临。”
女人向惟人有礼地说,那是因为之前有身为会员的进籐议员的预先知会吧。
“听说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强进籐先生介绍我来了。”
惟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眼前的女人。
高而微钩状的鼻、锐角的额、与及披着背后的波浪般曲发,似乎和今早见过的货车司机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隶吧?”
女人看着惟人身后的香兰。
“在登记后奴隶要全裸,然后穿上本店的拘束服,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吧?”
“奴……奴隶?”
香兰紧张地回答。
虽然惟人已曾多次用这词语称呼她,但今次由一个陌生女人如此面对面叫她做“奴隶”心中不其然产生屈辱的感觉。
“对啊香兰,你是为了成为更好的奴隶而来这里的啊!”
惟人也插口说。
香兰带点恨意地看着惟人。
虽然确是这样,但为甚么他不说些庇护自己的话。
有生以来首次来到这种异常的俱乐部,她心中能依赖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
所以对惟人和应着女主人的语气来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觉不平。
“回答吧香兰!你是为甚么目的而来的?”
“这个……我是为了让主人教导我被虐的快感而来。”
“所以你便非要改穿奴隶的打扮不可啊!你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内衣了?”
“……是”香兰低声地回答。
她现在穿着艳丽的丝质中国式旗袍,上面还绣了鲜红色的牡丹。
但现在,她不得不把这衣服脱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一边。”
敦子指着大堂中央,在那里有一个直径约一米,比周围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圆台。
“亚理纱!”
“是!”
在接待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女性,她穿着紧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分发挥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帮客人更衣吧。”
“是,请到这边来。”
名叫亚理纱的侍女把香兰带到圆台的位置,香兰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过来,惟人却只报以冷酷的微笑。
无可奈何下,香兰只好在众目睽睽下开始脱下衣服。
而亚理纱则接住她所脱下的衣物,然后放到一旁的柜子内。
“你认为怎样?”
惟人看着很快便变成全裸的香兰,自信地向着敦子问。
“你带着这样美丽的奴隶光临,我们感到荣幸之至。”
惟人从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对香兰的合意。
外表美丽得来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纤腰,身裁上也是绝对能引诱出男人情欲的水准,作为奴隶商人的敦子,觉得香兰绝对是一件上等货色。
“似乎要戴上这东西呢!香兰,打开双脚!”
“!……”
此时香兰已穿上高?
鞋和一些皮制内衣。
当听到惟人的说话她立刻浑身一震。
但一直被此间倒错的气氛包围的她,却也如奴隶般从顺地把两脚张开,立时露出了艳媚的丛毛所覆盖的股间。
“喔?很美……”
细心望着香兰的股间,敦子发出了讚美之声。
在香兰的荫道口可以见到一个鹅卵状的电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绍,形状、外观、味道都是一等的水准呢!”
这时,亚理纱又拿来了两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锁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着在香兰的颈项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制的颈圈。
最后,用一条锁繁上颈圈上的扣,再把锁炼的另一端向惟人递上。
“好了香兰,终於变成很好的奴隶样子哩!”
惟人拿着锁炼,满意地望向香兰。
“请问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间,还是直接去看本俱乐部的表演呢?”
“我也听过这里有个很有趣的节目,”
惟人立时接着问。
“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隶供爱好者竞投的……”
“啊,你身边已有个如此漂亮的了,还打其他人主意,小心她会恼恨你喔!”
“不,难得有机会来这里,我真想甚么东西也见识一下呢!”
惟人一边回答,一边担心香兰会否有不满之意。
然而她此刻正因为突然被打扮成奴隶模样而感到非常羞耻,再无余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说话。
“那便先带你到俱乐部去吧,奴隶市场还有不到一小时后便要开始了……亚理纱,你带他们去吧!”
亚理纱领着惟人和香兰进入升降机,然后直往九楼去。
“……由此处开始,奴隶必须四脚着地的姿势去爬行。”
当他们刚到了九楼,亚理纱向香兰说出残酷的要求。
“这!……”
香兰戴着颈圈上的脸盖上了一层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着惟人。
她要听从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个。
然而惟人却也似乎被会馆中的一切环境、气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着说:“照亚理纱所说的做吧!”
“是……喔喔……”
香兰绝望地服从惟人的命令。
厘士的bra top 配上紧贴的丝袜和高?
鞋,一副yin猥的xing奴打扮的肉体向前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后突出的粉臀,双手被皮手扣连住,颈上戴有皮颈圈,而惟人则手握连住颈圈的锁炼……这已经是够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更埋入了鹅卵状震动器,分开荫唇中间更悬垂下金色的炼子。
香兰感到羞耻得简直连心脏也像快要停止跳动。
亚理纱更向惟人递上调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兰,是你喜欢的用具呢!”
惟人用鞭尾轻抚在香兰耸起的肉臀上。
“哦?不是喜欢……”
唰!
“啊喔!饶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甚么身份了吗?”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隶!”
“明白了便好,我们继续走吧!”
“请往这边来。”
亚理纱带着二人,来到前面不远处一道厚重的大门前。
“请进,里面有点暗的,请注意了。”
大门打开,里面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响起yin靡的呻吟和悲鸣、啜泣、与及皮鞭挥动的声音,交织成一个和外面社会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亚理纱继续领着二人向内部走去,二人越看周围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议。
大厅中间是一个飘着神秘气氛的圆形高台,在它周围有十五、六个箱座,每个箱座都有独立的沙发和桌子,箱座之间并不可互相看见对方的情形。
悲叫和皮鞭声,不停在某些箱座内传出。
然后在箱座之间,则有数名女侍应正端着酒和食物在走着,她们都穿着裸露出ru房的特别制服。
亚理纱带领二人来到其中一个空的箱座。
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为奴隶的香兰则必须像爱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脚边。
惟人一坐下后便立刻有待应奉上名酒。
他一边饮着一边想:这里的气氛和周围的声音都是如此异样,每人都在此尽力地调教自己的奴隶,可能他们都在互相比较谁能令奴隶发出更惨或更悦虐的叫声吧!
“客人,是否有兴趣出去表演一下?”
亚理纱在旁提议。
“表演?”
“对,中间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开调教自己的奴隶,给其他来客欣赏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开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气……”
“不要紧,试一试吧!或者……你交给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你懂得做那一些调教?”
“几乎甚么也行:鞭责、浣肠、剃毛、电动性具……甚么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
香兰慌张地说。
“呵呵呵,有句说话叫‘入乡要随俗’啊,香兰!”
惟人笑完后,在亚理纱耳边吩咐了几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连往香兰的颈圈的炼子交给了亚理纱。
“好,去吧香兰,别令你主人我丢脸啊!”
“呜呜……”
十八、密约
亚理纱引着香兰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开着了几支射灯,强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贵的客人,请看看舞台之上!”
亚理纱以瞭亮的声音向周围的客席呼叫着。
在射灯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着皮手枷、拘束具和颈圈,近乎全裸的香兰。
“这是我们一位新加入黑蔷薇会的同好所带来的奴隶,她名字叫香兰,大家请以热烈掌声欢迎她吧!”
啪啪啪啪!……周围响起大声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着口哨。
“好,现在起我便是你主人的代言人,开始行吧!”
亚理纱举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来的客气口刎,冷酷地对香兰说。
唰!
“咿——”
亚理纱手上的是被称为“九尾狐”的调教用鞭,短短的柄后垂着九条皮条。
她一方面鞭打香兰的臀丘,另一方面拉着手上的锁炼,引领香兰开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径约三米长,高约七、八十公分。
四脚爬行中的香兰,那魁惑的肉体便正好和观众的视线处於同样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个女人鞭打,羞耻和屈辱感令香兰连脸也不能抬起来,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数十道以上的视线正集中望着自己身体上几个敏感区域。
当然,在这样的目光环峙下,香兰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耻,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击打着。
不过,在客席上看着香兰的惟人,却泛起了兴奋的笑容,自己带来的爱奴在舞台上受到众人的注目和讚叹,令身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荣。
“氏田先生,可以稍为打扰你吗?”
惟人向旁边一看,见到了此处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兴趣的媚目看着自己。
“你带来的是个一流的奴隶呢!调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浓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你太客气了……”
“那并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的,看,周围的观众也不时响起讚叹声,如此美的奴隶,有谁人不会羨慕啊?”
的确,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隶肉体。
啪!
“咿啊!”
“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甚么吧?”
“不、不知道……”
毕竟,香兰还未能把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女人当作是主人。
涮啪!
“啊啊!”
“若再不说,便要再加重惩罚哦!”
“喔!……饶了我、请主人饶恕香兰!”
“好,回答我:你现在正在做甚么?”
“正在……四脚着地爬行着……”
“为甚么你要如此爬行?”
“因为……我是奴隶犬的缘故……”
“嘻嘻,对,你是正在俱乐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隶犬,所以你要再抬高一点屁股和扭动,让客人可看清楚喔!”
唰!
“喔……”
香兰的臀丘在皮鞭的残忍打击下抬了起来,继续地爬行。
如亚理纱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摇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个瘾。
而抬起的下身,令插着道具的阴脣更明显地显现出来,意识到这卑猥的情景,令香兰连耳根也羞得通红。
“好,摇动得不错呢……喂,回答!”
“是!……”
啪!
“啊!好痛!”
“如此的扭动还未够好看!”
“九尾狐”的鞭尾猛烈地打在香兰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剧痛而饮泣起来。
“啊啊……还不够吗”“你以为我是在戏弄你吗?那便由台下的观众来评一评好了。”
亚理纱说着便面向客席说:“由台上的牝犬行三步,之后便请各位客人评定一下,认为行得好的便叫〃yes〃 ,行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观众清楚后,亚理纱再转头对香兰说:“好,开始走吧!”
香兰再开始四脚爬行,当然,她拼命地一边行一边摇着屁股,令在荫部垂下的金炼也不停摆动着。
“觉得怎样啊,各位客人?”
“no!……”
客人们同心意地大叫。
如此的美人一边扭动一边爬行,其实这魅惑程度是极高的。
但是,客人们仍在叫不满,是因为他们想看这奴隶继续受到残酷鞭打的样子。
“嘻!那你便无话可说了吧!”
喇啪!
“啊呀!”
“氏田先生,亚理纱的调教手段也很不错吧!”
客席中的敦子对惟人说。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强的女人来到这里也会变成从顺的奴隶吧!”
惟人对这俱乐部拥有如此完善的系统和调教人才,在心中确是暗吃了一骛。
“……不过,最近好的奴隶素材却是很难求呢,真烦恼……”
敦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裤子上的拉炼,掏出了男人的象徵物。
“噢,是加大码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残酷的“公开裁判”仍在继续进行。
“各位觉得如何?”
“no!……”
啪!
“啊?”
判决结果和刑罚执行一直不变地持续着。
而这过程却令全场都卷入一种狂热的气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兰狂乱地悲鸣,但同时臀部却也像在显示她被虐的欢愉似地摇曳着。
在羞耻和屈辱的表情外,还渐渐加入了一种被虐的甘美媚态,而客人也被香兰的神态俘虏了似的,看得如癡如醉。
“那个叫香兰的妞儿……”
敦子的掌心包着惟人的阳茎在抚弄,并感到他的宝贝正渐渐膨涨中。
“……令所有人都吃惊了,这样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xing奴,真是非常罕见啊!”
“香兰能得到你如此讚赏我也很光荣……你是不是有甚么想说的?”
“这……能否每个月带她来两、三次,再作出这样的表演……”
“我以为你想她成为奴隶市场的商品呢!”
“这……氏田先生真厉害,如果你肯答应我便更感激不尽了!”
敦子视线娇媚地望着惟人,同时继续热心地爱抚他的阳根。
“……也要看看香兰的意思,她虽是我的奴隶,但我仍然末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么,不如便趁这机会把她调教成完全的奴隶如何?本会除了亚理纱外还有很多各有所长的调教师呢!”
明显地,敦子认为台上的香兰是顶级的奴隶素材,令她怎也不舍得放弃。
“对,而且还有你这“黑蔷薇女王”呢!”
听到惟人的说话,敦子的动作立刻凝固了下来。
“……你知道这种事?”
“呵呵,crimson rose(真红之蔷薇)的敦子女仕,着名的sm界的顶尖女王,我是从同好的口中听过你的大名的。”
“呀,太抬举了呢!”
敦子一瞬间立刻回复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刚才的警觉,而且目前自己的身体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惟人的右手开始伸入敦子的连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ru房捻动着。
“喔,这种事……”
“你是很想亲自调教香兰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对我又会有甚么好处?”
“就给予你特别会员的资格,如何?”
“特别会员?”
“即可以不用付费而自由使用全店所有客室,我们所有客室都为了sm调教而精心设计,保证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可以带自己的奴隶来,也可以直接地把从我们的奴隶市场买来的货品带进去。”
“但,把我心爱的奴隶借给你,我还可以如何寻乐?”
“不,我只是每个月借她用两、三次,其余时间她还是你的。而且,我们市场有时还发掘到一些很好的货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厉害!”
“……总之,过了今晚再算吧!”
惟人主动的转变话题:“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场有你之前说的好货色吗?”
“这……客人你便走正大运了,今晚我们会列出两个现役高校女生,而且两个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
惟人一听到,他的眼中立刻闪着光,但幸好因为戴着墨镜,所以敦子并无发觉任何异样。
“是那一间学校呢?”
“黎明女子学院,是间成绩颇佳的名校哦!”
“这样的名校女校生?你们是怎样发掘出来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业秘密了。”
敦子说起今晚的货品,便难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诉你,其中一个叫美美的,不但质素奇高,而且更仍是chu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阵苦闷、敦子所说的应是他的学生本庄真奈美不会错。
他在课堂上也听到有同学称呼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说的另一个黎明女生又会是谁呢?”
“那另外一个呢?”
“那一个也是很可爱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悦。”
(哦……是广野悦子吧……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悦子是高二c 班的“问题二人组”看来她们是因在玩一些危险的玩意时,坠入了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对女校生货式很有兴趣,希望一会后的竞投会有收获吧!”
“不过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会很难呢!”
“如果这样又如何?”
惟人从怀中取出一大束纸币现金。
“哦,真吃了一惊,只是买她们一晚奉侍的话绝对不用这么多……”
“我听说过,不是可以把奴隶完全买回家去饲养的吗?”
“是有这种情况,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会脱离的奴隶才行,例如失已久而又没甚么亲人理会的人……但如果是现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为单位去买吧。”
“对。另外她们只可逢周未出租,换言之今晚你竞投不到便唯有等一星期后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话我推介你竞投美美,因为过了今晚后她便不会再是chu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说得我心痒难耐呢!”
“嘻嘻……那么有关香兰的事,便请你尽量考虑一下吧。”
惟人一边继续看着台上自己的奴隶的表现,一边享受着敦子的手技奉仕,在两者相负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欲望越来越高了。
十九、俘囚
“啊啊啊……主人,我好羞啊……”
香兰一回到惟人的客席便立刻颤声道。
结果,她环绕舞台爬行了三周,而且在当中还要不时扭动那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更要接受观众的裁决和受到亚理纱残酷的鞭责。
跟着她又坐在舞台中央张开只脚成m 字型,然后在众人注视下被亚理纱玩弄性器,与及把震旦在她的下体不断进出,刺激着她的荫道内壁,令她发出被虐的悲鸣。
而且她坐着的椅子还可以旋转,令她在m 字开脚下把股间的秘部循环给周围所有客人欣赏,令她在椅子上完全被羞耻感狂烧。
“呵呵,但大家都看得很着迷呢。”
惟人低头望着身下的爱奴。
“你的表现真的很出色,令身为主人的我也很自豪呢!”
“真的?……”
主人的讚美,令香兰的面上开始浮现了笑容。
“刚才女主人也对我说,很羨慕我把如此的美人奴隶带来,令其他客人们也感到很愉快哦!”
“很开心!虽然很羞耻,但如果能令惟人大人高兴,那便是很值得了!”
“她甚至还想你继续留下来为俱乐部表现,因为你确令这里生色不少哩!”
“那可不要……惟人先生不在的话,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呵呵,说笑吧了,安心吧!”
惟人笑着望向慌张的香兰:“但你刚才表演得也好像很愉快吧,尤其对那女调教师的皮鞭似乎很有感觉呢!”
“对,我也有点惊奇呢!”
站在后面不远的亚理纱说。
她的手上仍拿着连向香兰颈圈的炼。
香兰露出狼狈的神情。
“怎样?真的很有感觉?”
“不!一点点……而已”“打在甚么地方?”
“屁股……还有肛门,性器也……”
“打的时候感到很愉快吧?”
“感……感受到……下面也湿了……”
香兰羞耻地说着。
“你已经湿了我们大家也看到了,在射灯之下看到你的爱液溅得周围也是呢!”
“啊啊……别说这些羞耻的话吧!”
“怎样,不如回到台上再接受调教?”
“喔、不要……”
“那么,是想就在这里继续调教吧?”
“喔……请在这里继续调教香兰吧!”
香兰在屈辱的被虐演出后,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情欲的燃烧。
“呵呵,来了这间宾馆后似乎你的m 性也更强了……好,横向在床上用手肘支撑,伏低头然后抬高屁股吧!”
惟人一边笑着一边看香兰依从他的吩咐去摆出更煽情的姿势,然后把手伸向那高高抬起的肉臀。
“呵,变得很热烫了呢。”
“在……在台上被打了很多次,所以变得火烧般了。”
“打的话便会令你很热了吧。”
啪!
“咿哑!”
被惟人用手掌拍打香臀,香兰发出悦虐的悲鸣。
“呵呵,叫得隔邻也听到了。”
啪!
“呜!主人!”
“怎样了,牝犬?”
“诸主人继续用手掌来……打责我吧!”
“想继续被欺负吧?”
“想……请主人继续欺负香兰吧!”
横向的香兰湿润的眼中反映出被虐的情欲,自己恳求着被虐责。
“身体也主动点!”
“呀,是!”
香兰副弹力的肥臀左右摇动,作出希望接受主人虐打的卑猥的奴隶行为。
啪!
“咿呜!主人!”
“呵呵,带你来这里真不错,你的奴隶服从性又进一步了!”
惟人继续满意地向香兰施责。
而同一时间,舞台上已预备好了奴隶竞投的佈置,天井的射灯再度亮着,射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日野敦子。
“各位贵宾久等了,本日的奴隶竞投市场现在要开始了!”
主持人敦子身穿黑色皮革制的女王装扮,脚部穿上至膝上的丝袜,股间以t-back短裤和薄布遮盖,胸围前端开孔,充满着一种yin靡的气氛。
她的手戴着厘士的手套,手上拿着皮鞭,显出她是奴隶市场的女主人的身份。
“本日提供的奴隶共有六名。年龄分别是二十九、二十六、二十四、二十三和两个十七岁,其中两个是人qi,一个是护士,一个是商社的ol,剩下两人则是高校生。”
拍拍拍……“首先会逐一介绍每一匹奴隶让各位品评,然后竞投开始后,大家请尽量竞投自己喜欢的商品!”
随着敦子的说话,后面的后台前通向舞台的路上,第一个奴隶现身了。
深刻如雕塑的面上有怯懦的表情,近乎全裸地只穿革制内衣和高?
鞋。
两手放在头后,颈上戴上了颈圈,正切合了她奴隶的身份。
“喂!走吧!”
唰啪!
“?”
后面站着的男人拿着连住女人颈圈的炼,挥击皮鞭在摧束着。
这个上半身全裸而只穿短裤的男人正是时田拓也。
可怜的虏囚她只手放在头后,在走向舞台的路上任由周围的观客尽尝她的裸体,稍一停下便立刻再被鞭打,但行得太快却又会被拓也手上的炼拉回来。
但来到舞台后,还有更大的屈辱在等着她。
“好,向客人自我介绍吧。”
敦子从拓也手上接过了锁炼,命令那奴隶站在舞台边自我介绍。
“我……我是一号商品弥生。”
那女人面向客席,颤抖着声音说着。
另外,她的颈圈前方贴着一个七乘十五公分的白色胶牌,上面同样写着她的“商品编号”“声太小了,大声点!”
啪!
“呀!我是一号的弥生!”
在女支配人的鞭责下,奴隶女屈从地大声介绍自己。
“推销一下自己吧!”
“我……我今年二十九岁,是很喜欢绳缚的人qi,更是特别爱把麻绳穿过跨下然后磨擦私|处的yin乱女……和丈夫的一般性茭已不感到满足,希望成为大家的奴隶……我对口技奉仕很在行,肛茭也没问题……”
两手放在头后裸身的奴隶女,以卑屈的说话在推销着自己。
“让大家看清楚货品。向前蹲下!”
弥生的裸肩在震动着,她心知自己的姿势将如何羞耻。
“快点干!牝犬!”
唰拍!
“啊!我做了!”
拓也对其臀部的鞭打很快令她屈服了,向着舞台外的她两膝向外打开,同时腰部也向下沉。
她只脚开始成为菱形的形状,而在上面顶尖的荫毛下的性器也张了开来。
“请各位欣赏弥生的性器吧……”
弥生喘息着向客席说出耻辱的说话。
同时,由於她穿着不稳定的高?
鞋,令她在下蹲时只膝颤抖,身体似要失去平衡。
“啊!……”
但在快要倾倒前,拓也用锁炼把她拉起,然后用鞭尾伸入她的只臀之底,撩弄着她的秘部。
“喂,用自己的手指把阴脣打开,让客人看清楚吧!”
“呜呜……”
弥生发出羞耻的呻吟,手伸向自己下体把荫唇左右分开,让客人可看到阴沪内部的形态。
而在敦子命令下,她更把阴核剥出然后用手指开始自蔚。
“呵呵,有趣的公开自蔚!看看她脸上既是羞愧又是享受的样子!”
惟人笑着指住台上的女奴。
“不只是羞而已,简直耻辱到想死吧。”
香兰勾起刚才在台上的屈辱,不禁脱口道。
“但她不是做得很努力,很想令观众觉得兴奋吗?”
“她们都拼命做去推销自己。因为如果卖不出去的话,她们便要接受远比此更苛刻的惩罚啊!”
身后的亚理纱说。
她得到了敦子的命令,在此留意着新的客人——惟人的举动。
这时舞台上的“商品展示”继续进行着。
弥生现在四脚爬在台上,向着台下客席抬高屁股。
“抬起一只脚,像狗要撤尿的样子。”
“啊啊……那样羞耻的样子做不来……”
但,得来的答覆便只是拓也的( 美少女的首轮 ./33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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