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将军与海棠春神------------------
吃前小话:
与正文关系不大,主要是最近的天气让作者很难过,
还我冷冰冰的冬天哇哇哇哇哇
於是脑洞了一个小番外出来
这是真?体型差哦~
一开首是在听何韵诗的痴情司,一直都很喜欢那首歌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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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是一片白茫茫,白茫茫的雪从天上落下,又白茫茫地覆住大地,没有任何颜色的世界悄然无声,永无尽头。
身穿银白色铠甲的冬将军骑乘由雪幻化而成的白马,默然巡视他的领地。
他全身冒着令人战栗的寒气,冷洌的神情在他脸上添上一阵风霜。
在他的世界只有雪和他,冷清得很,亦安静得很。
寂寞吗?
他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也就不会知道喧闹有什麽快乐可言,更加不会明白喧闹过後只有自己的落寞,所谓寂寞之於他就正如夏天的蝉呜一样。
他在他的世界拥有绝对的权力,所向披靡的风雪是他的军队,他手持的镰刀把大地所有生气收割,用寒冷的冰雪攻城略池,冰封的土地就是他的领土,他满足於战无不胜的快感,寂寞又与他何干呢?
但白皑皑的大地竟然出现一抹刺眼的嫣红。
冬将军皱了皱眉,赶往前要消灭不应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颜色。
雪马化成一阵风雪,冬将军平稳落地,探前一看,原来那嫣红色是属於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冬将军正要挥刀砍下,只见娇艳欲滴的小花迎着冷风可怜地瑟瑟作抖,叶上布满银霜,似是快要夭折,一丝陌生的不忍勾住他的动作。
冬将军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花,才会有不应该的恻隐之心,在错误的季节出现已经够可怜,注定了它快将消逝的命运,让它苟延残喘多一会儿也不迟。
在镰刀插在雪上,冬将军半跪探前观察娇红的花苞,忍不住戳了一戳,小花居然颤抖着发出声音。
「嗯??不要吵??」
花苞里难道是有东西?
冬将军冰冷的手指强行掰开脆弱的花瓣,花苞被迫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被展开,露出花心,花蕊上竟然躺着一个娇小的女孩。
女孩全身赤裸,只有冬将军一掌大,粉色的肌肤如花瓣般娇嫩,小乳微微隆起,两朵小花蕾点缀在乳肉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後,失去花瓣包裹的她懒懒地伸展肢体,小手搓着眼睛,半坐起身。
「是到时候了吗??」小嘴咕哝地说道。
冬将军着迷地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春色,忍不住伸出一指试探地戳着女孩娇嫩的身子,滑嫩的触感令他叹息,陌生的温暖令他指上的雪融化,滴落在女孩身上。
「渴??」刚醒来的春神本能地渴求水源,手指摸在自己身上把珍贵的水滴拈到舌上舔走,却还是不够。
男人直接把手指喂到女孩的唇上,小嘴无法含住粗大的指头,只能伸出软软的小舌沿着指头上下舔?甜美的雪水,一滴都不浪费地吸吮,滴到冬将军掌心的就趴起来用小舌卷到口里。
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本来就不耐热的冬将军忍不住解开银铠的束缚,躺在雪上让自己回归冰冷,却完全不凑效,欲火越烧越旺,下身充血,急欲释放。
冬将军看向仍在掌中乖顺地舔着融雪的女孩,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小花儿,你还渴吗?」
女孩痴痴地看着眼前喂水给她渴的巨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身上还有,你好好把它舔乾净。」然後单手抓住女孩,放到自己赤裸的硬实胸膛上。
女孩温热的小手摸到哪里,暖暖软软的小舌舔到哪里,冬将军身上的白霜就马上融化成水,女孩趴着翘起小屁股,开心地喝咽珍贵的霜水。
女孩纯真无邪的舔弄就如在将军的身上刮搔一样,虽然舒服,却远远不足以纾缓难受的热力,巨大的肉柱向天硬起。
冬将军撑起半身,看着她一边欢快地舔,一边摇着娇娇翘翘的小屁股,发现原来又有一朵小花藏在肉缝里面,好奇地用小指钻进肉缝戳刺女孩娇小的花瓣。
女孩吓得大惊,摀住小屁股坐在巨人的胸上不敢再动,鼓起双腮愤愤地瞪着巨人。
冬将军好笑地看着她的怒颜,安抚地用手指轻轻扫过女孩柔滑的背脊,反倒引起女孩瑟缩了一下,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恶意随欲望越烧越旺。
「还想要喝水吗?」男人徐徐说道。
女孩其实已经不再那麽渴了,但多多益善总是好的,於是点了点头。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脸上不再冰冷,添上暖意,漫天冰雪也停下。
他轻轻把女孩放到擎天巨柱上,圆滑的柱头让女孩快要滑下来,惊得女孩马上四肢并用环抱夹紧圆柱,肉缝张开也跟着附在肉棒上,新鲜的快感从热柱传到冬将军的脑中。
女孩双手根本没办法把滚烫的巨柱环住,而且巨柱越变越粗,幸好可以抓住布满热铁上的青筋才不会掉下,被摸到敏感处的冬将军顿时爽得头皮发麻。
「本将军来帮你一把吧。」冬将军把小指插入张开的肉缝里,直捣女孩的花穴。
「呀!」女孩娇小的花穴连他最细的小指头都无法容下,又没有花液润滑,痛得她眼泪直流。
男人用一根小指头把她举起,小指插入花穴更深处,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小腹被粗大的指头撑起,像是有什麽怪物在里面一样,小心地把女孩放在龟头上。
「乖乖舔它,你就不会渴的了。」
女孩低头舔着龟头小孔涌出来的汁液,尝到咸咸的汁液,这种味道从未品尝过,於是更加卖力地舔舐吸吮,想要喝饮更多。
女孩背过身,插着小指的小屁股落入冬将军的眼前,花穴深处层层温热的花瓣绞紧他的手指,舒服得融化了他指头上的雪,成为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指头在花瓣里抽插。
女孩被欺负得停下舔弄,可怜地呜咽,花瓣仍然艰难地吞吐着粗硬的指头。
将军不满,指头把屁股举起,女孩的下半身悬在空中被男人用指头狠狠抽插,小乳紧贴龟头,泪眼涟涟地趴着,只能继续乖乖地让男人舒服。
将军的指头在花穴里转动,指甲有时刮到细嫩的花瓣,撞击花瓣不同的地方,原本只是靠雪水润滑,没想到女孩的神秘花瓣竟亦分泌出汁液,将军的指头在花瓣里搅动着汁液,饱胀感带来的不适让女孩呜呜低鸣,男人不意撞到一块特别嫩滑的突起,充沛的花液浇到指头上,女孩猛地吸了一下圆柱小孔,小孔被刺激得张开,炽热的白浊从里面喷出,全部洒在女孩身上,女孩的小脸丶头发,皆沾满了男人的汁液。
冬将军在舒爽的快意中失去意识,模糊中感觉到自己要被暖意融化,白茫茫的世界逐渐变得有颜色??原来,这就是春天。
?? ??
?? ??
?? ??
?? ??
「剑佑,剑佑,你醒醒。」熟悉的声音在男人的耳畔响起,身下的湿意让男人迷茫地撑开眼睛。
「怎麽睡得满头大汗,是不是梦魇了?」海棠紧张地看着丈夫,用衣袖帮他擦着汗。
「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男人定睛地看着小娇妻,回味刚才在梦中她把自己舔得如此舒服,下身又硬起来,轻轻一笑,执着她的手反身把她压倒在床榻。
「是的,为夫的肉棒现在硬得痛了。」一边说一边用巨柱顶住妻子的小腹。
「你丶你这色胚!正经点好不好!」早已被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已沁出花液。
「小花,嘘——」男人娴熟地探入娇妻的裙里,分开她的双腿,热铁直接插入濡湿的花穴里,畅快地律动。
「嗯??深点??」
室外仍然寒风飒飒,室内一片春意,丝帘被风吹起,飘进一片花瓣,今年的春天似乎早到了。
【第十章】春宵过後的晨间运动
窗外莺鸟啼叫,阳光从喜帐偷偷漏了进来,海棠在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男人热哄哄的气息让她有点迷糊分不清状况。
对哦,昨天她嫁人了,而且还是个无赖。
回想到昨天激烈的欢爱,小脸就滚烫得发红,想要马上退离男人温暖的怀抱,却不知原来两人下身仍然相连,她一动胀热的下腹就酸软无比。
「小花醒来了?」男人含糊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凑过头轻吻海棠的耳朵。
「早安??夫君。」海棠羞涩地回道,慢慢地动着小屁股想要把堵在小穴里的男人分身从自己体内挪开。
男人自然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晨间的勃起让热铁坚硬胀大,侧躺着撑开海棠的花穴,狠狠捅了几下。
嗯,今天早上真是个美好的开始。男人好整以闲地享受花瓣紧紧的吸吮。
「嗯、嗯、嗯。」海棠被他顶得娇喘不已,小腹又热起来。
「小花你昨天明明不是这样叫为夫的,让为夫帮娘子回忆一下。」男人的大掌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弹了弹才消肿的小花核。
「呀!剑、剑佑!」花核一触碰便激起千堆快感,少女忍不住惊呼男人的名字。
「小花,我在。」男人继续顶入抽送,感受少女花穴激烈的抽搐,分身爽得快要泄出来。
「好胀??」小穴被巨大的热铁塞得满满的,滚烫的汁液在里面被搅动得淌来淌去,好像胀得要裂开。
「哪里胀?」男人语带关切地问,身下仍然恶质地捅个不停。
「肚子呀、呀??」少女的声音被顶弄成碎片。
「为什麽会胀呢?」男人愉快无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简直恶劣得令人发指。
「因为、因为??」少女的耻感仍然使她无法把现时难堪羞耻的事实道出,声音越来越小。
「小花不说,为夫又如何帮你呢?」粗糙的指腹在少女敏感细致的玉背上画着圈圈,少女可爱地颤抖,肉壁夹得更紧。
「你的、你的那个??」少女真的受不住这个恶劣的男人,
「是为夫的大肉棒塞得你胀胀的吗?」男人平静地说着淫浪挑逗的话语,十指压陷到饱满的臀肉,让两人的下身更加紧贴,男人卷曲粗悍的毛发擦得小腹发红。
「是??」少女细如蚊吱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都没法听出来。
「是什麽?」男人不死心,轻轻刮了下臀肉。
「是剑佑的大肉棒呀呀呀呀呀呀??」少女羞愤不已地说,下流的说话从小嘴吐出令男人兴奋不已,疯狂地在小穴里撞击。
「为夫的大肉棒要把小花的花儿塞满!」男人粗喘着把热铁抽送入花穴最深处,大幅度地律动,一次次地把肉茎抽到穴口边缘,又深深捅进。
「太深了呀??」少女又再次堕落在极致的快感中,嘴里不断娇啼,还配合男人的动件,扭动屁股让他进得更深。
但在少女快将攀上高峰时,男人却越动越慢,越进越浅,只是在穴口边沿浅浅转动。
「深一点呀呜??」已经习惯了被男人巨大的阳物填满的少女淫荡地脱口而出,小屁股难耐地扭动,花肉饥渴地抽搐,怎样都没法吞入更多的肉茎,难过得要哭了。
「小花真难服侍,一时又嫌为夫插得太深,一时又要为夫深点。」说罢,「啵」的一声把肉棒退出花穴。
男人欣赏着少女已不复昨夜紧闭的花穴,被蹂躏得艳红肿胀,穴口的花肉在不断吞吐抽动,混有血丝的白色浊液从洞口泊泊流出。
「呜??我要??剑佑??」失去热铁令少女空虚不已,嚐过情慾滋味的她小腹就如被蚁咬般搔痒,苦苦哀求眼前的男人。
男人温热的大掌缓慢地爬上少女鼓胀得恐怖的肚腹,手指在小巧凹陷的肚脐里轻轻转了转,少女就酥麻得抖了抖,下一刻大掌就狠狠按压小腹。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在花穴里滚动的浊液从少女的体内像失禁般激喷出来,鲜红的喜被形成一滩水渍,不少还溅到男人的小腹。
「小花的小穴真是多汁,我们的喜被都被你弄脏了。」男人爱怜地抚摸泥泞不堪的花唇。「现在不胀了吧。」
「嗯嗯??」少女仍然在失神地全身抽搐,轻声娇喘。
「还要吗?」男人握着巨剑研磨着少女的下体,用热铁在花唇上转着圈地描绘它的形状,又让阳物按压硬起的花珠,玩得不亦乐乎。
「呼、唏??」少女因为下身被玩弄,大口大口地吸喘着,无法回应男人的提问。
「不要吗?」男人此时让热胀的肉棒顶入花口,又滑出来,来回地挑逗,每当花瓣可怜兮兮地想要含住肉棒不让它离开,男人就滑走。
「要??呼、我都要??」少女失去理智,只要男人把肉棒插进去,要她说什麽都可以。
「好,都给你。」男人终於肯放过少女,大举抽插,终於得尝所愿的少女用双腿紧紧环住男人的劲腰,双手主动绕到他脖子後。
少女只顾沉沦肉体的快感,男人在她身上得到交媾的满足,此时两人交叠的身影就好像两人本该合为一体。
不知道男人抽动了多久,炽热的阳精最後全数倾泄而出,又再满满地注入少女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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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走走剧情,情慾情慾还是要有情才能有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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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三朝回宫门
海棠真的很困,坐在马车里听着规律的辘辘滚轮声,只是越发催眠。
「咯。」
谁也没有想到理应平坦的官道竟然有块碎石让马车颤了一颤,海棠从座位上弹起来,正好倒在身旁男人的怀里。
「娘子投怀送抱,为夫实在心喜。」秦剑佑稳稳地扶起海棠,慢条斯理地说。
海棠刷的一下,马上坐直,秦剑佑却反向她靠拢,越靠越近,海棠只得往後退,宽敞的车厢也被她退到角落,男人一手撑在车壁上,用手指背轻轻抚摸她通红的脸蛋。海棠的心脏突突地跳,立刻伸手撑住这几天熟悉了很多的胸膛,生怕这男人会在马车里出这荒唐的事。
自洞房花烛夜那天她就没有离开过喜房,更准确是连床都没有离开过,更别说将军府是什麽样的,她都不清楚。一想到那胡天胡地的两天两夜,她就、她就有种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掉的冲动。
经过两天两夜情慾的喂养,吃饭的时候和他一起那个,洗澡的时候和他那个,当然睡觉的时候也是??他那祸根基本上没有怎麽离开过她的小穴,他还满嘴道理地说是为了让她早日适应他的尺寸。
昨夜还是他跟她欢爱时提醒她今天要三朝回门的事,而最羞耻的是他还在她体内抽插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跟她说,但她满脑子只是想要他继续动,彻底把回门的事给忘了??
「娘子的脸蛋好红,是湿了吗?」男人一本正经关切地问。「想为夫要你吗?」
可恶,她下面真的可耻地湿了??而且昨天欢爱的汁液还在不断流出来??最丢脸的是她居然觉得没问题??
「可为夫今天不会在马车里要你,因为今天是娘子重要的日子。」男人帮海棠正了正头上的公主凤冠,理了理华贵的礼服,手指在她嫩滑脖子上滑了一下,让海棠又是一阵战栗。
「但,」男人低头在她耳畔说,「总会有那一天的。」
海棠突然觉得不困了,不过??这一趟车路怎麽好像越发地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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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搀扶两人在宫门前下车,海棠已不复马车里疲惫的样子,以端庄贤淑的姿态向秦剑佑表示她要去面见皇后娘娘,先行一步,转身便带着侍女在司礼太监的指引下带着标准公主应有的气势离开他。
如果她的步伐不是走得比平常急的话。
都走得要比太监快了,这是要逃难吗?没看到太监要从後小跑才能追得上她吗?
看着她往宫殿深处走的样子,就彷佛好像看到当年的她被他逗得受不了,哒哒哒地跑回自己的小殿里一样。
当日的她,明明还这麽小,居然就成了自己的娘子了。
「秦将军小登科果然不得了,都喜上眉梢了,可与永宁公主喜结良缘,真是羡煞旁人。」一道精神奕奕的清朗男声响起。
「末将多谢宰辅大人道贺。」秦剑佑脸上依旧带着浅笑,往前轻轻一揖。「话说回来,宰辅大人才值得称羡,贵公子早前登科及第,位列状元,实属喜中之喜。」
「能为朝廷效力,乃是皇上的恩典,犬儿是三生有幸了。」文宰辅回揖道。
「时候亦不早了,不如一道上廷面圣?」秦剑佑说。
「本官还需与其他辅臣大人先商讨稍後廷议之事,不便同往,稍後廷上见。」文宰辅一拜道。
「廷上见。」秦剑佑回拜,然後细声道,「小侄会再拜访世伯的。」
文宰辅摸了一把精心打理过的胡子,微微颔首,便往另一道宫门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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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以往,在翊坤宫里绝对不会有冷场,就像老早就已经排好的戏,大家都穿好华衣戏服,化上浓妆,知道要怎样走位说词,可唯独海棠就是那个跑错戏棚的人一样,没有剧本,也不知道台词要说什麽,结果又成为了一个角色。要是以前的话,她还可以坐在一边做背景的龙套,适时笑一笑,拍拍掌即可,但现在她已被封公主,今天又是三朝回门的日子,就被人推着上台了。
「陛下这红线牵得真好,看我们的永宁公主归宁回宫,脸色红润,肯定和将军甜得蜜里调油。」雍妃用手帕掩着笑意亲亲热热地说。
明明雍妃之前正眼都没看过她,都知道她脸色红润,果然早上出门前的胭脂擦得够。
「感谢父皇的赐婚。」海棠也回了句铁定没错的话。
「来,让本宫也瞧一下。」贵妃娘娘接过话头,从正座上走下来牵过海棠的手,精致的笑容如她精致的妆容一样一丝不苟,仿佛这样她就是真正的皇后一样,她像是很熟悉海棠的样子,认认真真地把海棠看了又看。「嫁了人果然是不一样。」
「托父皇的鸿福。」海棠佯作羞涩地低下头,避过贵妃的眼神。
「陛下真是有眼光,给永宁挑了个好夫婿。」李贵人突然冒出声,「民间人人都道,那是『巨剑将军』。」
翊坤宫里的空气突然沉了下来。
沉下来的,还有贵妃的脸色。
这李贵人应该是新来的吧?之前好像还没见过她。还是她月事到了乱说话?难道她不知道这些年来敬事房太监都是看贵妃的头的吗?居然还敢拆贵妃的台。得了,李贵人这三个月内都可以别想再出头了。海棠心里默默地想着。
「父皇当然是好眼光,给姐姐选了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有此等大将军乃皇朝之福。」清脆如黄鹂的声音从旁救场,这俏丽的声音便是乐安公主。
让海棠没想到的是,一直以来跟她没有两句的乐安居然会帮她说话。
「就是,乐安说得没错。」贵妃又笑得暖如春日,挥了挥手使唤手下的人,「本宫备了点心意,永宁就拿着回府吧。」
「谢谢母妃赏赐。」海棠恭敬地福了福身,看来她的戏份应该差不多完了。
「看这嘴甜的。」贵妃笑了笑,然後开始下个题目。
「快要到万寿节了,今年要如何酬办呢?」
谢天谢地,终於可以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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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下台才怪呢。
好不容易终於撑到翊坤宫的早晨会议完毕,海棠又被贵妃留了膳,她只觉得要跟本来就不熟的人寒口喧已经很不容易,还要单独与贵妃吃饭。幸好贵妃宫里的都是伶俐人,倒不至於有冷场,她说话不多,嫁人前还能勉强博个娴静端庄的美名,其实就是孤僻。
终於吃完了这顿让人胃疼的午宴,宫女正要引领海棠离开。
海棠看着才两天没见的朱红宫墙,竟涌上一阵陌生感,究然心生一意。
「我想先去去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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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肉吃~~~~~~~
但有我最爱的壁咚!!!!
还没把剧情打出来??打得好慢??
收藏满300啦!!!!!好开心!!!!!
居然能在一片火红的快穿文里上得到收藏榜,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二章】那些时光的温度
「退——朝——」
掌仪太监洪亮的声音刚响,退朝的钟声亦当当响起。
官员从文华殿中鱼贯而出,徐徐踏至宽广的廷中。
秦剑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只想回家甩掉令人郁闷的朝议。
招了个小太监过来询问海棠的去向,才知她被贵妃留了饍,反正不急,他就先去宫门外等一下她好了。
曾几何时,皇宫的每一个秘道他都独自走过,如今竟然会规规矩矩地跟着引路太监走,他到现在还觉得很新鲜。
走过端本宫外,大门闭锁,高耸挺拔的朱墙下只有一两个小太监在打扫,老松从黄瓦檐探出枯乾的枝干,更显冷清,了无生气。
如果太子尚在,今天还会是这样的光景吗?
一晃神,仿佛看见端本宫的宫墙下有个年约6、7岁的瘦小女孩一头稀薄的长发披散在身後,兴奋地向自己跑过来。
「佑佑!」
「公主殿下不要跑这麽急。」身穿侍卫装束的高大少年回过头提醒道。
女孩撞在他腿上把他抱了个满怀,少年无奈地只得把她抱起,女孩便咯咯咯地笑起来。
「阿剑,我家小妹还真喜欢你。」一个身量不高,却气度不凡,五官精致柔美的少年在旁笑道。
「太子哥哥!」女孩伏在秦剑佑的肩膀上甜甜地叫那一位少年。
「小海棠你怎麽又没把头发绑起?」摸了一把女孩顺滑的头发,太子奇怪地问。
「因为姑姑她说今天没有心情。」女孩诚实地回答。
「哦。」太子向身後宫人示意,宫人马上意会,快步而去。「那麽太子哥哥帮你绑好吗?」
「好呜!」女孩娇声应道。
太子从秦剑佑手上小心接过女娃,抱着她进宫室里。
女孩的头发又软又细,一不小心就从手里溜走,太子细心地帮她梳完又梳,终於绑成了个漂亮的双髻。
「小海棠,怎麽样,太子哥哥的梳头技术还可以吧。」太子在双髻两旁又补上两根红色发带。
「太子哥哥好厉害!比姑姑梳得还要好!」小女孩拿着铜镜满意地照了又照。
「当然!我们家小花最可爱。」太子忍不住香了香小女孩被红发带映衬得更娇嫩的脸。
「我们家太子哥哥也最可爱!」小女孩不甘示弱,回亲了太子一口。
秦剑佑在旁边无言地看着这对傻瓜皇家兄妹,只得陪着他们玩那些他早就不玩的游戏,直到女孩玩累了睡着为止。
「阿剑,昨天海棠跟你说的事,可是作实?」太子看着女孩的睡颜,状似无意地问身後的人。
昨天??想到昨天的情境,秦剑佑又是一阵无语。
「佑佑,怎样才能离开皇宫?」女孩蹲在地上,抬起头问比她高很多倍的少年。
「禀公主,长大嫁人了就能离宫。」少年也蹲下来,恭敬地回答眼前的女孩。
「那佑佑娶我,可好?」女孩认真地注视少年问道。
少年无法在女孩的这种眼神下拒绝她,想要转变话题:
「公主要想出宫玩的话,属下还有很多办法的。」
「佑佑娶我,好吗?我不想再在这里住了??」女孩把头埋进膝中,瘦弱的肩膀不断微微颤抖。
少年心知女孩此时在无声地哭泣,顿时变得不知所措,又心痛女孩连哭也不敢哭出声来,弯腰把她抱起。
「公主就在属下的肩上哭吧,属下什麽也看不到,听不到。」
女孩此时才敢在他身上放声地哭出来??
「属下不知太子所指的是何事。」秦剑佑面无表情地回答太子。
「啧,你就别给孤装傻了,你在孤身边都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性是最讨厌人在孤面前装疯弄傻。」太子打开扇子,轻轻摇着。「自然是海棠说要你娶她的事。」
「公主只是一时戏言,太子不必当真,属下只是太子近卫,不敢高攀公主。」秦剑佑恭谨地答道。
「阿剑,你还记得4年前我们找到她时,她是怎麽样的吗?」太子话锋一转,问道。
「属下自是记得。」
「当时她全身脏兮兮的,像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脏鸭子一样,连话都说不全。」太子回忆道。「而重点是,还是你替她洗的澡呢,你可要给孤的妹妹负责哦。」
靠!从来自诩冷静的秦剑佑在心里忍不住飙脏话。当时是谁把人丢给我叫我看着办,又不许我深夜找宫女或者宫人,说会犯禁,我不帮她洗,难不成看着她就这样吗!
「哟,你怎麽一副被孤坑了的样子,孤的妹妹才是吃了大亏的那个哦。」太子不理秦剑佑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出来,继续摇着扇子悠悠地说。「你知道吗,父皇是个又残忍又心狠的人,但他却自认为自己是最情深的那一个。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母后,却害了她一生。他嘴上跟孤说他心里面只装着母后,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却在母后死後四处宠幸其他妃嫔和宫女只是为了泄慾,却又毫不在乎宠幸过後的後果。」
「海棠的母亲只是个宫女,孤想父皇大概连那宫女的名字都不记得,但孩子是生下来了,宫女却死了,又没有找人好好照顾孩子。」太子已不见刚才的漫不经心,手指紧紧掐着扇骨。「其他弟妹我倒不担心,起码像乐安那样由贵妃负责养育,但海棠??我真不知她可以怎样护住自己。在这宫里,一个小孩要死掉实在是太容易了。」
就算是面对内阁辅臣的质询亦从容不迫的太子,在此时竟会如此担忧得皱起眉来,是秦剑佑这些年来从未见过。
「属下会竭尽所能,保护公主。」秦剑佑跪下向太子许诺。
「阿剑,不止这样,孤给你十年的时间,你能爬到适当的位置,把海棠从宫里带出去,然後给她和你一个家吗?」太子从未用如此认真的眼神看着他,除了那天他问自己要不要跟随他。
「我,秦剑佑允诺。」
隔天,秦剑佑便除去太子侍卫的身份,离开宫中,进入军中最底层打滚。
他想都没有想到,原来当天和太子一别,竟成永诀——太子竟死於己丑宫变中。
现在再想起来,太子当时那番话听起来就像交待遗言一样,或许太子那时已经大概预计到之後发生的事情,所以想尽早把重视的人都先安排好,却惟独没有好好为自己安排。
秦剑佑得知太子的死讯时已经过了三个月,而他还在前线对抗戎人。
他後悔,他一直都很悔疚,如果当时他没有离宫,仍在太子身边,会否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呢?
而现在他能做的是好好活下去,然後带小花离宫。
这个念头是支持他生存的动力,每每他在濒死的边缘,只要想到小花还在宫里,他就又会从地狱里爬起来,再拾起刀,继续砍杀他的敌人,立下更多军功,努力往上爬。
只要他能从宫中的旧友中收到和小花有关的片言只语已经足够让他安睡,再面对艰困的明天。
小花变成了他的执念,就好像在马前绑着一根红萝卜一样,他就会拼命向前冲,有时他都会质疑自己究竟对小花抱持着什麽样的感情,是妹妹吗?还是只是对故友的承诺。但当他重返京城,他在夜里潜入宫中找小花,碰巧在檐上看到小花在洗澡,而他只是无耻地看完整个过程,更无耻的是他竟然对着小花硬了,还发了一整晚绮梦。之後每一晚他都潜进宫里,有时幸运的话能碰上她的洗浴,或者只是能够看到她的睡颜。或者是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把她娶回家,所以从心底里就是把小花当成女人看待,当真正看到长成之後的她时,他心里面名为慾望的猛兽便无法再压抑。
之後就是要如何娶她,这个不难,反正文善渊那家伙的爹就是宰辅,他在军中给他做军师时欠了他这麽多次,总算是时候还了。让文宰辅向皇上献计,放个不受宠的公主嫁他,以示朝廷对他的重视和荣宠,也不是什麽难事,幸好一切都顺顺利利。
到成亲那天,他还觉得这也是他的一场绮梦,直到他吻到她柔软的唇,进入她娇小的身子,他才知道这原来真的是真实。他忍不住坏心地在她身上玩着各种他在绮梦里想到过的把戏,看着她娇喘吁吁地喊自己的名字,只让他更想把她玩坏。
不过不着急,他和她的时间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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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够字数交待男主的心情,都快3000字了!!!!快点来夸我吧!!!!
很快就又要上肉的啦~~~~~~不要着急~~~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
【第十三章】饱暖就要思??
宫殿的佛堂远比民间的寺庙金碧辉煌,没有尘俗的烟火味,只有沁人的檀香气。
佛铃敲起,「叮——」的一声,配合木耳规律的梆梆声,把小小的庙堂与尘世隔绝起来,阳光从窗外泻下,刚好倾注在鎏金佛像的脸上。
海棠跪坐在蒲团上,仰望眼前似是目空一切的佛像。佛祖一如以往安详地俯视众生,到底众生的祈愿祂听到了多少。
自从太子哥哥死後,这宫中已再无她的家人。
身边的宫人来来又去去,在意的人和事都总是留不住。
或许人间世本该如此,就如经上说,缘起,缘灭。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明白到缘份到了就本该分开,无谓强求。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固步自封,把自己圈在安全的地方。
但为何要刻意与人结缘呢?要离开的始终都挽留不到,留下的只有她一个。
既然如此,又何必开始呢?
没有缘起的牵绊,就不会有缘灭的落寞。
十年来,她闲时到佛堂闻闻焚香,抄抄经书,一日就这样匆匆过去,一日如是,十年也如是。
安安静静、乾乾净净地度过十年,更何况再下个十年和更多更多的十年。
成婚离宫是她童年的幻想,但她很早就不再希望会有这一天,到成亲那一刻她还以为只是虚妄一场。
她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向自小就熟悉的佛祖祈求:
信女朱海棠不求情深,只求缘深,不再飘泊,可以有个安稳的归宿。
对她来说,是秦将军还是谁做她的夫君都没有所谓,她都会努力做好妻子的本份,只要那个人可以给她一个家。
当海棠和侍女走出宫门时已几近黄昏,她意想不到的是秦剑佑竟然还在。
男人魁梧的身躯笔直挺立地站在宫门外,斜阳下把高大的身影拉长,深邃的眼神在她一出现时就把她牢牢网住。
「夫君,」海棠走近秦剑佑身旁,低声问道。「您还在?」
「娘子尚未归家,为夫自然要等到她,把她带回家。」秦剑佑理所当然地说。
海棠不知道如何形容当下的心情,她觉得很迷茫,心头有股蠢蠢欲动的冲动令她想越过画给自己的界线。
或者??她可以相信这个男人?只有他才是她的夫君?
「为夫今天饿好久了,想要回家吃娘子。」秦剑佑把海棠扶上马车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 ??
嗯,她果然还是想太多了。
不过??可以稍微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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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佑没想到海棠一回府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看不到她让人不禁心闷,直到摆饭的时候才惊讶地看到她端着碟子出来。
一众侍女跟在她身後把一碟碟佳肴放在桌上,摆好两套碗筷。
「夫君不是说饿很久了吗?妾身为夫君做了几道菜。」海棠浅笑道,把一双筷子递给秦剑佑,「夫君尝尝是否合您的胃口。」
虽然此饿非彼饿,但秦剑佑还是在海棠期待的眼神下夹起一小片糖醋溜鱼,放进嘴里,没想到滑嫩的鱼肉在舌面溜过,酸甜的味道从舌尖上漫开,再配一口白饭味道更甘甜。
「夫君,好吃吗?」海棠紧张地问。
「自是好吃。」好吃到爆了好不好。
「夫君觉得好吃就好了。」海棠也夹了一小块鱼片吃。「小时候太子哥哥经常带我去御饍房里偷吃。」
秦剑佑放下碗筷,专注地听海棠说话。
「夫君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皇家子女居然要到御饍房偷饭吃。」海棠用勺子捞起一个肉丸子,放到秦剑佑的碗里。「太子哥哥其实是觉得好玩才带我去,说是太子,却像个大孩子一样爱玩。每次看到宋大厨发现菜被偷吃,气得蹦蹦跳,肚上的肥肉跟着甩呀甩,就觉得好好笑。」
秦剑佑也想起每次都要给这对可恶的兄妹善後的情境,当时明明是觉得头痛,现在却觉得甘之如饴。
「不过太子哥哥走了之後,我有时饿得不成也学着以前去御饍房偷吃,却每回都被宋大厨抓到。」海棠有点泄气地说。
「然後呢?」当然,因为以前每一次都是由他顶住宋大胖子的铁铲,让他们有时间先溜走。
「然後宋大厨说我偷吃了哪样菜就要学哪样。」海棠挑皮地吐了吐舌说。
「但娘子学得很好,宋大胖??宋大厨这个师傅教得很好。」他们才没聊多久,他就已经把大半的菜都清掉了。
「下次进宫时我们有机会吃到他做的菜吗?」秦剑佑扒了一口饭说。
「宋大厨五年前就死了。」海棠把最後一口气吞下,淡淡地说。「他是消渴症死的。」
「一个最喜欢吃美食、最喜欢烹调美食的人,到最後什麽也不能吃,每天吃着淡而无味的粥,原本胖墩墩的,到死时瘦得只剩骨头,我完全认不出那个就是他。」
海棠把碗筷放下,用手帕慢慢擦着嘴巴。
「夫君可知太子的下场?」
「太子,死於己丑宫变。」秦剑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太子哥哥和宋大厨都说过会陪着我,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守住承诺。」海棠放下手帕,凝视( 巨剑将军与小花公主 ./9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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