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路,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好容易找到了正仰面躺在房间里的床上吹着空调的悠悠和俩孩子。
“路总,怎么这么慢才来,等你吃午饭呢。”悠悠一跃而起,抱怨了一句。
心里越发地看不懂这个高傲的男人,待他也够冷淡的了,她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不声不响地识趣离开,可他竟能忍受,这点上,她似乎看错了。加上最近花花玩失踪,她甚至怀疑他跟来的行为是不是受花花指使,但转念一想,他可是花花的老板,能有这盯着自己的功夫,还不如和那个云小姐趁空好好云雨一番呢。
不知怎的,悠悠脑中突然就想起这茬,然后再看一眼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脸,无端心里就来气。
“现在是下班时间。”贱贱眉头忽而深锁,答非所问,很考验智商的一句话。
“路先生…”悠悠会意,故意又重新拖长了音叫了声。
“叫名字。”贱贱依旧不满意,走上前站定在悠悠面前,微俯下身,张合着性感的薄唇忽的在她耳边给了提示,那特有的男性气息和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儿瞬间弥漫在悠悠周身。
“路辰轩,你的房间在隔壁。”她的心猛地漏跳一拍,被他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搅得一阵混乱,转过身时,双颊泛上了绯红。
“隔壁已有人住。”贱贱脑中突然蹦出个念头,很想与她同床而眠,因为她似乎是自己孩子的妈,更重要的是这么久以来,他唯独对四年前那女人的身子特别满意,这是连茹习在世时自己都未能体会到的感觉。
“我订房的时候不知道你也要来,这里只能预约订房,所以你也只能和千层糕一间房了。”悠悠如实相告,心想,你总不会无耻到想和我们住吧?想完,望了眼正朝自己贼笑的俩孩子。
“孩子的父亲……”他的思维无疑是跳跃的,决定抓住机会,探听真相。
“悠悠,午餐时间到了哦。”这时,火鸡先生适时地敲了悠悠的房门。
“哦,马上来。”
贱贱有点恼,怎么就偏选这个时候来,心里对于晚上与火鸡先生同房而眠的事好一阵消化。
度假屋的正前方,有一排长亭似的长廊,供游玩者垂钓。
接下来的整一下午,贱贱难以自控地紧紧跟在悠悠身后,不放过任何与她相处的机会,只希望能快点将孩子的身世揭晓,他不能让岑郜占了这大便宜去。
可惜火鸡先生脸皮更厚,与悠悠和孩子紧密无间的接触,特别是和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他鼓起勇气想和悠悠探讨孩子父亲之事时,火鸡先生总是碍事地出现在他们中间,横加阻挠,这让他又嫉又恨。
终于,机会来了。
垂钓久了,悠悠就想去卫生间,于是,贱贱也借口要去卫生间,那火鸡先生就只能留下陪孩子了,他狠狠地瞪一眼贱贱。
贱贱眼看着悠悠进了女厕,一个跨步也跟了进去,并顺手将门反锁。
紧接着,悠悠在卫生间爆发了。
“路辰轩,你….你个变态,这里是女厕,你想干什么?”悠悠慌忙环手抱胸,自我保护的姿势。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说完我就出去。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清楚?我…我替铭扬问的。”他将悠悠逼退到靠墙的位置,圈禁在自己两臂制造的狭小空间,神色肃穆,又似乎觉得问得太过突兀,扯了个慌。
“真好笑,我自己的孩子是谁的种,我能不知道吗?再说,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必要知道,花铭扬也是。”悠悠很生气,也有不解,难道现在流行男人长嘴吗?更重要的是她方才想歪了。
“或许你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呢?”贱贱有点急,很想将悠悠引入正题。
“你….你胡说。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会不得好死,被千人唾,万人骂…..”悠悠被说中心事,尴尬加恼羞成怒,越说越激动。
还没说完,结果,“啪啪….”几个之前紧闭的蹲位门一时间全被大力地打开。
“吵什么吵,这里是女厕,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几个彪悍的女人从蹲位里走出来,本是来势汹汹,却全在看到贱贱那俊美如斯的皮相后均换上一张张的娇羞的笑脸,声音如同泄气的皮球,一下瘪了。
悠悠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麻辣个八字,这叫什么事儿呀?脸都丢光了。
贱贱拧眉看了眼众人,又望一眼悠悠,没有一丝歉意倒有几分薄怒地顾自出了女厕。
伊儿喂----------
度假村的夜,静谧,清新。
晚20点30分。
孩子们换了地方不爱按时睡,吵着要出去数星星抓蛐蛐,还硬要两个叔叔也陪着,无奈悠悠只得去敲隔壁俩大男人的房门。
她其实是犹豫的,经过下午和路辰轩那么一闹,她和路辰轩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起先是他看她的眼神,很复杂,似有内疚,又有痛恨,还有一丝心疼。
后来是他看孩子的眼神,忽然间有了溺爱的感觉。
再后来是火鸡先生,看悠悠的眼神多了种探究和迷离的东西。
悠悠踌躇间,正准备敲他们的房门,却猛然间听到房内爆发出的大吵声。
“路辰轩,你好自为之。”(咬牙切齿)
“我最后再说一遍,茹习出事的时候,我虽然回国了,但我绝对没有打电话约她见面。”(隐忍的愤怒)
“哼,现在什么证据都销毁了,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不相信)
“四年来,我也在极力寻找真相,如果你有证据就起诉我,没有证据,就不要再继续现在这种无知的行为,离钱悠悠母子远点。”(训斥)
“可笑,你有资格指责我吗?我会去找证据,一定会将你绳之于法,还我妹妹一个公道。至于钱悠悠,我突然发现她真的是个好女人,所以,我….不打算离开她。”(得意的叫嚣)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她的目的,既然你现在也知道她与此事无关,就不要再打扰她们。”(好言相劝了)
“那又怎样?我现在改变了游戏规则了,我很喜欢那两个龙凤胎孩子。”
“那也不是你的。”(底气忽然足了)
“我不在乎,我乐意。”(抬杠)
“你爹地妈咪会在乎。”
“那关我什么事?我很好奇,你对钱悠悠如此上心,是出于何由?你不是发誓说这一生都只爱我妹妹一个吗?怎么?对钱悠悠心动了?”
“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接近钱悠悠后,都查到了些什么?”
“与你无关。”
……………..
悠悠听得断断续续,但总结后,得出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真相,那就是,一,路辰轩被怀疑杀人,那人就是火鸡先生的妹妹;二,火鸡先生不是与自己有缘搬到自己隔壁的,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悠悠猜想,难不成他认为自己和他妹妹的死有关。
oh,天,这也太扯你大爷了,我连你妹是谁都不知道。
悠悠不仅胸闷,脑也闷了,这种时候,她实在不想面对他们二位,如果给她把刀,她能将他们大卸八块了。
后语:有一天,我救了佛,佛說:我可以让你许一个愿。我对佛说:让看我文的所有朋友永远健康!
佛说:只能四天!
我说:行,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佛说:不行,三天。
我说:行,昨天、今天、明天。
佛说:不行,两天。
我说:行,白天、黑天。
佛说:不行,就一天!
我说:行!
佛茫然问到:哪一天?
我说:每一天!!
佛哭了……说:以后看你文的所有朋友将天天健康!!!
第44章 需要我拔刀相助吗
度假屋正大门出来,有一块相当大的草坪,很适合观赏夏夜的星空,草坪四周亮着几盏昏黄的路灯。
一大俩小的身影并排坐在草地上,相互依靠,姿势保持一致,抬头仰望璀璨的夜空。
“哎。”第一声。
“哎。”第二声。
“哎。”第三声。
悠悠叹口气,俩小家伙也纷纷跟着叹气。
“干嘛学我?”悠悠故作生气,心里堵得慌,一时间,很多事,感觉扑朔迷离,却又无法理清思绪。
“妈咪,笑一个嘛,蝈蝈看到你都逃走了。”豆豆拉着悠悠的手,摇来摇去。
只要悠悠脸一拉,俩小家伙毕定啥要求也不敢提,乖乖地让干嘛就干嘛。所以,这数星星也就成了三个人的玩耍了。
“妈咪,有蝈蝈在哭。”跳跳掏了掏耳朵,钻到悠悠的怀里。
“蝈蝈妈咪不要小蝈蝈了,因为它不听话,所以小蝈蝈就哭了……”悠悠心烦,不以为意,就想吓唬他们,让他们安静点,可不对,仔细一听,确实有哭声。
“呜呜呜……”似女子的嘤嘤抽泣。
“噢,原来妈咪和蝈蝈妈咪很熟,蝈蝈哭得好难听,妈咪和蝈蝈妈咪说说吧,不要丢掉小蝈蝈。”豆豆是个善良的小孩,更天真地可爱。
跳跳呢则是个行动派,不待悠悠反应,直接起身朝着哭声的方向有些蹒跚地跑去。
“跳,给我回来。作为一个女孩,要矜持,知道什么是矜持吗?就是即便好奇也要放在心底….”悠悠最烦这个女儿,每次一有什么事,她准第一个去凑热闹,那俩小腿也保准跑得最快,真不愧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对她的教育,必须从娃娃抓起。
“妈咪,快看,有个阿姨把蝈蝈藏起来了。”跳跳跑到一处矮灌木丛,从旁边的小道上走过去,看到一个女人蹲坐在石椅上,缩成一团,掩面抽泣,便朝着悠悠喊了声,又大胆地走近她,嘟着小嘴说,“阿姨,哭也没用,把小蝈蝈交出来,不然我们让奥特曼来打你。”
果然,孩子容易中毒,中蝈蝈的毒。
悠悠在不远处听到,嘴角立马抽了,无语地拽起豆豆就朝她们跑了过去。
“呃,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女儿思维比较活跃,不要介意,你继续。”悠悠意思意思鞠了一躬,尴尬地说。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断别人寂寞的哭泣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悠悠唯有拉起俩小鬼就想逃,她向来不善劝慰之事。
不过,她思忖着,此人要嘛失恋,要嘛遭遇情变,这里是度假村,来此地的,不是夫妻就情侣,不是情侣就是朋友了;有谁遇到家庭变故,还会安心待度假村悲伤的呢,所以,综上所述,活着,总有失恋的时候,悠悠决定还是让她自己冷静下吧。
正当要离开的时候,这抽泣的女人却慢慢抬起了头,只听豆豆尖叫一声,吓得哭了,猛地抱住了她的大腿,“呀,妈咪,怪兽,跳跳,快叫奥特曼。”
悠悠吓了一跳,“哪儿呢?哪儿呢?别怕,妈咪在这儿。”紧张四处一搜罗,借着灯光和星光,才将视线落在此时干脆仰面哭得更凶的女人身上,又是吓了一大跳。
这女人这张脸…..天,到处淤青紫红,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好的,整张脸肿得跟个七彩馒头样。
“钱悠悠,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坏,坏到骨子里去了。呜呜…..你这个害人精,我诅咒你。”女人声音怨毒,因为哭泣,带着浓浓的鼻音。
“嘎?你….你是何韵诗?”悠悠听这声音,恍然大悟。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哼,我真是小看你了。”何小姐不置可否,依旧坐着,将刘海尽量往前拨,挡住脸上的难堪,说的话却令人费解。
“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悠悠将孩子护在身后,怯步上前,细细打量她了番,担心地问,更觉得莫名其妙,听这说话的口气,的确是那口无遮拦的何小姐。
自己从来奉公守法,按说自己心底倒真是想揍她的,但应该也没人会这么善解人意,将自己心理所想不要任何报酬,也不和自己通个气就帮自己实现吧?她本不是个会幸灾乐祸的人,看到昔日的同学兼仇人突然间弄成这副德行,多少有些揪心。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是翘首以盼看我栽的一天吗?好了,现在你如愿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会诅咒你的,还有你的坏孩子。”何小姐止住了哭,怨恨地斜着眼望着悠悠,似乎只有对她冷嘲热冷,才能解心中的恨。
“你有没有脑子,问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你尽扯些没用的,当饭吃啊?天天没事就想着和别人攀比,比富比男人,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你,都不如你,你何韵诗就是世界第一,你以为当真有这么多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下油锅,上刀山吗?人家只不过都是看中了你的皮相而已,你醒醒吧快。”悠悠也被她激怒了,特别是听到她说要诅咒自己的孩子,哪个母亲也受不了这刺激,于是,上前就赏了她一巴掌,然后拉着孩子转身离去,孩子们还回头朝她做了俩鬼脸。
大家好歹同学一场,同情一下还犯法了?其实,她还有私心,以前那几巴掌,她一直没机会还她。不过这次,她想应该是她脚踏两条船的事东窗事发了。悠悠想着,猛然间记起火鸡先生也在这儿,难不成是被火鸡…..。
“啊…钱悠悠,你作什么打我,又凭什么这样说我?就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有骨气,还不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何小姐猝不及防,蹭得就起身,她其实也是个倔脾气,而且有时候有些执迷不悟,看悠悠走了,也不理会自己了,又蹲坐下,缩成一团,哭得更凄惨了。(某嗤:怎么所有的女配的台词都千篇一律呢,小何来点创意,行吗?某何:哼,你还有脸说,我当女配也当得比别人笔下的憋屈,不是被扒衣服就是被甩耳光,现在是被人虐待)
........
“真是死不悔改,谁说你没有骨气了。走吧,我帮你上点药,不然你的脸就毁容了。”几分钟的时间,悠悠走出了一小段路,听着那凄厉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晃了晃脑袋,踌躇了会儿,还是决定拉着孩子们折了回来,嚷嚷道,终究是心软了。
她是知道何韵诗的家庭的,父母在老家,都是残疾人,她基本不回去,总怕被人笑话,所以一个人在外地生活时很努力,也挺辛苦,但每个月都会寄回很多钱给父母,也许是她家庭的关系,她才有了这个目标,一心想嫁入豪门。看在她父母的薄面上,她决定还是最后再关心一下下这个无知的女人。
“毁容?啊?不要,我不要毁容,呜呜呜…..”何小姐被吓到了,对美女而言,没了容貌,再没了男人,简直就是要她了命。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因为什么?要不要我拔刀相助,就算你做错了,也不该将你打成这样。”悠悠自小生活在老狗巷,那里所有的大狗仗势欺小狗,欺凌弱小的事儿都是她来协调的,所以她的正义感爆发了,完全不顾眼前的女子曾经是多么让自己恨得肝颤。
“你…真的愿意帮我?”何小姐看悠悠一脸正气,抹了把脸上的泪,持怀疑态度,但眼神中还是有些期许。
“那还能有假?从大学开始,我帮你的还少吗?说吧。”悠悠越看她的脸,越觉得只这张被揍得如同猪头的脸让人觉得心酸,最终决定管定这闲事了,因为她直觉告诉她这事儿和火鸡先生脱不了干系,作为一个有目的地接近自己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奋起反抗,让这些乌合之众知道她钱悠悠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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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那以身相许吧(上)
冷月西沉,星辉熠熠。
夜虽静谧美好,奈何某人却痛苦难耐,双手抱头,极不情愿地娓娓控诉着某暴力男的累累罪行,当然言辞间有一定的情绪波动。
“是…是华少,我是真不知道他原是这样的人的。以前没有得到我时,对我是百般宠爱,恨不能将我揉进心窝里,我就以为他是真心爱我的,他还说要和我去欧洲旅行结婚,说他爹地妈咪天天催他结婚,而他呢,是一定要找个自己爱的人,一起相守一辈子的,现在终于找到了,我真的被他感动了。”说到这儿,何小姐的七彩馒头脸上露出一抹遥望幸福的笑靥,瞬闪即逝,尔后突然变得哀怨,“可就在我决定今天将自己交付与他时,谁知他…..呜呜….他竟是个不折不扣的xing虐待狂,要我取悦他不说,还非得按他的意思摆各种各样的姿势,不按他的意思做,他就对我大打出手,呜呜….我不敢回去,那个他好恐怖,好吓人。”何小姐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紧张得有些颤抖,表情害怕且扭曲。
蝈蝈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这时都齐齐开始高歌起来。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男人?他在哪儿?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是不是那天舞会上和你一起的男人?我去找他。”悠悠无视蝈蝈的高歌,毫不避讳地提到舞会这一事,好似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一般,其实是她现实中第一次发现竟然有这种变态的贱人存在,而且曾经竟与自己近在咫尺,她相当愤怒。
“就是他。我该怎么办?悠悠,我不能去见他,我是逃出来的,如果见了他,他一定不会让我走,说不定还会打死我的,我….我还年轻,我还想嫁人呢。但是,我的包包还在他那儿,你一定要帮我,呜呜…..”何小姐显得很无措,很害怕,拽着悠悠的手臂,不停地晃。
“你先别慌嘛,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带你去找他,要回你的包,以后就不要和这种人来往了。你说你都已经有了男人,为什么还要脚踏两条船,别说我说你…..哎”悠悠想想忍不住还是要念叨。不过,对女孩子而言,包包和它里面的东西都是很重要的,所以这点上,她深切地同情她。而她自己呢,什么都好,就是嘴欠,虽然现在对火鸡的好感荡然无存,说不定再看到他,会不忍不住扑上去,咬死他,但至少她除了看到他带何小姐回过家,再没旁的女子了,顶多就和自己搞搞小暧昧而已,所以在这点儿,她相较下比较同情火鸡先生,她果然还是个传统的守旧派。
“谁说我脚踏两条船了,要不是你….算了,不说了,反正我没有像你想的那样脚踏两条船,你爱信不信。你还愿意帮我,这点我很感谢。”何小姐的高音结束在忽然想到悠悠现在是要帮自己打倒华少这个土豪列强的人的事实中,最终,她还是说了句人话。
对于何小姐的欲言又止,悠悠本是要继续追问的,奈何俩小家伙迎着夜色频频开始打哈欠,对他们而言,这个七彩馒头脸的阿姨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还不如回房睡上一觉来得实惠。
--伊儿呀----------
15分钟后,在孩子们的竭力催促下,悠悠牵着俩孩子,领着何小姐这个小2b顺利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顺便狠狠地瞄了眼隔壁房间,见房门紧闭,就很有杀伤力地瞪了那门…..里的所有玩意儿一眼。
其实,悠悠当机立断作出领何小姐一起回来的这一重大决策时,为了公平公正和绝对民主起见,她选择了投票的方式。
“同意让她暂住一宿的举手。”悠悠话音刚落,“刷刷刷”三只手齐齐举过头顶。
“好,一致通过。”悠悠作为领导总结陈词。
“妈咪,房间有好多小蚊子,豆豆跳跳和妈咪都要睡觉,正好可以让阿姨和蚊子玩,这样,它们就不会来吵我们了。”跳跳作为决定性俩票的代表发表感言。(某嗤:跳,21世纪什么最重要?跳:当然环保最重要,天然人体蚊香,百利无一害,你好,我也好。)
“你们这一家真是….唉…..”何小姐说到一半,突然觉悟过来,眼前的人是自己要仰仗的,坏话半句都嫌多,可不能干自毁前程的事儿。于是,她对自己即将成为炮灰的一夜表示无限的哀叹和扼腕。
又约莫过了个把小时,悠悠找了些冰块帮何小姐的脸敷了敷,让它消肿,俩小家伙也终于在悠悠的催眠故事中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何小姐在此期间向她发出过三遍请求,申请自己能否只呆在房里等待结果,不和她同去找华少,因为她现在心里有阴影,很怕他,可,全被悠悠以如刀似箭的眼神射杀在摇篮里。
悠悠想,即便自己再仁慈,也不会傻到将所有的事都包揽吧?除非你何小姐是米贝贝还差不多。
最终结果,悠悠死拖着这被吓破胆的何小姐一同出门,出门前,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把5cm长的瑞士军刀放在衣兜里。
何小姐瘪着馒头脸,不解地问,“你拿这个做什么?”
即便是打架,要拿也拿个大家伙吧,她对单凭俩女人能否斗过这精神分裂的华少一事持长久怀疑的态度。
“拔刀相助嘛肯定要拿刀的喽,放心吧,防身用的。”悠悠一本正经,神情肃穆,心里却多少有些忐忑。更重要的是,她今夜听到了一些真相,现在对男人这个动物种群比较恼火,华少这根葱又正好撞在枪口上,奈何今夜他注定就是个靶子了。
可,到底谁是谁的靶子呢?
这话不到一刻钟就被验证了。
何小姐扭扭捏捏地被悠悠拽到了华少的房门前,悠悠一阵狂乱的敲门时,她却预备逃跑,不幸被悠悠发现及时揪了回来,于是,她只得无奈地躲在她身后,像极了受惊的小老鼠。
事情就在这一刻急转直下。
当舞会上包庇何小姐的那帅小伙chi裸着上身,下身裹了条浴巾地欣然开了房门站定时,猛然间,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古怪浓烈的味道,悠悠瞬时,有俩个感觉:一,她鼻子痒;二,她越看那白花花的胸膛就愈加有扑上去的冲动。
她皱了皱鼻子,刚要往后退几步定神,附带着先平和地说,,“我们来拿回何韵诗落下的东西”。
奈何,那华少不予理会,笑容轻展,在她话音刚落间,忽然长臂一伸,悠悠就这样出其不备地被这长臂猿深深的臂弯给捞带进了房间,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趔趄,等她回过神时,那方才还开着的房门,已“砰”地一声被迅速关上,还上了锁,而那老鼠样的何小姐早已吓得不知逃蹿到了哪个岛上定神。
果然,义气这玩意儿,真tm不是个东西。
悠悠懊恼极了,站定后,四下环视了番,手不自觉地去掏兜里的小刀,作势就要发作,“你作什么?告诉你,最好别惹我,赶紧把门给我打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丫个呸,掏来掏去,竟然什么都捞不到,袋子里变魔术般地空空如也了,她心急如焚,兜也没坏啊,她深入插了插,的确没坏呢。什么时候丢的?
悠悠的心都要焦了,跳动时速几乎可达5000次/h,看着那小年轻原本还算帅气的脸渐渐变得猥琐狰狞,原本清新的笑容变得浮华yin亵,她作为一个母亲,真想就这么为社会做了贡献吧,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拉倒,特别是那股浓烈的味道,现在搅得她头脑发胀,更有些热血沸腾,怎么看到他白白的身体,就想........
“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大开杀戒了。”悠悠看着他比较高大的身躯再次鼓起勇气警告。
天呐,快赏我个英雄吧.....悠悠内心疾呼,再不来,我就快把持不住了。
华少yin笑着,步步逼近悠悠,悠悠一步步倒退着,一不留神,绊到了床脚,啪嗒跌在床上。
“哈哈,别假正经了,你不是很寂寞,很空虚,很想勾引男人吗?今晚就让我陪你玩玩吧,嗯,那晚,你在舞会上的豪放,可是让我印象深刻,思念至今呢,哈哈....别装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华少终于说话了,却是禽兽不如的话,边说着,边一把扯下了自己下身弊体的浴巾。
“啊....你个贱胚,滚开.....”悠悠被这暴露狂的举动吓得精神暂时失常,脑袋轰地炸开了,尖叫声响彻房间,双腿开始对向自己扑来的yin人华少乱蹬乱踢。
情况十二分地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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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第46章 那就以身相许吧(下)
夏末的天有时如女人的脸,卸了妆就能吓死人。
神秘的夜空中突兀地轰隆一声乍响,把房间内的yin男弱女全都吓得一个激灵。
“啊……”男女混声的尖叫。
华少赤条条地往前猛扑时也被干雷吓得打了个颤,角度有点偏,正好给了悠悠喘口气的间隙,她把握机会,一个翻身滚落下床,紧张地连滚带爬朝门口摸去。
“变态,神经病,暴露狂,强*奸犯,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我有病,我有艾滋病,不想死的就滚远点。”忽悠人貌似一直都是她的强项,此时正好发挥。
“哼,别和我来这套,今晚,我要定你了,哈哈。”一个字,yin,两个字,自信,三个字,极欠扁,这就是华少当时表现的真实写照。
悠悠也当真是怕了,怕自己还未来得及名垂千古,未能给俩孩子树立榜样,就已经毁在眼前这条恶狼手上,从今往后臭名昭著,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还了得?她钱悠悠可以没钱,可以没相公,但绝不能再次没有清白,第一次是作孽,这次完全就是强jin啊,是个正常的女人都受不了这刺激吧?
于是,她奋力地爬啊爬,滚啊滚,终于在第3次回头遥望华少时起身摸到了门把手。
但,很遗憾,华少也几乎在同时与她的身体近在咫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奇迹突然出现了,没有任何预兆。
“佟佟…..”在两声惊人声波刺激耳膜的情况下,门随之砰地被大力撞开,可怜,惨剧就这么发生了….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门被撞开时太迅速,悠悠高挺的琼鼻,光洁的额头与那长得挺矬的廉价房门来了个对对碰,结果以悠悠俩眼冒金星,痛地死去活来,晕地天昏地暗而告终。
“谁啊这么没公德心,进房前也不敲个门。呀,我要死了…..”撞击太猛烈,悠悠视线模糊了,脑子也短路了,一手捂额,一手捂鼻,怨愤地嘟嚷着,只觉人中处有温热腥湿的液体汩汩从鼻间流出,她赶忙用手一摸,天,竟流血了。当下,她身子漏电了,晃了晃,翻了个白眼,便英勇地倒了下去。只记得最后跳入视野的是个高大伟岸的男子,穿着黑色的衣服,一双眼炯黑有神,却带着怒光,一个跨步上前接住自己,然后自己便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就失去了意识......
-------瓦素分割线----------
这一夜,悠悠睡得倒是很踏实,一觉睡到天大亮,而且连个梦都没做过,挺不正常的,她怀疑自己其实是昏厥,不是熟睡,但好赖现在总算清醒了。(某嗤:有分别吗?悠:妈,没文化真害人。某嗤:囧)
一醒来,悠悠就发现不对劲。
第一,床上没有自己的俩宝贝;第二,她不在自己的房间;第三,额头和鼻子还是很痛,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果然….
“醒了?没事了就起来吧,别赖在我床上。”一个熟悉的贱人,走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放下一杯牛奶。
“那也是我的床。”一只犯罪的火鸡,边补充边走到床头柜前放下一个三文治。
“我的宝贝们呢?他们在哪儿?有没有事”悠悠想起昨夜的一幕心有余悸,想起宝贝们昨夜独自在房中,惊地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这点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女人一旦有了孩子,生活的重心就是孩子)
“起来洗漱好,吃完早餐,自然就能见到他们。”贱贱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也有些触动,看来孩子对她真的非同小可。那怎么会有人扔下孩子白痴地跑去一个陌生男人房里帮一个伤害过自己的女人逞强呢?他一想起昨夜听到她在那个小畜生房里杀猪般的嚎叫,还笨拙地被房门撞到的情形,心底又恨又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他从小认识的女人中,不是温文尔雅的,就是端庄贤淑的,性子基本都是柔和清雅,温婉可人。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女人,她就借着献花扑倒了自己,还色胆包天地舔了自己唇,第二次,是撞到自己的……真是难以启齿,偏偏是那个部位,第三次是让自己和她一起扫厕所还打烂自己的车灯,第四次是ps自己的头像,矮化自己的形象…….天,反正她的恶行数不胜数了。
等等,还得再加上一次,如果她真的真的就是四年前的女人,那么她还可恶地侮辱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出卖肉体的牛郎。
贱贱越想越生气,再抬眼时悠悠青紫的鼻子和额头稍稍消肿的大包让他又一阵揪心,昨夜连夜帮她做了冷敷,看着似乎好了些,但情况也不是特别乐观,于是,双眼的视线总是落在额头和鼻尖处。
“噢,可是,他们吃早餐了没有?他们很早就要吃早餐的…..”
“你很啰嗦,先顾及自己吧。”贱贱有些不耐烦,他很不解的是,她怎么一起床话题永远围绕俩孩子,什么时候能先想到自己呢?
“不要太懒,那样身材容易走形。”火鸡保持一贯邪气的笑容,走近,声音暧昧,抬手欲撩拨悠悠额前的散乱刘海。
“啪…..”贱贱蹙眉,眼疾手快,伸手就将火鸡先生骨节分明的手打落,幽幽地警告道,“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一语双关啊)
“哦?可我有个原则,但凡我亲过的女人,就是我认定的女人哦。悠悠….”
“昨晚谁救了我?那个变态华少怎样了?还有何韵诗呢?怎样了?”悠悠有点尴尬,赶紧抢话,白了眼火鸡,又极不解地望了眼贱贱,发现这真是个暧昧的早晨,便聪明地转移了话题。目前为止,她最多只是认为这何小姐是个不仗义的人而已,亲眼目睹了那华少的变态,她多少有点同情何小姐。
再者,昨夜,她思前想后,决定现在还不能随便和火鸡先生翻脸,一个开法拉利跑车,住富人区的小开有目的性地接近自己,她必须要充分了解那目的是什么才能具体计划下步怎么走,否则贸贸然行事,她怕得罪了他,万一他打击报复,她没权没钱的,很容易吃亏呀,特别是他现在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她最担心的孩子不能健康平安地成长,所以她决定忍辱负重。
“你希望是谁救了你?”火鸡先生又露出了邪魅的笑,别有深意地问了句,没有直接回答悠悠的问题,贱贱此时倒是缄口不语了,反而走到床对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眼神深邃地盯着悠悠的脸,好似很想听到悠悠的结果。
“我希望是人救了我。”悠悠最讨厌的是有人和自己玩躲猫猫,她也喜欢单刀直入式的,如果要费太多的脑子,她宁愿放弃。
“呵,如果是我救了你,你会以身相许吗?”火鸡先生突然变得直白了,笑容中多了丝不清不楚的情绪。
“嘎?以身相许?真的是你救了我?”悠悠有点不确信,听到火鸡所言,还是有点抽的,对于贱贱和火鸡,这么久了,她始终无法摸透,他们不是花花,花花比较单纯,他们隐藏地很深,说的话真亦假,假亦真,她一时间难以辨别。
“呵,那就以身相许吧。”火鸡先生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对于悠悠的问题充耳不闻,看着那双桃花眼中充溢的认真劲儿,又不似假的。
悠悠一下就懵了。
哔哔,再次再次再次特别鸣谢月下香潘瑾2陈冲lele7368oxuepiofei芷若輕揚 昨夜雨吟奥特蓝123q1ng扯淡emm126一冷zuiibby等各位亲亲的花花和钻钻,以及各位默默投票,默默欣赏支持,默默留言的所有亲亲们,群么,贡献瓦的初吻,o(∩_∩)o哈!
第47章 求婚的短信
一夜的雷雨交加,惊到了多少花草虫兽,偏到了早晨,又开出了太阳,空气格外清新宜人,几只麻雀忽的飞上窗台叽叽喳喳叫着,偶尔小啄几口窗子。
“作甚么自言自语的,还真是只不平凡的火鸡。”悠悠快石化了,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边偏了头看向窗外的景致,边跳下床欲去洗手间,嘴里低声咕哝了句。心想,以身相许也能脱口而出的吗?又不是在玩笑。
而她最恨的是此时的贱贱却只冷眼旁观,静默以对。现在怎么倒成了哑巴了?刚他的举动还害她差点以为他是有吃醋的倾向呢,,真是.....
“呵,你生气,害羞的样子都很迷人,特别是早晨刚醒来时。”火鸡慵懒地上床,双手交叠在后脑勺处,挺起背脊靠在了床头上,笑得很邪,很魅,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勾人心魄。
“呃....”
“不要杵在这儿了,给你5分钟时间准备停( 绝色辣妈 ./23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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