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辣妈》第 6 部分阅读

    们不是还没走吗?急什么?怕我们赖账啊?”很遗憾,这小子撞枪口了,悠悠的心此时很敏感,很脆弱。
    “好的,小姐还需要点什么吗?”侍应生在装。
    “不需要了,还有这里还有三瓶,没喝的,帮我退掉。”
    “我还要喝...”花花突然伸出一只爪子乱挥了两下,口齿不清地说了句。
    “喝你个大头鬼。”悠悠转头啐了口,赶紧把剩下的给了侍应生。
    她很为难地勘察了下地形,以目前自己这孱弱的身子想把这两头野猪一样强壮的男人弄下楼去,恐怕只能让他们滚下去才成,不过,不太靠谱,这方法,容易出人命。
    她想找人帮忙,但在酒吧扫荡了一圈,发现不是来疯的,就是来狂的,谁有空理自己呢。
    于是,她做了个英明的决定。
    从花花兜里掏出电话,拨打路辰轩的号码,他俩这么熟,应该不至于见醉不扶吧?顺便让他来结账,反正他有的是钱,自己可没钱掏。
    半个小时后,一个英俊到让人尖叫,伟岸到让人发狂的男人走进了酒吧,其实黑布隆冬地,大家根本看不到。
    根据悠悠电话中报告的地形,他很快找到了他们。
    起先,他是诧异,后来,是皱眉,欲言又止,再者,是瞪悠悠。
    悠悠回瞪。
    剧情步入正常化。
    贱贱说只掏花花喝的酒钱,悠悠说,基本都是花花喝的,而且这个主意也是花花出的,自己半滴没沾过,火鸡也只是陪酒的。
    鉴于悠悠最后“啊,非礼啊,强*奸啊,啊啊啊啊”的无耻胁迫下,贱贱怒视着她妥协了。
    总共掏给侍应生1500大洋,需要找零95块大洋,贱贱说不用找了,然后蹲下去扶花花。
    趁此机会,悠悠追着侍应生说,快,要找钱的,给我就好了。
    侍:小姐,那位先生说不用找了。
    悠:做梦,他是我先生,不然能来付钱吗?我说找就得找。
    侍者憋屈地找了钱,悠悠赢了,拿着钱一下塞进了自己兜里。
    还好,晚上在豪上海吃饭的钱捞回来3分之一了。
    再去时,花花和贱贱已经走了,扔下了火鸡。
    悠悠觉得贱人果真是贱人,说声,我走了,嘴巴会发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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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这就是真相吗
    路辰轩是个爱干净到有洁癖的人,所以他绝情地把花花扔在了计程车上,死也不愿让他接近自己的车半米。
    花花醉得稀里哗啦,也许4年来对悠悠的喜欢只增不减,因而看着人高马大的路辰轩也好似悠悠的模样,抱着就使劲地上啃下啃,啃完脖子,啃脸颊,“悠悠,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滚开,没出息的东西”,路辰轩恶心地斥责了句,一脚利落地把他踹进了的士后座,花花迷糊中闷哼了声,看来踹得不轻。
    钱悠悠,你这个祸害。看着花花哼哼唧唧的样子,路辰轩忍不住拧眉咒骂了句。
    这会儿,他正想转身再次进入那喧闹的酒吧中时,却见悠悠艰难地搀扶着高大的千岑郜同学一拐一拐地走向路边拦的士,而他分明看到了那个男人嘴角的一抹戏谑的笑。
    突然,他很想看一场好戏,不论岑郜接近悠悠的目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他的方向就是错的,但是花花偏对这女人如此上心,他倒真想看看这个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女人到底纯属骚货,还是个良家妇女。
    当然,在心底,他为岑郜同学的无知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行为感到可耻,更多的则是无奈。
    不知为何,岑郜一直认定妹妹茹习的死是自己的情人所害,但那时的他,根本就没有情人,就连云想容都不曾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但不论他怎么解释,千家所有人就是不愿相信,本来是世交的两家从此因为一个女人的香消玉损而水火不容。
    眼睁睁看着悠悠和岑郜同学再一次艰难地进入了的士,路某人也大气地开了自己心爱的兰博基尼一路跟了上去。
    30分钟后,悠悠使劲拍了拍火鸡先生的脸,“喂,喂,喂,天亮了,给我醒过来,1,2,3,再不醒过来,你的钱包就归我了啊。”
    她太天真了,对一个有钱人说钱的问题,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果然,火鸡没鸟她。
    哼唧了句,“别吵,我要睡觉”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天知道这死男人重得跟头象似的,悠悠真不想再继续扶着他了。
    “小姐,你这样对待你醉酒的男朋友太不仁道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悠悠辩解。
    “不是你男朋友,你凭什么说拿他钱包啊?”师傅很执着。
    悠悠失败了,怎么这年头还有这么富有正义感的的哥,她崇拜nd鄙视,“师傅,其实你真不懂我的心。”
    师傅还算可以,帮悠悠把火鸡先生扶到了电梯里才走。
    火鸡先生醉了也很不老实,一直往悠悠身上蹭,开始,悠悠还能忍受,后来觉得越来越重,干脆也踹了他一脚,骂一句“滚开,烦死了,重地跟个猪一样”,然后把他按在电梯内壁上,拿手挡在他胸口。
    贱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除了电梯内的情况,他们进去后,他犹豫了下,还是紧跟着上了下一班。
    到了贱贱家门口,悠悠在火鸡身上摸来摸去.....摸钥匙,一个不留神,火鸡就倒了下来,直接把悠悠扑倒在地,“啊呀...”(请理解为惨叫),悠悠自打四年前开始,就对醉酒的人有莫名的恐惧,心理阴影已经产生,很难抹去,所以即使之前对火鸡有多少好感,现在也消失殆尽,仅存的只有烦躁和害怕,特别是.....
    火鸡像有预谋似的借着酒醉哼哼唧唧地就吻上了悠悠略微薄凉的唇,好似那里有一湾甘泉,从开始的轻吻逐渐到吮吸,悠悠忽然想到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害怕极了,难道再一次被强jin?不行,绝不行,就算她喜欢帅哥,也从没想过帅哥就可以对自己这样,更何况自己有孩子,就算要给孩子觅个良爹,也不能随便这样就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
    悠悠害怕地想哭,不断地挣扎,想推开火鸡,但他太重,她不敢大喊,孩子们这会儿应该都睡了,惊醒了孩子和老白,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火鸡家的门突然开了,何韵诗裹着浴巾忽而一脸诧异地探出脑袋来瞧,这一瞧可不得了了。
    “啊,钱悠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的男人,你给我起来,把手从他身上挪开。”何韵诗疯了样大叫起来,因为她看到千同学扑在悠悠身上使劲啃她的嘴。
    悠悠一心两用,被吓了一跳,更加卖力地想推开火鸡先生,但火鸡先生反而将她搂地更紧,亲地更厉害了,她怎么都推不开。
    她忽然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有90%的概率是装醉,我靠你大爷的二姨奶,他竟然对何韵诗的疯嚎充耳不闻,他到底想怎样?再不起来,我的小宝贝儿就得醒了,求求你了,大爷,悠悠最先的怒气渐渐被自己屋子里的动静湮没,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她死怕孩子看到的,就算自己找夫君,玩闹归玩闹,她还是尊重孩子们的第一意愿的。
    何韵诗见这对狗男女一点不把自己当回事,来气了,直接裹着浴巾出门就去拉火鸡先生,火鸡也不反抗,竟然被她拉起来了。
    悠悠总算喘了口气,听见自家屋里的响动更大了,她赶紧爬了起来。
    “啪....”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悠悠被拍地半边脸都转向了后面,牙根都在痛。
    “不要脸。”原来是何狐狸心狠手辣的一掌,外加毒气熏天的一句毒语,再看火鸡先生已被她定格在墙面上。
    “你找死啊。”悠悠本来懵了,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怒了,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然后一把扯下了何狐狸身上的浴巾,让她的狐狸尾巴现身。
    呀,这娘们够狠,里面竟然穿了内衣内裤。
    悠悠气不过,本来想让她糗一回,既如此,她抡起拳头,就想砸向她的脸。
    结果这时,自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妈咪,你走错门了吗?”豆豆跳跳揉揉惺忪的睡眼,沙哑着稚嫩的声音轻问。
    悠悠抡起的拳头赶紧卸了下来,绝对不能让孩子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嘿,宝贝儿,没事儿,妈咪吃饱了撑的,散散步,你们回去接着睡觉觉哈。”(善意的谎言啊)
    事情就在这一刻,急转直下。
    何狐狸不畏耻辱,大大方方趁虚而入,“啪”,毫无预兆地又给悠悠一记响亮的耳光。
    “喂,不穿衣服的丑大妈,干嘛打我妈咪?”跳跳和豆豆睡意全无,一下都跑了出来,抡起小拳头,就往何女身上锤,身上的小小卡通睡衣,迎着细碎的风飘啊飘。
    “死小孩,走开啦,谁是大妈?”何狐狸有点不耐烦,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去推俩孩子。
    “不要脸的骚狐狸,敢推我的小宝贝儿,你活腻了。”悠悠无缘无故被拍了两耳光,吃了这等亏,心里不爽到了家,再看孩子们帮自己出气,却吃亏在身材上,气上加气,一个飞身就扑向何某某,两人就这样不成体统地扭打了起来。
    “不准打我妈咪,坏女人,老巫婆。”豆豆和跳跳看到这场面,倒不哭,竟然去帮忙。
    突然,跳跳被何狐狸错手用力一甩,直接被甩到了墙角消防器材的把手上,鲜血四溅.......
    “啊,妈咪....”(小女孩稚嫩惊恐的叫声,凄惨)
    “小心孩子....”(有两个诡异的男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惊慌)
    “跳跳....”(老白这只千年睡虫终于被惊醒了)
    贱贱和火鸡就是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冲了上去的。
    一个可恶到装醉,下流到强吻,一个无耻到偷听偷看,两个共同卑鄙到全都袖手旁观,等到惨剧酿成时,两人才匆忙冲出补救,可惜,tm早已太晚了。
    何看着孩子满脸的血,吓得脸色惨白,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只是一直带着哭腔地喃喃,“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哔哔,切啊切------
    凌晨1点的博爱医院,手术室里灯火通明。
    手术室外,聚集了一打人,焦急地等待。
    贱贱,火鸡,悠悠,豆豆,老白,何狐狸。
    “呜呜....妈咪,跳跳怎么了?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进去?”小豆豆人小,心小,承受力也小。
    “没事,豆豆,乖,不哭,跳跳进去做个试验就出来的,就像你们幼稚园的实验园一样。”悠悠从老白手里抱过豆豆,帮他擦泪,心痛得无法呼吸,大大的眼睛里水汽氤氲。
    豆豆扬着小手抹了把悠悠无声的泪水,瘪着小嘴,“妈咪不哭,等跳跳做完实验,我们一起回家,妈咪不哭,豆豆乖。我去打那个女人,妈咪等着!”
    “豆豆……”悠悠终于哭出声,嗓子瞬间嘶哑。
    豆豆伸出小手抹着悠悠脸上的泪痕,“妈咪,妈咪……你不要总让豆豆这么操心……”
    悠悠含泪的双眸此刻氲出一抹笑,“豆豆,好宝贝儿……”
    此时,老白也走过来,看着这一幕,哽咽着说,“女儿,会没事儿的,还有妈在,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不是一个人。”
    “妈……”悠悠仰起头靠近老白的怀里,原来,无论再怎样长大,母亲的怀抱永远能这样温暖和安定。
    悠悠任凭泪水横流,“妈,我好担心,我真的好担心,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孩子……妈……”
    悠悠真的很感谢这位伟大的母亲,四年前若不是母亲的谆谆教诲,她不会勇敢地继续活下去,并且活得像个正常人。
    贱贱和火鸡有些动容,又有些懊悔,本来都只是想场好戏的心态,没想到事态演变成这样。
    “悠悠....”火鸡不知该怎么安慰,事情来得太突然,他真的来不及阻止,更何况,他当时是半醉半醒间。
    “钱悠悠,孩子不会有事的。”路辰轩不习惯安慰人,但任谁见到这样的一幕,也忍不住会安慰几句。
    “不用你们装好人,呜呜....”悠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之前两个男人有多少恩怨情仇,此时,因为这个小女孩的生死未卜,全都暂时尘封,并且闭嘴,安静焦灼地等待。
    “对不起,悠悠,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何韵诗怕坐牢,所以这时不得不服软,而且她现在没有依靠,火鸡根本不看自己一眼,反而有厌恶,她害怕了。
    “你给我老实呆着,哪儿都不许去,如果我的跳跳有什么事,你也跑不掉。”悠悠现在觉得,以前对她的恨算什么,远不及她对跳跳错手伤害对自己来得沉痛。
    果然,孩子对于母亲的意义是生命永恒的主题。(某嗤抒发下感情)
    两个大男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切都在眼底,错手也是错手,这事儿还真说不准谁对谁错,罪魁祸首还得是火鸡先生自己。
    所以,贱贱这回很有人性地斜了眼火鸡先生,火鸡先生很有人性地撇过了头,反省了一回。
    老白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是一脸愁容。
    “谁是钱跳跳的家属,孩子失血过多,现在急需血液,医院血库血不足,需要马上有相同血液者捐献。”急症室里跑出来一名护士,着急地朝众人喊。
    “我是她妈。”(心痛)
    “我是她姥姥。”(痛心)
    “我们两个是直系亲属,都可以。”(持续心痛)
    “好,马上跟我走。”(天使在呼唤)
    ........
    10钟后,护士回来宣布。
    “抱歉,钱女士,您女儿的血型比较特殊,很稀有,她的血液无法接受您血型的血液输入,或者您可以让孩子的父亲试试,一般母亲的血液不行,父亲的肯定可以。”
    噩耗啊....
    “这..怎么可能?如果孩子的父亲死了,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悠悠死也不能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如果孩子在20分钟内还是无法接收到新鲜的血液,可能会存在生命危险,您女儿血液中的血小板很低,一旦流血很难止住。”护士如实相告。
    “我们都去抽血试试可以吗?”火鸡想补救,提了议。
    ........
    15分钟后,护士再次回来。
    “这位先生的血型与钱女士女儿的血型...出奇地高度吻合,像...先生如果愿意,希望可以和我们再去抽一次,捐献给病人。”护士抬手指了指贱贱,表情有些不可思议,欲言又止。
    “没问题。”贱贱若无其事。
    “护士小姐,两个陌生人的血液高度吻合的可能性有多少?”火鸡若有所思,蹙眉急问。
    “除了万能血,像这类稀有血型,应该不超过10%。”(明显是肯定句)
    众人诧异了,惊愕了,都看向悠悠。
    大家都是成年人,那篇绯闻的报道可是都看到过的,难道这就是真相?
    只有贱贱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认为自己只是这10%人群中的一个而已,淡定地跟着护士走了,他真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如果不曾跟踪岑郜和这个麻烦的女人,就不会半夜2点了还在医院,救一个陌生的孩子,心里还有浓浓的歉意和悔意。
    \(^o^)/~,终于更完了哈。。。
    第24章 送上门的食物
    凌晨3点钟,天空微亮。
    小跳跳平安地从手术室里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悠悠把熟睡中的豆豆交给老白,紧张地跑上前拽着主刀医生问。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她天生血小板较低,一旦流血很难止住,作为家长,以后对孩子要上点心,千万不要让她碰伤了,至于脑袋上的伤,这次磕地不轻,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等孩子醒了,再进一步观察。”一个还算年轻的男医生摘下口罩,舒了口气,娓娓道来。
    气氛一下又沉重了。
    “脑震荡?我女儿不会变成白痴吧,医生?怎么办,能治好吗?她还这么小,如果成了白痴就太可怜了。求求你一定要治好她,呜呜…….”悠悠望着跳跳原先红扑扑的小脸,此时没有一点血色,揪心地又开始抽泣,两眼肿如核桃。
    老白见状,心里也不好受,但作为悠悠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必须是坚强的,于是赶紧上前安慰,“不会的,悠悠,跳跳那么聪明,不会变成白痴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悠悠看着两孩子,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给予他们生命的决定是否做错了,孩子似乎从没跟着自己享过福,从来只有受苦的命,连自己女儿天生血小板较低的情况都没有掌握过,她真的不敢说自己是个好妈咪。
    “跳跳,妈咪的宝贝儿,如果你答应妈咪一直好好的,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以后你要什么,妈咪就给你什么,你爱干嘛,妈咪就陪你干嘛,你听到了吗?”
    悠悠俯下身,在孩子的额头上轻啄了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一滴泪珠就势爬上了跳跳苍白的小脸颊。
    跳跳呼吸平稳,眼皮都没动过。
    火鸡和贱贱与钱悠悠也算相识一场,从没见过她还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两人都动了些恻隐之心。
    “悠悠,不要哭了,跳跳会没事的。”火鸡带着歉疚的心拍了拍悠悠的肩,此时的他很正经,正经地让自己都觉得诧异,他突然觉得钱悠悠也许真的就如自己表面看到的这般单纯,而路辰轩的表现也不是一个父亲的表现,也许刚开始自己就预估错了?他的脑子有些乱,但还是觉得哪里开始不对劲…..
    “钱悠悠,相信医生。”相比之下,贱贱与悠悠较生疏,哪怕只是个安慰,待出口时也似老板对下属的语气,生硬,不自然。
    看着这一对龙凤胎孩子,他的感觉其实很奇怪,总觉得亲切,却不知哪里亲切,他想也许只是这两孩子比较聪明,自己与他们有缘吧。
    “是啊,悠悠,医生一定有能力治好跳跳的。”何韵诗为了自己能早日从误杀的阴影中摆脱,赶忙附和,声音有些颤抖。
    她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么倒霉,落下这么大一个把柄在钱悠悠手上,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从在大学里看上花铭扬开始,她就已经在心里认定钱悠悠永远只能成为自己的敌人,绝不可能是朋友,因为那时的花铭扬,早已是钱悠悠的三好男朋友(相貌好,脾气好,家底好),结局既定,不是你死我亡,就是鱼死网破。
    而这时,没人再去提先前血型吻合的概率论,那….只是个传说。
    -----割啊割---------
    跳跳被转移至313号病房,这是个上等病房,拖贱贱的福,可只有悠悠一家不知道。
    凌晨5点,与老白一家非亲非故的闲杂人等一晚没睡,老白就让他们先走了,大家犹豫了下,挣扎了下,还是全部退出了病房。
    “老李,从现在开始记住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按我的要求去做,给你20分钟搞定所有的事,30分钟后,我要在博爱医院门口看到你…….”
    贱贱是最后一个出病房的,边走边掏出手机讲电话。
    悠悠只零星听到前面几句,对此表示嗤之以鼻,认为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地盛气凌人,这么地惹人讨厌。
    “妈,你带豆豆回去睡觉,我一个人守着就成,中午你再过来。”悠悠在听到医生说孩子现在只是睡着后,情绪稍微平复了些,看着豆豆熟睡地一塌糊涂,有些不忍。
    “你一个人行吗?”老白不是很确定女儿一个人在这儿是否撑地住。
    “没问题,放心吧,妈。”悠悠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和老白说话,老白突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忐忑地抱着豆豆先回去了。
    35分钟后,病房的门被再次推开。
    悠悠折腾了一宿,有些累,趴在病床前睡着了。
    “钱悠悠,你打算请几天假?”有人突然拍着她的背,在睡梦中询问。
    “嗯?还没想好。请假要扣钱吧?”悠悠半睡半醒间,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反问。
    她的意识里,想起个严重的问题,貌似之前抠门老板要扣车灯的赔款,如果再请假,那这个月岂不是要白干?
    “你说呢?”贱贱无语,拧眉反问,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
    “不扣。”悠悠无耻了。
    “那就继续来上班吧。”贱贱本来想展示下自己人性化的一面,可惜某人太得寸进尺,他不得不收回成命。
    “噢。嗯?不行,我得照顾我的宝贝儿。”悠悠下意识地应声,猛一想,不对呀,睡意立马全飞了,再没像现在这般清醒。
    “等你想好了,通知我。”贱贱摇了摇头,看着悠悠黑黑的眼圈和红肿的双眼,到底有些心软,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病床上的孩子,坚定地走出了病房。
    “喂,老板,我要想什么?”悠悠刚没睡醒,脑子有点混,真不知自己刚说了些什么,清醒了吧,这贱男人又不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她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回头,发现病床前的桌上,忽然多了两大袋的东西,再瞄一眼,以她灵敏的嗅觉和惊人的判断力,那里面一定是可食之物。
    这是个单间的病房,应该不会是别人忘拿的吧?就算是,她也不打算还回去,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悠悠在乎食物的程度是很难用语言来表达的,也许这源自于她怀上孩子时与老白过的三个月凄惨生活,那简直就是《悲惨世界》的真实演绎。
    她赶紧上前翻出来看,果然里面全是大人小孩吃的营养品,还有抗饥饿的美食,喵了个咪的,外包装还都是英文,日文,火星文的...这品味...难道是他……良心大爆发?
    (*^__^*)嘻嘻……,各位亲耐哒看官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瓦下回分解。。。。
    第25章 不堪入目的一幕(上)
    当天下午14点,半山别墅卧房内(因建在半山腰而得名),一条手机突然欢快地在床头柜上蹦呀跳啊,惊醒了某只睡梦中的男人。
    连睡觉也可以睡得那么倾国倾城的路贱贱,眯起漂亮的黑眸,看了看来电显示蹙眉接了起来,直奔主题,“老李,查得怎么样?”(某路:一针见血是哥的风格)
    “路总,您说的时间太久了,我已经想方设法去查了,但是只能查到那女子在四年前的x月x日的确去过x酒吧,而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根本无迹可寻。对了,我还查到那一天正好是那女子和花少爷分手的日子,希望这个信息对您有用。”电话那头,一个稳重的男中音响起,普通话标准。
    话说这老李是路辰轩家的管家,能力强,又忠心,以前黑白两道通吃,路辰轩的老爹路子寅曾在某次救他一命,他遂一直誓死追随左右,等路辰轩长大后就跟在他儿子身边,除了公司的事不掺和,其他所有大小私密事物路辰轩都可放心交与他。
    “嗯,知道了,有消息通知我。”贱贱的睡意全无,眸深似潭。
    丫的,这女人果然有嫌疑。
    于是,他内心像被猫爪挠过一样烧起了一团火,为了灭死它,他猛然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两大口凉开水,孰料,“咳咳咳……”,喝得太急,呛到了,再看那水,疯啊,竟然是睡觉之前云想容送来给自己漱过口的水,他立马被恶心到了,跳下床就直奔卫生间,狂呕。
    几轮冷水泼完俊脸,贱贱定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那剑眉星目间淡定中带着忧伤,忧伤中带着侥幸,侥幸中带着激动,激动中带着愠怒,愠怒中带着紧张,紧张中带着犹豫。(想象的空间很大,请尽情发挥)
    本来他并没有兴趣去彻查钱悠悠这个女人的老底,只因他在出医院时那位主刀医师截下自己时一席不明就里的胡诌。
    “您是路辰轩先生吧?您好。院长让我转告您,请您放心,您女儿的特护病房我们一定会仔细照看的,也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医院的捐助。说实话,啧啧,您的那对龙凤胎孩子和您长得还真是像,不仅可爱,更漂亮,果然是和您一脉相承啊。”(相传此哥乃马屁哥)
    “你弄错了,他们不是我的孩子。”贱贱冷着脸,说得云淡风轻。当时也真是莫名其妙的,就好比无端被人扣了个屎盆子,就算没吃到屎,也惹得一身骚。当初他可是清楚地听过钱悠悠那女人说孩子的父亲早死了,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啊?不是吗?怎么可能?那血型可是罕见稀有的,除非直系亲属遗传,否则基本不可能…….”那医生明显手术刀握多了影响大脑神经发育,见路辰轩脸色阴郁地杀气四冒才闭了嘴,赶紧补救,“哦呵呵,也许,可能,大概是概率论中那罕见的小概率部分,是我妄言了,路先生见谅。”(果然不拿刀的医生也有可能是胆小鬼)
    路辰轩蔑视了他一眼,最后黑着脸冷哼了声走了。(此男在装逼)
    医生拍拍胸脯,咕哝了句,“呀,幸好他没说把捐献的钱还回去,不然院长非吃了我。”
    -------得儿喂---------
    我就这么像四处留情,到处种花的纨绔子弟?回那个别墅家的路上,贱贱内心深处波涛汹涌。为何那些狗仔队也说孩子和我像?为何不说是岑郜的?在场的男人并不是我一个啊,竟然连医生也这样说?
    贱贱悲愤了,想着医生说的血型遗传论,他这一生就和两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已故的茹习,现在的云想容,还真.....
    突然,他脑海中漾出四年前的一幕。
    那个与自己缠绵了一夜,却让自己耻辱了一把的女人。不仅上了自己,玩了自己,还就那样丢下500元,像扔给鸭子一样,完全胆大地当自己是卖肉者,尔后令人恼火地顾自逃之夭夭。
    虽然当时他连她的模样都没来得及看清,但他在炫白的床单上目睹那抹刺眼的殷红时,依然震撼。
    那天早晨,他带着怒气直接将那5张钞票丢进了烤炉里,让它被烤得飞灰湮灭,如同报复了那无知的陌生女人般。
    即便如此,有人会为了生孩子而故意去找个陌生男人一夜情吗?如果是,那这个女人不是疯子就是荡妇。
    就是这个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想法占据了他的整个脑髓,脑浆,乃至胸腔,所以他刚回到别墅就放下一切事物,马不停蹄地命老李去查那个女人的老底,只求一个心安,毕竟那荒唐的一夜摆在那儿,虽时隔境迁,但万一呢......无法想象。
    之前也查过她一次,但那只是为了满足花花,大致去做的了解,回想刚去公司那天,那女人无耻地舔自己唇时给自己带来的特别感觉,他忽然很怕那个女人就是她,更怕那俩孩子就是自己的……那,这个世界岂非乱了套?
    可老李报告的信息,一切似乎又凑巧地有些令人发指,到底真相是什么?
    路辰轩真想朝天大吼一声,爷竟然也有这样憋屈的时候。(他不是随便吼的人,随便吼起来不是人)
    思前想后,路辰轩还是决定再去一次医院,一探究竟。
    作为孩子的亲生母亲能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他在心底怒吼,钱悠悠,如果你敢说孩子是我的,你就死定了。(悠:那就先让我死一个)
    “轩,起来啦?饿不饿?我今天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做的意大利面,我手艺不错的哦,学了很久了,知道你爱吃。”
    路辰轩刚整装完毕,想要出卧室,云想容却穿着一身真丝睡衣袅娜妖娆地走向他,笑容闲散随意,肤色白皙细腻,举手投足间,香风阵阵,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看一眼就有扑上去的冲动。
    可老路忍住了,“你还没走?我有事要出去,等会儿你自己回去吧,或者让老李送你。”
    “轩,我今天不想走,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做意大利面给你吃。”云想容不死心,依然温柔以对,微笑微笑再微笑,她知道路辰轩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所以她甘愿为他化身小女人,可他从没有留自己在这栋别墅里过过夜,她很不甘心。
    凭什么我在你身边四年了,你都没想过给我一个名分呢?就因为我曾经说过我不在乎名分吗?
    “我不希望每次我都要重复一遍我之前所说的话,好吗?”路辰轩冷得很有教养,话说得很有气魄,外加貌似有一丁点儿的尊重。
    “那你晚上去我那儿吗?”云想容了解路辰轩的性格,这个人千万不能逼得太紧,他就是一只烈性的兔子,会跳墙的。
    “晚上再说。”撂下这一句,路辰轩上前捧起云想容的额头如蜻蜓点水般啄了口,就大步出了卧室。
    哇,这对云想容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呀,她的心里甜蜜得要死,她搜刮记忆,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离开前给自己一个goodbyekiss诶。
    云想容癫狂了,这是一次伟大的飞跃,说明男人对于温柔的女人天生不具备抗拒力,于是,她穿着睡衣就开始在卧室里蹦跶起来。(给点阳光就灿烂型)
    -哔哔----------
    话说,贱贱这一去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未知数哦。。。。。~\(≧▽≦)/~啦啦啦,瓦也癫狂啦,各位看官,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吼吼。。。
    第26章 不堪入目的一幕(下)
    “老李,6点之前送云小姐回去。”路辰轩临出门前吩咐刚回来的老李,没别的意思,他只是不希望云想容在这里呆得太久,这里的黑夜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的。路总晚上想吃什么?你最爱吃的奶油玉米好吗?我让张妈去准备。”老李关心地问。
    张妈是老李的发妻,四年前,路老爷子隔着一条宽阔的大海在美国下达特别指示,在衣食住行上定要照顾好这位冷面少爷,所以她就漂洋过海奔这儿来了。
    “不必了,谢谢老李,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你和张妈自己吃吧。”路辰轩看上去心情有些沉重,声音低沉,但对老李还是挺尊重的。
    他开了车门正想上车,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顿了顿,转头继续说,“老李,我让你查的事,我希望老爷子不会知道。”
    “好,老李不是多嘴的人。”老李也是个崇尚简练的主,他是看着路辰轩长大的,了解他雷厉风行的性格,也知道他从小就有主见,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他一般除了绝对支持,就是无条件服从。
    此时已是下午15点,照在半山别墅的阳光渐渐褪去燥热,变得温和起来。
    云想容本想一柔到底,顺便过来送路辰轩出门,然后出其不意地给他个goodbyekiss,柔软下他总是冷硬的心,却正巧听到了他们的所有对话。
    霎时,她的心一沉。
    查的事?会是什么事?这个男人有事瞒着自己,连老爷子都不让知道的事,难道是…..
    她不敢想。
    难道他还在暗中调查茹习的死?
    这个念头很可怕,她心里一紧,握紧拳头,又转念一想,不会的,这事已经过去四年了,什么证据都没了,能查出什么?现在一定要镇定。
    路辰轩,我在你身边花了四年的心血,绝不能白费。
    她在心底发誓。
    目送着路辰轩开车离去,云想容才好容易平复心情匆匆转身回房。
    三分钟后,老李看到云想容穿着刚来时的那套衣服,提着包包着急地出门。
    “云小姐,我送你吧。”老李其实是个好人。
    “不用了,谢谢老李,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云想容走得很急,但她是个讲礼貌的好姑娘。
    (强力插入老李特别番外,以下描述可作为云想容乃好姑娘的事实依据的参照,由老李友情赞助)
    老李看着云想容曼妙的身姿,在和煦的夏风中一摇一摆,再对照自己的老婆张妈,那巨无霸的身躯,不禁朝着远处大叹一声,“少爷啊,云小姐有什么不好,又漂亮又得体,为什么不想娶她呢?看看你张妈吧,长得那叫一个惊世骇俗,可老李我都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拯救她一生幸福的事业中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路辰轩逼迫他除了自言自语时可以喊少爷,其余一律喊路总)
    “老李,少爷今天回来吃饭嘛?”下一秒,一个粗犷的女声突然在二楼惊悚地响起,那凭空的栏杆上探下一颗黑不隆冬看不到脸的人头,一头乌黑毛躁四处飘飞的个性乱发。
    “呃啊,鬼呀。”老李成功地被吓到了,不堪入目啊。
    “鬼叫什么,我是你老婆。”张妈不乐意了,自己庞大的身躯这一标志性的身份特征不够明显吗?
    你说晚上看到自己这么喊也算了,大白天的这么喊,多伤人,不就是做个海藻泥面膜吗?满脸的屎( 绝色辣妈  ./23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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