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嫖皇帝十三)
叶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萧晔给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彻底和他把话说清楚,那句表白之语却彻底搅乱了叶萱的心神。见叶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萧晔在她额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
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子修长的双腿打开,继而将手伸向叶萱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叶萱连忙把腿并拢,结果这一下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在了她腿心的柔嫩处。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腿张开也不是,不张开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过火。“乖。”他柔声道,“我看看伤口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裤轻轻褪了下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嫩的花穴一露出来,萧晔的呼吸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肿,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瓣肥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进去。
叶萱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说只看看伤口吗?”
萧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粗暴,看来叶萱已经对云雨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入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径里慢慢揉按着:“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
叶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喘,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子好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淫棍,粗硬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有龟头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娇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穴又酥又麻,连连喷水。这么想着,小穴里果然吐出一口水来,将萧晔的手指全部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花穴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萧晔见她动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卖力地玩弄了起来。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热的大舌在耳窝里极尽缠绵地舔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机了。叶萱喘着气,竭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下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吮吻着发出呻吟,小脸上一片潮红,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点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十七岁上出宫开府后,身边也有叶萱派去照顾他的宫婢。他惯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还在做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没有后妃,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年轻宫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色着称,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儿子比起来,那可真是够好色了。
就是这么一个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处男,怎么他撩拨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老道。叶萱觉得非常不公平,同样在性事上毫无经验,自己却被萧晔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溃败的时候。
萧晔咬着叶萱的唇厮磨:“娘娘,你难道不知男人在这件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吗。”他笑得叶萱心口发酥,两颊飞红,叶萱气不过伸腿踢他:“讨厌,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晔捉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脚,顺势将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许挣扎。”滚烫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叶萱的花穴口,萧晔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
“嗯。”叶萱咬着嘴唇,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熟悉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因为萧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她惧怕的撕裂痛感并没有传来,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穴里的媚肉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住地抽缩着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萧晔竭力压抑着猛烈抽插的冲动,在叶萱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嗯啊……不疼,就是好涨……”叶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好大啊……进去的好深,会不会……我的肚子会不会被插破?”
这句无心的低语差点让萧晔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叶萱不满地瞪着他,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礼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萧晔由着她耍小性子,叶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脱了下来,他一手抓着高耸的雪乳,舔吻从耳垂到胸脯,最后衔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来。
“说了只抹药的。”叶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推开,为什么抹着抹着就变成了耍流氓。
萧晔一本正经地捏起那只红艳艳的小奶头:“娘娘这里也受伤了,你看,又红又肿,多可怜。”
叶萱羞愤难当:“那里又不是受伤,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么?”萧晔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笑着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说那我就接着疗伤了。”
“你无耻!”叶萱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这三个字。萧晔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他总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会红肿起来。可惜这种话叶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偏偏萧晔逗她逗上了瘾。他也不逼着叶萱说那些话,只是每每诱哄,叶萱一时不察,就会在不自知地情况下说出淫词浪语。
活了二十几年,叶萱觉得这一晚上已经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看着男人脸上那可恶的笑容,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这个无耻的禽兽到底是谁,还我乖巧可爱的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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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时一过,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瑶山上重峦叠嶂的宫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静的黑暗,后宫之中,唯有会宁与玉英两座大殿亮着辉煌的烛火。这是两位皇朝主人的寝殿,但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属于皇帝的那座寝殿里,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住在此处了。
“你起开。”叶萱挣扎着想推开萧晔,男人却跟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勾住叶萱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搂。“娘娘。”他在叶萱耳边呵了一口气:“我就抱一抱你,绝对不做别的。”
叶萱一听这话就来气,这几日里萧晔哪天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轻车熟路地寻摸到了玉英殿,叶萱赶他出去,他就搂着叶萱的腰装可怜。好吧,叶萱想,抱就抱吧,总归他小时候自己也抱过他。
可是他抱着抱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叶萱想严厉地斥责,被他亲吻着就软了身子。等他开始脱叶萱的衣服了,还恬不知耻地一本正经:“好娘娘,把腿张开,我看你的伤好了没。”
疗伤都疗了大半个月,再娇弱也该好了。偏萧晔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叶萱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里,任他将那根可恶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进花穴里。好在他说放进去不动,确实真的没动。一开始是怕伤到叶萱,等萧晔见她伤好了,打算更进一步,却因为叶萱坚决的态度始终不能得偿所愿。
叶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与萧晔日日赤裸相对,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萧晔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过,奶子被他玩过,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吻过,甚至连那羞人的秘处……也被他用舌尖拨弄开,从花户到花径,里里外外舔舐得她高潮连连。但叶萱总告诉自己,只要他没射进去,自己好歹还有拒绝的余地。
她从来没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和萧晔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还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但要她坚决地拒绝萧晔,她又实在做不到。
打萧晔小的时候起,叶萱就没办法拒绝萧晔,只不过他很少提无理的要求,偏偏这一次让叶萱头痛不已。
这会儿萧晔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见叶萱板着脸,他脑袋抵在叶萱耳边闷闷道:“今日在朝上,郑年宽那老头儿又挤兑我,七哥还跳出来给他帮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实了,偏我又不能生气。”叶萱一听他在朝上受了气,顿时心就软了。萧晔见她不说话,但也不挣扎了,脑袋在叶萱的颈窝里蹭了蹭,“娘娘,我不高兴。”
叶萱叹了口气,她恍然忆起萧晔小的时候,若是不高兴了,也就这样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同龄的孩子都开始抽条长个儿了,萧晔却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伶仃可怜。
叶萱虽然贵为皇后,但宫里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个没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即使叶萱是宣城叶氏之女,这天下也不是他们姓叶的。所以她被排挤着,算计着,她与萧晔就这样在深深的后宫中相依为命,但那段日子却奇异的是她最快活的时候。
记得萧晔有一次被宗室的几个大孩子欺负,其实这样的欺负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照例在外面洗干净了脏乎乎的小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清凉殿。只是衣角被人拉开的口子到底还是让叶萱看见了,叶萱抿着唇强作无事,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来。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进宫嫁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她都没有哭过。
“九郎。”她将萧晔拥在怀里,泪水将萧晔的衣襟洇得湿热,“再也不会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我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萧晔小小的脑袋就轻轻搁在叶萱肩头,他小大人似的拍着叶萱的背:“娘娘,别哭,我一点都不疼的。”
萧晔从没有告诉过叶萱,他并不是在安慰叶萱。确实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样拥抱着,再大的痛苦也尽皆消散。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呻吟,萧晔掰开她的花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即使这大半个月里,他的肉棒每天都会在叶萱的小穴里待上一晚上,但刚插进去时那灭顶的紧致感,似乎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的酥麻感,依旧让萧晔难以自持。
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强忍住抽插的冲动,萧晔平息着粗重的呼吸,将叶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搂靠在胸前。“娘娘。”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将手伸到前面揉捏着叶萱挺翘的奶子,“舒服吗?”
叶萱背靠着萧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姿势进入的又深又快,肉棒一下就顶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阳具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萧晔抓住叶萱的纤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两人的胯部就严严实实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一下更是捅到了花壶的最深处,宫口张开,粗糙滚烫的龟棱刮搔着娇嫩的子宫内壁。叶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立时就尖叫着泄了身子。
湿热的阴精淋漓而下,萧晔浑身一颤,两颗露在外面的肉蛋就被兜头浇了个正着。精囊剧烈地跳动着,他差点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肉棒都没有动作,就要交代在叶萱的桃源谷里。“好娘娘……”萧晔喘息着等待那波强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叶萱的手放在那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
明知道这种想动又不能动的感觉必然会很煎熬,但萧晔又实在舍不得那张湿热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肉棒塞在叶萱的穴里是,虽然硬生生地挺着让人难受,至少还有别的甜头。
譬如现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气这件事装可怜,萧晔轻而易举地就将叶萱哄到了床上。他先里里外外地将叶萱上面那张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将下面那张小嘴玩弄得连连喷水。叶萱哪里是他的对手,萧晔挺着肉棒在她的穴口和股缝间来回顶蹭,女人就又哭吟着高潮了。
这具敏感的身子让萧晔爱不释手,他最爱看叶萱红着小脸的倔强模样。又或者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着嘴唇强作无事,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满脸泪痕地求萧晔狠狠弄她。
正是这种在情事上的矜持与青涩,让床上的女人愈发惹人怜爱。萧晔喜欢听那张小嘴里说出的露骨淫话,仿佛世间最烈性的春药,引诱着他如同一个上瘾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叶萱。
掌心触到了湿漉漉的肉蛋,叶萱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萧晔不由分说地又将那双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过一样,萧晔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来。叶萱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肉蛋上抚弄。她知道萧晔憋得很难受,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点,那……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萧晔的手松开了。叶萱顺着他的动作将肉蛋握在掌心捏弄。这两颗东西的触感奇奇怪怪的,摸起来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弹性。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会认为这个大肉袋子有点可爱。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顺地躺在叶萱掌中,任由叶萱拨弄揉玩。每每揉捏到让萧晔敏感的阴囊缝那里,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哼着,舔吻叶萱的动作也愈发缠绵。
叶萱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只因为想要她这么做的是萧晔,她想要萧晔快乐,也喜欢看到萧晔脸上那充满情欲和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的时候,萧晔终于憋不住了。花径里的肉棒不断弹跳着,两颗阴囊也隐隐勃动。他几乎是粗鲁地将肉棒抽出来,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动了起来。
叶萱知道萧晔有时候憋不住了,会自己将阳具拿出来纾解欲望。但她是第一次在烛火下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男人双腿张开,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湿漉漉的巨物,修长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只手曾经拿过奏章,握过玉玺,也玩弄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萧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狂热和欲望几乎将叶萱吞噬。叶萱觉得自己正在被那根肉棍抽插着,他是那样的粗暴凶猛,几乎将自己的小穴给插烂。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竟然就这样在萧晔的视奸下高潮了。
而萧晔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连忙道:“快躲开。”但叶萱浑身绵软地坐在原处,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就这样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还有些许飞溅在了她的脸上。
萧晔咬牙切齿地看着女人唇上的那一点白浊,就在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古代。嫖皇帝十六)
萧晔扯过叶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为至少能消解些许欲望,没想到自己那话儿愈发精神了。叶萱腰间被那根硬硬的棒子顶着,迷迷瞪瞪地望着萧晔:“你怎么又……”又硬了?
刚刚才射过,那个可恶的大家伙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叶萱在情事上生涩的紧,但她好歹也是做人妻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亲和嫂嫂关在房里,密密地教授了不少房中之术。叶萱知道男人射过之后会软上一段时间,谁知道萧晔如此天赋异禀。
萧晔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那么诱人。
叶萱知道他憋得难受,这会儿也不反驳他,见萧晔又将肉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萧晔的手:“九郎,我……我来吧。”
萧晔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惊喜地望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叶萱不由愈发心疼。一直以来,她和萧晔之间,都是萧晔在主动付出,而她被动承受。萧晔全身心地爱抚她,而她却从没有为萧晔做过什么。至少这一次,叶萱想,她要让自己的九郎快乐。
虽然下定了决心,临到这一刻,叶萱还是紧张又羞涩。她脸上火辣辣的,在萧晔炽热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肉棍抚弄了几下,然后将舌头伸出来,舔上了那个大家伙的头部。
“别……”湿热的小舌只是轻轻一触,萧晔觉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来。“别舔……”他喘息着制止叶萱的动作,虽然心中不舍,还是坚决道,“那里脏。”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但萧晔不愿意叶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秽与痛苦都不属于她。
“不脏。”叶萱羞涩难当,但还是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晔,“我……”她温柔又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
萧晔想,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大概就在这一刻了。叶萱含吮的动作生涩又笨拙,牙齿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萧晔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竭力压抑着挺动胯部,用肉棒在小口里抽插的冲动,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伤到叶萱。
他的阳具太粗了,叶萱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叶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龟头在嘴里吸吮,两颊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来,将她雪白的胸脯濡湿得亮晶晶一片。
萧晔张开双腿靠在引枕上,视线里是叶萱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看过去,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正在萧晔的眼前不断扭动。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叶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屁股转过来。”
叶萱红着脸,心里隐隐猜到了萧晔要做什么。她犹豫着,萧晔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体,双腿分开,几乎是趴在了萧晔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萧晔手边。男人将叶萱的臀肉掰得更开,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股缝间的花唇上,小穴口一阵瑟缩,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晶莹的口水。
羞人的秘处被人这样注视,叶萱满脸绯红,因那强烈的羞意,似乎连贝肉都变得愈发娇艳。发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勾得自己喉间越发干渴,萧晔在那滑腻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把屁股撅好。”大肉棒在叶萱唇边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湿热的小口中,叶萱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小骚穴里的水儿这么多……”他伸指抠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将唇附上去,将两片贝肉都含进了口中。
叶萱嘤咛一声,屁股被萧晔紧紧把住,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摆。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呼吸,萧晔不是没有玩过她那里,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狂猛。那条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在花径和花唇之间上下来去。萧晔甚至用舌头抵住了花穴里的那处软肉,舌尖连连弹动,玩弄的叶萱立时就泄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结上下滑动着,大口大口喝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再多流点出来,娘娘。”股间传来萧晔含糊不清的声音,“九郎要喝干你小骚穴里的水儿……”丰沛的淫水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淫靡又响亮的啧啧水声不断回荡,似乎天地间都只有这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叶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萧晔的肉棒,她只能嘤嘤哭泣着求恳萧晔,双腿越来越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高潮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高潮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进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拿出来,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内宦们一把火给烧了。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玉英殿,叶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熟知朝政的叶萱自然清楚,一个勤政的天子每日会有多繁忙。尤其萧晔登基未满三年,在朝中积威不深,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赶出玉英殿。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强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操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艳场景。叶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舌拖出来啧啧缠吮……萧晔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胯下,腿根处的衣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
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高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雪笺拿过来。”
高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黄门去内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白似雪,十分精致。萧晔提笔在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
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高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
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淫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欲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乳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小穴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政变,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阳具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小穴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精液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阳具,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 (快穿)吃肉之旅 ./9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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