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生命的前十年艰难度日,几乎苟活残喘,那一日遇见爹爹,便是人生的转折点。
早慧和看淡是必然,虽有考虑过外人会如何看待我和爹爹,可只要一想到他心中有我,便再也无法在意这一切。
况且,在这世上,身份权利地位便是一切,爹爹已是这顶端龙凤,他人的观点态度又有何妨。
我并不怕别人知晓后作为背后的的茶余笑谈,我只怕他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我和爹爹……”,并不是犹疑,只是字句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组织方式,竟一时语塞,何况司桐算是全程见证着,自然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些天两人都不谈此事,我总觉得该同她说上一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道。”,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中账本的人轻描淡写地止住了我的话。
“家主那样天资卓卓的人,你爱上他并不是一件奇怪事。何况你又并非真是他女儿,不过占了个女儿的名,实则是个童养媳罢了。”
“这……童养媳……也太……龌蹉了……”,被对方惊世骇俗的言论一震,有些抖地接过话。
“有你看的那些个话本子龌蹉?”,眉一个轻挑,冷冷的目光却带着戏谑,“俏郎中传?春风一度酒家女?狐仙入梦?”
“……你都……看了?”,脸蹭地通红,噎得说不出话,好吧,自己看的话本子确实更没有底线。
“你以为呢?”,眉目一转却换了神情,“不过你这般,倒是让我知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嗯?”,司桐的话语挺轻,且不搭前言,心中微微纳闷,这是个什么意思?
“可还记得我让你早些去家主房里那日?”
颔了颔首,自然记得,正是自己被吃干抹净那日不是。
“其实那夜,家主来过你房内。”
什么?
“家主来你房里做了什么,你如今应当知晓。你屋里的熏香掺了些安神的药,夜晚均由我点上。所以他对你的心思,我自是一清二楚,当然家主也不曾瞒过我们,只有你不知而已。”
“他从你这回去后往往难眠,所以也会给自己燃上一盏同样的熏香。若你去得早,香未燃尽,必然容易犯困,家主忍耐许久,自然分不清梦里梦外。可偏偏你又正值情动,更有可能冲动之下直接献身。”
“所以,不管如何,事便成了。”
她拖着腮,饮了口杯中的茶,甚是从容地为我揭开了真相。
我的脑子里迟缓地接受着这个爆炸的信息。
到没有不可置信,甚至莫名地感动,细思下来,原来细节处便决定了今日的走向,不由得扬了抹笑,带着难掩的喜悦,“司桐,谢谢你。”
“无妨,我只是看够了你们两个蠢人,明明,两情相悦。”
她话语一顿,竟然看着手中的杯盏失了神。
“我能帮你的,也只有如此了,少主,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话语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嗯?”,虽未听清,但此刻也并未放在心上。
只觉得自己的大事已算解决,司桐私下帮了这许多,我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司桐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只要我一日还是沈家少主,必倾力许你良配。”
话说得真挚,态度也极为郑重。若是那男人不愿娶司桐,沈府必能让他改变心意,若是他强迫司桐,则必要他好看。
“你看到了?”,她却轻轻笑了出声,司桐难得笑,一笑起来却甚是倾人醉。
“他总爱在我身上留印子,往常还好,昨日不知怎的,痕迹留得遮也遮不住。”,话语间带着些宠溺的无可奈何,但满满都是甜意。
却足以让我惊讶得彻底,这样的司桐,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她对我已经算是温柔相待了,可这般模样,怕是爱惨了那个人罢。
“你爱他?”,莫名的问出这句话。
面前的人闻言却轻轻一颤,似乎是对我说的话有些疑惑,颦着眉思索,到最后目光终于有些松动,正欲张嘴,面色却猛然沉下,声音格外冷凝,“他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你情我愿,算不得姻缘。”
“……那他可打算娶你?”,莫名的回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换个弯子绕回去,不过,这气场陡然间怎么说变就变了。
“少主多虑了,即便他愿娶,我亦是不愿嫁的。”
“你说什么?”,声音里掩不住的怒意,抬头看着司桐身后突然到来的男子,对方脸黑得不像话,这不是……古侍卫?
“爹爹!”,那后面那人肯定是爹爹没错,站起身扑到熟悉的怀抱里,开心地仰头看着明明只分离了一小会的人,俊美的脸庞满是笑意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贺儿……”
怎么就这片刻未见,我就开始思念了呢?
却听着司桐冷声传来,“放开我。”
“家主,少主,属下告退。”,转身疑惑地看着被冷着脸的古奉连拖带拽走的司桐,心里猛地一根弦断了。
这……不是吧……
竟然是古侍卫……
惊住了一般缓缓把目光转向面前的男人,唇微张着,满脑子不可置信。
这比让我相信爹爹喜欢我还来得难以接受。
他低头吻了过来,趁着微启的间隙,将舌探入,勾着我唇里的小舌缠绵了一阵,晕乎乎地被他吮吸着娇嫩的唇瓣,整个人瞬时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纤长的手轻刮过小巧的鼻梁,眼中宠溺里带着打趣,“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是在局中看不清,在局外亦瞧不明。”
不满的皱了皱鼻头,心里却热得一塌糊涂,话语里尽是娇嗔,“可他两人分明每次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我还以为是因何事私下有过节。又怎么想得到是这出原因。”
“那爹爹为何知晓?可是古奉……”,脑中浮现出方才司桐脸上的柔软神态和后来的反差,心下一个猜想突然生起,莫非这两人还没有点破?
问话里有几分期待,若仅仅是未曾点破,要撮合两人,那还不是件易事。
毕竟司桐那个礼貌有加的性子,却有连面上的平和都不愿维护,又联想到方才获取的信息,约么古奉于司桐,定然是有所不同的。
“年前时,司桐同我求本该送往宫中的年礼中的一对玉珠步摇,但此物先一步被古奉取了,古奉也未说何用。但隔日,那对步摇出现在了司桐头上。”
牵过我的手走向亭子的石桌,让我坐在他腿上,一面讲着这件往事,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忽然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你可见过古奉脸红的模样?”
这倒是……不曾……那样冷若冰霜的人,只有刀剑这类物什才能相配。
“想象不出来……”,轻轻摇着头,手揽上他的脖子,神情带着些小小的得意,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可爹爹脸红的模样……贺儿见过……”
桂花茶饮了几杯,唇齿间倾吐出芳香的气息,混合着属于爹爹特有的味道,倒是把自己给先醉了。
“爹爹……”,不安分的凑近他,脸贴着脸轻轻磨蹭着。
却被他的大手狠狠拍打了一下臀部,声音凛冽又严肃,“小淫娃又发情了是不是?”
“爹爹!”,被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语羞得脸上一热,身子一颤却更是贴紧了他,又娇又气不满地用眼瞪他,却坠入那一片漆黑汪洋之中。
“贴这么紧是又想被大肉棒操吗?”,他却不管,只狠狠地说着口中的话,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我的身躯,明明着着衣物,肌肤却瞬时间开始滚烫。
感受到臀下某物的苏醒,却实实在在被下了一跳,他来真的?
“爹爹……”,吓得作势起身要逃,毕竟身下那两张小嘴好不容易舒畅了些,却被他紧抱着腰身不放。
“身子可好多了?”,话语间甚是温柔地问出声,目光也在刹那间柔和退散了其中的情欲。
“有爹爹的药,好多了。”,被迷惑一般点着头老实地回答,话语一落,看着他眸光一闪,顿时想收回那句好多了……实在是不妙啊……
(最近更新没赶上,准备调作息,所以最近更新可能在早上九点左右,好好休息很重要,哈哈么么哒(*^3^),希望大家来年此时能得一如意之人。)
爹爹在调教 ' h '
脚尖抓紧地面,上身的弧度越来越低,直到支撑的手无力一软,紧紧贴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磨蹭,想咬着唇却也不能,身下的惊人快慰已经到了承受的极端。
热……酥痒……难以描述的刺激快感,他的手突然拧住那小小花核狠狠一个转动。
“喜欢吗?我的小淫娃~”,手持续那般带着肆虐意味的揉弄。
微微的痛感引来的却是更深的快慰,内里动作温柔太过,脑子一片迷蒙,虽是看着他,可眼中也不知聚焦到了那一处,只是看进了那片剧烈翻滚着拍起浪花般的黑色海洋。
“爹爹,爹爹……”,双眸涣散着随着本能唤他,幽穴深处开始剧烈绞动那粗壮的玉茎,更深的渴求让自己顾不得羞耻地说出更羞人的话。
“嗯?”,紧密相连之处,任何属于彼此的一点细微变换都暴露无疑,一声鼻音短促似无。
身体已经足够诚实地告诉了他我的欲望,他却非要问出来我接下来的话不可。
低喘着,眼角被体内的欲望惹出了更多的湿意,轻轻用粉色舔了舔唇,难耐的开口,“贺儿想要了……爹爹……”
扶着我臀部的那只手探到自己的小腹处轻轻挤压,另一只仍旧在脆弱的花核处打着圈,偶尔因着黏滑的液体打滑,却带来惊人的快慰感。
“想要什么?嗯?”,低哑声几乎被喉间的低吼声给覆盖。
“……爹爹的肉棒……要……”,再快点,大力点……闭着眼无法再看他,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爹爹的肉棒不是已经给你了吗?贺儿真是贪心呢~”,粗壮的柱子在体内狠狠一戳,居然停了下来,累积的欲望崩塌在那一瞬间。
“呜……要高潮……要爹爹的肉棒狠狠地肏贺儿的小穴……呜”,难受地呜咽哭了出来,鼻音迷蒙,几乎是喊着说出那般话,身体忍不住往他的方向送,自己动了起来延续那样的欢愉感。
“啊……”,身子竟被他一个翻转,体内的粗大棍子在花穴里强势地旋转,短暂的退出后将我放在书桌上坐着,两腿大开着在他眼前暴露出那粉嫩的花穴,不自主地收缩着,嫣红的媚肉在无法合上的蜜洞处翻涌。
胸前的汗珠沾湿了宣纸,居然硬生生贴在了身上未落下,有些透明地显露出挺立弧度之下的两点红樱,几条黑色的墨迹到像是枝干缀着红梅。
“爹爹……”,他只定定看着,却仍旧不进来,抽泣着唤他。
“想要什么就要说出来,我的宝贝。嗯?”,轻轻靠近咬住我的唇瓣往外一个拉扯,舌移到胸前用舌尖隔着那薄薄的纸张挑动挺立起的红豆。
身下却扶着那骇人狰狞的巨物在穴口磨蹭,欲进不进。
胸口满腔都是自己的心跳。
“爹爹坏……”,两腿勾住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进,那巨物也一寸寸挺进花穴内,终于满意地轻哼,“明明知道贺儿最喜欢爹爹的大棍子……喜欢被爹爹干到合不拢腿……”
(没有闹钟起晚了哈哈)
打赏专用:书房play,纯肉(五千五)
“这一字的笔画似是有些不对,你再写一遍同我看看。”
那日虽在亭中脸红心跳同爹爹闹了一阵,但他到底是没动我,连带着这两日也极为安分,晚间均歇在我房里与我共眠。
清晨醒来便能看见心系之人当真是这世上再好不过的事。
只是每每为我上药之时,好看的凤眸里总不免眼神晦暗带着山雨欲来般的压抑,好一阵挑逗撩拨我湿的一塌糊涂,却也不过最后那条界线。
好也是极好,可是过后心里,反而更想要了。
今日晚膳后在我的书房,取过前些日子存在书画瓶中的宣纸卷,他为我一张张看过点评着,忽然便说了方才的那句话。
是吗?有些疑惑,却接着就新铺了张纸,蘸墨,提笔,正准备落笔,身子却猛地一颤,轻呼出声,“爹爹?”
爹爹在我身后,一手指点着宣纸上字体的某一处笔画,一手却顺着腰身往下滑,探入裙底,隔着一层里衣,肆意地揉弄着臀瓣。
“嗯?怎么不写?”,身体贴得极近,话语就在自己耳边说出,气息滚烫地拂过肌肤,嗓音又低又满是磁性地勾得耳朵发痒。
“爹爹!”,偏着头惊讶地看他,本来还正思考着莫不是我当时下笔的力道不对,应当如何如何修改,身体却感受到来自于他的触碰。
偏偏对方一脸认真欣赏般的模样看着摊开来的诗,还真丝毫不能同他手上正在做的动作联系到一块。
这……他还真让我写字啊?心里一跳,更是脸上一热,握笔几乎都不稳了。
“啪哒”一声,迟疑太久,狼毫的笔尖滴下一滴墨,晕散开来一朵黑色。
“墨都滴了呢,这样就让你分心了?贺儿的境界还真是远远不够呢,爹爹帮你练练?”,嘴里的话单开来听也再正常不过,如果忽略他下身那巨物却挑衅似的在我的臀间顶弄的话。
“爹爹……”,心下想着不还得怪他,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谁让自己确实全身发软了。
这一会儿功夫,墨水特有的芬芳香味已经充斥满了鼻间,明明是再清心寡欲不过的书墨香味,却带上了满满情欲间的味道。
忍住喉间的呻吟,强撑着秉着气息,稳住手,强行忽略掉身上来自他的干扰,笔尖往下一落,耳廓却一阵酥痒湿热,小巧的耳垂竟被他含入口间吸吮,竟是深深一抖动,笔迹偏离原来的路线,乱乱的长长一个划痕自那一点往斜下方带。
“落笔当认真!不然爹爹可要惩罚你了。”,湿润的舌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内侧。
一阵酥痒由那一处席卷大脑,呼吸和心跳更不用说有多凌乱了,一手撑着桌仰着头喘着气,鼻间闷闷地发出呻吟,“嗯啊……”
另一只手握着笔轻轻颤抖,却只是徒劳地在纸上画出奇怪的黑色墨痕。
“这样可不成呢,难道贺儿这么想被爹爹罚吗?”
他的手将我的裙摆撩起直到腰际,将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挺进我的腿间。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对那熟悉的滚烫湿滑的触感自是记忆犹新。
半咬着唇想遏止住内心和动摇,发梢都抓紧了一般,思维僵硬着,全身的感官聚集在身下那一处。
“呃嗯……”,耳垂被整个含入温暖的口间吮吸,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低喘着闭着眼呻吟。
无法躲避的自耳廓滑下的亲吻,柔嫩的唇瓣混合着湿热的舌尖在耳后到脖颈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点燃足以烧灭自己理智的火热,全身滚烫,竟是克制不住的期待。
“可爹爹……明明就不想贺儿好好写……”,稍回来的思维不满地挣扎着出声,有些小小的委屈,那东西的滚烫温度隔着空气都似乎能传递给自己私处的敏感肌肤,爹爹的手仍旧放肆地在自己的臀瓣上揉弄,时轻时重。
“哦?”,热气喷撒在颈间的肌肤,语气有些缓慢,似是在考虑着我的话。
接着用鼻尖靠近轻轻拨动了下我的耳朵,语调低低的有些闷,“那我不动了,贺儿认真写可?。”
“嗯?”,真的?,他竟然当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倾的身子仍旧贴着我,却再为有所动作来撩拨我。
“不写我可动了~”,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作势捏了一下我的腰,似是威胁,却又透露出几分古怪。
他仍然靠得那般紧,这是真的放过我了?
还来不及想他到底是什么打算,注意力便被转移到眼前被自己蹂躏得十足凌乱的宣纸上,只得平了平气息,手握稳早已滑下大截的笔,再移到石砚里蘸了些墨,作势要动笔倾下身子。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意味不明的光芒,只知道在下一刻,花穴里被那巨物猛地戳进。
“啊……”,刹那间全身紧绷,双眼放空着望着前方,手中的笔掉落在纸上,却是更加狠狠地握紧,连呼吸都停止下地感受着来自体内被突然入侵传来的巨大刺激。
哪能想得到他什么都不做便突然强势进入那处狭窄的甬道,偏偏自己早就湿润得厉害,加上他狠足了劲,竟是越过仅有的阻碍让肉棒顺利地挺进了大半。
瞬时被撑开的柔嫩花穴里,有充实的快感,也有些……疼,眼角带着湿润的泪,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呜咽着忍不住骂出声,“爹爹坏蛋!”
“真是我的宝贝贺儿……”,他低声笑着,宠溺十足地低头温柔吻去我眼角的泪,含着我的唇瓣轻咬着唤回我的神智,下身却开始轻轻地动了起来。
“小淫娃湿得真厉害~吃下去了一大半呢~”,诱惑的缓慢语调在耳边响起,几乎再度让自己丢盔卸甲。
“嗯啊……爹爹……别动……”,身子抖着,内壁难以克制地收缩,试图把这不按节奏来的入侵者赶出体内。
“明明这么湿了,还咬得这么紧呢~嗯~”,粉嫩的穴口被他的手扳开,硕大的龙茎一点点抽出,又一点点撑开肉壁进去到更深的地方,陌生的进入感却撩起对于体内快感的熟悉记忆。
“嗯啊……好大……要撑坏了……爹爹……”
无力地撑着身下的木桌,挺着臀任由他的进入,衣口微乱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细腻的汗珠沾湿了些许的发丝,低头竟看见自己的胸前红樱挺立,随着白色的乳波晃动,似是渴望极了那双宽阔手掌的大力揉弄。
脑中所想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变得如此诱惑,小穴里巨物的存在那样鲜明地同自己昭示着属于他的强烈的占有欲望。
热流一阵阵自蕊心分泌,润湿着肉棒方便其更好的进入,那些不适感到最后都成为了蚀骨灼心的巨大欢愉,一点点撩拨起身体深处的渴望。
“看着我。”,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从脊椎处往上漫延一阵酥麻,脑子里晕眩着如他所言转过头微微侧着身子注视着那双火热的漆黑眸子。
犹如穿透灵魂般,仿佛我心中一切所想都无法隐藏。
约么神魂相交便是这种说法罢,心中低低叹息着,却翻起万丈的甜蜜。心脏处被塞得满满的都是某种情绪,难言,却只在这一眼之中便明白所为为何。
“嗯啊……啊……”,趁我动作时他仍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用力地往小小的子宫口上轻撞着,眼中情绪深深,在我同他四目相对时突然迸发。
“爹爹……嗯啊……太里面了……”,受不住地咬唇轻呼,神智却迷失在他此刻的神情里,有克制压抑,有宠溺怜惜,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情欲狂意。
似是要将我吞噬进那无边无际的漆黑深夜之中。
“那里……啊,爹爹……”,身体的快慰却触发难以克制的呻吟低喘,那样大……那么深……那般用力的深入……
在他顶到深处的某一处软肉时,全身都颤抖着,花穴内里媚肉翻涌,剧烈地收缩不已。
“这里呢~敏感的小东西。”,低语间满意之色闪过,却更是奋力地往那一处狠狠顶弄,又重又粗地肆虐过内里的每一寸肌理,每一次都感受到脱离控制的快感累积。
“爹爹……嗯啊……轻点……”,大腿根部尽是自己分泌出的黏滑液体,温热之后留下肌肤上的冰凉触感一点点向下漫延,与穴内里的火热摩擦相对比,无不显示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和淫荡,这样想着,却更加刺激着自己的心跳和体内的感受。
花穴内猛然一绞动和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和感官,带着几分调笑轻挑着眉问我,“贺儿又想到什么了?可是对爹爹的肉棒很是满意?”
脸上气血一个上涌,脑子里又晕乎,又是羞得不行,“爹爹……”,声音有些压抑,可下一秒却不自主大声叫了出来,因为他的手从我的穴口处就着湿润的液体往前滑去。
“啊……”,尖锐的快感猛地自穴口那凸起的花核上传来,爹爹两指并拢着按在小核上揉弄,体温不断升高,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天知道那处被触碰时的快感来得又多么迅猛,狭窄的穴口被那尺寸惊人的巨大龙茎撑得紧绷,连前方的小小花核都绷紧了,他此时的触碰,无不是加倍的刺激和快感自那一处肆虐全身。
“贺儿水真多,这一会就沾满了爹爹的手,真是个小淫娃。”
连自己都能感受到热流的溢出,何况是正用那骇人阳具感受着里面每一处媚肉绞动吸吮的他。
脚尖抓紧地面,上身的弧度越来越低,直到支撑的手无力一软,紧紧贴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磨蹭,想咬着唇却也不能,身下的惊人快慰已经到了承受的极端。
热……酥痒……难以描述的刺激快感,他的手突然拧住那小小花核狠狠一个转动。
“喜欢吗?我的小淫娃~”,手持续那般带着肆虐意味的揉弄。
微微的痛感引来的却是更深的快慰,内里动作温柔太过,脑子一片迷蒙,虽是看着他,可眼中也不知聚焦到了那一处,只是看进了那片剧烈翻滚着拍起浪花般的黑色海洋。
“爹爹,爹爹……”,双眸涣散着随着本能唤他,幽穴深处开始剧烈绞动那粗壮的玉茎,更深的渴求让自己顾不得羞耻地说出更羞人的话。
“嗯?”,紧密相连之处,任何属于彼此的一点细微变换都暴露无疑,一声鼻音短促似无。
身体已经足够诚实地告诉了他我的欲望,他却非要问出来我接下来的话不可。
低喘着,眼角被体内的欲望惹出了更多的湿意,轻轻用粉色舔了舔唇,难耐的开口,“贺儿想要了……爹爹……”
扶着我臀部的那只手探到自己的小腹处轻轻挤压,另一只仍旧在脆弱的花核处打着圈,偶尔因着黏滑的液体打滑,却带来惊人的快慰感。
“想要什么?嗯?”,低哑声几乎被喉间的低吼声给覆盖。
“……爹爹的肉棒……要……”,再快点,大力点……闭着眼无法再看他,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爹爹的肉棒不是已经给你了吗?贺儿真是贪心呢~”,粗壮的柱子在体内狠狠一戳,居然停了下来,累积的欲望崩塌在那一瞬间。
“呜……要高潮……要爹爹的肉棒狠狠地肏贺儿的小穴……呜”,难受地呜咽哭了出来,鼻音迷蒙,几乎是喊着说出那般话,身体忍不住往他的方向送,自己动了起来延续那样的欢愉感。
“啊……”,身子竟被他一个翻转,体内的粗大棍子在花穴里强势地旋转,短暂的退出后将我放在书桌上坐着,两腿大开着在他眼前暴露出那粉嫩的花穴,不自主地收缩着,嫣红的媚肉在无法合上的蜜洞处翻涌。
胸前的汗珠沾湿了宣纸,居然硬生生贴在了身上未落下,有些透明地显露出挺立弧度之下的两点红樱,几条黑色的墨迹到像是枝干缀着红梅。
“爹爹……”,他只定定看着,却仍旧不进来,抽泣着唤他。
“想要什么就要说出来,我的宝贝。嗯?”,轻轻靠近咬住我的唇瓣往外一个拉扯,舌移到胸前用舌尖隔着那薄薄的纸张挑动挺立起的红豆。
身下却扶着那骇人狰狞的巨物在穴口磨蹭,欲进不进。
胸口满腔都是自己的心跳。
“爹爹坏……”,两腿勾住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进,那巨物也一寸寸挺进花穴内,终于满意地轻哼,“明明知道贺儿最喜欢爹爹的大棍子……喜欢被爹爹干到合不拢腿……”
身子都轻轻弓起感受着柔嫩花穴内被一寸寸再度入侵撑满的快乐。
眼睛却清楚地看着那狰狞巨物缓缓没入蜜洞,泛着晶亮的水泽,粗壮无比,却也让我心慌。
垂着眼小脸滚烫,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脑发热,“爹爹真粗……”
“不粗怎么喂得饱你?”,他愉悦地低笑,终于不再任由我费力主动,一手揭去沾在我胸前的宣纸,将挺立的柔软纳入手心蹂躏,虎腰一个深挺,便直直到了尽头的蕊心处,可竟然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嗯啊……怪不得……爹爹总能进到贺儿的子宫里去……好长……”,惊讶地在被撑满的同时轻呼出声,身体舒服得轻颤,气息乱乱的,滚烫中带着冷墨的芬芳。
“小淫娃,准备好了吗?”,爹爹的手一个用力轻捏娇乳,拉回我的神智,臀被他两手掌握住,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嗯?嗯啊……别……”,吃痛地疑问出声,却猝不及防他接下来的突然爆发,那样强悍的狠力贯穿,凶猛地撞击着尽头的软肉,毫不留情地快速将那长茎送去最深处又抽出。
“爹爹……啊……”,好大……好深……热得不像话……
湿润的肌肤紧贴着,却滚烫地点燃彼此的心跳。
手慌乱地抓住他,被这样狂野的动作顶得整个人几乎晕眩,上下抛动着吞吐那骇人巨物,每一下都是全然的进入,硕大的龟头磨蹭过穴内几处敏感的软肉,狠狠撞击着发软的子宫口。湿润的水声拍打出格外的淫糜感。
“爹爹,太快了……不行了……呜……”
残虐似的戳顶着最深处的柔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身子紧绷着泣不成声,下身却在急剧收缩,媚肉缠绕着进出的肉棒翻涌出阵阵快感。
眼角因着无法承受的欢乐泪水弥漫,抽泣着在他的耳边溢出呻吟不断。
紧勾着他腰身的小腿无力松开,又失去依靠般自动再度盘绕上。
那强势的坚硬每一下都似乎要把自己顶穿般用力,湿润的穴洞在快速的抽插下滚烫地溅出淫液阵阵。
突然自己的臀部被那双大手握紧,狠狠往那肉棒方向一送,两相冲撞,竟然瞬时撞进了那小小的宫口,硬是满满塞入进硕大的龟头。
“呜……爹爹……肉棒……子宫……啊……进入了……呜……”
惊人的快感袭遍全身,几乎已经到溃散的顶端,却听见耳边的他低吼着,“乖,忍着……等爹爹一起……”
哪里还理他在说什么,只能抽泣着地摇着头,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看得到,身体轻微的颤抖越来却大,失禁般的快意让哭泣声越来越大。
“呜……忍不住了……贺儿不要……呜……”,越是忍耐,花穴收缩得越是厉害,那快乐的感受更是强烈袭来。
一声粗吼,身体内那粗壮的巨物狠狠地一个退出,再度强悍地挺进,巨大的力道直接粗鲁至极地攻击着方才打开了的子宫口,狂力地将肉棒挺进深处,连小腹都感受到了那样的巨大力道。
“啊……呜……爹爹……”
脑子里一边白光久久不退,全身抽搐着,透明的水花从前方的小孔喷泄而出,子宫里被射入巨量的滚烫液体,撑满了从穴洞流出,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好快乐……
(捂脸)
不粗怎么喂饱你 ' h '
身子都轻轻弓起感受着柔嫩花穴内被一寸寸再度入侵撑满的快乐。
眼睛却清楚地看着那狰狞巨物缓缓没入蜜洞,泛着晶亮的水泽,粗壮无比,却也让我心慌。
垂着眼小脸滚烫,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脑发热,“爹爹真粗……”
“不粗怎么喂得饱你?”,他愉悦地低笑,终于不再任由我费力主动,一手揭去沾在我胸前的宣纸,将挺立的柔软纳入手心蹂躏,虎腰一个深挺,便直直到了尽头的蕊心处,可竟然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嗯啊……怪不得……爹爹总能进到贺儿的子宫里去……好长……”,惊讶地在被撑满的同时轻呼出声,身体舒服得轻颤,气息乱乱的,滚烫中带着冷墨的芬芳。
“小淫娃,准备好了吗?”,爹爹的手一个用力轻捏娇乳,拉回我的神智,臀被他两手掌握住,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嗯?嗯啊……别……”,吃痛地疑问出声,却猝不及防他接下来的突然爆发,那样强悍的狠力贯穿,凶猛地撞击着尽头的软肉,毫不留情地快速将那长茎送去最深处又抽出。
“爹爹……啊……”,好大……好深……热得不像话……
湿润的肌肤紧贴着,却滚烫地点燃彼此的心跳。
手慌乱地抓住他,被这样狂野的动作顶得整个人几乎晕眩,上下抛动着吞吐那骇人巨物,每一下都是全然的进入,硕大的龟头磨蹭过穴内几处敏感的软肉,狠狠撞击着发软的子宫口。湿润的水声拍打出格外的淫糜感。
“爹爹,太快了……不行了……呜……”
残虐似的戳顶着最深处的柔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身子紧绷着泣不成声,下身却在急剧收缩,媚肉缠绕着进出的肉棒翻涌出阵阵快感。
眼角因着无法承受的欢乐泪水弥漫,抽泣着在他的耳边溢出呻吟不断。
紧勾着他腰身的小腿无力松开,又失去依靠般自动再度盘绕上。
那强势的坚硬每一下都似乎要把自己顶穿般用力,湿润的穴洞在快速的抽插下滚烫地溅出淫液阵阵。
突然自己的臀部被那双大手握紧,狠狠往那肉棒方向一送,两相冲撞,竟然瞬时撞进了那小小的宫口,硬是满满塞入进硕大的龟头。
“呜……爹爹……肉棒……子宫……啊……进入了……呜……”
惊人的快感袭遍全身,几乎已经到溃散的顶端,却听见耳边的他低吼着,“乖,忍着……等爹爹一起……”
哪里还理他在说什么,只能抽泣着地摇着头,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看得到,身体轻微的颤抖越来却大,失禁般的快意让哭泣声越来越大。
“呜……忍不住了……贺儿不要……呜……”,越是忍耐,花穴收缩得越是厉害,那快乐的感受更是强烈袭来。
一声粗吼,身体内那粗壮的巨物狠狠地一个退出,再度强悍地挺进,巨大的力道直接粗鲁至极地攻击着方才打开了的子宫口,狂力地将肉棒挺进深处,连小腹都感受到了那样的巨大力道。
“啊……呜……爹爹……”
脑子里一边白光久久不退,全身抽搐着,透明的水花从前方的小孔喷泄而出,子宫里被射入巨量的滚烫液体,撑满了从穴洞流出,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好快乐……
(这种时候我都不应该出现了,害羞)
把裙子撩起来~ ' h '
马车颠簸,轱辘碾压过青石板地面,声音沉闷又厚重。
同爹爹坐在马车之中,车内烧着沸腾的水,他抬手为我沏茶,雾烟缭绕之中茶香肆意,约么再有半刻便至北城中离沈府最近,却也是最为繁华的集市。
昨日最后的欢愉来得太过剧烈,哆嗦着任由他折腾清理,什么都不愿意想,却在今晨醒来时听见他要带我去集市的消息。
呼吸全然被掠夺去的狂热索吻,还在睡梦中的自己几乎是被吓醒的,睁眼却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好看脸庞,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好闻气息。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听到了更令自己狂喜的消息。
按理说这趟出行本早该实现了,谁又料得到人生变化多端,倏忽间我已达成所愿,曾经心心念念的一个成全,就这般,实现了。
那日诺言未允,如今补上得顺其自然,更甚至称得上美满。
可是此时的我却半点没有办法表露出喜悦,所有的思维聚集在身下肌肤上的异样感。
什么在从自己的小腿往上爬……可是爹爹就在一旁,要让我如何是好?
“爹爹……”
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想要支开身旁的他,大腿根部被异物爬过的酥痒感让肌肤又痛又痒。
究竟是什么东西?
虫子?
全身发麻,毛孔都紧张地缩紧挺立起来,冒出一阵冷汗。
“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拉过我的手探着脉,紧皱的眉在发现并无异常后松开。
“贺儿在紧张?”,低笑着问我,笑容让我一阵失神,可转眼间那物什仿佛再度往上爬去了一大截,在大腿内侧的肌肤动作着,酥痒感让身体紧绷起来。
“爹爹……有东西……在裙子里面……你且转过身去……”
终于忍不住咬着唇委屈出声,脸上绯红一片,一边哀求他别看,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两手探入裙底。
“贺儿哪里是爹爹没看过的?害哪门子羞?”
他轻刮过我的鼻尖,低哑的笑声有些肆意张狂,却羞得我满脸通红,这样的情况哪里一样?且不说往常坦诚相见是欢爱情动之时,再者如今两个人虽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之中,却行在道路之上,偶尔也能听见过往行人车马的声音。
“听话……站起身来……爹爹帮你……”
帮我?
他挑着眉气定神闲地用眼神的威压轻扫过我的身躯,竟然忍不住如他所言般缓缓站起身来。
“把裙子撩起来……”,他低声,声线有些暗哑,桌上铜壶烧着的水沸腾,雾气腾腾,眼中的情绪不再分明可见。
迟疑地,可一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触碰着自己的肌肤,便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拉起自己的裙子,顾不得其他。
感受到身下一凉,那私密之处在他眼前暴露无疑,偏过头不敢看他,连呼吸都快停下来。
“哪里?”,他轻轻凑近,仔细的瞧着,那目光仿佛烧灼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腿脚发软。
“大腿内侧……”,颤颤地出声,难以克制地想要夹紧双腿。
(还是改到凌晨自动更新好了)
如果那天没和爹爹滚床单 ' h '
“别动……”,他低呼制止我的动作,一只手掌控住我的腿,另一只手风一带,那异物感终于消失无踪。
可这样赤裸地在他面前终归是羞人得紧。
“找到了,一只小虫子……不过……有些奇怪……”,爹爹话语迟疑不定,似是在琢磨什么。
低头看着他手心里那只银白的小虫,大概有小指甲盖大,触角却又细又长,那般熟悉的模样让自己脑子一涨,这莫不是……
“呃……”,脸部滚烫,看着那小物什迟疑着,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口中的话说出来。
“怎么?”,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爹爹把它放了吧……”,禁受不住那样眼神的拷问,目光闪躲犹豫地说出口。
“为什么?”,他到突然来了兴趣。
“呃……因为……那是我放的……”,脸红的不能再红,头一偏鼓起勇气一口气把话说出,心跳如雷。
这原是书本上增加情趣的一个秘方,被我瞧见后,想着那日会同爹爹乘坐一辆马车,便寻了这物什来,没想到当日没派上用场,今日却突然用上了,自己倒是全然忘得干净。
“哦?怎么?( 久旱逢甘霖(父女) ./1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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