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那些幻想,仿佛在此刻都有具体的形体,在活生生的人面前,下身不住在想象之中涌出了一阵温热水流,全身都发着热,双眼有些迷蒙,我生怕爹爹看出什么异样来,便早早告退了。
夜风微凉,拂上我滚烫的面颊时,带来冰凉的清醒感,和爹爹就这样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嗅着带着他的气息的空气,就远比比看那些书还来得厉害,真真是要死啊。
若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他待如何?心里想着这样的后果,便只有不停暗示自己,沈贺啊沈贺,切忌冲动。
回我的倾云阁途中,心中仍是牵挂着爹爹,明明才分开,我却又开始了思念。不知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旁的司桐一句,“司桐,你可有欢喜的人?”,问出口了却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紧跟在身后的人步子一滞,又接着跟上,却是良久未曾搭话。
我侧着头看过去,她提着的灯笼投射着柔和的光在那张冷艳十足的秀气脸庞上,因着常年看惯了爹爹那张不似凡人的脸,司桐在我眼里倒也算不得是个大美人,可却也知道,按一般的审美看,已是中上之姿。
只是此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微红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所以显出了几分从未显露过的娇羞,那霎时,到是十分让人动心。
“并无。”可只是那一会,冷静平淡的声音开口,说出了那个我意想之中的答案。心中不免感叹,到底是司桐。
“若是何时有了,便同我说吧,我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我说得随意,心中想的却是,若在你同我说时,我还能继续待在沈家,还能继续做这沈家少主,便一定成全你的姻缘。
毕竟,我真的也不知,这颗心,这具身体,还能按捺多久。
若是真的冲破一切理智,再无回头之时,我也想,在我仍有能力之时,保她一个周全。
毕竟,我初来沈家之时,除却爹爹,全靠着她悉心照顾,生死相护,才能有今日的沈贺。
“噢,忘了说,除了我爹爹。”突然意识到的我补充着,只听得她在我身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青戈篇(一)
他是沈青戈,偌大沈家的独系命脉。
世人皆知沈家富可敌国,却不知,沈家本是为皇族而生,可以说,沈家伴王室而存,当今轩辕皇氏一脉存在多久,沈家亦存在多久。而这个秘密,只有历代天子和历代沈家家主可以得知。
皇位传承依靠命脉血缘,沈家,却是靠机缘。即是,沈家历任家主,不必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是那位命定之人便可继承沈家。
而他沈青戈,是个例外。
他父亲沈瑜乃是上一任沈家家主,自继承之日起便由卜卦之象所指,耗费了极大的财力物力于诸国之中寻找下一任家主,却没想到,这下一任家主便是他的孩儿。
历任家主唯一传承之物,除了沈家,便是这三枚铜钱和卜卦之术,可用于预示沈府兴亡和下任家主之所在。
他因一出生便被定为少主,且他爹为了早日脱离沈府好与他娘游山玩水,从小便请了五位世外高人分别教导他,武学医学、经商贸易、诗赋才艺、官场政治以及与人相处之道。待到他十五岁时,他爹便同他娘双双假死,接而由他接任家主之位,两人现如今想是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肆意人间。
年少时他也曾想过,他真的,是亲生的吗?
不过也正是这般不挂心的父母和这般沉重的担子,他此生到是养成了个无欲无求的性子,除却好好打理沈家之外,便只剩寻得下一任家主这一条还让他挂心了。
那日的他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外界有什么存在在撩动着他的内心。这种感应让他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脏猛然剧烈发起热来,轿内的他皱着眉取出铜钱卜了一卦,卦象刚出,轿子便停了下来,车夫大声喝斥着挡路之人,那从地上传来的小小细细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慌乱连声地道着那句对不起,他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被轻轻戳动了一般。
卦里说,他今日会遇一人,与下任家主息息相关。
他下车走到那人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破布脏乱不堪的小乞丐,唤了人取了车内的水,沾湿了手帕便擦拭着对方的脸,未被掩住神采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到有些可爱。
原本的面容露出来后到是还行,不过身躯实在是太过瘦小,想来受过不少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瘦弱的小乞儿,年纪不过七八岁,培养成下一任家主到正是时候。皱着的眉好歹才松开,一旁的侍从接过手里的丝帕,另一位则取了新的水和丝帕为他净手。
“我是沈青戈,你可愿随我回府?”他出口问着,虽是问句,可那风淡云轻的温柔语气之中带着的却是地处高位之人的毋庸置疑。沈青戈当然没想过对方是否会拒绝,这也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况且,若是真是下一任家主,人便是一定要带回沈府的,只是这卦象,倒有些不清不楚。
他却也没有多想,两年来毫无进展的事终于有了收获,他是难得的有些开心。那一丝丝的异样,便也被这种喜悦给忽视了。
(今天凌晨可能更新不了,剧情还在脑子里,用爹爹伪更一下,最近比较忙,实习和比赛项目,队友都在帮我熬夜分担任务,实在不忍心偷懒,近来对着电脑太多有点泛恶心了,肩疼腰疼,主要是专业本来用电脑就太多了……大家的留言也还没回,别怪……其实我并不太会聊天。如果码出下一章了就马上更新……爱各位~)
少主不妨直接去家主屋里等便是
寅时刚过,我已经梳洗准备完毕,昨夜本来兴奋地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没想到效果是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台前两眼闪烁着光芒的我,和一旁被我吵醒倦恹恹打了个哈欠的司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主不妨直接去家主屋里等便是。”司桐悠悠然说出此番话时,脸上仍是一副困顿十足的表情。我心里一跳,猜不准是心思被猜中了,还是因她太懂我。
“是个好主意。”便起身往爹爹的墨澜居赶去。
天色仍有些暗,初升的太阳鲜红几缕投射在东方一角,明亮还没有传递过来。空气有些发凉,路边的花草带着细小的露珠一片,太久没有这般早起了。
低头看着蓝蝶戏水仙裙衫摆角微动,细微的脚步落地声如同踩在我自己的心上。
爹爹还未起身,门外的侍从正候着,我将手指在嘴间比动,示意对方别出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又合上,轻手轻脚地靠近床上的人。
今日似乎太过顺利了些。往日我偷偷来他房里,几乎刚靠近床,爹爹便立刻醒了过来,双眸看着我的样子似乎是本来就未曾入睡。
可是今天,连我这般靠近了,竟然毫无反应。
我逐渐靠近那张熟睡中的精致脸庞,爹爹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凑上前去,会成功吗?我心里想着,下一瞬,温热的唇瓣便接触到了那有些冰凉的脸颊,我只觉得脑子里呯的一声响了起来,一种触动传遍全身。
亲到了!!!
缺氧的感觉使我抬起头猛地后退一大步,却又怕吵醒爹爹,只得小心翼翼压抑着喘着气。
又不自主庆幸地在内心感叹了句,爹爹他……还没醒……心中斟酌着,不能吵醒他……但时辰又还早……
想了想,我慢慢褪下鞋子,一面注意着爹爹,一面轻声轻响地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整个过程紧张得无法自己,终于,在成功躺下的那一刻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
没敢靠得太近,脑子里回想着最初他把我送到倾云阁住的那几日,我便是这样,三番两次趁他睡着的时候,偷摸进他的屋子,钻进他的被窝里。可每每,都是被扔出去,由司桐领着回了自己的倾云阁。
侧着身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眼皮却逐渐沉重,迎接我的是一片黑暗,在他身边,我总是很安心。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鼻息撒在我的脸上,酥痒的感觉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边的人一把搂住,翻身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体几乎压在我身上,紧贴着,却又感觉不到那重量,只有满满的压迫感紧紧地逼着我。一袭青丝垂下一旁,几丝痒痒地停留在了我的脸上,却来不及在意,心里都是奇怪,爹爹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般炙热,穿透了那点朦胧的晨色,直直的投射进我的眼中。接下来,便是急聚放大的脸庞,和铺天盖地从对方口中传入我口中的诱惑气息,唇齿间的噬咬,舌尖的缠绕勾画,唾液交融,和那几根被带入我口中的不和谐的发丝,湿润且发着烫,迅速传遍了我的身体。
那般狂烈的唇齿间的索取和对方覆盖在我柔嫩胸脯上毫不怜惜揉捏的手,激活了我的所有感官,让我停止了呼吸和思考,只想要更多。
(今日就当双更好了,我如此给力,停在了如此关键的地方∓g;…∓l;)
撩拨着我湿得一塌糊涂时,他竟然想的是别人
我想了这许久,却敌不得这瞬间的接触,当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真真切切的欺压在我的身上,以着一种狂野的方式索取着我口间的津液,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面颊之上,胸前的敏感一点被不停触碰逗弄着,柔软的突起隔着薄薄的衣衫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带来的快感颠覆了我曾经的所有想象。
世上所有曾经撩动我心境起伏的事,都抵不过这个清晨的这短短一瞬间。
爹爹滚烫的唇离开我的唇瓣往下吸吮,光洁的下巴,细长的脖子,每一片都不曾放过地被染上疼爱后的红润,唇齿在颈窝的肌肤上啃咬,柔软而灵活的舌带着湿滑的印迹一寸寸舔舐过每一处细腻,我仰着头难耐的闭着眼喘着气,感受着这几乎是要命的触觉,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内心里却渴望着更多。
那滚烫的坚硬硕大毫不掩饰地抵着我的身躯,他的手探下我的裙底,隔着袭裤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分开我紧闭的双腿,一点点往那幽秘之处靠近,直到真正触碰后开始揉弄的那一瞬间,自那一点带来了全身的颤栗,殷红的唇微张,身体一阵绷紧,合拢的腿忍不住夹住他在我裙底肆意的手,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一角往下拉扯,我到底仍不住呼出声来。
“爹爹……”声音里明显带着的颤抖和那般勾人撩心的尾音让我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他从我的颈窝里抬头,眼里的情欲未曾褪去半点,带着仿佛要将我吞进身体般的热烈视线,仔细地看着眼前的我。终于停顿了下来,合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后又睁开,压抑的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贺儿?”
俊美犹如天人一般的脸上挂着薄弱的红晕,带着些潮热的汗珠,唇瓣红润透着晶莹,爹爹敞开的宽阔胸膛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一片,摄了我的魂魄。
我难耐地移了开眼,细声地喘着气,微微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手有些慌乱地从我的裙间退出,手握成了拳又松开,神色才终于恢复平静地松开对我的禁锢,从我身上翻身而下。我不禁轻轻抓住离开的他的衣袖,眼里带着渴求和疑惑唤了声,“爹爹……”
他取过一旁的衣物穿好后,又为呆愣着的我整理好衣衫和微乱的发,中途面上表情不再多半分,只是沉默。此时的他半跪着给坐起身的我穿上软鞋,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听见一如平常时的声音说了句,“贺儿抱歉,爹爹没想到是你?”
没想到……是……我?
我咬了咬唇,心里因这句话出了无限猜测,以至于难以抑制地由着眼中突然浮了些泪花闪烁,撩拨着我湿得一塌糊涂时,他竟然想的是别人,压抑着涌上额头的哽咽,低声说了句,“那你以为是谁?”
他诧异的看着打在他手背上碎成一瓣瓣的晶莹泪珠,猛然抬头看着低头别扭着却不愿看他的我。他站起身,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湿润发红的眼直视着他的凌厉双眸。
他一字一句出口,带着我不懂的深重情绪问道,“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倒不像是问句般的肯定句语气狠狠地敲打在我心中某根弦上。
(虽说是吃到一半的肉,但各位看得可还开心?记得让我看到你们满满的爱~~)
沈青戈篇(二)
小娃很黏他,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抓着他的衣摆一角死活不肯放手。他看着那乌黑的手印子染在自己纯白色的衣帛上,倒也不恼,反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只是那脏乱一团的小小身躯到底还是有些让一向爱干净的他不愿亲近。
所以回了沈府之后,他便命侍卫古奉领着人去温泉池内好生差人清洗了一番,他也回房换了身衣物。过了好一会,古奉才带着人回来。
洗浴之后的小娃白净水嫩,小脸上透露出难得的粉色薄红,眼眸之中还似乎带着雾气,怯怯地看着他,之前的脏乱到是完全掩住了这极好的容貌,加之换上了上等面料的白色衣物,除却有些瘦小以外,料想长大成人之后定是不凡之姿。
沈青戈越看越觉得这小娃甚是顺眼,看着他时的眨巴眨巴眼睛的可爱模样直让他想把对方抱在怀中。他招了招手,把对方招到他身前,摸着对方的头,轻声出口,“今后,我便是你爹爹。你随我姓沈,唤沈贺,可好?”
被他这样问着的沈贺还没从对方话语之中的含义里回过神来,就已经点了头。但内容,无论如何都还是值得她开心的。
她原以为他是要带她回家做个下人,谁竟想,是做他女儿。
府内新鲜事物繁多,她却不肯把目光移开他半分,又是拉着他的衣摆不肯放手,他走哪她便跟着去哪,许是衣服有些拘束,她的步子太小又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踉跄一下跌倒在了地上,声音闷闷地唤了声,“青戈……”,倒也不哭不闹,只是用着有些委屈的目光看着他,他也不知道心中的心疼来自何方,她与他本无血缘关系,可对方却始终能牵动他的情绪起伏。
这是他十七年来不曾有过的情绪,可虽有不适应,人却已经弯下身来把她抱在了怀里,宽大的手心揉了揉她的膝盖,轻声的安慰着,“贺儿,不疼,爹爹在。”
她才到沈府那几日,他是真的几乎整个心都系在了这个小小的身躯上,搂在怀里的人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身躯是那么的瘦弱纤小。他以爹爹自居,但她却还没唤过他一声爹爹,只是青戈青戈地叫着他的名字。
倒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依赖和需要着。
他一定会把她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同他一样,继承沈家。
那时的他尚还不知,她是女儿身。只因这几日,两人虽是同吃同住,她的洗浴也是有专人伺候,而侍女们亦是专门为她从外院选入,自然以为主子应是知道的,况且也不敢多嘴。
到是那天他心血来潮,抱着她一起去了温泉池内准备沐浴。
他泡在水池之中,哄着犹犹豫豫的她脱了衣服下来,看着褪完衣服后那稍微圆润些了的小小身子,肌肤白皙,满意的想着,近来到是养出了些肉。再往下看,就呆愣在原地,神情惊讶,似乎是不相信这竟是个女子的身躯。
“你是女娃?”他问出了此刻显而易见的问题。
沈贺点了点头,脑袋一偏,看着此刻的沈青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自然地点了点头。可却也不笨,当即便明白了对方可能当她是个男孩,这才带了回来。男女之间地位的差距,她还是知道的。男子可继承衣钵,女子却是为别家养的。
灵动的眸子里此刻是掩不住的失落。
(遗憾的说,手里一堆事,肉还得稍晚点∓g;∓l;,暂时更章爹爹的,哎……心累累的)
沈青戈篇(三)
沈青戈从池子里出来,取过一旁的衣物穿上,乌黑的长发还湿润地往下滴着水珠,俊美的面容上眉间紧蹙,心中的异样感不停升腾而起。她若是女子,便断不可能是下一任家主。毕竟沈家家主只能是男子继承,那么那日卦象所示,又是何意。
回头看着那张垮下来的委委屈屈的小脸,不忍地转身替她把衣服披上,摸了她的头柔声说了句,“贺儿别多想。”
接着唤了门口候着的人进来伺候她,转身离开准备回房再卜上一卦。衣角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他回头看时,沈贺身上披着的衣服正好从嫩白的肩上滑下,白净好看的小脸抬头望着他,面容里很是平静,他却分明听见她的声音带着涩意唤道,“爹爹……可是不要贺儿了?”
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爹爹,那样的神情和语气他这辈子都没法忘记,就像是即将被抛弃的骄傲小兽,无比脆弱又故作坚强。“怎么会。”说出口后,他才发现,他早已在她身上贴上了沈青戈三个大字,他不会让她离开,他想亲自照顾她,即便她与卦象所示完全无关。
而后来卜卦所示,皆与初见那日一般无二。
难道说,是某个与她相关之人?
他这才细细问了她的往事,可是毫无作用,她无甚记忆时便已跟着老乞丐行讨,最终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年龄,把两人相遇那日定为了她的生辰,也正式对外宣布把她收做养女。
他才感受到她稍微安了些心。
可是,自从那日他告诉她今后便在专门为她准备的院落里生活时,她又再次露出了那日的神情,却也不问他为什么,只是低声应了句是。
这事,到全是因他。
本来他是没想太多,且她又始终不肯离开他半步,他倒不觉得两人住在一起有何问题。但那日清晨,他是被一种奇异的舒适感给唤醒的,怀中的人仍熟睡着,湿热的呼吸穿过他微敞开的衣襟肆意地撒在他的胸膛之上,他轻轻的动了动,却忍不住闷哼出声,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
他下身那肿胀之处,被那只白净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感受到他一动,那只手便无意识的又使了些力,接着来的一阵便是惊天动地的酥痒快感。
那撒在他胸口的呼吸,此刻显得那般绵长又磨人,身下敏感地因此又涨大了一圈。
她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唤了声,爹爹。声音有些含糊,手中无意识地又是一阵收缩,似是怕他逃离,但在此刻却只让他觉得什么在诱惑着他,在一点一点戳破他的抗拒,引诱他用着宽阔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凭着本能上下律动起来。
快感的巅峰来得那样快,又那般猛烈,让他全身无力,却满满都是舒畅。
她依旧熟睡着,却似乎被此刻这样敏感的气氛影响,眉间微蹙,呼吸都乱了几分。
缓过气来的他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下身和她手间沾染上的那乳白浑浊的罪证,心中染上的东西却驱赶不走半分。他看着悠悠转醒的她,好看的小脸上一脸迷糊,眼中还有着雾气,似醒非醒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衫将身子靠近,却轻轻地皱着眉,嘟囔了一声,“爹爹,我的手好酸……”
他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刚刚熄灭的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这一句低语中重新燃起。
(说好的肉就这样推了又推……还在做模型中,要求一个接一个来,抽空更一下爹爹,现在知道爹爹藏得有多深)
你的一切,都是我沈青戈的。(微h)
我抬眼看着这个咫尺之间便可以轻易触碰的人,我从来没有这般真切的感知到他此刻看我时的认真眼神,仿佛要看透进我的骨子里去一探究竟,深邃而又压抑。
身体里被撩拨起的情动在这样的注视之下却更为剧烈,半分没有消减。他给了我如今拥有的这一切,可此刻的我却再未考虑这许多。我的生活里总是顾忌太多,与他之间,宁愿忍着,也不敢明着跨雷池半步。
可此刻,脑子里半点不留恋这富贵锦绣,我只想冲动一场,任由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任由这许久的欲望恣意。不计后果,不管将来。
我探出雪白的小手覆在爹爹慌忙穿上的衣衫下那掩也掩不住的突起硕大上,眼中波光流转,带着满满媚意惑人,眼里深情只装下他一人,樱唇微启,舌尖舔了舔因着刚才那番疯狂而带着殷红发烫的余韵的湿润唇瓣,极慢地唤了一声,“爹爹……贺儿想要……”每个字的尾音在舌尖绕了又绕,手心轻轻移动着感受着手下的坚硬滚烫,目光却不从他脸上移开分毫。
他在我触碰到那巨物时猛吸了一口气,表情难耐莫名,眼中神色更加晦暗,看着我的表情有些骇人。似乎是不相信这番话是从我口里说出,更不相信,此刻抚摸着他最脆弱又最强大的地方的人,是他自己看着长大的养女。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用着几乎有些恐怖的冷静神色直视着我的眼,他看着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问出口,“沈贺,你当真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这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我沈贺,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我的手微微收了收,极大的力道让我感受到了他此刻绝对不如表现得那般平静,倒像是难以自控的边缘。
可到底,此时的他让我有些慌乱,终于意识到,这事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这样的他,让我刚下的决心有所退缩。却仍然顶着余下不多的胆子,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有些故作大胆地挑衅回了句,“爹爹以为呢?”
他握住我的手又是一阵用力,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冷酷的眼神直直望进我的眼眸深处,容不得我半点逃离,冰冷的声音仿佛直直地穿进我的大脑里,我听见他以着一种我从来未曾见过的强烈的郑重语气说道,“那么,你给我记住,此后你再无退路。这颗心,这具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我沈青戈的。”
他引诱着我的手再次抚摸上那巨大的物什,与刚刚我那似是而非的轻轻触碰不同,此刻是手与它的完全贴合。这样的触感让我还来不及反应他说的话,便被带入了另一种羞耻情欲之中。
他的手仍然抬着我的下巴,眼神注视着我,可往下却是带着我的手揉弄着自己下身的巨物,我脸颊不可控制地发起烫来,呼吸乱的不可收拾,那体内的空虚一阵一阵地升腾而起,我微张着嘴,受不住地眼角带着湿润偏头不敢再看他那一本正经的面容,真真像是我淫荡不堪勾引了他,对方毫无反应,我却早已湿透了底裤,只等着此刻在我手中的那根硕大肉棒狠狠捅进最深处。
如你所愿(h)
他稳住我的下巴,不许我半分逃离的动作,看着我这副模样,面上的神色才终于从那般的肃然慎重恢复到平日时的气定神闲。
他凑到我耳边,手上带动着我揉弄的速度却不减分毫,低声带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勾画着我耳朵的轮廓,湿热的呼吸喷撒,那般又软又湿的触感几乎使我整个人瘫软,小小的耳垂被含在口里吸吮,小力的噬咬着,他感受着夹着双腿咬着唇无力靠在他身上的我,低笑着带着挑逗地呼了一口热气进我耳朵里,缓缓说道,“这样就受不了?”
我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被唤醒,仅仅由着那一点,便延伸出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快感以及更深烈的渴求。思维已经僵硬,只剩着身体本能的对于男女交合的期盼和抛下矜持主动索取的欲望。
“爹爹……别……”,再禁受不住这般蚀骨要命的捉弄,身体软成一团,体内的火烧灼着我的心,我无力地摇摆着头逃离耳边的剧烈诱惑,身子却不自主地贴向他,抬头看着他的眼角湿润着,口中难耐地呢喃出声,语气里却盛满了渴求。
“别什么?”他不放过地继续凑到我耳边,吐露出的字眼却让我更不知如何回答。
可此时的我,满脑子已经被热烈的情欲占据,加之不同于往时妖孽异常的爹爹这番引诱,那些大胆放浪的念头和话语在我脑海里响个不停。
我微微偏过头,将唇瓣对准他的耳边,轻吐着微乱的湿热气息,学着他的样子,将那耳垂纳入唇里吸吮,贝齿轻轻噬咬着,他猛然僵硬的身躯倒是和我一样反应巨大。
我靠得那般近,呼吸间那般炙热,声音带着细碎的唇瓣启合声,“别停……”
话刚出口,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推到在床上,他的手掌控着我的后脑勺,柔软的唇碾压在我的唇瓣之上,一寸寸贴合,润湿,那般用力又不允许我丝毫后退,呼吸被他这么一惊更是有些难受,只得张大了嘴,却只是被索取了更多口间的津液,灵活的舌头与我的缠绕共舞着,有些粗暴,却也猛烈得让我无法再思考其他,只是由着酥痒感传遍全身,一点点带起情欲的狂潮。
胸前的两处柔软隔着衣物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腰带被解开,彼此的衣衫一件一件在这个过程中褪去,他顺着我的锁骨,舔食着我的肩窝,往下隔着藕荷色的肚兜,用着湿润的舌勾画着那尖端,直到两点坚硬起挺立出极为明显的弧度,布料湿润出两块深色区域,长发几丝划过我身体裸露出的雪白肌肤,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仰头后偏着,明明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却仍然不肯后退半分,反而更加贴近了他的身子,下身不自主地磨蹭着那仅隔着最后一层薄薄里衣的昂然巨大。
我难耐的夹紧了双腿,那液体弥漫成一种无法控制的趋势,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感,我看着他,一脸渴求地舔了舔唇瓣,音色微颤地出声,“爹爹……”
他终于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那精壮的男子身躯和下身那巨大的男根,轻轻靠近我,俊美的面容染着情欲时更是让我心跳脸红,眼角微挑,他的滚烫昂扬边划过我腿上的肌肤,留下湿湿漉漉的液体痕迹,边用着极为魅惑人的表情对我说道,“如你所愿。”
(最近想着肉有点多……刚刚午睡时梦见了一个剧情之清晰丰富的梦,写下了还记得的大纲,什么时候挖坑,留言刚刚一一回复了,不要怪我回的晚,才稍微做完些事)
吞下去 ' h '
可此时真真切切看到那昂然大物的视觉冲击,远远比隔着布料揉弄时更加剧烈,虽然那样朦胧地感触到了那惊人的尺度,但此时亲眼见得还是有些被吓到了,足足有我小臂那般粗壮,茎体颜色不深,尖端甚至是粉色的,溢着些透明液体,一寸寸划过我腿部敏感的白皙肌肤,带着每一处都不自觉地被自己所见所感的悄然战栗。我不自觉地退了退身,眼里是不可置信和惊恐,这怎么进得去?不行的……我摇着头,有些害怕地出声,“爹爹,这太大了……”
他低笑起来,似乎很是愉悦地看着我的反应,书中的男子到都是喜欢听这样的话的,巨大的尺度都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看着我眉目轻扬带着挑弄微微凑近我的脸庞说道,“怎么,刚才勾引我的胆子去哪了?”
我的脸刷地一下热气浮起,扭过头不敢再看他,还真是的,真的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
他也不再逗我,只是拉着我的手轻轻靠近那巨大的肉棒,滚烫又坚硬的被我的手心包裹,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上下开始撸动起来,冲击从接触的地方一阵阵传来,从他嘴里传来的舒服的哼弄声让我明白他此刻的感受,不由得生出了一种开心的自豪感,心中燃起暖意。
这样的爹爹,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才认真的去感受着那属于他的一部分。微弱的突起的经脉,不受控制的在我的触碰下跳动着。
他很是满意地松开手任由我自己动作,呼吸偶尔急促地喘息着,摸了摸我的头,“乖,好好感受它……你要记得,越是惊人的尺寸,意味着越是灭顶的快感……”
虽说这样的话让我的脸几乎要烧红透了,但此时,面前的人仿佛完全被我掌控着,随着我的动作快慢而露出不同的压抑舒适表情。
可是这样在手心穿过的感觉让下身那一处升起更加浓烈的渴求。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此刻这般全身火热滚烫,也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能让我这般理智全失。
我湿红的唇瓣轻轻吻上那尖端,探出小巧的舌尖勾画上那带着白浊液体的粗壮柱体,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因为那巨大的肉棒直接狠狠弹动了一下,打在了我滚烫的脸颊上。让我的脑子蒙成一团浆糊,学着书中描写的那般,唇瓣包裹着牙齿,含住一部分进出口腔里来回进出着,可太过生涩,偶尔间贝齿磕碰到肉棒,爹爹的身躯便猛然一动。舌头舔动着上面的肌理,太过巨大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包也无法完全包住,口中的津液混着尖端分泌出的咸咸液体顺着嘴角流淌往下。
到最后,他已经几乎全然失控地抓住我的头猛然在我口间进出,次次都深入到了我的喉咙深处。
我却不觉得半分难受,甚至是体内生出了许多快感,直到他在我的口间喷出那滚烫浓稠的白色液体,我已经再无半分思考力,只是任由着失去肉棒堵住的液体从我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雪白粉嫩的身躯之上。
心脏跳动得剧烈异常,眼里只剩下他闭着眼一脸满足的模样和缓过来后睁开的压抑下情欲的清醒眸子,用着诱惑蚀骨的声音对我说,“吞下去。”
好想要 ' h '
犹如被诱惑般喉间涌动,咽下口间残留着的白浊,舔了舔唇瓣上的湿润液体,事情越来越往着我再无法控制的方向驶去,爹爹那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在我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又猛然抬头,毫无颓势地让我目瞪口呆。
“什么味道?”,爹爹的大拇指抚弄着我的唇瓣,来回摩擦着眼色暗灼,引诱着我回答他的问话。
这样简单的触碰此时都仿佛带了惊人的刺激,我抬头看着他的眼早已失神,呆呆地张着嘴皱着鼻头发声,“有点腥……”
他低笑着凑近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开口问着,“喜欢吗?”,唇齿间的湿热气息打在敏感的区域,他的手却往下走着,顺着大腿内侧,触碰到了那处早已润湿了袭裤泛滥不堪的桃花源。
我浑身一颤,瞬时身上力气流失,倾身靠在他身上难耐的呼吸,感受着划动时用力带来的极度快感,才细细碎碎地说了句,“喜欢。”脸上的热度却止不住地惊人加剧。
他解下我的肚兜,褪去我下身最后一件遮挡,两人此刻已是全然赤裸相见。
不习惯与羞怯都只是瞬间的事,因为在下一瞬间的我,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里。
不再有任何的阻挡,不再隔着那碍事的布料,全然间的肌肤亲密而真实地接触,他的手玩弄着我身下的小嘴,手指揉弄着那敏感的小小肉核,带来了我从未体验过的汹涌快感,同时唇齿却在我胸前肆意啃咬,舔弄,拉扯,强烈的灭顶的刺激在他把一根手指探入的那一刻铺天盖地而来,剧烈的收缩着,却更加感受到那异物入侵进小小甬道里的存在感。
闭上双眸,咬着唇压抑着倾泻而出的呻吟,脚尖都抓的紧紧的,身躯以着微小的弧度颤抖。
他吻住我的唇,微微拉扯后放开,看着我的眼神深邃似海,勾起了笑容,“这么敏感怎么行呢?”又继续手下的动作,手指开始抽弄进出,我猛然抓紧了他的手臂,却逃不过地清晰感受着他的动作,和明明被进入有些不适却期待不已他接下来动作的深切渴求,好难受,又好舒服……
眼角的湿润更甚,胸前的尖端和爹爹的胸膛偶尔触碰着,酥痒就更是传遍了全身,直击下腹那团火热,交织着燃成更加熊烈的势态。
眼中却直直地望着爹爹身下那根巨大的肉棒,他看出了我的渴求,脸上带着笑意,“别急,连我的手指都受不了了,你怎么吃得下它?”说着又探入了另一根手指,我只觉得自己快被体内升腾起的欲望折磨死了,可许是适应了被进入的感觉,快感在他抽动进出的时候一阵阵到来,更深的地方却空虚难耐,希望被触碰,被狠狠顶弄贯穿。
我带着哭腔出了声,“爹爹,难受……你快点……”
他动作一滞,眼眸里一片黑暗,湿润的甬道里被探入第三根手指,扩张的动作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我微仰着头,难受地开始呻吟起来,无意识地唤着,“爹爹……”
真的……好想要……
自己的东西自己舔了 ' h '
许是觉得我能承受了,他终于停止了动作,将被我湿润的水淋淋的手指探到我眼前,一脸邪魅地说了句,“怎么这么多水?”
我脸通红地扭过头不看他,心里羞得毫无招架之力,这要我怎么回答。
谁知他竟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唇瓣之上,俊美的面容上又是那般诱哄的表情,嘴里说的话却是那般无赖,“乖,自己的东西自己舔了……”
可偏偏我对这样的他更是无半分抵抗能力,本能地探出舌头舔去那些羞人的液体,小巧的舌一寸寸勾勒过他的指间肌肤。
他突然夹住我的舌头,面容冷酷睥睨,“你昨天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对不对?”
他竟然还记得……虽然是意外被鱼刺卡了,到舔了他却真的是自己情难自禁,可这要让我怎么承认,我正想反驳,却被他禁锢住了舌头,只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声。
他松开手,两手扳开我的双腿,强势地将身躯抵入,用着那般醉人的眼神问出了那般羞人的话,“你刚刚让我快点什么?”
别每次都转换的这么快……默默捧着自己的小心脏,却是直视着他的眼,载满了浓烈的情绪,压制着心里的羞怯,大胆的说出了那句话,“快点……进来……啊……”
几乎是出口的瞬间,那根属于他的坚硬热灼的硕大阳具,真真切切地触碰上了那处细腻湿润,以着一种势不可挡的强势,扳开那遮挡蜜洞的贝肉,就着我分泌的黏滑液体,一寸寸顶进而入那硕大的圆润尖端,撑满了小穴的入口,天哪,那么大……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撑胀感,难受又舒服,尽管内心里并不排斥,甚至有一种终于到了这一步的感叹,可小穴却自动收缩着挤压着想要将那东西赶出。
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压低了声音有些粗哑地说,“乖,放松点……”
这样的话和动作却起了反效果,我紧张地不住一阵收缩,他似乎更加难受了,额间出了汗珠,喘息越来越重,捏在我臀瓣上的手不自主加大着力道,嘴里却说出更让我羞赧的话语,“明明这么湿了还这么紧,你是想把我咬断吗?”
他的手将我两腿间的距离拉大,手指揉弄上那肉核,带来的快感降低了那样的不适感。
可是看着他那副难受又极力克制的模样终觉得自己这点算不得什么,他的动作那么温柔,虽然强势却也能感觉到他是不愿伤了我,于是放松着逐渐纳入那巨大,然后他停了下来,我一脸滚烫迷蒙地感受着那巨物的存在感,撑得甬道前部那般满满的,微弱的痛感混合着更多的快感,引起的却是内心里呐喊着的不够。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那脆弱肉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 久旱逢甘霖(父女) ./1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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