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一)》第 29 部分阅读

    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叫床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芭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着我送给你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zuo爱,和你zuo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
    (七)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in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zuo爱,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芭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八)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zuo爱。大鸡芭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zuo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xing爱高潮。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芭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ru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zuo爱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看,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替我倒咖啡时,一双奶子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你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你的奶子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你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你!”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了。”
    “你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你一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你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奶子。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鸡芭,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你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十)
    我说∶“妈啊,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zuo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zuo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zuo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芭。”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鸡芭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芭,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荫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jing液、yin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芭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芭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芭应该升级做大鸡芭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芭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芭。”
    “强儿,鸡芭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zuo爱,可不( 乱lun合集(一)  ./29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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