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为什么不和博珍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撅着嘴指控着他,心里无限委屈。出嫁前,阿姐,贵太妃,嬷嬷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好好看那些嫁妆画儿,还说一定要和驸马照着画上演习一番。今日起身,庆娘为她收拾床榻,见没有一点痕迹,昨晚又没有要水,心中焦急得很,“好贵主,您怎么能忘了呢,万一驸马爷不喜欢您可怎么办?”
旁的还好,一听到驸马不喜欢,她便气愤难受得很,当下便杀到书房来逮他。
越想越气,又想到刚才在书房外头见到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心中更是难受。从衣襟中抽出两本薄薄的册子甩到他胸前,“……阿姐还说,驸马一定会教我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小脸,雪腮浮绯霞,艳光慑人,拾起那册子,一开竟然是宫廷秘戏图,皆是名家精品之作,传情入神,满园春色铺面来。
一股燥热从丹田涌来,被心心念念着这么多年的少女撩拨着,真是要炸开了。他狠着心推开,再不去冲个冷水澡,他就要爆体身亡了。
她只觉得满心的难过和愤怒,阿兄是她一个的!不和她做,难道要去找阿姐所说的外头的骚狐狸老相好么?
死死地搂住精壮狼腰不放,“阿兄,不许走,不许你去找旁人!”
“……”真是天生克他的么,这样的高傲,执拗又霸道的小公主啊。额角出了一层薄汗,鼻翼翕张,表情因为隐忍而略略扭曲,却呈现出一种特别的风流绝俊来,危险的诱惑。
她心怦怦直跳,听得他绵长叹息,“公主,公主……没有旁人……”
哪里还有旁人,巫山神女秋水洛神,再也进不了他的眼……
灼热呼吸灌入耳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阿兄,博珍喜欢阿兄!”她斩钉截铁地说着。“难道阿兄不喜欢博珍么?”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把她抱到书房侧间的暖阁里,轻轻松松就把她丢到了软软的床榻上。
由不得她了,由不得这个小公主了……从十几岁开始就在他心里一直牢牢地扎着根的小公主……“喜欢阿兄”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出口,点燃的是多年的恋慕痴狂,阴郁偏执的独占欲。
因为是新妇,发丝全梳作了妇人样子,松松的近香云鬓缀着红宝石花钿,眉心垂着抹额的一缕水精流苏,华光稀罕,却丝毫不俗气。一双水汪汪大眼娇憨憨,痴惑惑,宛若裹了红衣的糯米糖糍,忍不住要剥开尝一尝味道。
“嗯……”衣裳尽数被剥开,壮健雄躯压在身上。他年少从军,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锻炼出来,身高腿长,胸膛壮阔,力与美的阳刚结合,混着身上醇厚的松木气息,莫名地令她脸红起来。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掌滑过肩背柳腰,细细抚摸那娇柔精致,弄得她浑身发麻,小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吟哦,“……嗯,阿兄,阿兄……”甜腻得能溺死人。
似乎他格外钟爱那一双粉团团,双掌捧起,托举得更为挺拔聚拢,她粉腮泛桃色,星眸如醉。好害羞,好害羞,可是……又好期待……
俊美郎君低下头含住一枚粉樱,绝顶娇弹滑嫩的触感,绕着那珠玉不停转动,轻轻舔舐,激得她柳腰款摆,高高拱起。右边的也不曾冷落,指尖追逐,细心把玩,不住地揉捏,生生将那圈粉晕揉弄得涨大了一倍,两颗肉莺桃儿娇滴滴地翘起来,硬得如樱核一般。
“阿兄,阿兄……博珍好难受……”她锁骨泛起一层淡淡桃花色,水波荡漾的眼睛里情欲弥漫,娇俏瑶鼻不断翕张煽动,浓浓娇娇的一阵喘息,“……难受……”葱白玉手牵起他的巨掌往身下探去,一摸就是半掌的水。
情热如许。他颤抖着再次膜拜那鲜妍花户,比记忆中的更饱满肥嫩,玉白贝户一片滑腻如油浸。剥开紧闭的玉蛤,莲溪桃色嫩肌蠕动,藏在晶莹粉肉之间的花蒂儿酥脂嫩玉般,娇滴滴,颤巍巍,让人一看就想欺负。春水盈盈,将少女私处皆敷上一层薄薄晶露,细不可察的桃穴微微颤动,不停吐露春液,顺着莲溪一路滑落细嫩腿根,会阴,甚至沾湿了雪臀。
舌尖舔吻上花蒂,她如同触电一般弹动着腰肢,胸乳荡漾开一片酥浪。最敏感要紧的一点被他含住,又是羞愧又是快活,“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又是一波春水激涌而出。顺势将舌尖深入桃穴,学着交欢的样子不停戳刺,舔弄着粉壁,又诱得她不停浪声娇吟。
昏昏然中被抛上高峰,手脚都瘫软了。正回味绝美滋味,听他耳边絮絮道,“博珍,博珍……”舌尖一路探入耳内,娇躯片片酥烂如棉。
却是今晨的那个大家伙顶到了自己,“嗯?”颜色似乎更深了,比今早还壮一些。圆硕的头在花瓣间顶弄,热气灼灼,偶尔弄上了小珍珠,更是浑身哆嗦,又怕又美。
他挺着腰,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推进去。强忍着驰骋的冲动,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小人儿就喊着疼,娇气得很,他额上汗纷纷落下,咬着牙抽出来,却不想她拧着腰乱动,一下把他又往深处送。
紧致温暖,层峦叠嶂,无数滑嫩的肉儿裹着欲身,层层叠叠如牡丹花瓣一般,绞着,缠着,绕着不放。幽深曲折,春水融融,他爱怜地吻着小嘴,手上一边温柔地扪着酥乳,一边到交合处挑逗那小花蒂,直到她玉道酥软下来,才狠心再挺入半截。
“呜呜……”破身的疼痛,令她难捱,又意外地有一种和阿兄融为一体的感觉,娇声娇气地喊着阿兄,撅起小嘴要他吻。
终于,终于。心中叹息,含住红唇,卡着她的腰缓慢却有力地抽送着,每次退出,带着一圈粉壁缠在玉柱棒身上,娇烂肥美,诱人尽根而入。内里曲折多汁,油油融融的花浆润着他,抽插间分外爽利。一双雪玉粉胸被他胸膛压得向四周溢出,小嘴不停地娇声喊叫,“呜呜……长歌阿兄~~那里不要……啊……”
男儿温柔刨犁,摆动狼腰实打实地一下下入到最深处,把她填的满满地,每一分褶皱都被撑平,几乎可以感受到那茁壮欲身上每条虬结的青筋。耳边情话绵绵,圆硕前端采到了花蕊,软软嫩嫩的一团,每次触到她便梦呓一般喊叫出声,仿佛有小小舌头舔弄着铃口;玉道又极为紧致,握力十足,仿似成千上百只小手拂弄着,又似无数小舌在欲身上舔弄,酥麻入骨,销魂蚀魄。
她脚尖都要蜷缩起来了,酸慰酥麻,身上男儿猛兽一般撕咬啃添,下边利剑抽插着,剑剑入蕊,一下轻一下重,磨弄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热汗挥洒,强烈的男儿气息,流过优美的脖颈,凛冽的锁骨,滚落,烫在她一胸沃雪之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浑身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升起一阵剧烈的快意,小腹深处春潮泛滥,扬起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声婉转娇腻,“呜呜……长歌阿兄……啊呀……”
酣醉昏昏,唇角因为太多的快美溢出一丝银唾,极致的华艳糜丽,春色无边,玉道泄了底,绞得更加紧致。兜头一股春液淋上欲身,他亦是嘶哑喘息,酣畅淋漓地大力入着,享受着顶级丝滑的吸吮绞裹。
他的心丢在她身上,从少年初遇开始。疯狂地惦念着她,几乎压制不了心中偏执的野兽。和喜爱的姑娘合欢,他魂牵梦萦了多久。纵使那两回狂情,他也从不敢真正碰了她惹她嫌。年少第一回春梦,他压着她射出白灼,再也没有人能入他眼。来到西北,下了决心不再回去,长夜流过,又重新梦里遇着她,曾经拥她入怀,已经打算一生一世记挂这滋味。现在,他是她的驸马,是她的长歌阿兄,是他的郎君。这么美,这么傲,这么可爱,他会一直宠爱她,保护她,为她献上一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多年绮梦,此时终于成真。犹恐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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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鸡长的一更,望天,顶的上平时的两章或三章了,我对长歌真是真爱啊……狗血的失忆退化梗,写着写着觉得人设都崩了(? _ ?)(? _ ?),干脆自暴自弃qaq你们不要嫌弃我,已经给吃肉了!
因为怕像修仙那个故事一样一直吃不到就干脆先上了,我要补偿长歌给他吃好多~~~噢哈哈哈,博珍就算这样我也觉得她萌萌哒,然后长歌的人气意外的有点高啊。
anyway;食用愉快哟米娜桑,喵呜~(~ ̄▽ ̄)~( 小春日和(限,h) ./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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