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限,H)》第 2 部分阅读

    大抵是不耐热,衬衣领口松了两颗扣,不再是那个禁欲冷淡的青年,酒液流过喉结微微一动,吸引着她的目光往下看,从微敞的领口,凛冽的锁骨,一直到胸口那一块麦色肌肤。
    “是不是想尝一些?”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不等他为她倒上,纤臂横过餐桌拿起他的杯,醇厚酒液剔透,成熟的苹果浓香,融化的金子般诱人。她呼吸微促,饮了一大口,仿佛还能尝到他唇上的味道。思及此,酒浆过处尽燃火焰,烫得她脚心都蜷了起来。舌尖探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他目光灼灼,似冰原上的极光,拿回酒杯一饮而尽,“嗯……果然,很不错。”她简直要被溺毙,无处可逃。
    她生病了,她想着。沐浴过后,仍是古怪的暖烫。苹果酒酒精度数太高,热烈地煨着血肉,一寸寸地暖意,尤其是耳垂,面颊,指尖,胸前,小腹,脚心,略略的烧烫,撩拨人心。她辗转反侧,苹果,酒精,仿佛最绮靡的幻境,引诱着她。
    陈一言,陈一言,一言哥哥。魔咒一般,她呢喃着,芙颊泛红。她不清楚这种折磨是什么,不谙情欲的天真,却又散发妩媚气息,不自觉的娇与艳,最为动人。
    她霍然起身,按捺不住一腔疑惑与情动,赤着脚来到窗前,帘外风已歇,唯月光皎洁如水。他房间还亮着灯。
    为什么他还没睡,是否他也和她一样辗转难眠。
    平日她决不敢起这样的念头,而今夜,是酒太浓,是夜太美,还是他手心太暖?她不知道,她现在就要问他。
    侧屋与主宅有回廊相连,她随意披了一袭绸缎晨缕,快步走向他的房间。一瞬间的羞惭,觉得自己如夜奔偷情少女,然而下一瞬,酒意涌上心头,她怕下回更没有勇气。
    情生意动(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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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掩的房门透出几许昏黄灯光,然而,她竟听到了几声压抑的低喘。沉重浑厚,仿佛极乐又极痛,敲击在她心上,令她呼吸急促,胸乳饱胀,小腹深处仿佛被叮了一口,酸麻难耐。
    她一直知道他音色惑人,却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能如此撩动心弦,最深处的念头被他带起,腿心泛起难以启齿的润泽。
    “嗯……”一声带着醇重鼻息的呻吟,她浑身颤抖,不似他平日醇雅,这一声藏着她不了解的东西,沙哑,清冷又热烈,危险又吸引人。
    她颤抖着伸出了手,推开房门。
    空气有些燥热,他倚着床头,半仰躺在被面上,漆黑如墨的凤眼浓情璀璨,修长分明的大掌却探到身下,抚慰着欲身。
    他在自渎。即使是这样,那糜烂与优雅又是如此分明,同时存在,内敛矜雅此刻变为风流意蕴。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样清冷高华,谪仙一般的人,那物竟如此狰狞野蛮。
    即使是被撞见这样不雅的景况,他也未曾慌乱,只沙哑魅惑地叫了一声,“敏敏。”黑沉沉的眼底似亿万年的星冥,又含着不容忽视的热烈的光芒,诱惑着她缓步向前。手上加快,指间沾了清液,一股浓郁的麝香气息漫散。
    宽广优美的肩,流畅瘦削的腰线,六瓣分明的腹肌,音色蕴着浓厚磁性,她心旌摇动,嗅着强烈的男儿气息,一股道不明的渴望,更加汹涌地燃烧着她。
    疯了,疯了。她的矜持和教养告诉她,陈一言的行为简直是不知羞耻,自己的变化更是令人羞惭。可是,恶魔引诱人堕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罢。一张禁欲俊美的冰雪容,却在做着这般野性肉欲的事。她捂着脸,呼吸急促,转身就要逃掉。
    “敏敏……”又是一声嘶哑低吟,她下意识望去,只见一道白灼激射而出,空气里的香气越发令人面红耳赤。
    他喘息着,声声如鼓点敲击,舒爽过后是更汹涌的渴求。他早知道她过来了,就是要引诱她,就是要拉着她一起堕落,沉入三丈软红尘中。可是他也绝对没想到,当她真正出现的时候,那种刺激与快感闪电般从腰肌窜到脑干,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陈一言你……”她羞得开口呵斥他,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软糯甜腻,殷殷勾人。
    他抒解过的欲望又茁壮了起来,起身走向她,像直立的兽,俊美强大又危险。修长健硕的臂一把环住她,声音沙哑浓浊,“敏敏,我说过,等你好久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骨软筋酥,柳腰霎那儿如春泥委地,只能倒在他怀里。臀后那物剑拔弩张地抵着她,生气勃勃,不容忽视的热度。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寝衣,修长手指揉上雪峰。乌云嫩,玉横陈,桃源芳馥松林密,两颗粉樱略疼地翘起。
    不知何时他们倒到了床上,他禁锢着她,无法逃离。一寸寸地审视,从高耸的胸乳,细柔柳腰,到腿心间饱满的玉蛤。她面颊滚烫,芳心悸动,春潮暗生,仰面对上他深沉的眼。他一笑,危险又诱人,抬起她下颚含上她丰润的唇温柔细密地吮着,诱得她檀口微启,然后趁机深入汲取芳津,勾着莲舌轻怜蜜爱。
    她手亦攀上他宽阔肩背,直将那双粉团揉上他前胸,抒解桃尖尖的难耐。他察觉,眸光深浓,手探向莲溪处,捻起衔在溪间的蛤珠逗弄,不久一股兰泽便涌来,芳径抽动,直含住他指尖。紧致暖烫,层层叠叠的内壁吸附着,兼之汁水丰沛,令那狰狞又粗壮了一圈。
    她被弄得春潮荡漾,如临江弱柳不胜风,又似轻舟荡于野渡波心。莺啼婉转,似染了绮色的轻云,旖旎糜丽。待觉得他身躯压得更低,欲身直直抵着桃源时,她叹息一声,仰了天鹅般的颈,“一言……一言……好喜欢你。”
    情生意动(2 ,甜h)
    喏,乃们要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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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酷爱给我留言和珍珠~~~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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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目光有明了,怜惜,更多的是无法阻挡的坚决。
    俯首含住一侧峰顶,细腻舔舐,柔情轻咬,俊容被雪腻摩擦,透出一丝微红。“敏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他抓住她的手,抚向欲身,那灼热与饱满吓了她一跳。
    “怎么能不想你呢?”他们何止分离了五百多个日夜,他四处寻她,好不容易寻着,却又要分离,舍不得伤了她,只能暗自压抑。
    她恍惚地望向他眼底深潭,锁着难以言喻的欲的风暴与星光。她突然感受到了,魂牵梦萦,他们是一样的……即使他不说,只要那一句就够了。他诱着她,她何尝不是也引着他。
    她心房酸胀,几乎要落泪。她忐忑辗转的芳心灵魂终于归附,她不是痴惑单恋,他也在等着她。
    等你好久了。
    她也渴望着他。丝滑细腿盘上劲腰,无声催促。他眼睛更黑更亮,腰向前送,灼热前端抵着蛤珠,微微陷入穴口。她嘶哑娇吟一声,凄艳销魂。再也耐不住,春深水暖,他深雪压梅一般,扶着欲身挺了进去。
    她痛吟,皓齿咬上宽肩。他也不好受,紧致的桃源密密层层地裹着他,媚肉蠕动,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身下美人柳眉微蹙,汗浸香腮,他心下怜惜,捻着花蒂儿,细密的吻蜿蜒至耳垂,圆润的白玉珠透着一丝红,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只感觉那灵舌多情地舐过,磁性嗓音迷惑地说着,“敏敏……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她点头,雪乳顶端擦刮在他胸肌上,“那天大抵你觉得我太冷淡……”他喘息着又挺入玉道,“可是实在不能不那样……一看见你我就硬了,还穿着球衣,真是尴尬得很。”
    谪仙般的人,竟说这样的荤话,她大羞,心里却涌起蜜意,连带桃源都酥软下来,又一股春潮汹涌。他见她渐渐适应,动作也加快起来。九浅一深,磨弄得她酥软难耐的时候猛地入到深处,直叩玉门,让她又痛又乐,花径勉力吸绞。
    他是绝世神兵利剑,那么她就是最适合的剑鞘,温柔地容纳着他。她恍惚地想着,粉腮晕桃花,一双明眸如春水粼粼,浑身胀痛之间又有不容忽视的酸麻快慰。他汗珠洒落她雪肤,他们融为一体。
    晕晕陶陶地不知被抛上了几次顶峰,只顾咿咿呀呀地娇声浪吟。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洒落被褥,下腹顿时一阵空虚,她正要再攀上去,却不防腰上被他一转,手脚俱软,茫酥酥地趴跪在被面。
    “嗯?……”鼻息娇浓,他却撇开她流泉般的发,一路吻着她纤薄雪背。她神魂俱散般无力倒下,被他诱哄着摆着羞惭的姿势,皓臀高高翘起,抵着他的胯,这个体位他入得更深,玉柱劈开软肉,直直抵在最嫩那一点磨弄,打着转儿,巨大欢愉的浪潮扑头打来,只觉得自己如巨浪中的小舟不停沉浮,眼角含春带泪地求他,“一言……一言,慢些,慢些……”他只笑,目光灼灼,手臂捧着挺翘雪臀,不停地带向腰间,感受那软腻堆雪的臀肉挤压着他的触感。一边附身含住她的唇深吻,不忘抚慰胸前两只寂寥粉团,大力揉捏,挤压着尖儿。浓息洒落,“敏敏……敏敏你知道吗?还有每次我比赛……你总是最后一个走,总觉得我不理你,嗯?”
    她神思涣散,只得迷迷糊糊地点头,“……因为,再看你一眼,我就怕我会直接把你摁在篮下弄你…”
    耳边露骨情话,身上情潮起伏,她再也耐不住,拔高声线娇吟一声,玉宫软烂酥润,一股花液激涌而出,又一次攀上极乐。
    媚眼翻白,嘴角含着一丝不自觉流出的银涎,极致的清艳,极致的娇痴,极致的媚人。
    他又大力入了数十下,喘息着洒落精华,又多又烫,激得她昏昏然中又夹紧了玉道。
    “一言……好累……”她低哝。
    无力承欢的娇态亦是动人。他叹息一声,初次交欢,还是饶过她罢。待为两人清理好后,相拥而眠。
    十字春(高甜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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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遥远的鸟鸣啁啾一两声,将明未明的时刻,有一种寂寥深远的幽柔。她浑身酸痛,悠悠转醒。先起的那人动作轻盈,未惊到她,还细心地掖好被角不让她感到一分寒意。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好了新的家居服,浅蓝的长袖长裙,似静静流动的水。
    浑身像被碾过。
    可不是,昨晚只那一回,就让她哭着求饶数次也不曾放过她,玉柱生猛刨犁着芳径,她如春泥委地只能任求任取。面上又滚烫起来,勉力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裳准备洗漱。
    “陈一言,你这个混蛋!”一声愤愤的娇叱,让端着早餐进屋的青年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托盘,不放心地走向洗漱间。只见那娇小的美人满目羞愤,纤指提着裙摆,见他进来更是气得转过头不看他。
    怎么了?他上前揽住,好声轻哄,“敏敏乖,怎么了?跟一言说。”
    她气得眼里含泪,面上滚烫,只呜呜地不说话。他目光一转,见地面纸团粘着几许污浊和清液,心下便有了计较。手心抚向小腹,果然比平日鼓胀许些。
    “敏敏不生气,来,我给你弄。”说罢作势便撩起她的裙角。然而明敏却瞪了他一眼,抽噎着道,“都是你!都是你,弄完也不帮帮我清理。”害得她涨了一晚上,今日起来身下怪怪的。
    他低沉地笑,唇沿着脖颈细细啄吻,“这可不能怪我。你那儿又紧又嫩,含着不放,我也是没办法。”可不是,昨夜他出了华,扶着稍微饕足的欲身出来后,那桃穴竟缓缓地闭合回去,只漏出几许白灼。淫艳至极,看的他下腹又是一烫,几乎把持不住。
    的确是他的坏心眼。
    粉拳落在后背,呜呜咽咽地哭道,“你还说,你还说……”他最见不得她眼泪,连忙吻上眼睑,舔掉泪滴,手轻轻拍着她后背抚慰。待到她迷迷乱乱时,另一手探入腿心,拨开肥软花唇,将那锁了一夜的精华与春液引流至柔软的巾子上。反复两回才淅淅沥沥地弄干净了。
    舒坦许多,但这种排解似的感觉又让她害羞起来,香腮赤红,捂着脸躲进他的胸膛里。
    不一会,她就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抵着她小腹。“你……”她惊讶地抬头,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吻,急切而不失柔情。她呼吸一下就乱了,忍不住仰高脖颈,却被他顺势一路吻下来,利齿咬开家居服的珍珠扣,稍稍漏出一抹诱人玉白。
    灼热唇舌舔上玉白香肌。她乳儿生的好,挺拔丰满如两只圆圆的玉碗倒扣
    ,乳肌雪腻柔润,充满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另一只作怪的手揉上翘臀,似抓还握,惹得她芳心欲醉。“你……你怎么……”这般激动。
    他喘息着,撩高裙摆,把她推上洗手台,“你自己看,谁忍得了?”
    她低头,寝衣凌乱堆在腰间,顺着细白大腿内侧向上,腿心一片红湿狼藉。密林闪着水光,丰满的玉蛤中间一丝细缝吐露水光,蛤珠软腻地探头,细小的桃源口仍残留一丝浊白。
    她羞得捂住了脸,作势要并拢腿儿。他哪里由她,整个身子切进她腿中,俊脸埋在雪峰前,叼着一枚粉樱又舔又咬,她酥麻至极,低低吟了一声,浑身软了下去。另一边粉樱被冷落,亦是胀痛着翘立地求着爱抚。
    “一言,一言,这边也要。”他状似不闻,一心取悦口中那粒。
    左端粉樱被他吮得活泼泼地招摇,嫩生生地粉晕跟桃尖一块肿胀了一倍,简直要融化在他唇舌之间。平日掌控篮球的手时而抚玩纤足,时而擦掠雪背,细捏柳腰。茫酥酥的快活,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只右端乳尖寂寞地胀痛,她再难耐,纤指悄悄学着他的动作,细细地自个儿揉弄起来。
    一时间意乱情迷,玉山倾倒,花蕊细细开。沉沉浮浮间,春水连绵,顺着细滑腿根滑落,一阵战栗。
    下腹又升起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芙颊又烧红更甚。耳边是低沉的笑和浓浊的喘息,芳心如醉,只愿沉迷。
    “敏敏……”他啄吻,哄着她睁眼,迷迷间却看到他解开束缚,那早已狰狞咆哮的一根弹跳出来,重重地鞭击在肥嫩粉白的玉蛤上。
    “啊……”极度的羞意和闪电般的快意袭来,腴嫩酥脂秘处敏感得很,那一跳跳的情色的弹打,令她略微疼痛之余更为快美,春情泛滥,花底又漏出稠蜜。
    “你……你……”她被禁锢着,挣脱不得。那硬杵前端微微陷入入口软腻,却又立刻抽身,带出一缕银丝黏连。她美目圆瞪,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放浪狎玩,眼丝朦胧,含嗔带羞的模样既天真又娇荡,分外可人。
    他心潮难平,却听她似慕似泣道“你……你做什么要这样逗我!”
    小拳乱打,带着粉团如玉兔跃动,海上月生。
    他又是一阵悸动,闻言不禁失笑,哪里是逗弄她,分明是她初初承欢,玉道紧窄,他又过于天赋异禀,不弄得她春深水满,怎敢入巷。
    “若不是心疼你,哪里会这样。”他也想肆意挞伐,压着她狠狠地弄,弄得她只能哭着求饶,但只在他最狂野的春梦里。真遇她,哪里舍得她有一点点痛。
    又是一阵细腻挑弄,直到她膝弯曲起,浑圆脚趾蜷向脚心,春水溶溶一片时,方挺着欲身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她啊了一声,原是惊呼,尾音转为腻吟抛荡,十分销魂。
    桃源紧致滑腻,曲折幽深,含的他分外爽利。巨掌抄起圆白雪臀,缓慢而有力地擦刮着她,每一次都退至穴口,又尽根而入,再曲折的幽径也被他犁平,每分嫩肉都被他结实地疼爱着。她身子挨着抽插,简直欲仙欲死。脚尖虚空,雪玲玲的娇躯简直是是挂在他的欲身上,被他一枪一枪地挑动着。灼热坚挺的怒龙把玉道每一丝皱褶撑平,不停蠕动吸绞的软肉也让他分外爽快。
    眸色越浓,看着她婉转娇呼,昏昏如醉的媚态,狠着心将玉柱全部插入,硕大前端一下就碰上最深处那粒似滑脆脆又似软腴腴,花冠层叠般的花心子,她痛吟一声,又痛又美,快意汹涌,直直的一股油润润的花浆浇到他圆头之上,令他从腰间麻到头皮。
    他越加兴起,追逐那粒娇柔,耸着腰挨擦着画着圆,戏弄不已,直惹得她浪声吟哦,声声入骨,口角流涎。
    那花心酥润软烂,每次抵着都膨起裹着龟头,急急弹跳间似有吸力,细细肉芽直向马眼内探去,如小舌舔吮,直要将他精元尽数啜取般,吸得他满意叹息。
    “一言……一言,挨不住了……”她求饶,那人却不停下征战步伐,仍是剑拔弩张地挞伐着。她呜呜掉泪,这样的交欢太刺激,太难挨,身体一遍遍被欢愉冲刷,简直要坏掉一样。
    勉力直起腰,却不防更是将自己的花心主动挨了上去,突然更缩紧的玉道和挤压上来的花蕊子,绞得他越发快美,浓浊呼吸扑在她颈侧,沙哑磁性得一塌糊涂,“嗯……敏敏,好姑娘……真会绞……好厉害……”
    她恨极,檀口恶狠狠地附上他不许出声。正好和了他意,卷着她莲舌吸吮搅拌,模仿着身下的动作进出。
    她呜咽着,小手胡乱地摩挲着他强健腰背,直到两人交合处,顾不得羞人的一片丝滑晶莹,抓捏着他的一节欲身与玉囊,似是要逼着他停下。
    却不防玉道里那大物又壮了一圈,“敏敏,真不乖。”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的危险却让她战栗起来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鏖战不休,直如蛟龙腾海,狂风暴雨般的抽打,勇猛饕餮。
    撕去温情脉脉面纱的陈一言,真个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最后他滚烫的精元终于激射进花蕊子后,她迷迷瞪瞪地想,以后真别乱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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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天,真是够甜够长的了…………码了好久,图片是三国杀里的曹丕与甄姬的人设,个人觉得还蛮像一言和敏敏这一对的,就是丕少的气质还不够冷……
    好吧就是渣作者不会画画
    酷爱给我珠珠!~~~没有珍珠会死星人qaq
    岁月好 (1,甜,微h)
    傍晚似乎要有雨,呈现出一种铁锈的红。空气有些沉迷,然而球馆内的练习仍不停歇。
    联邦年度的冬季大学联赛就要开始,作为南部常胜的队伍,菲尼克斯大学队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娴熟运球,轻灵过身。体力,弹跳和柔韧性都极佳的他,即使身高与将近2米的非裔,欧裔球员相比略有不足,仍不能掩盖他的光华。
    新生的巨星,看来菲尼克斯队今年,应该没什么问题。教练满意地想。
    此时门边一道纤影缓缓而来,对卡勒斯教练温婉无声一笑。明敏站在门口脱下皮质便鞋,换上一双芭蕾舞鞋后才悄悄踏入馆内,唯恐踩坏了地板。
    卡勒斯赞赏地看着她,这位绝顶清丽的东方少女,一直都是这样的文静秀气,知理娴雅,从来不会像其他狂热的女粉丝一样又叫又跳。每次结束课业后,都会来这里静静地等着,看着。
    倒是那个亚洲小子的运气。他哼笑一声,又慈和地朝她招手,请她一同与球队的经理坐下来。
    她这样的美丽,是西方世界里的审美不曾见识魅力,即使无法用词汇形容,也足以折服众人。
    冷艳又娴雅,一双明眸清澈如水,澹然流转,看向那14号少年时候,却闪现潋滟宝光。容色风仪之绝丽,世间少有,即使是在陈一言这柄绝世神兵利器旁边也毫不逊色。
    天知道,她刚到菲大的时候,是引起了一阵东方的狂潮。没见识过这样矜持冷艳东方佳人的小伙子们,卯足了劲儿要接近她,连球队里几个高年级的成员也不例外,可总被这个冰雕也似的男生冷眼吓走。
    倒是看得很紧。
    休息的哨声响起,球员们纷纷归位站好聆听教练的指导。她目光胶着在他身上,再无旁人。姿仪出尘,天人之色,郎独绝艳,再也没有谁能入得了她的眼。
    结束后,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秋雨。长袖衣裙不胜清寒,他将队服外套披至她身上,偏她比例虽姣好,和他一比体格却算娇小,倒成了风衣的样子。
    她倒不以为意,心里软溶一片,挽着他的手一同撑伞归家。
    真真璧人成双。
    她曾忧心过两人的相处的变化,然多虑了。陈一言纵使寡言少语,却如冰原下的暗流涓涓无声地环绕着她,悉心包容。
    没有任何猜忌,没有任何阻拦,也没有其他人的介入,一如他们就这样携手相行千万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蔷薇小院即使是秋季,长青灌木丛与两棵高大的橡木依旧亭亭如盖。她在窗边支起画架,时而记录庭院小景,更多的是为他速写。
    怎么样都看不厌。刀削斧凿般的冰雪容即使在面对厨房油烟,依旧是神光慑人的灵俊。她放下画笔,素手托着雪腮,含笑望他。
    膝边一沓画纸,全是以他为蓝本的速写稿子。上个周周末联赛南部赛区第一场,他作为高年级后卫名将的替补上场,掀起一阵热潮。
    身法迅捷灵敏,定力十足,球在手中似黏连不离。无论是闪身带球过人,配合切入对方篮下,还是他的招牌骑马射篮,都行云流水般,力与美的结合。她手中铅笔不停,生怕错过一个动作。甚至一改矜持,和着拉拉队一起为她欢呼。
    胜利归来后,她亲自下厨为他庆功。中式的餐点,颇考验功夫的橙酿蟹,鼎湖上素,翡翠芦笋汤,甜点则是简单的红酒炖梨。平日并不喜欢吃点心的他,端着一张矜贵清冷的面皮,道,“我也想尝尝,够不着,你喂我。”
    她大窘,却也乖乖地挖了一匙,探着身伸向他唇边。
    他一把握住滑腻柔荑,双眼黑亮如焰,虽一言未发,只勾勾地看着她,食尽梨肉,罢了还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看得她心惊胆战,既沉迷又隐隐地颤抖。
    甚至还未用完餐,还未收拾桌面,她就晕乎乎地被他打横抱起,不知何时神智略醒时她已倒在浅绿的荷叶纹样被单上。
    她的寝具早被某个独占欲极强的家伙搬来主卧,沾染了他幽冷的气息,和她自身的清郁淡香交织,仿佛告知所有,是两人独有的证明。
    “你……”她含羞薄怒,伸手去推开他,他却一下挤进她胸前,颇有兴致地看着两团腾跳的乳浪,慢条斯理地剥开斯文的外衣,坦诚相见。
    精悍胸肌散发着他特有的冷香,此刻混了情热,化作初春的青草息,又似雪原松木林冰出融。荷尔蒙的诱惑,生机勃发。
    识得欢愉的身体越发敏感,抗拒渐渐被他柔情融化,任他把玩秀巧玉足,一路滑过堆雪也似的臀丘,深深凹陷的后腰,挺秀脊背,再绕回愈加挺拔的胸乳。春暖莺啼,不嘟而翘的唇儿急切地寻着他,直觉得自己身软如絮,在暖风中飘飘沉沉,快要被抛上云端。
    他一如既往地柔情,待到那春水湍湍,莲溪泥泞红湿,方分花扶柳缓缓挺入,磨得她娇啼似蜜,丝丝媚人。到她不上不下时,发了狠地尽根直插,柔韧腰儿折成不可思议的淫艳弧度,春水沿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向高耸雪乳滑去,染得晶亮一片。
    又一次被攀上高峰,她手脚尽酥,玉道中还残留着被刨刮的爽利,茫茫然地品着极乐后绵绵不尽的余韵。
    他尚未出华。正要替他以手抒解,却不防被他又摆弄成另一个姿势,饶是她已尝情欲,也是面红耳赤连声拒绝。他也不硬来,只又舔又吻,沙着一副诱人的醇嗓道宝宝我想你想得紧了,她香馥馥柔躯便软得稀里糊涂,只能被他卷进更深的情欲里,这样那样,如此这般,气势如虹,一室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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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考得不好……简直绝望qaq,考完就回来码字了,脑浆已干……
    所以不要问我啥是“这般那般,这样那样”了……脑洞不够用了,各位小天使要踊跃留言啊,为我提供一点新脑洞和萌梗~
    打滚求珍珠!今晚还有一更,憋走~~
    岁月好(2; 萌甜)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深秋初冬的光景。落叶纷纷,层林尽染清霜寒。
    作为南部赛区冠军,菲尼克斯队又连接进入联赛的积分赛,连胜三场后遇上劲敌,去岁亚军圣罗兰斯特。
    此场比赛之激烈,实在笔墨难容。双方球员均非泛泛之辈,一场比赛你追我赶,抢断,扣篮,闪身,进攻,每个瞬间都精彩万分,堪称大学联赛的顶级交锋。个个都卯足了劲头要得分,场面白热化,这边圣罗兰中锋大灌篮,下一刻菲尼克斯后卫一记远传,陈一言夺球灵活闪至篮下,于两位高大的对手之间巧妙地来了一记拉杆式扣篮,成功骗过对方得分。
    然而实际上,圣罗兰斯特阵容是要略胜一筹。越是强劲对手越能激发他们的战意,两位王牌球员与队员组成牢固的篮下防守线,以克制菲大的快攻。不断抢断,抄球,回防,压制得菲大攻势放缓。
    他汗湿球衣,透出分明肌理,第一次看见他喘得如此厉害。她眉间闪过一丝忧心,却不防那人在一记三分后重重地倒在场上,全场哗然。
    即使有这个球,也无法挽回败势。他心里轻叹,不过是拼命缩小差距罢了。还差了四分。
    她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连忙赶到菲大队伍里,看着队医为他处理伤口。幸而只是扭伤,只不过这一场是绝不能再上了。
    “一言,这次不要再推开我了。”她心下大痛,小心地喂了他稀释了的运动饮料,一只手紧张地握着他衣角,生怕他似以前一样要她走。
    他俊容少有的苍白,汗珠纷纷,他喘息着低笑,“哪里还舍得,你在大抵也没那么疼。”
    他下场并未打击菲大的气势,最后两分钟,场面越发白热激烈,不断进攻,咬着比分不放。然而圣罗兰不愧是前亚军得主,功夫深厚,非常人可比。王牌前锋诱使菲大小前锋贾森犯规,获得两次罚球机会。
    只希望最后能把比分压得近一点。
    压哨的,是菲大一记跳投。将差距压在了三分。虽败犹荣。
    他平静地看着一切,握住她的手轻拍,卡勒斯教练将队员召集一起,“终于‘”他扫视着,“我们不必想着什么时候会输了,因为现在开始,我们要做的就是想着,怎么去胜利。”
    教练逐个拍了拍队员的肩,“好孩子,你们真出色。”
    “chen,再多一点机会,再多一点感悟和进步,以后你就能成为和他们一样的王牌。”
    他很看好这个亚洲男孩。
    他只面容平静无波,勉力起身与诸位队友拥抱致意。就连圣罗兰的几名队员也纷纷上前,拍肩赞扬。“一年级就这样,你很有潜力,chen。”
    教练放了他长假,理由是舍不得他带伤上场,影响球队的“可持续发展”,他哑然,却也颇为乐在其中。
    明敏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会不显山不露水地撒娇。明明伤的是脚腕,他却只端着脸,颇为无辜又诚恳地说,浑身疼,请她喂他。
    哪里还是以前那个高傲冷艳的冰雪谪仙。偏她对着那张脸那双眼就是狠不下心拒绝,每次都老老实实地喂他。
    有一回喂着他竟扔掉了勺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按着她就是好一顿啃吻,弄得她气乱心慌的。只道自己成日吃总担心胖了,得运动几次消耗热量。
    那也不是这样运动啊!她恨恨捶他,那物什倒是生龙活虎地抵着,粉紫衣裙被蛮力撕开,欲掉不掉地缠在身上,似一只娇艳至极的美人蛹。他得趣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小裤撞去,圆头挨擦着蛤珠。隔着一层精细织花料子,更有种异样的摩擦感,却又隔靴搔痒,分外磨人。
    两只圆圆雪乳压在他面上,他不住地用新生的青青一层胡渣蹭着,对两枚樱首又舔又咬,两处同时进攻。她下腹酸慰,呜呜嘶啼,这坏心眼的还不愿放过她,咬着耳朵说脚疼得紧,要她自己动。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直到自个儿真个骑在他身上把那大物吞进去的时候,才回过神来,羞愤得狠力绞着他,又让他爽利得叹息。腰动了没好一会,自己已到了两回,实在软的没劲,只他大掌扶着,助着她继续欢愉。
    清晨再醒来时,窗外明光灿灿。竟是他们来到大洋彼岸的第一场雪。初雪晶莹清丽,在他们黑甜的酣梦中无声降落,铺地成白。折射着晨光,分外澄净明亮。
    屋里暖气开着,她欣喜地只裹着被单就踱至窗前观景。整个庭院粉妆玉砌,黄叶与初雪,深秋与初冬的两种美感融为一体。远处雪沙蒙蒙,纷纷扬扬,远山丛林和草坡均成了中国水墨画的模样,朦胧漫涣,意境悠远宁和。天地间静籁无声,唯有雪子簌簌而落。
    她轻轻呵了一口气,笑着在玻璃窗凝成的水雾上以纤指写他的名字,陈一言,陈一言……散了又呵,小姑娘似的乐此不疲,最后红着脸写上了明敏,格格地傻笑。
    “咔”一声清响,浴室门打开,他赤着上身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湿漉漉的香气,幽远深邃。
    她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浴巾,跪坐在窗边的午睡沙发上为他擦发。他头发又黑又密,不似她那呈现着深咖啡色的流泉长发,很是让她羡慕了很久。
    短短的发,不一会儿就干了大半。他为她穿好她最喜爱那套蓝樱花和式家居服,又随意套上一件球衣,把她静静抱在怀里。下颌时而蹭着她头顶柔软的发丝,时而轻抚她后背。她如一只慵懒的幼猫,枕着他胸膛,看着雪景。
    他们没有交欢,却感到了另一种更贴近灵魂的交融。心下一片宁和悠远。
    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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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明天有个福利章,大家想看球衣play还是更衣室play
    如果木有留言木有珠珠就延后放了噢~因为还得润色一下
    福利——玉露娇(一言x敏敏)
    来来来来,洒糖了吃肉了~~~
    之前说好的更衣室play,章节名就够香艳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3000+的粗长h,节操都没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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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在场上奔跑跳跃的青年,无论何时,总是能感受到一阵悸动。大学二年级的暑假,他已经成为大学队里的明星球员。经过数十场顶级的交锋洗练,将他打磨得更为沉稳凝练,不断地成长。
    场下又是一阵欢呼,为了他一个精彩的后仰跳投。她亦是欣喜地为他鼓掌,娴丽面容漾起暖意。一旁的画夹已满,尽是为他作的速写。
    不出所料地,和队友配合默契,这一场又轻松地赢了。看着他下场和队友击掌拥抱庆贺,她托着腮也笑得开心,想着今晚该做什么晚餐庆贺。他看着沉稳,其实傲娇得紧,口味极刁,喜欢吃素,怪不得以前老不让她做饭。
    心下想着,收拾好随身物品,静静地候在一旁。然而过了许久,球场人散得差不多了,仍不见他出来。略略疑惑,却见一名大一的新队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mn师姐,chen师兄让您过更衣室去一下,他似乎受伤了。”
    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跟着小队员快步走向更衣室。
    他现在已经是高级队员了,拥有独立的更衣室。只见他斜靠在椅子上,俊眉微蹙,似是难忍。
    “一言……”她担忧地抚上他脸颊,“怎么了?”
    “没事,刚才扭了一下。倒也没多大事。麦克森,麻烦你把冰袋拿过来好吗?你不是还要去约会吗,先回去吧,有mn师姐在就好。”
    一室静谧。她拿过冰袋,为他敷在膝盖侧,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他身上的伤,也太多了些。她越想心越疼,小脸伏在他大腿上,无声抽泣。他叹息一声,手在发间穿行,“不过是小伤……”
    她仰起尤带泪痕的玉腻秀容,“一言,每次你受伤我都很害怕。”他健臂揽过她,“嗯,答应你一定保护好自己。敏敏,先去帮我拿衣服可好?身上全是汗,还是想冲一下。”
    浴室水声哗啦,隔着一层毛玻璃,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她倒是有些担心,一直站在门外。
    “敏敏,腿还是有点疼,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她不疑有它,拧开门便进去了。但只见到一片水雾蒸腾,正疑惑间,一只修长健硕的手臂横过腰肢,一把将她揽入一堵坚实的胸膛中。
    “陈一……唔唔……”她来不及说话,细软丁香就被凶猛地勾走,灵舌拽着丁香与之共舞,恣意含吮搅拌,直要把她口唇里的气息尽数夺取。他清冽又阳刚的男儿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熏得头昏脑涨,既意乱情迷又羞愤,一双秀拳不断地捶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扭动娇躯企图躲开他,却是徒劳。
    他喘息着放开她的唇,那两瓣粉润娇花已被啃得盈红饱满,唇珠娇艳得似要滴出蜜来。手却不停,野蛮地剥开她的真丝连衣裙,直直地揉上胸前那两方饱满。她胸乳挺耸如峰,尖翘圆饱兼而有之,形状极美,握着的时候又如此柔软,滑腻如膏,仅仅用指腹轻轻一掐,细柔乳肉就无法控制地随着他任着他纵意把玩。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灼热薄唇又吻上柔白香馥的玉颈上,烙下一枚枚暧昧痕迹。
    “陈一言!”她羞愤至极,手推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你不是脚痛吗?!”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他低低地笑,抓着她的小手沿着他块垒分明的小腹摸下去,划过性感的人鱼线与浓密丛林,引着她握住那早已抬头的玉柱。“这儿才疼呢。”沙哑浓浊的声线缭绕耳际,像是带着钩子挠着她,芳心酥麻,腰一下子就软了。
    两人的衣裳不知何时落了一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摁在了墙上。后背是冰凉的瓷砖,胸前却一片火热。他爱极她一对美乳,时而轻怜蜜爱,柔情舔舐;时而细啮吮吸,发出极淫靡的响声。她乳儿被亲着揉着爱着,酥麻又有点刺痒。手里还被迫握着一个坏东西,还越发饱涨,一跳一跳地抵着她手心,让她羞得耳尖都红的滴血一般,眼底眉梢尽是脉脉?( 小春日和(限,h)  ./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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