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
但是,在含着塑胶的圆棒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
“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
她幼细的眉皱着,拚命把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阴核到会阴一带的性器受到比刚才更充分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射。
“要这羽毛笔吗?”“咿呀!呀哎唷!
饶岸!……哦呀!
起了!(死了)”|乳|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淒惨的悲鸣。
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什么?”“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
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没、没有错……”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你是发情的牝犬吧!”“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
“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是!……请解开来!……”“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染谷狡滑地笑着说。
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不要!我走了!……咿呜!肉洞磨穿了!”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
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阴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阴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
肉体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人!……啊,肉洞麻痺了!……”成为了xing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yin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口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液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ru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
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口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着yin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
上文提要:一个人在东京居住的美人ol向井白帆里,因为妹妹美帆由乡下离家出走来投靠她而甚为懊恼,因为她有一个绝不可对他人言的秘密──她是公司的总裁狩野亮介的xing奴隶。
这个周末也一如以往地要在狩野那与世隔绝的大屋中渡过,首先被女侍典子在车子中作屈辱的身体检查,然后在大屋中被主人和调教师鞭打、以假棒棒调教、犬爬行、火焰舞台、电动木马、浣肠……种种超乎想像的xing虐调教后,女调教师摩美更告诉了白帆里一个惊人的消息:她的妹妹美帆竟也被拐带和囚禁了在这间大屋中!
在妹妹美帆的观摩和烙印之刑压迫下,白帆里接受了苛列的肛门棒调教和牝犬的小便调教,接着便轮到美帆,遭受到磔刑、羽毛责、鞭责、滴蜡等,最后更被狩野夺去了chu女之身!
第二天晚上,在狩野和一个神秘来宾面前开始了一场yin靡的肉之宴:两姐妹先表演牝犬扭臀舞,再进行荒唐的互相追逐性具棒比赛。
之后冲击的真相终于揭露,神秘来宾竟然是两姐妹的继父染谷!
早已对养女美帆看上眼的染谷,在调教室中尽情地把各种残酷的xing虐之刑施在美帆身上:鞭打、连续浣肠、猿辔、羽毛责加股绳……而在另一方面,白帆里则恳求狩野把她俩姐妹都收为己有。
调教终于到了最后一天,俩姐妹最后的命运是……
第11章 姐妹同心
第一节
白帆里彻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过了这一晚。
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调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什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像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虐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姐姐一定会救你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你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
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态xing欲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像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
交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姐妹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姐妹都认同的一点。
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分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他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
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yin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女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
女侍们除了银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服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棒棒。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女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棒棒贯入了性器。
那少女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分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
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调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妹妹的一份也在内。”“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妹……啊啊!”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
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啪啪!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调教吧!”在摩美的鞭打落双臀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
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调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
“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虐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服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
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淒苦的样子成为嗜虐者们任意欣赏的对象。
“小、小帆做了什么不当的事?……”“这家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kou交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请宽怒她吧!”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棒棒了,但这显出她的调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主人!请赐美帆慈悲!”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怨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复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
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调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调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调教吧。”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里的肛门内。
“啊!……哦喔!……”性具棒只有约拇指的粗,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插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体外。
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女的|乳|头上。
美帆那自傲的ru房当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乳|尖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色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乳|扣。
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肛门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性,令肛门和|乳|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姐姐教教你奴隶的行仪吧。”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爱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啪!
“啊喔!……”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
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
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姐姐,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姐妹的肉体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
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性具棒插入了性器,所以在身体旋转同时棒子也会对荫道做成刺激。
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这支棒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小帆!振作点!姐姐在旁边伴着你哦!”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拚命在向美帆打气。
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啪啪!
“咿!”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女调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臀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妹妹的爬行。
“你的角色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啊啊……”“回答啊!”啪啪!
“呀呜!明白了!”“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啊啊、小帆,原谅我……”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炼子一端系了在插入肛门内的棒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棒子也会对肛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虐的喘息。
但在她后面拚命在转着身体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少女份量十足的双|乳|,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乳|尖,令少女的|乳|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棒分开了少女的荫唇,刺迫入荫道的深处。
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体,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哎、咿!”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棒子的刺激。
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yin乱的样子呢。姐姐四脚爬地充满了被虐风情,而妹妹那悦虐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甚、什么悦虐……咿、呀!荫道要擦被了!”“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调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服这悍马呢!”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帮你调教她一下吧。”狩野口中皮肉地笑着,同时用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胡胡……“?……啊、咿喔!……啊啊,不要这样!”狩野的按掣令到圆锥上的性具棒的马达开始发动,棒子在荫道内部yin猥地自动画着圆。
“呀!死了!……饶命,快要疯了!”“怎样了牝犬?很兴奋吗?还是很讨厌?”“啊呜!……是、是兴奋!啊、饶了我!”洞□强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来。
但是,狩野仍拿着遥控器挖苦地追问:“呵呵,既然是兴奋又为什么要求饶呢?应该说”请给我更多“才对吧?”“咿、怎么这样!……啊啊!”“摩美!”狩野向站在旁边的奴隶调教师道。
“令白帆里爬得快些!”“明白了……喂,拉车犬,再走得快些!”啪啪!
“呜咕!”啪啪!
“咿呜!……”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开始加快爬行绕圈的速度。
虽然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美帆难受,但经过充分调教的奴隶牝犬也深知绝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愿。
“咿呀!呀哎!……不要!磨坏了!”白帆里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动着的棒棒棒再添加另一层动力,令美帆感到下体像被棒子捣得一塌糊涂了。
“啊哎呀!在里面又捣又转的……咿呀!又来了!”“呵呵,你自己在转之外,这里的则是额外的礼物!”狩野用遥控器操纵着棒子活动的强弱,时强时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带感受到更异样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来!”“怎样?棒子的回转和振动那一样更畅快?还是两样都喜欢?”“啊呜,喜、喜欢……两样都喜欢”美帆屈服地回答,随此以外她并无其他的选择。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为白帆里的爬行和我操作遥控器的缘故……白帆里,你那可爱妹妹的意愿,是想你好好用心地去爬喔。”“喂,快依主人所说,爬得再快一点令妹妹更高兴吧!”啪啪!
“啊呜……是、是!”在摩美的鞭下白帆里再提高了绕圈速度,令她的肛门和美帆的|乳|头之间的炼绷得以之前更加紧。
那一来便令肛门中的棒子更强烈地侵入直肠,那压迫感令白帆里反覆地呻吟着,发出被虐的悦虐泣叫声。
但是,她那肛门下的无毛的下体,还有内部溢满了爱液反射着光亡的荫唇柔壁尽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为了支配者们的绝好的观赏物。
啪啪!
“啊哦!咕!……”“嘻嘻,由后面看过去便像是宝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级的呢!美帆看来仍尚待雕琢,但白帆里则是已完全开花结果了呢!”视线倾注在面前不断爬过的白帆里背后,染谷不禁赞赏地道。
“呵呵,得你赞赏是她的光荣,我代牝犬向你谢礼吧。”狩野虽如此说,但白帆里本人却可说是完全没有感谢的心情。
在不道德的恶劣汉染谷前暴露秘部以令对方感到欢悦,听到染谷的赞赏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更何况,并不只是自己,连妹妹也是这卑猥而残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说美帆才是这次演出的主角。
然后自己只是作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内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白帆里的身后屡次发出高声的悲鸣,她就算不用回头,也可凭着声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觉到链子的松紧,而明白到妹妹的状况。
而事实上美帆此时也确是在承受着残酷的淒苦。
“啊哎!咿!……啊呀!快要死了!”“请恳愿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说过两样都很喜欢吗?那便再恳愿一下令主人赐你更多快乐吧!”慇勤的口调下,典子挖苦地催促着,由昨夜起便是由她来担当美帆的主要调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调教美帆时她也作出了从旁辅助。
可是,作为屋中的女侍,她对狩野的意图也很明白。
然后她又凑近美帆耳边,以染谷听不到的声音说:“恳愿叫主人把你调教成他所喜欢的奴隶吧!”“主、主人,请令美帆更兴奋!……请、请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奴隶吧!”“!……”染谷听到美帆的话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由于美帆的恳愿是对狩野而发,但染谷认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应前狩野已开口向美帆道:“怎样才会令你更兴奋呢?”“操、操纵棒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性器……”“咦,什么性器,这是主人想听到的说法吗?”“是肉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耻地改以卑语说着。
“还请主人用棒子刺激美帆的肉洞,令美帆更兴奋吧!”“呵呵,那便如你所愿……”狩野听到少女卑屈的恳愿后满足地笑着,然后把遥控器上的掣调较着。
“!……呀!
不要!……在不停转着!”再度开始活动的棒子刺激着美帆的洞壁,令她身体扭曲在悲鸣着。
圆锥顶的性具棒迫进至少女的子宫口,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痛痺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愿令你更兴奋了。还想要多一点吗?”“!……”“回答呢?”“呜、请赐予……为了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xing虐奴隶,请赐我更大兴奋吧!”“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调教的成效呢,便给你一些褒奖吧……”狩野满足地点头,手中也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活动方式又出现变化。
“?……啊,向下动起来了……向上顶上来、咿,不要!……呀!一下子顶上来了!”这次棒子开始了在美帆的体内进行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圆锥顶的内部有着如发射器的装置,令到棒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
要死了!
再这样顶上来子宫要弄坏了!……呀哎!
又来!
……呀、肉洞呀!”美帆忘却羞耻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同时,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也拚命在乱踏着,希望可用脚尖踮立以稍减棒子的冲击。
这样子在看起来自然更是yin妙。
在圆台和荫道间往来的棒子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在圆锥上美帆的荫唇和台顶有少许距离,令竿子的一部分被爱液湿透的表面如何上下冲击美帆的阴阜的情景也可任由众人观赏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观呢。在设计这个台时本想把圆锥底部的直径弄大一点,但看来这样便可以了。无毛性器中棒子在进出的景况真是人间最美的景物呢!”狩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倾注在美帆的股间,对自己的发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满意。
由白帆里的肛门牵引出的炼拉着美帆的|乳|尖,令美帆刚在台上自转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对着征服者们。
便如狩野所说,棒子剖开荫唇而嵌入性器内的样子确是人间美景之最。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样?”狩野今次转向旁边的染谷问道。
“嘻嘻,的确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选择着用词,以狡滑的视线回望向大屋的主人。
“但是,那一种料理都须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里,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确实是,材料的质素是第一要点。那么,现在便一起看看两匹顶级材料表演的调教秀吧!”狩野微笑说着同时,他以充满了支配欲和占有欲的视线,望向正在台上被残忍的sm调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节
美帆在圆锥台上被棒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
她在棒子yin靡的抽插下,多次反覆地发出了苦痛和悦虐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姐妹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
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阴脣,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荫唇,这样两姐妹便在下体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yin猥的姿态暴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姐妹四脚爬地双臀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啪!
“呜咕!”啪啪!
“哦喔!”在拚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姐妹的屁股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姐妹的谷底肛门和性器都暴露下,荫唇更被金色的炼相连接,以和xing虐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姐姐便由你来回答吧。”“应、应该四脚爬地,屁股挺起扭着来走。”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拚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荫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么为什么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屁股不是几乎没有在动吗!”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
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调教手段。
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荫唇被炼拉着……”“住口!你是怪责我们了?”啪啪!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啪啪!
“咿!……再惩罚我吧!”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啪啪!
“啊咿──!啊呜,屁|穴在炙热的灼痛着了!”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肛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奴隶调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
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姐姐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什么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词。
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yin靡的被虐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m性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m女,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姐姐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
“调教师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所以还请向不知礼仪的牝犬赐予严厉的惩罚吧……”十七岁的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资质之高,同时也对能令她的m性迅速开花的,这间大屋中的奴隶调教系统感叹不已。
“呵呵,真是说得不错!什么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佳句!”摩美对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恳愿也大感满足,然后再追问道:“那要怎样做才算有仪态?”“要……令主人看得开心的,挺起屁股来左右晃动的……”美帆拚命地压下羞耻去迎合着支配者……当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并不包括染谷在内。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须好好惩罚一顿。看招!”啪啪!
“唏啊!”啪啪!
“呀!死了!”“再说多一次吧,为什么要受罚呢?”“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啪啪!
“咿!我做了!”“喂,那边的牝犬!”啪啪!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yin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姐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唏、咿!……”“嗄、唏咕!……”姐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yin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
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博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分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
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姐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
姐妹两被夹子夹着的性器正向后曝光。
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是……唏……”“哦……咕!……”牝犬的姿势下裸体并排的姐妹拚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炼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阴脣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么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啪啪!
啪啪!
“呀!”“哦咿!”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姐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
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荫唇的嫩肉被夹得血红一片。
“……哎!”“咕……咿呀!”姐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摩美一边用鞭在姐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肉体姿势。
“咿……肉洞……呀呜!”“白、白帆里也是!……喔、怎么这样!……”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阴脣的嫩肉。
“喂!再张大些!”“呀呀!已不能更大了……”“咿、请饶恕!荫部要弄坏了!”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
肉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yin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怎、怎么!……”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
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白帆里拚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相对于染谷的性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
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你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喂,牝犬!小心你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你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什么可介入的藉口。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你的愿望的。”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回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根治你的坏性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
“狩野兄,不论谁人说什么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呵呵,那么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染谷一脸怒意,好像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甚、什么?”狩野出乎意料的话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狈的表情。
“这、这是什么一回事?”“其实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带来了这里。虽然白帆里之前隐瞒了,但她自觉作为奴隶必须向主人说实话,所以昨晚便告诉了我这件事。”“姐姐!……”“不要紧,我已向主人恳求好了……”白帆里小声地向满脸担心的美帆道,然后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发上倾谈中的两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的谈判结果将会决定美帆的命运。
“那、若在你处便还给我……不,请你交给我,我会好好答谢。”“那好吧……摩美!”狩野的指示下摩美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册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 魔辱之馆 ./33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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