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诱惑  h》第 32 部分阅读

    簧习伞!?br />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迷魂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第201章:乌蓬船里幽会
    车子在小河边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车,从一叶乌蓬船里钻出了小月。
    “易大哥,快上船呀。”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小月,你怎么想到了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还得来个双保险,否则,再下输了这一局,我没法跟您交代呀。”
    “小月,第二局输了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让陈侦探钻了空子,把发射器安在了鞋跟里,要不是你心细,第三局又输定了。更气恼的是,即使输了两局,我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输的。唉!多亏了你呀。”
    小月朝岸边望望。“好象把陈侦探甩掉了。”她扭头对船老大说:“开船吧,到河对岸去。”
    船老大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好罗!”
    易文墨惊讶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声问:“船老大是个女的?”
    “是呀,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来。穿着男式衣服,连头都是小平头,猛一看,完全是个男人嘛。”易文墨又连瞅了几眼船老大。
    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使劲地摇着橹。
    小船一会儿就到了河中央。举目望去,整条河里没有几条船。
    小月说:“即使陈侦探追到了河边,也只能望河兴叹啊。现在船老大们都在修船,想临时租条船,门都没有。”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朝岸边望去。“看来,今天陈侦探真被咱们甩掉了。可怜的陈侦探,不但丢了脸,还得蚀财呀。”
    “蚀什么财?不是没赌钱么。”小月吃惊地问。
    “今天一大早,陈侦探就给我来电话,要求改赌注。”
    “改成什么赌注了?”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一万元钱。”说着,易文墨从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我俩还约好了,各自带上一万元钱。五点钟一过,就得兑现。唉!这个陈侦探,自从接手跟踪我,算是倒了血霉,丢了工作,丢了脸,这次又得丢一万元钱。”
    “是啊,听说这个侦探挺不错嘛,怎么在你手里栽了斤头。也许,你是他的克星吧?”小月嘻嘻笑着说。
    “是啊,好象老天保佑着我,硬是让他处处不顺手。我也常想着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有个缘份。有的是良缘,有的是恶缘。我和陈侦探也许就是恶缘吧。”易文墨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钟了,再过半个小时,游戏就要落幕了。”
    此刻,陈侦探也看了看手表:“快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赚一万元钱了。”他喜滋滋地想。
    前面那辆轿车上,发出很强烈的信号。易文墨毫无疑问就坐在那辆车上。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冲上去,拦住那辆车。
    陈侦探骑的摩托,是德国进口货。时速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就箅是宝马,也跑不过他这辆摩托呀。
    前面那辆轿车对被跟踪似乎毫无觉察,依旧不紧不慢地驶着。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踪你两个月了,笑话闹出一箩筐,有价值的情报连毛都没见一根。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拿一万元钱走路。
    四点五十五分时,陈侦探加速赶上了前面的轿车。“停车!停车!”陈侦探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叫嚷。
    前面的轿车被陈侦探逼停了。
    开车的小平头摇下车窗,喝问道:“你有病呀,拦我的车干吗?”
    “对不起,我要找你车上的乘客。”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车上哪来的乘客?你真是病得不轻。”小平板着脸说。
    “没乘客?怎么可能呢。”阵侦探走近轿车,趴在车窗前一望,妈呀!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陈侦探一时慌了手脚,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四肢发凉。“信号明明是从这辆车上发出的嘛。”
    见陈侦探楞在车前,小平头问:“您是不是要找易文墨呀?”
    “对,我正想找他,他在哪儿?”陈侦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易文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他托我捎给您一样东西。”
    “给我一样东西?”陈侦探想,莫非是易文墨害怕了,临阵逃跑了,留下了一万元赌注。
    “呶,就是这个东西。”小平头递给陈侦探一个信封。
    陈侦探颤抖着双手,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发射器。
    “完了!又被易文墨耍了。”陈侦探一声长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五点整。“狗日的易文墨,竟然发现了这个发射器,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第202章:与侦探成哥们
    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兴赖帐。”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我也把你无可奈何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非常清楚,象陈侦探这样的血性男人,你越是激他,他越着遵守承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就是砸锅卖铁,当了短裤衩,也不会赖你的帐。”陈侦探气哼哼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拿不出钱来。这两个月,你没赚到一分钱,现在,又赌输了一万元钱……”
    “别费话了,一万元钱就在我口袋里。你说,到哪儿交钱?”陈侦探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竟然受一个小教书匠的气。
    “陈侦探,稍安勿躁呀。我看,就在码头交钱吧。”易文墨暗自好笑,一个大侦探,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真是太过瘾了。
    小月对船老大说:“到码头去吧。”
    顺水,又顺风,船老大又加劲地摇,没半个小时,小船就泊在了码头旁。
    陈侦探正蹲在码头上抽闷烟,嘴里喷出一大口一大口的浓烟,就象一个小烟囱。
    “陈侦探,你这烟瘾不小哇。”易文墨打着招呼。
    陈侦探抬起头来,望着易文墨,没好气地说:“我烟瘾大烟瘾小,与你有毛相干?”
    “咦,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男人既要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一输就来气,不是男子大丈夫的作派呀。”易文墨挖苦道。
    “少废话!呶,这是一万元钱,你点清了。”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抛给易文墨。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接住钱。“喂,我可没打过蓝球、排球……”
    “快点,我没时间多陪你。”陈侦探没好气地说。坦率地说,这一万元钱,还是临时找朋友借的,说好了,晚上八点钟前归还。现在好了,怎么和朋友交代呢。陈侦探发愁地琢磨着:再找谁借一万元,先把朋友的钱还了。如果八点钟不还,就丧失信用了。
    易文墨慢悠悠地点着钱,他漫不经心地说:“陈侦探,我想托您帮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你托我办事?”陈侦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想托您办件事。”易文墨重复道。
    “说吧,只要我能办的,都可以办。”陈侦探倒也爽气。
    “这件事儿,我还没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再跟您商量。你看行不行?”
    “行,只要我办得到的,没问题。”陈侦探豪爽地一口答应下来。
    “那这样吧,这一万元钱,算我下的定金。”易文墨说着,把一万元钱又抛给陈侦探。
    陈侦探接过钱,犹豫地说:“您还没说什么事儿,我怎么能收定金呢?”
    “哎呀,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嘛,老朋友了,我不多这一万元钱,你不少这一万元钱,所以,就别在钱上纠缠了。”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来个电话就行了。”陈侦探放下个大包袱,顿觉浑身轻松。他看看手表,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易文墨伸手一拦,说:“您比我年龄大,我就称你老哥吧。既然咱俩有缘份,一起吃个晚饭吧,算我请老哥的客,怎么样?”
    “你都喊我老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老弟,我赏脸。”
    易文墨挑了一家干净的餐馆,点了四菜一汤,又要了几瓶啤酒。
    “老弟,你这是在笼络我呀。”陈侦探仰起脖子,灌了一瓶啤酒。
    “实不相瞒,我不敢,也不愿意得罪你。”易文墨坦诚地说。
    “好,我这个人最喜欢直爽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陈侦探拍拍易文墨的肩膀。
    “老哥,你这人怪得很,好象跟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似的,死盯着我不放,究竟是为什么?”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敞开窗户说亮话,我死缠着你,一来,在你手里栽了,不服这口气。二来,我觉得你有情人。”陈侦探一点也不隐讳。
    “哦,原来如此。”
    “老弟,你也跟老哥来句痛快话:你到底有没有情人?”陈侦探追问道。
    “老哥,我佩服您,眼睛够毒的,哈哈……”易文墨开怀大笑起来。
    “行,老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至少,证明我还不笨。”陈侦探总算释然了。
    “老哥,坦率地说,你不但不笨,还够精的了。天下的侦探要是都象老哥一样,那恐怕没人敢搞外遇了。”易文墨拉着陈侦探的手说:“老哥,莫把老弟卖了哟。”
    “老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只认钱。我跟你说,在我眼里,义气比钱重要一万倍!”
    第203章:解开情人疑团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要是不相信老哥的为人,也不会交您这个朋友了。”
    陈侦探试探着说:“易老弟,我心里有几个疑团,不解开憋得慌。”
    “您只管问,我会有问必答。”易文墨爽快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俩是弟兄了,客气个啥,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您的情人住在大溪路附近吧?”
    易文墨点点头。
    “您不止一个情人吧?”陈侦探又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想慎重地提醒老弟一句:您得提防着那个小姨子陆三丫,她好象对您很有成见。而且,这个女人太精明。”
    “谢谢老哥的提醒。我这个小姨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已经把她搞定了。”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两个月来的“跟踪风波”终于结束了。
    陈侦探看了看手表:“七点多了,我得赶快去还钱。不然,误了点,我说出的话就掉到茅坑里去了。”
    “还谁的钱?”
    “不瞒老弟,我这个一万元赌注是找朋友借的,说好今晚八点前归还。原以为会赢了你,没想到……”陈侦探讪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这老哥被我整得大惨了。
    “老弟若不把这一万元钱还给我,我今晚非得愁死了。唉!老弟救了我一命呀。”陈侦探感慨道。
    “不就一万元钱嘛,何足挂齿。”
    “俗话说:有钱是男人汉,没钱是汉子难。这两个月,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辞了职,一分钱没赚到。我老婆又突然下了岗。前天,我岳父心脏病犯了,又住进医院,唉!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陈侦探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哥,别丧气,没有过不去的坎,困难都是暂时的,挺挺就过去了。要说呀,您的一部分困难也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老哥,这样吧,我先借给您三万元钱,救救急。”易文墨歉意地说。
    “哎呀,老弟,您这是雪中送炭呀,太谢谢您了。以后,老弟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凡是我能办的,决不会推辞。”陈侦探紧紧抓住易文墨的手,使劲摇了摇。
    “老哥,您先把这一万元钱还了。那三万元钱,我马上给你拿来。”说完,易文墨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老弟,我现在有急用,想取出存在你帐上的三万元钱,方便吗?”
    史小波嗬嗬一笑:“我对老哥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我马上叫会计到自动柜员机上去取钱。你定个地点,我让她给老哥送过去。”
    “那就让她九点钟送到我学校门口吧。”易文墨挂断电话,对陈侦探说:“九点钟,在我学校门口见面。”
    三万元钱准时交到了陈侦探手上,陈侦探掂掂钱,一语双关地说:“份量重得很呀。”他拥抱了一下易文墨:“老弟,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以后看行动吧。”
    易文墨说:“老哥,钱不够,只管开口。”
    望着陈侦探远去的背影,易文墨沉重地摇摇头。他想: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昨天你死我活,今天亲密无间,明天呢?希望明天能够患难与共,他在内心祝愿道。
    史小波来电话了:“老哥,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
    “老哥,这么晚,突然要钱,有什么急用嘛。莫非有人敲诈你?说实话,你打电话来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被绑票了。”
    “嘿,没听说绑穷教书匠的票,除非绑匪脑袋瓜子里进了屎。”
    “老哥,您现在已经不是穷教书匠了,好歹也算是个小款爷了。”史小波笑嗬嗬地说。
    “小款爷?你也把款爷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要是算得上款爷,那款爷就不值钱罗。”
    “老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要钱究竟干什么?”史小波追问道。
    “老弟,这是我的隐私,不便说。”
    “隐私?你不会是到外面采了野花吧?”史小波问。
    “我能采野花吗?”
    “老哥,您今非昔比了。手里有了大把私房钱,还能不垂涎女人?你我都是男人,哪个男人不想闻闻野花的味道呀。”
    “说起野花,我问你:现在还跟小月粘在一起吗?”
    “小月,别提了。我早就不跟她来往了。”史小波语气一下变得低沉了。
    “你和小月不是挺好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来往了。”
    “唉,我今年是走倒桃花运呀。先是‘白虎’、‘黑虎’跳槽,然后是张燕私奔。原以为跟小月能够长久地好下去,没想到她突然提出保持一般朋友关系,弄得我一头雾水。我再三追问原因,她就是不吐露一个字。老哥,您帮我分析一下,小月为何突然离开我?”
    “你俩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要不,我去问问她?”易文墨装糊涂。
    “算了,问也是白搭。”史小波丧气地说。
    易文墨总算放心了,看来,小月没撒谎,她和史小波真是断绝了一切往来。唉!易文墨突然觉得有愧于史小波。他先是挖走了张燕,紧接着又挖走了小月。难道我是史小波的克星?
    第204章:发小勾老板娘
    “老弟,照这么说,你现在挂空档了?”易文墨问。
    “是呀,今晚李梅上夜班,我这一晚上还不知道怎么熬呢?唉!想不到我风流一世,竟然落得个一无所有。”史小波叹息道。
    “老弟,再找嘛,凭你的财力、魅力,找几个情人还不是小菜一喋啊。”易文墨安慰道。
    “老哥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哟。找个合适的情人不是那么容易呀。哪象你,现成的三个小姨子摆在家里。”史小波忌妒地说。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是,光一个陆三丫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你不是说过嘛,幸亏你没摊上陆三丫这个小姨子。老弟,我苦哇,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呀。”易文墨叫苦连天道。
    “老哥,虽说有个三丫跟你捣蛋,但好歹还有个贤惠、温顺、漂亮的二丫嘛。总体来看,你还是占了大便宜。”史小波语气中满含着羡慕之意。
    “别提三丫了,一提起她,我从头到脚都疼。”易文墨心想:要是三丫、四丫都象二丫一样就好了,那他易文墨算是中了头彩。不过,又一想:若三丫、四丫都跟二丫一个样,是不是有点乏味了。
    “老哥,一起到《一家人》去吃个夜宵吧?我请你。”史小波邀请道。
    易文墨一想,好长时间没跟史小波一起聚聚了,也挺想和他说说话。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
    易文墨向陆大丫请了个假:“大丫,我有个应酬,晚点回来。”
    陆大丫问:“多晚?”
    易文墨回答:“十二点以前吧。”
    陆大丫说:“少灌点马尿,脸喝红了不许进家门。”
    易文墨说:“老婆放心,保证滴酒不沾,回家哈口气,让你检查。”
    “谁稀罕闻你的臭嘴。”陆大丫又问:“不是和女人应酬吧?”
    “我哪敢呀,就是有女人,也只会是奶奶级别的。”易文墨保证道。
    “记着《约法三章》啊。”陆大丫提醒道。
    “记得,忘不了。”易文墨嘻嘻一笑:“我的小家伙原则性强得很,家花野花分得一清二楚那。”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经到了。他正在吧台里和老板娘调笑。见易文墨进来了,又揪了一把老板娘的屁股,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吧台。
    “老哥,这边坐。”
    史小波早就点好了菜,易文墨一到,便陆续上了桌。
    易文墨望了一眼吧台里的老板娘,小声问:“又调戏她了?”
    “老一套了,嘿嘿。我到这儿,就是冲着老板娘的‘豆腐’来的。喂,我告诉你,刚才我往老板娘的胯里一摸,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流水了呗。”易文墨笑着回答。
    “老哥对玩女人越来越老道了嘛,老哥说对了。她胯里的水哟,湿透了两条裤子。妈的,看来,这女人对我越来越有意了,不然,不会一见到我,胯里就流水。老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喜不喜欢你,一摸胯里就知道了,水流得越多,说明越是喜欢你。”
    “是嘛?”易文墨装作不懂的模样。
    “老哥,你虽然有两个女人,但和我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呀。我算了算,我搞过的女人都有二十多个了。再怎么说,经验也比你丰富多了吧。”
    “那是,我跟你永远也没法比。”易文墨甘拜下风。
    史小波瞅了一眼老板娘,淫笑着说:“等会儿我问问她,老板在不在店里,如果老板不在,我想跟她那个了。”
    “就在这个店里那个?”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晚上只有一个厨师,等把咱俩的菜炒完了,就让他滚蛋。我和老板娘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着打一炮,把我的火消消。”
    “老弟,你得想清楚了,这可是在店里。人家又有老公,万一被撞上了,你跑都没地方跑。”易文墨提醒道。
    “只要他老公不在店里,就没关系。打一炮快得很,也就十来分钟。我今晚有点熬不住了,说不定三、五分钟就把炮弹发射了。”史小波不以为然地说。
    “我觉得你还是克制点,别惹这个麻烦。”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我心里有数。”史小波说着,起身朝吧台走去。
    史小波和老板娘嘀咕了好一阵子,喜形于色地跑过来说:“老哥,我今晚运气不错。她老公天一擦黑就回家了。我让她赶紧把厨师打发走,好跟我亲热一下,她答应了。我说准了吧,这娘们早就对我有意了。”
    “唉,老弟,我劝你,你就是不听,玩火自焚呀。”易文墨再三警告道。
    “都象老哥这么胆小,还想玩女人,没门!老哥,我告诉你,玩女人和炒股票一样,都是要承担风险的。没风险,也就没刺激了。风险越大,刺激越大。”
    “老弟呀,说你不听。万一出了事儿,我看你怎么收拾。”易文墨叹着气。心想:老弟呀老弟,你偷情太没分寸了。
    果然,菜上齐了,厨师就下了班。史小波对易文墨挤挤眼:“好戏就要上演罗。”
    史小波对着老板娘挤挤眼,老板娘会意地点点头。
    第205章:老板娘脱光了
    老板娘离开吧台,朝厨间走去。
    史小波对易文墨说:“我去去就来。”说完,拔腿就走。
    易文墨喊道:“喂,你别忙……”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窜进了厨间。易文墨本想问:“如果有什么情况,该如何发警报。”看来,史小波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根本就无须留什么后路。
    易文墨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暗自叹息道:“从古至今,多少英雄好汉败在了女人手里啊,究其原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家伙。”易文墨又想:自己应该还算不错的,至少知道分个场合,分个轻重。
    老板娘早就对史小波有情有意了。每次史小波来吃饭,她都故意引诱史小波吃“豆腐”。今天,史小波一进门,她的胯里就开始流水了。后来,经史小波一摸一揉,更是欲火中烧。
    老板昨晚打了一宿麻将,困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天擦黑时就离开餐馆,回家睡觉去了。
    平时,老板在店里,老板娘和史小波还不敢太放肆了,今晚,老板不在,难得的好机会,所以,俩人一拍即合。
    老板娘进了储藏间,这儿隐秘,又暖和。老板娘特意夹了一床毡子,可以铺在下面。
    老板娘把几袋面粉搬下来,她想:面粉袋子软软的,象席梦思一样,免得咯疼了屁股。
    刚搬好面粉袋子,史小波就窜进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从背后搂住老板娘:“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老板娘挣扎着:“别慌,等我铺好床再……”
    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把老板娘的身子板过来,开始和她亲嘴。
    “我,我手上有面粉……”老板娘晃动着脑袋嚷道。
    史小波爱干净,听说老板娘手上有面粉,连忙放开了手。他急忙瞅瞅自己的衣服,哇!已经沾了不少面粉。于是,史小波皱着眉头,拍打干净。“怎么挑这个地方?”
    “这里暖和,还隐秘,好得很。”老板娘说:“你猴急个啥,今晚管饱。”
    老板娘擦干净手,把毡子铺在面粉袋子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史小波一面馋馋地看着老板娘脱裤子,一面自己也脱下裤子。
    老板娘三下二下脱光裤子,往面粉袋子上仰面一躺,叉开了大腿。
    史小波也脱光了裤子,望着老板娘雪白的大腿,心想:这娘们快三十了,还嫩得象十七、八岁的小妹子,妈的,真会保养。
    史小波楞楞地站着,他琢磨着:今晚怎么和老板娘玩呢。
    “你还楞着干嘛?”老板娘催促道。“再不搞我就穿裤子了。”
    史小波笑了,望着老板娘的胯部,心想:都湿成这样了,还舍得穿裤子。他笑着蹲下来,揪着老板娘胯里的毛毛:“奶奶的,象茂密的森林。”
    “史哥,你有完没完了,还不快上来,想急死我呀。”老板娘的眼睛眯缝着,把大腿张着更开了。
    史小波又揪了一下老板娘的玫瑰花瓣:“妈的,这么厚实的花瓣,少见呀。”
    “史哥,你…你……”老板娘扭动着屁股,一付淫荡的模样。
    史小波问:“你跟老公都是这个姿势呀?”
    “史哥,我听不懂你的话。”老板娘有点莫名其妙。
    “我是问你:你跟老公做这个事儿时,都是老公在上面压你呀?”史小波问。
    “史哥,不这个姿势,还能有什么姿势?”老板娘困惑地问。“结婚前,我妈都跟我说了,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
    “唉,真是无知呀。你结婚几年了?”
    老板娘算了算,回答道:“六年多了。”
    “你和老公一星期搞几次呀?
    “史哥,你问这个干吗?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一星期和老公搞几次?”
    “嗯,大概二次吧。”老板娘脸有点涨红了。
    “就按一星期两次算,一个月八次,一年一百次,六年六百次。妈呀,你跟老公搞了六百次,全都是他压在你身上搞?”史小波大呼小叫道。
    “是呀,这有什么稀罕的,人家还不是这么搞。”老板娘说。
    史小波摇着头,拍着老板娘的胯,叹息道:“可惜了这朵漂亮的玫瑰花呀。”
    “史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和老公怎么啦?难道用这个姿势搞不对吗?”
    “我告诉你,搞的姿势有好多种,光这一种姿势太乏味了。唉!幸亏你碰到了我,否则,你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唉,多少男人不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呀。”说着,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屁股:“来,今晚,我给你换个新花样。”
    “换什么新花样?”老板娘坐起来,饶有兴趣地问。其实,她早就对这种爱爱姿势不满意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姿势。她老公是个极没有情趣的人,每次都是趴在她肚子上,折腾个十来下就泄了。然后,象个死猪一样呼呼大睡。
    第206章:撅着屁股爱爱
    “来,你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史小波命令道。
    “你让我趴着,什么意思吗?”老板娘有点不乐意了。
    “让你趴,你就趴嘛,听话点。”史小波有点不耐烦了。
    “撅着屁股多丑呀,我不干!”老板娘说着,拿过裤子想穿。
    “我说你傻吧,一点也不会享受。结婚六年,只会一个姿势搞,难道没搞腻呀。今天,我给你换个花样,你还不干,真是老土一个。你要穿裤子就穿吧,我也懒得教你了。”史小波说着,也拿过裤子,做欲穿状。
    “撅着屁股也能搞?搞得舒服吗?”老板娘听史小波一说,有点动心了。
    “我打个比方说吧,如果你这个餐馆里只有一道拿手菜,人家最多吃个二次就不想来了。如果有十几道拿手菜,人家今天吃一道,下次吃第二道,等把十几道拿手菜都吃了一遍,又会想吃第一道了,对吧?只有这样,你这个餐馆才能生意兴隆。爱爱也是一样,这次用这个姿势,下次用那个姿势,你会越搞越带劲的。懂了吧?”史小波做起了老板娘的思想工作。
    “史哥,你说的挺有道理,不过,你让我撅着屁股,我觉得有点难为情。”老板娘有点犹豫。
    “哎呀,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屁股,撅着看,躺着看,还不是一码事嘛。”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屁股:“来,撅起来。说不定你今天用这个姿势搞上瘾了,二回我让你再换个姿势,你还不干了呢。”
    “那我就试试吧。”老板娘说着,趴在面粉袋子上。
    “来,把头低下来,抵在面粉袋子上,这样,屁股才能撅得高点。”史小波按了按老板娘的头。
    “史哥,你让我把屁股撅得象冲天炮一样,丑死人了。”老板娘高高撅起屁股。
    “对了,就这样。来,再把两条腿叉开点。”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大腿。
    “好,太好了,就这样。”
    “史哥,这么撅着,比躺着累呀。”
    “累,什么叫累?男女爱爱,哪有不累的?还有站着搞的,当然比睡着搞累了。”史小波说着,开始抚弄着老板娘的玫瑰花。
    “史哥,你咋不进来呀?”老板娘催促道。
    “哎呀,你慌着让我进来干什么?”
    “我老公一趴到我身上,就急吼吼地往里搞,有时,我短裤子刚脱了一半,他就搞进去了。”老板娘说。
    “你老公太没情趣了,唉!你真可怜呀。幸亏遇到我,让你尝尝什么叫情趣。”
    “史哥,我不懂什么情趣不情趣的,我这辈子只跟过我老公一个男人,你是第二个。”
    史小波用两只手,分别揪住两边的玫瑰花瓣,往左右一扯,玫瑰花蕊就裸露出来了。史小波用了点劲,往两边一拽,然后猛地一松。
    “哎哟,妈呀!”老板娘欢快地叫了一声。
    史小波每扯一次,老板娘就叫一次。
    “舒服吧?”史小波问。
    “史哥,舒服,你从哪儿学的这一套,要能教教我老公就好了。”老板娘遗憾地说。
    “教你老公干嘛,我才不教呢。把他教会了,你还稀罕我吗?”史小波嘻嘻笑着说。“你要是觉得我搞得舒服,就经常让我搞搞。”
    “等你把我搞腻了,就不会理我了。但是,我老公肯定搞不腻我。”老板娘喃喃地说。
    “谁说我会搞腻了?你这么漂亮,这么风骚,我搞一辈子也搞不腻的。”
    “你骗我,刚才还说一道菜再好,也会吃腻的。现在又骗我说搞不腻,我才不信呢。”
    “你是一道菜,我老婆也是一道菜。我吃吃你这道,再吃吃她那道,能腻吗?”史小波解释道。
    史小波开始揉捏玫瑰花。他用手掌按在玫瑰花上,象揉面一样揉着。
    “哎哟,哎哟,好舒服哟,太舒服了,史哥,你是不是进过培训班?”老板娘好奇地问。
    “屁班,还培训班呢。哪有这种培训班。这叫做无师自通,天生的。”史小波故意说得神乎其神。
    “搞这个还有天生的?难道你上辈子是色狼?”老板娘问。
    “你说对了,我上辈子真是色狼。所以,这辈子才会搞女人。”史小波揉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老板娘叫唤的声音变得短促了,屁股一拱一拱的。史小波想:快进入高潮了。再揉二分钟,我就要进去了。这个时候进去,最舒服,最过瘾。进早了,进晚了,都不能达到最佳效果。
    “史哥,你…你快进来呀,啊,啊……”老板娘叫唤着。
    “好,我马上就进来了。”史小波数着数:十、九、八……
    第207章:吓得忘穿裤子
    易文墨见史小波窜进了厨间,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吃了几口菜,突然,他有些惶惶不安了。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老板回来了,岂不是捉奸在床。
    易文墨再也咽不下一口饭了,他起身跑出店外,四处张望着。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只有廖廖几个行人匆匆赶着路。一阵冷风刮过来,扫得脸上生疼。
    易文墨缩着脖子,苦笑道:“妈的,史小波搞破鞋,老子深更半夜在寒风里给他站岗,啥玩艺嘛。早知道就不来了,躺在热被窝里多舒服呀。”
    易文墨又一想:也许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谁让老子挖了史小波的两个情人,害得他泄欲无门,只好临时抱佛脚,宵夜时起了搞老板娘的贼心。照这么说,自己也该给史小波站岗。想到这儿,易文墨释然了。
    易文墨在餐馆门外踱着步,警惕地两边扫视着,他曾经见过老板一次,印象中老板矮矮的个子,黑黑的脸膛,还有,走路时有点外八字。
    易文墨很奇怪,这么丑的老板,怎么娶了个漂亮的老板娘。
    易文墨到《一家人》餐馆吃过好几次饭,他曾仔细观察过老板娘,发现她并不风流,好象只跟史小波调情。
    从街角冒出个矮个子男人,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易文墨突然紧张起来:这个矮个子男人有些象老板呀。他紧盯着这个男人的脚,发现有点外八字。完了!果然是老板。
    易文墨冲进餐馆,百米冲刺般地闯进厨间,他猛烈拍打着储藏室的门:“老弟!老板来了!”
    史小波正数到:“四、三……”突然被易文墨的拍门吓了一大跳。他哆嗦了一下,一时楞在那儿。
    老板娘听说老板来了,一古碌从面袋子上翻下来。嘴巴骂道:“这个死鬼不在家里睡觉,半夜还往店里跑,想查老娘的岗呀。”说着,匆匆穿起裤子。
    老板娘见史小波还楞在那儿,拍了他一巴掌:“快穿裤子呀!”
    史小波楞过神来,赶忙拿起裤子穿了起来。
    俩人倒也麻利,不到三十秒钟就穿戴整齐,跑出了储藏室。
    史小波刚在桌子旁坐定,那矮个子男人就推门进来了。“这儿还营业吗?”他见易文墨和史小波正在吃饭,兴奋地说:“总算找到一家还营业的餐馆了。”说着,就要坐下来。
    易文墨忙问史小波:“他不是老板?”
    史小波摇摇头,横了易文墨一眼:“老哥,你太草木皆兵了,唉,这家伙坏了我的好事呀。”
    老板娘摆摆手,笑眯眯地对矮个子男人说:“对不起,不营业了。您改天再来吧。”
    矮个子男人叹着气说:“我就吃一碗面条就够了,唉,刚下火车,晚饭还没吃呢。”
    史小波没好气地说:“厨师都下班了,这儿只有西北风了。”
    矮个子男人不高兴了,质问道:“你是老板吗?”
    史小波仰起头说:“我是二老板。”
    “弄了半天只是二老板呀,我问一老板,你插什么嘴?”矮个子男人火气不小,看来是个难缠的主。
    “算了,别吵了。您坐下,我去给您下一碗面条。”老板娘横了史小波一眼,扭着小腰进了厨房。
    “还是一老板爽快,这才象做生意的样子嘛。都什么年代了,连客人是上帝的道理都不懂,还当什么二老板?”矮个子男人坐下来,斜眼瞅了史小波。
    “你有完没完?”史小波瞪起眼,好象要跟矮个子男人打架了。
    易文墨忙劝道:“两位都少说一句吧,见面就是有缘人嘛。”
    老板?( 姐夫的诱惑 h  ./9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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