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诱惑  h》第 27 部分阅读

    算了,这个易文墨太狡猾了,即使他在外面偷了女人,也没人抓得住。陆三丫转念一想:易文墨把偷情捂着紧紧的,说明他把这个家还当回事,至少不希望这个家散了。想到这儿,陆三丫释然了。
    她又想:假若我以后和姐夫有了一腿,那么,也是对姐夫的制约。一个男人,家里有几个女人伺候着,看他还有什么精力、体力去搞外面的女人。
    陆三丫看看挂钟,快到十点了。“走了!”她站起来,拎起坤包。
    客厅里,陆二丫津津有味地看着连续剧,易文墨在电脑上聚精会神地查资料,没人搭理她。
    “哼!一群小气鬼!”陆三丫一昂头,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还是没人理她。
    “我走了!”陆三丫又叫了一声。
    陆二丫和易文墨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陆三丫怏怏地走了。她知道:二姐和姐夫还在生她的气。
    下了楼,刚坐进车里。易文墨突然出现在车头。
    陆三丫心里一阵惊喜:原来二姐和姐夫故意冷落一下自己,其实,还记挂着她呢。
    易文墨板着脸,坐上副驾驶座。
    陆三丫笑着问:“姐夫,是我大姐让你来送我的吧?”
    “你大姐?她正在做黄梁美梦呢。”
    “那是我二姐让你送我?”陆二丫涎着脸问。
    “哼!是我要送你的。”
    “姐夫不生我气了?”
    “我要生你的气,早进阎王殿了。”
    “姐夫最好了,还是我大姐慧眼识珠,给我找了个好姐夫。”陆三丫关上车灯,扑上来亲了易文墨一口。
    “快开车吧,早送早回,我没兴趣跟你调情。”易文墨冷冷地说。
    “没兴趣?我不相信。姐夫,你有没有兴趣,我能鉴别出来。”陆三丫调皮地说。
    “你能鉴别?哼!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行,我心里想啥,你能知道?”
    “姐夫不信?好,那我就开始鉴别了。”陆三丫突然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易文墨没想到陆三丫来这一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小家伙已经被陆三丫捏住了。
    “三丫,你…你干嘛?”易文墨想打开车门跳下去,但车门已经被陆三丫锁住了。
    “哼!还没兴趣呢,我还没捏几下就硬了。”陆三丫嘻笑着。
    “那是生理反应,不是对你有兴趣。”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小家伙就不会有反应。难道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陆三丫质问道。
    “我说过,但那是在自然状态下。刚才,你没捏它时,它就没反应。”易文墨强词夺理。
    “嘿嘿,姐夫,你说的自然状态,是指没人摸捏吧?”
    “对。”
    “那好,我就试验一下,你在自然状态下,会不会有反应。”陆三丫阴笑着。她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揪出小家伙。然后说:“从现在起,我不动它一个手指头,看它还硬不硬。”
    易文墨想叫小家伙软下去,但几番努力都没成功。小家伙不但没软,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红。
    第165章:嚣张的小家伙
    易文墨想把小家伙塞回裤裆里,但小家伙撅得老高,想塞也塞不进去呀。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取下帽子,罩住了小家伙。
    “姐夫,小家伙戳穿了你的谎言吧。还说对我不感兴趣,我看呀,兴趣大得很。”陆三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帽子:“罩着干嘛,就让它竖着兜兜风吧。”
    陆三丫启动了车子,一个急转弯,车子驶上大马路。在第一个红绿灯处,陆三丫刚停下车子,一辆公交车就并排停了下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用上衣掩住小家伙,他惊慌地说:“三丫,把帽子还给我。”
    “姐夫,多威风的小家伙呀,躲起来干嘛,让它亮亮相。”陆三丫嘻笑着,就是不把帽子还给易文墨。
    “三丫,我算服了你,哪有小姨子调戏姐夫的。”易文墨躬着身子,用衣裳遮挡着小家伙。
    “姐夫,你不觉得自己很狼狈么?要是侦探把今晚的情景偷拍下来,你肯定愿意花大价钱购买。”陆三丫嘻嘻笑着,别提有多乐了。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停好车,陆三丫说:“姐夫,下车吧。”
    易文墨见停车场灯光明亮,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便不好意思地说:“我头有点晕,歇歇再下车。”说着,故意用手抚抚额头。
    “姐夫,是下面的头有点神吧?”说着,陆三丫拽开易文墨的衣裳,一看,小家伙还高高耸立着。“姐夫,瞧你这个样,你自己说,象不象色狼?就因为和小姨子坐在一个车里,就想入非非了一路。”
    “谁想你了?我是想你大姐。”易文墨找了个借口。
    “我大姐自从怀孕后,就不让你同房了,你会想她?”陆三丫嘲笑道。
    “那我是想你二姐了。”易文墨改口。
    “想二姐,也是回家再想呀,怎么会一上车就想呢?姐夫,你真是个懦夫,想我就想我呗,干嘛要藏着掖着不敢承认。”陆三丫耻笑道。
    “承认就承认,三丫,我就是想你了,想和你那个……”易文墨咬咬牙,心想:我想你,反正你心里也清楚。
    “嘻嘻,姐夫,这就对了,明明对我感兴趣,嘴上却死不承认,要不是小家伙暴露了你的思想,你还想抵赖呢。”陆三丫瞧了瞧小家伙。“姐夫,我帮它消消火吧,不然,老这么撅着,咱俩不能坐一夜呀。”
    陆三丫说:“姐夫,把裤子脱了,不然,小家伙卡在裤缝里,别扭得很。”
    易文墨顺从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把椅背放平些,斜躺在上面。
    陆三丫从面巾盒里抽出十几张纸巾,垫在易文墨的胯部,然后,用双手揉捏着小家伙。陆三丫熟悉了小家伙的特性,她先是缓慢地揉捏,见易文墨开始叫唤时,就使劲地上下撸起来,不大一会儿,小家伙就泻了。
    陆三丫用面巾纸仔细擦拭着小家伙。
    易文墨叉开大腿,静静地躺着。
    “姐夫,好了。起来穿裤子。”陆三丫催促道。“你再磨蹭,我大姐睡了一小觉,不见你的人影,又该兴师问罪了。”
    陆三丫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在哪儿?”
    “我刚把三丫送到家,马上就回来。”
    “你没跟三丫斗嘴吧?”陆大丫担心地问。
    “没斗,她是我小姨子,我让着她。”易文墨摆出一副高姿态。
    陆三丫在旁边大声插嘴:“大姐,你别听姐夫的,他跟我生了一路气,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
    “大丫,别听三丫的疯话,我俩说了一路的笑话,肚子都笑疼了。”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俩的话我信谁的?算了,我谁都不信。文墨,你赶快回家吧。你不回家,我和二丫都睡不安稳。”
    “好罗!我二十分钟就到家。”易文墨收了线,对陆三丫说:“你大姐催得急,我把你送到楼下,得赶快回家了。”
    “姐夫,你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想跟二姐那个了?”
    “这么晚了,我还不该回家呀。难道你想留我过夜?”易文墨摸了一下陆三丫的脸蛋。“三丫,让我亲亲。”
    “亲吧。”陆三丫闭上眼睛,脸微微仰着。
    易文墨贪婪地亲着陆三丫的脸蛋,亲了左边亲右边,亲了右边再亲左边。
    “姐夫,你准备亲到天亮呀。”陆三丫幽幽地说。
    “唉,要是有时间,我恨不得亲个三天三夜。”易文墨馋馋地说。
    “去你的,亲一天一夜就把我脸亲脱皮了,想破我的相呀。”陆三丫把易文墨的嘴推开。“该下车了。”
    易文墨啧啧嘴,满意地说:“三丫,今天我亲得很饱。”
    “亲还能亲饱?没听说过。”陆三丫有点惊讶。
    “当然能亲饱啦,不信,你找个时间亲亲我,试试。”易文墨说。
    “姐夫,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你回去照照镜子,纯属马脸一张。”陆三丫打开车门,下了车。
    第166章:姐夫戏耍侦探
    易文墨在学校吃过午饭,到操场上散步,顺便晒晒太阳。他突然想起了侦探“鸭舌帽”,不禁摇了摇头。
    “鸭舌帽”算是栽到他手上了,因为调查他,丢了饭碗。费老鼻子劲搞了点乌龙情报,又没人买,还惹了一肚子气。易文墨想:应该会会这个人,问问他为何老盯着自己。
    想到这儿,易文墨拨通了“鸭舌帽”的手机。
    “喂,老朋友,你好呀。”易文墨客套道。
    “啊,原来是易老师呀,你也好呀。”“鸭舌帽”欣喜若狂,既然易文墨主动来电话了,说明他有意购买情报。这下好了,总算有了买主。
    “老朋友,咱俩能不能见个面。”易文墨提议道。
    “好哇,有些事情是得见面谈,时间、地点您来定吧。”“鸭舌帽”摆出了高姿态。
    “那…”易文墨略一思忖:“下午二点钟,到学校斜对面的《蓝太阳》咖啡店,算我请客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不见不散哈。”“鸭舌帽”倒也爽快。
    下午一点五十分,易文墨提前十分钟到达《蓝太阳》咖啡店。
    刚坐稳,“鸭舌帽”就到了。
    易文墨问:“你贵姓?”
    “呵呵,免贵姓陈,耳朵陈。”
    彼此打过交道,不用多费口舌了。一开口,就进入了主题。
    “哦,陈调查员。今天我约您见面,主要是想满足我的一个好奇心。”易文墨说。
    “您请说。”陈调查员想弄清楚,易文墨这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开始,我的小姨子委托您调查我,这个很正常。但是,后来,我的小姨子撤销了这个案子,您为什么还死盯着我?听说,您为了我这个案子,连饭碗都丢了。”
    “哦,我之所以死盯着您,有两点原因:第一,我调查您的案子很不顺手,说句江湖上的话:栽在您手上了。所以,我不服气。第二,根据我的经验,可以断定您八成有情人,所以,这个案子有油水。回答完毕,不知道满足了您的好奇心没有。”陈调查员是个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直来直去很利索。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您调查我的案子不顺手,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您没必要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另外,您对我有外遇的推断是错误的,如果您一直死盯着,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的意思是让我别盯着您了,对不对?”陈调查员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奉劝您:别做无用功。”易文墨换了个角度,掩盖自己的意图。
    “您如果真没外遇,根本就不会理会我。因为,我跟踪您,丝毫不影响您的正常生活。”陈调查员一语道破天机。
    “错!实际上,您的调查影响了我的生活。”
    “是吗?”
    “就拿前天来说,您跟踪我,拍了我和某女人幽会的照片。您把照片传给了我小姨子,引起了她的误会。”
    “怎么叫误会呢?您明明跟情人幽会,被我发现了。试想:如果您是一个正派人,就不会引起所谓的误会了。”陈调查员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想问您:既然您抓到了我偷情的证据,怎么会没人购买您的情报呢?易文墨质问道。
    “这个…这个我相信会有人购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陈调查员依然很有信心。尤其是易文墨约他见面,更让他的信心增添了十倍。
    “陈调查员,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对您说:这个情报永远不会有人买。”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
    “何以见得?”陈调查员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对您打击太大。”易文墨欲言又止。
    “您说吧,没关系,我洗耳恭听着那。”陈调查员想: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
    “您一定要听?”
    “当然了。”
    “前天,和我到酒店约会的女人,是…嘻嘻……”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陈调查员觉得易文墨有些古怪。
    易文墨止住笑,继续说道:“那女人是我老婆。”
    “是…是您老婆?”陈调查员眼睛瞪得象牛眼,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
    “对,确实是我老婆。”易文墨望着陈调查员扭曲的脸,心想:这个打击够大的了。
    “您…您夫妻俩到酒店约会?”陈调查员不太相信,或者是不希望如此。
    “是呀,我老婆是个很浪漫的女人,我俩偶尔会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微笑着说。他觉得戏弄人是个有趣的事儿。“昨天,我小姨子把您给她的照片拿给我老婆看,差点把我老婆笑岔了气。”
    听了易文墨的这一番话,陈调查员彻底泄了气。
    第167章:与侦探打个赌
    “您…您不会是开玩笑吧?”陈调查员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不得不说,您又栽了。”易文墨嘲笑地说。
    “你…你撒谎!”陈调查员象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到一个无名鼠辈手里。
    “陆三丫对您的情报不感兴趣,就充分证明我没撒谎,这个逻辑没问题吧?”易文墨瞅着陈调查员的狼狈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了。
    陈调查员不得不承认,易文墨说得一点没错,假若自己的情报有价值,陆三丫怎么会嗤之以鼻呢?显然,自己又闹了一场乌龙笑话。妈的!当了十年侦探,一直顺风顺水的,今天,却屡屡栽在这个姓易的手上,真让他想吐血呀。
    “看您的样子,似乎还不服?”易文墨见陈调查员哑口无言,笑着问。
    “不服!”陈调查员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易文墨突然想起小月曾说过,她完全有办法对付侦探的跟踪。听小月说话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既然小月有十足的把握甩掉跟踪的,那么,不妨和陈调查员赌一把。
    “陈调查员,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您愿不愿意听听。”易文墨淡淡地说。
    “你说吧。”
    “咱俩打个赌。”易文墨幽幽地说。
    “打赌?”陈调查员有点好奇。
    “对,打个赌。您有这个兴趣吗?”
    “你说说,打什么赌?”
    “咱俩约个时间,您跟踪我,如果我甩不掉您,我服输。如果您跟丢了,您就得服输。”易文墨摊开了自己的想法。
    “输了怎么说?”陈调查员问。
    “我输了,随您怎么跟踪我,我只当没看见。您输了,就别跟在我屁股后面了。不管输赢,咱俩做个朋友。您看怎么样?”
    陈调查员低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建议还不错,虽然输赢都捞不到什么油水,但好歹赢了能挣回点面子。如果输了……。陈调查员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输了,不用易文墨多说,自己也没脸再当跟屁虫了。
    一个侦探,被对手接二连三地甩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手太强大了。
    “好吧,就按您的建议办,时间您来定,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怏怏地回答。
    “既然是赌局,就得定个规矩。”易文墨说。
    “规矩?”陈调查员有点糊涂了。
    “跟踪,讲究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您应该懂的?”
    “当然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没见过敲着锣,打着鼓跟踪人的。”
    “那就好。我怕您跟踪不了我,干脆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那我就输定了。”易文墨哈哈笑了起来。
    “您…您耻笑我跟踪水平低?”陈调查员有点恼羞成怒了。
    “别,您千万别误会了。我只是想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扯皮拉筋。您知道,我做人的原则之一是:先小人,后君子。”
    “好吧,一言为定。不过,我得限定个时间,从您出学校门开始,三个小时为限。到了点,我就现身。现不了身,说明眼丢了。”陈调查员补充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您可以多请几个朋友来跟踪,越多越好,我不在乎的。”易文墨使了激将法。他怕陈调查员请一群朋友帮忙,那他就难以摆脱跟踪了。
    “我不会请朋友帮忙,咱俩单挑。”陈调查员咬咬牙,承诺道。其实,他很想多请几个人来帮忙。但易文墨小瞧自己,当然不能输了这口气。
    易文墨和小月打了个电话:“小月,我想你了。”
    “易大哥,您想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既然想我,为啥老不愿意见面呢?”小月嗔怪道。
    “不是怕被跟踪了嘛。”易文墨为难地说。
    “我说过了,有办法甩掉跟踪的,大哥怎么就不信呢?”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你真能甩掉跟踪的?”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大哥,人家都说了好几遍,你就是不信。”
    “小月,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呢?我信,一百个信,一千个信…那咱俩后天见个面吧。我后天下午二点钟从学校出发,五点钟前都是咱俩的时间。”易文墨叮嘱道:“小月,你把甩掉侦探的办法想好,千万别弄砸了。我再提醒你一句,这个侦探有十年的跟踪经验,是个老油子,万万不可小瞧他了。”
    “知道了,易大哥。我琢磨几套反跟踪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大哥,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小月高兴得哼起歌来。她早就盼望着能和易文墨见面了。
    易文墨想:我也得准备几套反跟踪方案,后天,先用我的,不灵了,再用小月的。
    易文墨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喂,时间就定在后天下午二点整…对,我从学校出发…好罗!预祝您跟踪成功!”
    第168章:甩不掉的尾巴
    下午二点整,一分不多,一秒不少,易文墨跨出了学校门。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没见陈调查员的影子。
    易文墨朝公交站台走去,正巧来了一辆车。他紧跑了几步,连几路车都没看,就跳上了车。
    易文墨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朝车后望去,好象也没有摩托、轿车之类的车辆尾随公交车。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难道陈调查员搞错了时间,或是睡午觉睡过了点。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跟丢了。
    易文墨想:管它的,不论陈调查员跟没跟踪,我都得百倍警惕,按预定方案实施,丝毫也不能马虎。
    易文墨在闹市区下了车,紧接着又上了另一辆公交车。易文墨又是最后一个上车。
    下了第二辆公交车,易文墨钻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条小巷子易文墨非常熟悉。他在小巷子里或快走,或奔跑,或慢慢地踱步。每到转弯时,都会用眼睛的余光瞅瞅身后有没有可疑的人。
    易文墨在这条七弯八曲的小巷子里磨叽了半个小时,他断定:没人跟踪自己。易文墨不免有些迷惑了,他想:陈调查员难道真的忘记今天的打赌了?想来想去,他断定:陈调查员忘了爹妈,也决不会忘记今天的打赌。既然没忘,为何一直没发现跟踪的迹象呢?
    易文墨坐在巷子里一块石板上,他想梳理一下思路。
    突然,易文墨一惊。他突然想起来,现在的跟踪早就不是纯粹的人跟人了,许多时候靠的是高科技。他知道,在跟踪上,用的最多的是:无线发射装置。这种装置可以伪装成一颗纽扣,一只发卡,一枚徽章……
    难道自己身上被放置了这种无线发射装置?
    易文墨开始仔细检查全身。脱下帽子,脱下鞋,脱掉上衣……检查了半天,一点异常也没有。近两天,易文墨没修过鞋,没做过衣服,更没有添置什么装饰件。
    正当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想到了手机。据说,通过手机能够定位,准确度相当高。妈的!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看来,陈调查员在通讯部门有朋友,一定是通过手机掌握了自己的行踪。
    一时,易文墨简直觉得手机就是一条毒蛇,一只警犬,一只恶毒的眼睛,他恨不得立即砸烂手机。
    易文墨平时不太关注时髦、新鲜的玩艺,对手机定位的常识也知之甚少。但是,他毕竟有点头脑。
    易文墨迅速关掉手机。他又一想:好象关机也不顶用,还得卸掉电池。于是,他又急忙把电池卸掉。
    易文墨慌忙窜出小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他连连回头张望。在出租车连拐了七个弯后,易文墨断定被人跟踪了:只见一辆黑色摩托,紧紧咬住了出租车。显然,刚才一个小时,之所以没看见跟踪的人,确实是利用了易文墨的手机。
    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冷汗,看来,他小瞧了这个对手。
    易文墨拿出自己的手机,假装拨电话,然后,对司机说:“我手机没电了,借您手机用用,打个本地电话。等会儿,我多付您五元钱。”
    司机一听,打个本地电话,就算打十分钟,也就一元多钱。凭白多赚了三、四元钱,当然划算了。于是,高兴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拨通了小月的手机,他用暗语说道:“我被蚊子盯了个包,现在还痒得很,你有办法止痒吗?快告诉我…哦,我手机没电了,一时也充不了电…借司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呢……”
    小月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把第一步行动计划告诉了易文墨。
    司机好奇地问:“都到冬天了,哪来的蚊子?”
    “我也感到奇怪,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包。”易文墨搪塞道。
    司机是个热心快肠的人,他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清凉油,递给易文墨:“您擦擦这个东西,挺管用的。”
    易文墨接过清凉油,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别看这玩艺不值钱,可是上百年的老牌子了。我们司机都喜欢它,困了,就往太阳穴上抹抹,提神着那。什么蚊虫叮咬呀,中暑呀,一擦就灵。”
    “是,老牌子就是不错。”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把清凉油往腿上擦了擦。“嗯,好多了,止痒。”
    “我说得没错吧。”司机很得意。滔滔不绝地说:“现在的人啊,买东西拣贵的买,好象一贵就好,我看不一定,有时便宜东西也管大用呀。”
    “那是,那是。”易文墨又让司机拐了两个弯,确认有人跟踪。
    第169章:贤惠妻先脱光
    司机朝易文墨眨眨眼睛,炫耀地说:“我这人吧,最喜欢淘便宜货。不瞒老弟,我淘的老婆就特便宜。”
    “您淘老婆饼?”易文墨问。他喜欢吃老婆饼,但大丫总嫌老婆饼太贵。
    “我说的是老婆,就是堂客,懂了吧。”司机强调道。
    “老婆还能淘?”易文墨惊讶。
    “嘿嘿,我的意思是我讨的老婆就挺便宜。她嫁给我时,没房子,没嫁妆,没首饰,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她死了心要嫁给我,她爹妈和亲戚六转都不同意,也没拦住她。嫁给我后,我算尝到了贤惠女人的滋味,一个字:美。”
    “那你算中了个头彩。”易文墨瞅了瞅司机,三十四、五岁光景,人长得黑黑瘦瘦,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
    “当然,抵得上一个五百万的大奖。说句悄悄话:我晚上回家,只要一上床,老婆早就脱光了,在被窝里等着我那。”司机啧着嘴,似乎品味在老婆身上翻腾的情景。
    “我有几个哥们,想和老婆睡觉还得看脸色。有时,连摸摸老婆的屁股都挨骂,您说,这象夫妻过的日子吗?”司机越说越兴奋。
    “有时,我白天出车时,突然想老婆了,只要我一跑回去,老婆就赶紧铺床,知道我想那个了,嘿嘿。这样的老婆打着灯笼,满世界也难找呀。”
    易文墨看看手表,三点二十一分。他对司机说:“到巷去。”
    司机奇怪地问:“巷在城东,远着那。”
    “远就远吧,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朋友喊我去吃晚饭。”易文墨撒着谎。
    “好罗,您不嫌远咱就走。要换我呀,就乘坐地铁了…您打的能报销吧?”司机喜欢说话,一路上,嘴巴没闲着。
    “能报销。”易文墨笑着回答。如果说不能报销,司机恐怕就得怀疑你脑子有毛病了。从这儿到城东巷,打的少说也得八、九十元,乘坐地铁却只要四、五元钱。
    “你是大公司的白领?”司机问。
    “做点小生意。”易文墨胡乱应付道。
    “我看您的生意来头不小。”司机狡黠地说。
    “您怎么看得出来?”易文墨感到十分好奇,想听听司机的高见。
    “您打的,跑那么远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您还雇了保镖。”司机说这话时,朝后视镜里望了一下。
    “您说我雇了保镖?”易文墨不禁哑然失笑。
    “别人看不出,我能看出来。从您一上车,就有个骑摩托的保镖一直跟在车后面。”司机嘻嘻一笑。
    “要是我的保镖,应该跟我坐同一辆车嘛,何必要跟在后面?”易文墨问。
    “您取笑我无知了吧。现在的富贵人出门,保镖一般都是暗保,跟在后面不显山,不露水地保护。你想想,一张扬,惊动了歹徒,就是再厉害的保镖,也对付不了十个、八个人吧。”司机又朝易文墨眨眨眼,意思是:我懂的。”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他对司机说:“那骑摩托的人,是跟踪我的。”
    “啊?!”司机一惊。“真的?您没拿我寻开心吧。”
    “这事儿还能拿来开玩笑吗?不瞒老哥,我和那家伙打了个赌,他跟踪,我反跟踪,谁胜了,请谁喝酒。”易文墨编了个故事。
    “哦,原来如此,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儿,被警察盯上了。”司机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当过侦察兵,驾驶技术一流,看来,我是甩不掉他了。”易文墨说。
    “他的驾驶技术一流?恐怕在我面前不敢吹牛,老弟,我告诉你,我年轻时是赛车手,还拿过全国第五名呢。”司机朝后视镜瞅瞅,瞥着嘴说:“我看他的驾驶技术不咋的。”
    “老哥当过赛车手,真不简单啊。佩服,佩服!”易文墨刻意夸奖道。他打起了司机的主意,既然是赛车手,难道还甩不掉陈调查员?
    “老哥,我露一手给您看看,好不好?”司机经不起夸奖,手有点发痒了。
    “您想甩掉我这个打赌的朋友?难呀!”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我一个赛车手还甩不掉他?笑话!”司机又朝后视镜里瞅瞅。对易文墨说:“老弟,您把安全带系好,我要加速了,可能还会玩几个高难度动作。”
    易文墨赶紧系好安全带,说:“老哥,您要是能甩掉他,除了车钱照付外,我奖励您二百元钱。”
    “真的?”司机听说有二百元奖励,脸上顿时就放光了。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二张百元大钞,在司机面前晃了晃。
    “好罗,您等着瞧,我要甩不掉他,下车爬着回家。”司机一咬牙,开始加速了。
    第170章:司机pk侦探
    司机不愧是赛车手出身,只见他紧握方向盘,弓着腰,双眼紧盯前方,油门在脚下轰响,车喇叭不歇声。一辆辆车被超越,有的车被吓得往旁边闪,有的车惊骇得紧急刹车。
    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地叫:“注意安全!”
    在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红灯亮了,司机一个急转弯,把车子开进了慢车道,玩了一个向右转的假动作,再朝前直冲去,横行的车辆纷纷避让,有的司机探出脑袋,大骂:“妈的,不要命了!”
    连闯了两个红灯后,车子驶上了绕城公路。
    在宽阔的公路上,车速更快了,易文墨一看,车速达到了一百四十码。
    司机朝后视镜里瞅瞅,嘴里骂道:“狗日的,还跟在后面,妈的,咬得真紧。”
    司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易文墨说:“检查一下安全带,必须系紧了。再用手撑住前面,我要来个急刹车了。”
    易文墨迷惑地问:“你刹车,他不就追上来了。”
    司机说:“前几天,前面出了起交通事故,把一小截护栏撞坏了,留下一个空档,咱们的车子刚好可以过去。问题是,如果修好了,那就完了。”
    易文墨惊讶地问:“你想转到反向车道上去?”
    “对,等咱们转过去了,那家伙来不及刹车,就会冲过缺口。一旦冲过去了,就甭想再转回来。再往前,二十多公里才能转到反向车道上。等他转过来,咱们早就跑到天边去了,哈哈……”
    “老哥,撑好,缺口快到了。”司机努力朝前瞅着,突然大叫:“好,缺口还没封上。准备,我要刹车了!”
    易文墨双手双脚都撑在前面。
    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易文墨的身体猛地往前一扑,安全带勒得胸部喘不上气来。
    随着刹车的尖叫,车子来了个九十度侧转,说时迟,那时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准确地从缺口处穿插到反向车道上。
    司机大叫一声:“好哇!老子又尝到赛车的滋味了。”
    易文墨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陈调查员的摩托从缺口处飞驶而过。
    司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伸出手:“老弟,该发奖励金了。”
    易文墨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百元大钞,对司机说:“连路费,一起三百元,够不够?”
    司机乐嗬嗬地接过钱,连声说:“够了,够了。”
    司机揣好钱,问道:“老哥没吹牛吧?能从那个缺口处高速穿过,全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司机。”
    易文墨总算开了个洋荤,他摸着胸口说:“妈呀,吓死我了。我看呀,甭说全城,就是全国也没几个司机敢玩这一手。”
    司机瞅瞅后视镜,对易文墨说:“虽说甩掉了你那朋友,但也不能马虎。说不定那小子把摩托扛过隔离带,又追上来了。”说着,又开始加速。
    在前方第一个岔道口,车子驶下绕城公路。司机连拐了两个弯,轻松地说:“好了,你朋友就是孙悟空,也追不上咱们了。”
    易文墨想:陈调查员,你今天又栽到我手里了。等过了五点钟,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易文墨借用司机的手机,给小月打电话:“我擦了点司机给的清凉油,已经不痒了。你的药暂时用不上了…你在哪儿…我马上到。”
    四点钟,易文墨和小月在一处街心公园里碰了头。
    “尾巴甩了?”小月紧张地朝后面望着。
    “甩了,别紧张,他就是条警犬也嗅不到咱俩的味道。”易文墨绘声绘色叙说了甩掉尾巴的经过。
    “小月,你那套方案也很绝呀,可惜没用上,不过,我有预感,迟早会用上的。”
    “不是说好他输了就不再跟踪你么。”小月问。
    “那家伙性子倔,不会善罢甘休的。”易文墨沉思着说。
    下午四点多钟,街心公园很幽静。易文墨和小月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一块风景石上。
    易文墨见四周没人,把小月揽在怀里。“来,让我抱抱。”
    小月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把脸紧贴着易文墨的胸口。“大哥,你心跳得好快哟。”
    “可能是刚才坐车时吓的,我的妈呀,太惊险,太刺激了。幸亏碰到这个赛车手司机,不然,真甩不掉那家伙。”
    “唉,都是你那个小姨子害的。大哥,你这个小姨子,会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
    “没办法呀,谁让我摊上这个小姨子。”易文墨叹着气,心想:偷情确实累。人累,心更累!不过,偷情挺刺激的,挺让人上瘾的。也许,当一个人偷了第一次情后,就会欲罢不能,如同吸食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
    易文墨抱着小月,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
    第171章:小月想要孩子
    小月柔声说:“易大哥,您冒这么大的险来看我,让我好感动哟。”
    “小月,我冒的险只是一粒小芝麻,你为我冒的险象只大西瓜,天壤之别哟。”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大哥,人家心甘情愿为您冒险嘛。”
    “小月,你知道吗?你冒的是坐牢的风险呀,弄不好要坐十年、八年哟。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十年、八年呀。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男人到五十岁,还留个青春的尾巴。而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时间。想想我都后怕,你要被抓进去了,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易文墨见附近没一个人,便把小月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易大哥,你以为我傻呀?我知道只要沾了毒品的边,就会把牢底坐穿。但我不怕,因为,人家…爱你嘛。”小月靠在易文墨的肩头,幽幽地说。
    “小月,我与你蒙昧平生,也就见过几次面,你怎么就爱上了我呢?”易文墨觉得奇怪,一个只与自己见过几次面的女人,竟然愿意为自己去坐牢。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嘛。你倒好,净躲着人家,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让人家好伤心的。”小月掏出面巾纸,擦拭着眼泪。
    “小月,你别哭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躲着你,不是不喜欢你,是误以为你做了史小波的情人,就不好与你走得太近了。你知道,史小波是我发小,我总不能横刀夺爱吧。”易文墨解释道。
    “易大哥,现在您知道了,我与史小波没那层关系。以后,对我不会退避三舍了吧?”小月问。
    “当然不会了。”易文墨从小月手里拿过一张餐巾纸,轻轻擦掉小月眼角的一颗泪珠。
    “易大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小月动情地说。
    “小月,我也爱你。”易文墨真有点搞不懂了,他的两个情人:陆二丫和张燕都对自己一见钟情,现在,小月又是如此。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三十岁之前,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亲近,也没有任何女人说爱自己。结了婚,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宣称对自己一见钟情,难道是老天非要让自己出轨?
    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你信,它就有。你不信,它照旧降临到你的头上。
    “易大哥,我前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哦,做了个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长辫子上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我和她正在公园的假山上,玩躲猫猫的游戏。开始,我躲她找,不论我躲到哪儿,她都能一下子找到。后来,她躲,我找。我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她。我急得拼命大叫:但又叫不出声来。”
    “看来,你是想要个女儿了。后来找到没有?”易文墨问。
    “后来,突然天上有个声音喊妈妈,我抬头一看,原来女儿踩着( 姐夫的诱惑 h  ./9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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