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
如那花般,逐渐枯萎。
在罗和平位於龙泉的冰果店内,她再一次让和平哥检验了她的身体,是否仍
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这间冰果店有一座撞球台子,供青年学子们娱乐消费之用,不过这晚关店之
後,却仅供他二人娱乐之用。
「小妹呀,我的小妹┅」和平天生一副好歌喉,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一面唱
着。
坐在球台上的高云,微闭双目,轻轻和着,就在他歌声止息後不久,她感到
他湿热的唇碰触到她的嘴。起先只是一下下的轻触,待她的唇也湿润後,他的舌
尖便缓缓钻入她口腔内。她彷佛一下被挑起了情欲,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後背,开
启樱唇,强烈地回吮他舌尖,使口腔内塞得满满。
和平整个身体颤动了一下,撩起她衬衫,打开胸罩钮扣,舌尖很自然地抽出
来,顺着脖颈下滑,就对着微弱的灯光觅到她发胀的|乳|尖,开始一圈圈绕着它舔
舐;在它高高翘起後,便一口吞没了它。
「大哥,我爱你舌头,快来这边,快,来┅」高云兴奋得浪叫起来。她掀起
了裙子,三两下挣脱了内裤。
「我不要┅不要┅┅」他闷声呓语,仅以自己下部猛力朝她已外露的下体顶
撞,头则仍埋在她胸脯上吸吮。
吮完左边又换右边,硬是不碰她小|穴。她急了,感到下体源源不绝分泌出汁
液来,且像个火山口就要爆发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荫唇,很快濡湿了
手指。
「大哥,快,快来┅我受不了了┅」
和平听到她急切的召唤,再也不忍了,一下子蹲低身体,凑到她的桃花源洞
口前,先咬住她指尖,将上头的香液吸了个乾净,然後才取而代之探舌入内。
「啊┅」她尖声叫出来∶「对、对,大哥哥,我,我不行,行了┅」
他也感同身受,舌尖努力朝内挺进,直到不能再伸入了,才开始来回抽动。
她舒畅至极,身体在球台上不停晃动,让他能更深入,直到他感到舌头酸麻,她
也有些累了,才终止这一阶段的游戏。
罗和平这会才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那根rou棒子蹦出来时,就像是已在弦上的
箭,硬邦邦地对准了她的荫道。他抓住了她足踝,往球台边一拖,这样正好碰触
到他的gui头。满身汗水的他,却毫不费力地溜滑进去。
「哎哟┅」她大声呼喊。
「都给人家听见啦,小声一点。」
「我,我爽呀!」
「我会让你更爽。」
有了这样的许诺,他更卖力了,碰撞得球台上的球四处摇晃。高云也不甘示
弱,双腿高抬至他肩膀,架在上头,整个身体一下下地往上扬。和平在如此激烈
地配合下,浑身趐麻了,回首咬住她脚掌,强力吸吮。
「你下来,哥哥,下来┅」
高云嘴里喊着,人也跟着一个翻身滚至一旁,待和平躺下後,她又翻身爬了
上去,捉住他小弟弟直接往洞里塞,然後像磨墨一般摇晃着。
这一招可厉害了,不但教和平的棒棒磨擦了个彻底,还将自己的双峰摆在他
面前,任他把玩或吸吮。
和平只觉gui头猛地热胀起来,恨不得和她的荫道密密黏合,就鼓起馀勇狠狠
摇晃臀部,双手并紧捏住她|乳|波,暗自数到第二十下时,泄精了。
第二章大四喜的启示
1
程远被一道阳光刺醒;这一夜,他没有梦。他没那个闲暇做梦,整件事情发
生的太突然,如走马灯一般,吓走了他该有的梦。
他想起床屙尿,上半身才坐起,先是一阵晕眩,探手一摸,头上竟裹了一层
纱布。女人呢?阿兰那女人呢?该不会是趁他之危溜了吧?为何女人总在你最需
要她时,偏偏不在身边呢?他想。
他想叫唤护士,却又打消此念。在这麽糗的时刻,为何还要另一陌生的女人
来看呢?他艰难地摸到洗手间,掏出了宝贝,尿得到处都是,管它的呢!在这兵
荒马乱时期。回到床上後,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曾为他所轻视的瞎子摸骨算命师。
「汝将不良於行,有牢狱之灾。」松木师曾这般说。
松木师要他戒食牛肉一个月,他想照办。岂料唐老鸭那杂碎竟害他破了戒,
但又怎麽可能那麽准呢?这头才张口吃牛肉,那头就飞来个玻璃杯?
程远试图解开其间的因果关系,但他不得不承自己的脑袋被打坏了,以致毫
无结果,那麽就尝试去解释松木师的断语吧!
汝将不良於行。按理说,受伤的应该是脚呀,怎麽发生天壤的错误?啊┅┅
他想起刚才下床时的痛苦。是了,脑袋被打坏了,照样会发生「不良於行」的後
果。
那麽「牢狱之灾」怎麽解释?他闭起双眼,感受到了窗外阳光的热度。这不
是牢狱之灾是什麽?这病房不正如监狱一般,禁锢了他的身体。
啊!松木师真是神啊!那个老瞎子,不,亵渎不得,那位大师真是铁口直断
神准无比,预卜未来无与伦比,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你说我们这位绰号「假仙」的程远,脑袋瓜子是坏了没有?他的若没有坏,
那就是我的坏了,因为我迷信了孔老夫子最不屑的怪力乱神。
我尚陷在怪力乱神的迷思中时,他的女人阿兰就进来了,仍是表情木然地迳
自坐到了床边。
「你如果再像个木头,我就真的把你打成木头。」程远一光火,脑袋就胀得
疼,他不得不先消了火气後才续道∶「这来龙去脉,你好好说一遍。」
「从哪里开始?」她问。
这女人是怎麽搞的?难道我程远只能交到这样水准的女人?他忍住了,心平
气和地问∶「是谁打破我头的?」
「不知道。」很简单的三个字。
「我操你妈┅」他简直想操她租宗十八代了∶「我流了一身血,谁是凶手居
然不知道,以後怎麽找回来?」
「真的不知道。」阿兰站起身走到窗边∶「当时一片混乱,隔壁两桌人马打
了起来,杯盘乱飞。打在你头上的是第一个杯子。」
「唐老鸭怎麽说?」
「他事後说那两桌客人他全不认识。你被砸到,昏倒了,我只有躲在桌面下
照顾你。」
这还像个话,像是我程远的女人。
「那唐老鸭那祸首呢?」既然找不到原凶,就只好栽他了。
「他们几个见到混乱的场面立即开溜了,连帐也没付,老板还找我要呢!」
「他敢!」程远恨恨地道∶「医药费还要他赔。」
「算了,有健保┅」
「算你妈个头,老板跟老唐,我都要找。尤其是老唐,怕条子来盘查,先开
溜了,我怎麽办?条子知道我的身分,我也麻烦了。」
「真要找的话,恐怕要找那盘牛肉了。」她认真地道,害得程远一口血没喷
出来。
「帮我点根菸。」他觉得脑袋又发胀了。
她才燃吸起来,交到他手中,护士就走进来了。
「喂,不许抽菸。」护士一嚷嚷,他就想操她了。
2
高森又回到故乡雾台了,在去露的家里,他哭了。
去露家里的墙梁上,他高森是可以炫耀的,所有从小学到现在的光荣都记在
那上头,只要他得到任何一张的奖状,他父亲都将它裱褙列於屋梁上。似乎,这
也延续了他父亲的生命。
他的父亲经历过日治时代,现下若有哪个儿女超越过那时代的他,他就感到
欣慰无比。如今,他的亲生儿子也是「太阳出来者」,能获得诸般荣耀,怎能不
让他感动呢?
可是,高森自有他不同於老爹的想法,所以他哭了。
身为「太阳出来」,亦即他家族王子的高森,这趟返回他的故里去露,居然
吐了个一塌糊涂,教村里长老、父辈兄弟全看了个稀奇。
他高森的落泪,不是没有原因的。
依鲁凯族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掉眼泪的,因为男人肩负重任,尤其身为鲁
凯王子的高森,更不可任意落泪,但我们这位王子为何偏偏流泪呢?
高森在故乡想起了他的女人;叫杜幽兰的女人。当他想起那女人的时候,他
的好友罗和平可是一点办法都没。
和平问他∶「同学,阿兰是否仍在这人间,你都不晓得,何苦?」
没想到,高森竟回他一句话∶「你不了解的事,不要多管。」
「高森┅」
「和平,别再多说。」高森晃过来晃过去道∶「马来幽默你不了解,她还是
在等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开口的,竟然是高森的父亲∶「你不要再劝我的儿子
了!他┅他中邪了。」
「阿玛┅」
高森他父亲示意他一个噤口的手势,然後缓缓踱出户外,再没进来过。
「他们父子,前世有仇,也许。」高森母亲对和平说,迳自喝了一口苦酒。
「阿玛┅┅」高森大喊他父亲∶「是我错还是你错,都不要再追究,可不可
以?」
在雾头山的见证下,没有人回应,叫高森的这个男子汉只有继续哭泣。可是
他的同学罗和平绝对不同意这点,开玩笑,他今晚来正是想和高森好好谈谈他与
高云的婚事,岂料,高森心情不佳,一喝就喝成这般,又哭成那副德性。
和平听高云说过那天兄弟姊妹们苦劝他娶颜如玉之事,也许正为着这件事,
高森才返回去露老家,意图要父母打消这念头,减轻一些压力,未料到的是他竟
和父亲杠起来了。
「我们鲁凯族,最讲究孝道。」高森冷静了些∶「为了阿兰,我却是个不孝
子。」
「我了解你的心事,高云也了解的。」和平故意将话题导上他俩,以便继续
谈下去。
「不,你不明白┅」他说话颠三倒四∶「我的意思是,阿兰流落异乡,我,
或者我爸爸,应该负责任┅」
「嘿┅」罗和平又故意叉开话题,他指着墙上一张高森着传统服饰,和中央
行政长官合照的相片道∶「你还跟大官照过相呢!」
「屁话、屁话。」
高森说这话的原意是冲和平而来,但我可认为是冲着高官而来,或者说就是
我本人冲高官而来。不知从何时起,咱们的高官便养成和小老百姓照相的习惯,
以印证他们「亲民爱民、深入民间」的官风,不过在我看来,全是狗屁。这种利
用小老百姓作秀的风气,有时弄巧成拙,反被小老百姓利用为晋阶封侯呢!我就
亲眼见过一个在外招摇撞骗的所谓「青年才俊」,家里挂满了包括当今圣上在内
的这类照片。这可是他的本钱,一张也丢不得。
话题扯远了,高森会不爽拿番刀向我出草的。
「你不要再插嘴了,你罚酒。」他命令他同学道。
和平皱着眉头,和高森的母亲一般喝的是苦酒,不过可以推断得出来,他高
森又何尝不是?
太阳落山了,打雾头山飞飘而下的暮雾忽而笼罩住这小山村,人影就更加迷
惘起来。高森母亲忽然轻轻吟唱起山歌来,声音也飘飘忽忽地,教人感到些许凉
意。
阿兰不知所踪,高云却也进不了门。罗和平甚感楚怆,索性自乾一杯,醉去
吧!
3
高森被主任派去采访一则ktv醉酒杀人的新闻。
一帮子年轻人於周末夜相邀到这间ktv饮酒作乐,其间有人发现隔室乃相
识之友,遂往来互敬,酒过数巡後,言语不免大声起来,其中一人自称是x门的
弟子,他的帮派多大、势力多强,次嘘得凶;与他初识的兄弟不服,冲了起来,
说「你那是什麽烂教门?我一根指头就可以在屏东把你们撂倒。」就为了那句脏
话「烂教门」,双方开打了,杯碗菸灰缸乱飞,酒瓶拳头齐下,直从室内打到户
外。
混战中,有人动了刀子,刺中了某人三刀,当血液喷出来时才知道这祸闯大
了,遂一哄而散。警方赶到时,将倒卧血泊中的伤者紧急送医,并立即展开追查
工作,终於清晨时分,将闯祸後仍骑车在街头游荡的三个青年逮捕归案,再循线
捉到主嫌,竟是一名鲁凯青年。
主任认为这件凶杀案与高森族民有关,由他出马采访就再适当不过了,就这
样,他来到屏东县警察局。县警局一部分人均与高森熟识,除了他是记者之外,
还有许多基层警察亦是原住民之故,所以高森打从门卫开始一路上到二楼,都有
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才跨入刑事组,他就看到墙边铐着一个低垂着脑袋的青年,长发整个泄成金
黄|色,上身着一件花衬衫,右边衣肩处被扯破了,下裤则沾泄了一些泥灰;脚着
拖鞋,却只有一只,狼狈极了。
「乌鲁谷┅」
高森正准备走过去采访一位警官,抄抄笔录什麽的,倒有人先喊他的鲁凯名
宇,循着声音觅去,竟是他的同乡,住在距他去露村八公里远的雾台村的一位长
辈。
「你在这里做什麽?」高森走近去握住他的手,想起他叫巴太郎。
「你阿玛身体好麽?」巴太郎未回答反问道。
「还能打山猪哩!」他开玩笑後又问∶「你在等人吗?」
老先生仍没回答,眼眶中竟泛出了泪光,良久,方对高森道∶「请给我一根
菸。」
他急忙掏出菸为老人家点菸,还想再问,一名警官却代老人答道∶「那是他
的小孩啊!杀人的那个。」
高森一惊,抓住老人的手再问∶「你的拉拉哥里(孩子)吗?」
这回,老人点头了,而那泪水终於滑下脸庞。高森真是不忍,拍拍他手背以
示安慰,然後牵引他来到儿子身前,拉来两张椅子坐下了。
「你叫什麽名字?」高森将声音放轻∶「把头抬起来,回答我的话。」
「这是高大哥,不要怕,把头抬起来。」他父亲在一旁劝他,这才抬起了脸
庞。
皮肤虽然黑,但是却是一张俊秀的面孔,不过大眼瞳内满是迷惘、惊恐、犹
疑、惶惑。
「我叫巴安国。」他小声回应了∶「高大哥,你、你跟他们熟不熟?能不能
叫他们不要打我?」
「他们打你了吗?」他回头看了看警察们。
「没有。不过他说我敢骗他们,就要挨揍。」
「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小弟,他们不会打你。」
「谢谢高大哥。」他露出一道天真的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高森正容道∶「你看看你阿玛,他几岁了?」
「六十九。」他望了父亲回道,後者眉头更深锁了。
「他这麽老,每天还要下田工作,就是为了把你养大,你却在平地不学好,
现在闯出这麽大的祸。你看看他,刚才还在我面前流泪。如果你真是我弟弟,我
也会拿猎刀杀掉你这头畜牲。」高局森一口气骂得他又垂下头了。
「我,我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我杀的。」
「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纳闷了。
「高大哥,给我一根菸好吗?」
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什麽关头了,还想过菸瘾?不过别人的孩子嘛,怎好
当面教训。
高森递给他一根菸,还为他点着了,之後,他猛吸两口才幽幽地道∶「昨天
晚上场面十分混乱,两边的人敬来敬去,我好像喝醉了,又好像还没醉┅後来,
我听到有人喊说隔壁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跟朋友一起过去看,才进
门,里面的人就打了出来,把我给推到地上。我刚爬起身,立刻被揍了几拳;很
痛,我也管不了,出拳还击,就跟对方一直打到ktv外面┅┅在屋外,可以用
来助阵的东西很多,像砖头、木棍、铁条都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拿的是什麽,不
过,在警察局里有两个人作证,看见我拿刀子杀人了。真的,我仔细回忆,我好
像没拿刀子杀人。」
「作证的人是那一边的?」高森追问。
「是我朋友的朋友,从北部下来南部玩的,现在大概关在楼下。」
「那是谁给你刀子的?」
「他们说是另一个朋友,也是从北部来的,不过他没被抓到,跑了。」
「这件案子就难办了。」
「乌鲁谷,我求求你帮帮忙,一定要帮我拉拉哥里(孩子)。」巴太郎那副
焦急的模样,你看到也会心动,遂赶紧急叩你的儿女,想知道他们在外边是否平
安,为何夜深了还不回家。
小时候我读过「天这麽黑,风这麽大,爸爸捕鱼去,为什麽还不回家?」岂
料,时代改变了,现在在外边「捕鱼」的竟然是我们的儿女。为了他们的安全,
我建议你别只留一盏灯给他,更要积极地去关心他、寻找他。
这是我良心的建议,毕竟像巴太郎那样的焦心,在上位的高官们不见得看得
到、听得到;他们这会可忙着呢!忙着修出一部百年大计的宪法来,所以这款狗
皮倒灶的小事,就是没他家的事。
高森有无助感。
4
程远在病房内看完了夜线新闻,关掉电视,从萤光幕上看见了自己包裹着纱
布的那颗脑袋,很是沮丧,便要阿兰将他的病床摇下平躺着,这就望见了即将用
罄的点滴瓶,便伸手按了呼叫铃。
「什麽事?」扩音器内问。
「点滴没啦!」他没好气地回道。
过了半晌,护士小姐来了,竟还是上回阻止他吸菸的那位,他有些想发作。
护士在他面前踮着脚换点滴,身体曲线一下子闪现他的跟前∶诱人的玻璃丝
袜、高耸的屁股,一不小心从钮扣部位泄漏出的胸罩,在在使他想发作的部位改
变了、下移了。
这骚娘们只不过凶了些,但凶与骚本就不冲突的啊!他勾起了一些遐思,可
惜,跟前这块肉很快就飞了。程远叹了口气,却发现杜幽兰躺在沙发上已是半昏
迷状态。无鱼虾也好,可不能让她睡着了。
「阿兰、阿兰」他连唤她二声。
「干什麽?」她睁开眼睛问。
干你呀!他心里这麽想毕竟未说出口,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你别想,生病还想搞。」她一下子看穿了这男人。
「我生病,妈的,鸡鸡可没生病。」他恼羞成怒了∶「别以为我躺在病床上
就不能扁你。」
「万一伤口迸出血来怎麽办?」
「那是我的事。」他扳起脸孔道∶「你过不过来?」
杜幽兰缓缓移身过去,在他床旁坐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摸她胸脯,没
想到用的是吊点滴的那只手,针头扯得他一下子痛彻心扉。
「我说过┅」阿兰的话被他制止了。
「你不必说,痛是我家事,看我的。」
程远这会儿变小心了,真是色大任谁也挡不住。他换了另一只手再探入她衣
内,越过了胸罩直接捉住奶球,然後闭起眼,幻想着刚才那护士。
啊,我的白衣天使,连那坚挺的ru房也是纯白的,上头那粒|乳|头如粉红花苞
般,极欲绽放。他撩起她的t恤,扯掉了胸罩,一头栽上去,用舌尖舔那花苞,
一面呵着气,催促它绽放似的;经过这般卷绕,那花苞便直挺挺地,显然受到催
化作用。
她受到了刺激,双手环绕那|乳|袋向前挺挤,企图让他饱含住它;他明白了,
张大了嘴吸吮,一边脱光了她上衣,另外那个|乳|袋便落入他手中,挤呀压的,妄
想挤出些奶水似的。
「小弟弟真的没坏呀!」她望着他鼓起的下裆嘲讽着,一把握住了它,在裤
外便上下摇动,三不两下,小弟弟就从无拉炼的睡袍裤裆中跑出来,昂首吐信似
的。
「用嘴、用嘴。」他浑浑地喊,想像那白衣天使诱人的红唇,触碰着他的龟
头。
她俯下身咬住了它,上下吸吮,一丝丝jing液流入她口中。这就像点滴,而他
的jing液也如那饱满的点滴瓶,待会要加速冲出,进入白衣天使的体内。
他抚摸她臀部,还有那着丝袜的长腿,意yin白衣天使个过瘾,终於忍不住剥
了她的短裤,连带内裤也一并除去。
在她下腹那圈鬈曲的体毛上,他轻轻的拨弄着,极其温柔。高贵的白衣天使
呀,委屈你了,我小程可会善待你的,不要惊慌。
他的手从荫毛下滑,碰触到湿润的那两片唇,一阵颤抖,潮湿的手指禁不住
往里滑去,越来越深,深到不可测,才在里面搅动;越搅水越多,几乎淹没了他
的手指,感觉在里头漂浮了起来。
她的欲念被他撩拨到了极点,索性将下身也往床上移,但看在他眼中可紧张
了。
「小心我的点滴┅」他轻轻叹道,伸出手把那细管子挑起,好让她跨上来。
就位後,面对她圆满的屁股,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yin液;她挪开
了他的小弟弟,深埋头颅去吸吮他的卵蛋;他更加兴奋,伸直了舌尖,直抵她花
心,竟使她吐出卵蛋哎叫起来,主动地摇晃臀部,配合他的舌头。
「好了,好了,我要来了┅┅」她迅快摆脱他的口,身体下滑,直接套住他
阳物,然後双手抓住床尾的栏杆,用劲晃动起来,那张病床也随之天摇地动嘎吱
响。
他仍闭着双眼,表情是扭曲的,浑身则隐隐发麻。这个姿势他只能望见她背
部,不过双手却能摸到她屁股,他就伸出手爪狠狠捏着她的臀尖,掐出两道瘀痕
才罢了手。
在上位的她摇出了一身汗水,反转过身体,技术极佳,合璧之处仍未脱离。
就正位後,她伸直双脚和他的叠在一块,上身也俯下去,只用双手撑住床 ,这
般使臀部划着圆圈来摩擦,极尽享受。他双手握住垂吊在身前的|乳|球,指缝则夹
住|乳|头,狠狠地,教她不禁哼出声来。
「快,快吻我,我不行了。」他叫唤道。
两人嘴巴也密合起来,舌头交缠,才一会工夫,他再也支撑不住,泄了个痛
快。
啊,我的白衣天使,现在是我给你打点滴了。
从头至尾,程远幻想的是和那俏护士zuo爱,意yin了她,这种经验你可有过?
它是不道德的麽?肮脏的麽?龌龊的麽?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哎呀┅」程远在白衣天使,不,是阿兰爬下床後叫了起来∶「我的伤口痛
哪!」
「我看看。」阿兰扳转他的脑袋仔细观察,一会皱着眉道∶「该死,我早说
过,可能迸出血来了。」
5
用「色字头上一把刀」来比喻当前的程远还算适合,就为了这晚的欲念,他
脑袋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使他延迟了三天出院;会不会从此影响他脑袋内的
东西,使「假仙」徒具虚名了呢?医生也不敢说,不过他程远也不很在乎,只要
不影响他下身那根时软时硬的东西就好。
至於那白衣天使怎麽也想不透他的伤口为何迸裂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正是罪
魁祸首哩!
一出了院的程远,第一件事就是到场子里重新验证那瞎老头松木师的断语是
否仍灵验,虽然破了吃牛肉的戒,可也遭到报应了呀!按说是抵销了霉运的。
牌桌上其馀三脚他认识两个,牌技没话说是上段的了,另一个闷声不吭,但
四圈牌打下来也看得出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像这种职业赌场,打三千元一底的
麻将,有可能碰到鲁肉脚吗?除非是跟钱过不去的白痴,否则,没碰着郎中已经
够偷笑了。
八圈牌打完,算一算筹码,他程远已赢有八万多,果然被他料到了,霉运已
经远离他身了。
「老程,你今天作法了是不?」场主姓周,调侃他道∶「这是什麽法?要先
敲破自己脑袋,教一教嘛!」
「天机不可泄漏。」他指指自己後脑勺说∶「敲这一记也不是乱敲的,搞不
好自己挂了或变成白痴什麽的,你以为钱好赚?歹赚啦!」
「狗屎运而已,待会就要你好看。」一位牌友插嘴。
好看?哇!还真是好看呐!程远抓来一副牌,居然有大四喜的架式,西、南
两风字各三张,已成两搭,北风一对,待碰,唯独东风仅有一张。
不知你会不会玩咱这项国粹,我可是精得像只猴似的。在学生时代,我就是
靠那精湛的赌技赚取零花钱的;不过,现在我可戒赌了,因为我听从一位长辈的
开示。他说∶「你打一辈子的麻将,还有什麽牌没出现过?」
的确,连这极难得一见、台数最高的大四喜我都见过了,那麽麻将还值得你
玩下去吗?写入小说里劝劝你莫沉迷赌博,倒也算是赎罪吧!
不赘言,赶紧来看这刺激的一局。
程远的对家就在此际打了一张北风出来,被他碰了。现在一上一听,他手中
只有两张废牌;一是红中,一是东风。
越来越紧张了,轮到程远摸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奶油桂花手探出去。
一张东风真给他摸了进来。
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小心翼翼地打出红中,现听东风及九万对倒。现
在不论胡东风或九万,成大四喜或小四喜都无所谓了,大小四喜不分的,皆算满
台。
在他对家一旁观战的场主周某人,在此紧要关头突然着魔似的跟他聊起来。
「喂,老程,你最近有没见过老唐?」他问。
「谁?」他根本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呐喊着∶「东风、东风。」
「唐老鸭啊!他出了个大纰漏,道上都知道。」
程远抬起头瞥他一眼∶「我没见过他,什麽事?」
「他糗啦!」周场主邪邪一笑∶「他最近干了一辆宾士想弄到大陆去,没想
到车主是纵贯线一位角头的,对方查出是他干的,气得要死,放话要给他死┅」
「後来呢?」程远分心了。
「你别打叉嘛!後来老唐托道上兄弟把车还给那角头了,对方车照收下,可
是话还是照放。他说,连条子看到他的车都不敢临检,礼让三分,他老唐是什麽
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害他面子丢尽。要和解,行,留下开他车锁的那条膀
子。」
「这麽硬?那老唐怎麽说?」
「他还敢放一个屁?早就跟他的徒子徒孙化整为零,在江湖上消失啦!」场
主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他不是常跟你搅和在一块?所以我才问你嘛!」
「呸、呸、呸。」程远立即回他道∶「我们早就划清界限了,你可别陷害我
呀!」
他一面摸着後脑勺那块纱布,一面思索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如果没有平
空飞来的那个玻璃杯,他极可能在翌日酒醒後,马上替老唐伪造假行照,好赚他
一笔,这样岂不是自陷泥沼?此刻还能在这安心打牌吗?擅於伪造的这只右手,
还能摸东风吗?对方会放过他吗?
只欠东风了,我的东风呢?
如果不是那个杯子,老唐早就三催四请的要他赶快弄证件出来,好把赃车销
出去了。他一受伤,老唐有过,也就不便再找他,那脑壳的这点伤,不正是塞翁
失马?
塞翁失马,大祸未降临,可也惊出他一身汗,乃至於连奶油桂花手也汗渍渍
地。汗渍渍地奶油桂花手朝前一探,摸起一张牌来,中指往牌面一搓┅
老天,是下边有两撇胡子的东风。老天┅他整颗心发麻,血液直朝上冲,纱
布底下的伤口就像火山口一般,又要爆发了。
正在这一瞬间,他熟练地用两指将牌一翻,让牌面朝上好示众胡牌,偏偏牌
却不听话了,打他汗渍渍地指间滑了出去,在桌面上跳两跳,然後滚落地板上,
再翻几下才停下来。众人都偏过头下去看那张牌,而他却不用了,只是陡地心一
直往下沉,像那张东风一般,要带你到地狱为止。
「是东风耶!」周场主从地板上捡起了那张牌,递还给程远道∶「一张废牌
嘛!你不要对不对?」
「对。」他咬牙切齿道∶「谁要这个烂东风。」
其实这同时,他心里真是翻滚了千百遍,他操了千百遍,就是紧握住那张牌
不放。煮熟的鸭子飞了,掉在地上的牌正如泼出去的水;自摸不算,这是赌博中
的铁律。
「喉,老兄,该你出牌了。」
「拖死狗啊!打快点好不好?」
「东风怕什麽?没人要嘛!」
三家频频催促。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他把东风插入牌内,
抽出一张九万打下海,转而单调九万。或许还有机会胡到九万,他相。想归想,
不过命运之神往往只给你一次机会,这时,就是那个说他走狗屎运的家伙把牌推
倒了。
「九万听多久啦!叫你打东风你偏不要。」他瞄了程远一眼∶「看吧!放炮
了。」
操你妈!他双拳紧握麻将牌,真想一把甩在他脸上,出出大四喜还有东风的
气。偏偏这会又有事发生了。
电铃声响起,接二连三,几个人面面相觑。
周场主悄悄走近门边,沉沉问了一声∶「谁?」
「警察┅」门外的人喊道∶「来临检。」
屋内一下子乱了起来,收麻将的收麻将、搬桌椅的搬桌椅。程远打开抽屉,
先收光他的筹码,塞入口袋内,然後在屋内转圆圈,不知该当如何。
「好了没有?」门边的周场主小声说∶「我要开门了。」
「不行,我有案底,不能见条子啊!」程远亦小声回道,不过像火焚一般的
屁股可不安分了,还支配着一双脚四处走动,真是急得他快尿出来了。
「那你就快从阳台闪呀!」某人出了点子∶「免得连累我们。」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他打开落地窗走上阳台,往下一看,哎呀!三楼呢?怎
麽玩呀?
「快开门┅再不开我们就要闯进去了。」门外的又在喊话了。
非下去不可了,程远又是一身冷汗。他瞥见阳台边有一条排水管,不管三七
二十一,攀过去抓住它,开始向下滑;才滑了不多久,起先感到他手中的水管摇
晃了几下,跟着卡啦声响起,整个身体就向後仰栽下去。
6
衰人走在路上,连癞皮狗都要咬你,高森深深有这种感觉。他当然不知道台
北那个衰人程远近来发生的一连串邪门的事。他认为的衰人就是犯下杀人嫌疑的
同乡青年巴安国,因为那名受害者不幸蒙主宠召了。
这下案子闹得更大了。
高森既然认为他是衰人,那显然他也认为他不是凶手罗!从他所发的新闻稿
中的确可嗅出这股意味,因此主任可不以为然。
主任认为他的出发点有问题,先设定了那青年是同乡的角色,以致对案情的
分析出现偏颇现象,未能达到新闻记者最起码的持平精神。
「修改一下再发吧!」主任将他稿子扔了回来。
高森没有坚持,主任的论调也没有错。於是,他将新闻稿叙述案情疑点的重
心放在那把凶刀上。
凶刀上确实有巴安国清晰的指纹,况且逮着他时,那把刀也是在他怀里搜出
来的,最直接的分析,他列为首要凶嫌是无疑的;不过据调查,那把刀并非巴安
国所拥有,那麽是在混战中有人塞给他的?还是在挥刀之人伤人後才塞给他欲嫁
祸的呢?这才是关键。
高森再次来到县警察局,直接找他熟悉的一位刑警;此人姓钱,是平地人。
「凶刀上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指纹?」他开门见山问。
「有。」钱刑警也很乾脆∶「可是不清晰,查不出是谁的。」
「反正可以证明这把刀不只他摸过就是。」
「那又怎样?就能证明人不是他杀的吗?」
「刑警大人┅┅」高森故作莞尔∶「我的意思是,至少不能肯定是巴安国杀
的。」
「废话,这我们当然知道,而且要把全案弄个水落石出,就得找到给他刀的
那小夥子,也就是刀的主人。」钱刑警拍拍高森续道∶「你哟,别陷得太深。」
这意思他当然明了,却仍追问下去∶「刀的主人查出来没有?」
「只知道绰号而已。」钱刑警蹙眉道∶「他们叫他作通仔,北部下来的,十
八、九岁,还没有当兵,左臂刺有一裸体女人,就问出来这些。」
「现在的孩子┅」高森不禁叹了口气。
「敢随身携带刀械的,绝非善类。像他那般年纪,若是初次犯案,恐怕就如
大海捞针了。」
「那巴安国可惨了。」
「这要怪你。」他这一句话搞得高森一头雾水。
「为什麽?」
「你是『太阳出来』啊!大头目为什麽没教好你的子民?你真该重责二十大
板。」
「去!这时代头目早就不管用啦!」他一把搂住钱刑警肩头∶「朋友,老实
说,你们有没有整他?」
「谁?」他故意装傻。
「巴安国。」
「去!」他也回喝了一声∶「他那一身骨头,动他不出人命才怪,还敢去打
架。」
7
高森应( 重生富贵公子 ./2959/ )
小说推荐
- 女子医院的男医生
- 在夜总会端盘子的卑微服务生宁睿处处受到夜总会的小姐和妈妈桑的欺压,意外得到一件神奇的宝贝,为了报复这些女人,他把握住时机进入夜总会附近的女子医院,成为这所医院里唯一的一位男医生,从此以后不孕不育的女人找到他马上便“要”到孕怀,有任何妇科疾病的女人找到他,都会“要”到病除
- 公主贵姓连载
- 最新章:第571章 大被同眠(大结局)
- 重生富家子
- p 重生回到1999年 无疑,这是一个拥有未来2o年记忆重生者最容易暴富的年代 刘坚立志要当富家子弟,家里不富怎么办 那就让家富起来,老爸搞不定的事,就让我来搞定吧 世纪之末,要成为一个低调、富足、兼有很多爱心的时尚小男人还需去奋斗 好吧,等有了钱就多哄几个妹纸 平生无大志,泡妞过一世 p
- 浮沉连载
- 最新章:第300章 针锋相对
- 悠闲富贵美娘子
- 席宝珠觉得原身一定是眼瘸 放着又帅又多金的侯爷相公不喜欢 偏偏喜欢迎风扶墙咳血丝儿的病秧子 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还得她来收拾摊子 相公哄起来,威风立起来,银子赚起来,包子…嘿嘿,生起来 做一个人人羡慕的悠闲富贵美娘子
- 花日绯连载
- 最新章:61.第 61 章
- 重生:从山寨到首富
- 【小说网独家签约小说:重生:从山寨到首富 安然重生了 回到十年前,前世的遗憾,前世的碌碌无为,都将改写 从山寨起家 你见过山寨配件比原装配件还要牛吗 你知道其实你网购的手机,实际上是翻新机吗 让我们走进华深北这个有着奇迹美称的电子之城,山寨之城吧 小说网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
- 红烧茄子03连载
- 最新章:第八十章洗摄像头…开启【第八更】
- 重生之我是大富豪
- 刘辰穿越到了2004年家有儿女的世最后的子弹最新鼎力大作,必看网游小说
- 最后的子弹连载
- 最新章:第731章 爷孙俩的对话
- 海军贵公子
- 什么是正义 胜利,即正义(简介渣渣无能,看十章正文
- 少卿连载
- 最新章:第六十九章 巴兹尔·霍金斯
- 天生富贵命
- 算命的说,罗贝是万里挑一的天生富贵命 罗贝一开始不信,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发现 隔壁那个遭受亲妈虐待的小可怜以后是有权有势的霸道总裁 楼下那个苦命的孕妇是冷酷总裁那带球跑的妻子 地下室那个饿得面黄肌瘦的小年轻是巨星影帝 最重要的是,那个在工地上搬砖的男人竟然是一枚失忆霸道总裁 最后,她发现自己貌似也
- 林绵绵连载
- 最新章:112.112.
- 重生药王
- 贼公子连载
- 最新章:第1998章 牛脾气
- 大燕贵公子
- 本为贵公子,平生爱武才 名震长安城的“李二愣子,大燕统领府四子李无常做了一个梦,自此开始了他不凡的一生
- 黑风山恶少连载
- 最新章: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