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囡囡的奉献》第 2 部分阅读

    人睡觉,怎么会流血呢?以后我还能是原封的吗?
    给老师告了假赶回家,妈告诉我这是月经,意味着我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以 后结婚和男人睡觉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刚上初中时妈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有天正好爸去县城办事,就带 着妈一起检查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第二天爸就带妈到 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托了个熟人。结果——子宫癌!
    回家后妈几天吃不下饭,无论爸怎么安慰,妈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过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方的亲人,都来安慰,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 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 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爸带着妈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从出院的那时起,妈就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女人了!手术后 的头一年最难过,妈的情绪很不稳定,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我虽小,不知道其中 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有天晚上,听见妈对爸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可爸并没有出去 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妈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
    最近两年里,妈总是用嘴替爸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干涸了。有时 听爸念叨,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cao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兴头 上,做什么都能接受。
    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bi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 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毕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荫道she精在事后会 不一样,射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只有在荫道she精才是享受,只有那样本能的前 驱动作,才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尽管他们很小心地躲避着我和弟弟,但时间长了我还是察觉了。也许那样在 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比在荫道里大的多。总之过些日子就能听到爸妈做事的声音, 但是每次都感觉他们无法尽兴、十分懊恼。
    ——我十三岁那年过年,初二回姥爷家,大姨家、小姨家都回去了。由于我 姥爷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按风俗习惯应该有一个女儿在家招上门女婿,但 是现在根本无法招徕上门女婿了,没有男人愿意改姓上门的,所以当时姥爷在女 儿结婚时就和女婿有约定,头生无论男女必须依母姓。
    这样我大姨家的表哥和我都随了母亲姓氏,我小姨的儿子因为是独生,而前 面已经有我们一男一女了,所以就没有改姓。
    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女的和姥爷,他们让我先睡,然后 凑在一起议论了许多。
    爸和妈这样下去肯定不能长久,为了维持这个家不散,那么只有让爸另找个 女人。但是如果爸在外面找个有家的,一旦事情滥了可能散摊的是两家。可是假 如找的是寡妇或者没成亲的大姑娘,日久生情,我们这个家更容易散了。
    我渐渐睡着了,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
    半夜妈和小姨回来后我醒来上茅房,回来路过姥爷的窗户外听见大姨和姥爷 还在说话,“现在人都有知识了,都知道这些事不好,不像你那时候还瓜着呢” 姥爷说。
    大姨说:“哪有什么不行的,我和你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妈不在以后不 是我经常回来的话,你肯定给我们找回个后妈来,怎么现在到婷婷就不成了”。
    接下来听见他们俩在做那种事的动静,我赶紧离开,回房睡觉去了。
    看起来他们商量的结果是打算让我代替妈,为了家不散必须让爸有解决生理 需求的途径。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我问妈:“爸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吗?”
    妈说:“三十多岁的人,做了十几年,已经成习惯了。外国人说做那种事是 zuo爱,那么就是越做越爱,长久不做了的话感情就会慢慢淡下来。爸是咱家的顶 梁柱,一旦他有点事,整个家就会散了”
    “你真愿意爸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吗?随便哪个女人,你都不反对?”
    “你怎么问这事呢?大人的事情你少问”
    “昨晚你们商量事我都听见了,后来我睡着了。妈,你知道大姨和姥爷做那 事吗?”
    “你胡说什么呢?”
    “昨天晚上大姨就和姥爷睡的,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他们在一起了,你说闺 女和爸能做那事吗?”
    “其实爸和闺女做那事的大概不少,不过不能让别人家知道,如果别人家知 道了会骂的”
    自那以后妈时不时地给我说一些相关的话题。比如说chu女膜,我知道了当被 男人第一次进入时将会遭到破坏而且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第一次被破坏时 会流血,伴随着流血还有疼痛,第二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女人流出经血的地方是荫道口,zuo爱时,男人把自己的荫茎要插入女人的阴 道里面,过一会就会she精,精子就是让女人怀孕的东西。zuo爱对男女来说都是一 件特别欢快的事情。不要怕荫道小,荫道就像气球一样是有弹性的,六、七斤大 的孩子都能从荫道生出来,男人的荫茎再大也没有孩子个头大。
    男人喜欢的是那些有女人味的女人,小女孩不会引起男人注意的,就像奶子 大的女人容易让男人喜欢上。女人要胖点才吸引男人,男人并不喜欢骨感女人, 干瘦的女人只适合作花瓶,不适合做老婆的。
    闺女和爸做那种事,只要自己愿意,不让别人家知道就行。闺女家早晚都要 嫁人,都一样得和男人睡觉、生孩子,那么第一次给了谁还不是一样的。至于闺 女和爸做过那种事以后就不是chu女了,等到结婚的时候可以想办法、做手脚,只 要男方家不闹腾就没事。
    我就想为了家不散我以后要对爸多亲近些了,假如爸真的要我做那种事,那 么我绝对不会拒绝。我回到家尽量穿小衣服露胳膊露腿的,这样就能让我的奶子、 屁股显出来,让爸看着我已经长大了。我主动要求给爸洗衣服,但是爸却不好意 思让闺女替自己洗内裤。
    其实我经常拿着爸的背心、内裤衩凑到鼻子上闻,背心上都是汗味,男人的 汗味,可内裤上不单是汗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尤其是当裤头上有干结的白 色斑痕时,用手搓搓能搓出粉末来,那种气味更浓烈一些,这就是男人味,虽然 并不好闻,但是每次闻到时我都会感觉到身体发热,我还是很愿意能够多闻到爸 身上的男人味。
    妈好象故意使坏,从那以后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爸茅房里有人,我和爸在 茅房撞车的情况经常发生。我也有意识的和爸抢茅房,每次爸只好立在外面等, 听着我撒尿时发出的声音!“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爸在外面这样说,我 就在里面笑:“谁不让你尿来着,又不是第一次窜进来了?”妈看见这样情景就 在一边怪怪的笑,而弟弟还小,不知其中滋味。
    ——有天晚上,我听见妈悄悄对爸说出了那个想法。
    “闺女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爸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哪方面?”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闺女懂事了,都十三了。”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了,早时候都有 嫁人的了。”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停了半晌,妈又说说:“她……愿意。”“怎么不说话? 你……不敢啊?”“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 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
    看来妈能够接受爸和我做那种事,我期盼着爸主动对我动手。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妈对我说。
    我知道这是妈再给我们撮合,希望这次旅途能够有些事情发生。但是我根本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不了解我能够做些什么。
    那几天,爸在有意躲避我,妈也看出来了。妈有意识的让我和爸走近一些, 总是支使我:“去,给你爸爸拿……”“去给你爸爸洗……。”“去,给你爸爸 揉揉肩膀。”
    放暑假的第四天,妈打发我们走。好象要我们去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夜晚的火车上我睡在上铺,爸在下铺,中铺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
    对面下铺的那个人爬上了中铺,俩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做那种事。我躺了一 会儿实在睡不着,下来去了厕所。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独自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 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过了一会爸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怎么,爸。”
    “回去吧。”
    我仍旧站着没动“怎么了。走……”爸拉着我的胳臂。
    “那两个人……。”
    爸只好陪我站在那里,夜深了,车箱里几乎没人走动,我始终望着窗外,忽 然转过身来,扑进爸怀里,拦腰紧紧抱住爸……爸没有拒绝,但也没抱我,就那 样揽着我靠在车厢上。
    心剧烈地跳动了一阵儿,就那样一直站着,直到到了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 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下去,我们回到原来 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不想上去了。”我在爸爸面前撒娇。我再一次揽住爸的腰,把头埋在腰间 :“就这样睡……”
    爸的大手轻轻地搭在我身上,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到爸的手似乎有汗,而 且是那么的僵硬,看来爸也紧张呀。
    “冷。”我像蚊子叫似的说。
    爸伸手扯过毛毯给我盖上。爸的手臂再搭在我身上就觉得爸似乎心里安稳点 了。
    我的脸朝里,紧紧地埋在爸的小腹下……这时隐隐的闻到爸身上那股刺鼻的 腥味,——男人味。
    我很安稳地枕在爸的大腿上,爸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变得很大了,我能感觉到 裤子被撑起来,而且我的脸就在那附近。它突然勃动了一下,被我的脸颊紧紧地 挤着,现在它企图伸展开来,可是我不想让爸知道我醒着,所以我不敢动。火车 突然激烈地颠簸起来,趁着颠簸我把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给那东西让出了一点空 间,不再被我压住而可以自由伸展了。我很好奇,我不就是经过它射进妈的子宫 里的吗,它就是我生命的源泉?有点想摸摸它,我用嘴唇碰了一下,马上就感觉 到爸全身紧张的僵硬起来。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开始减速,但 到站还得一会儿。
    “起来吧。快到了。”爸说着,掀开毛毯,扶我坐起来。当爸从上铺取下我 的衣服时,那东西昂首在我的眼前。
    爸要去趟厕所。
    “我也想去。”我马上说。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爸先进去,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几个人, 所以没关门的必要。爸刚尿完,我就急着进来。
    “你扶着我。”我在往下蹲时由于刹车的晃动而晃悠了一下身子。
    爸背靠着厕所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我很稳当的蹲了下去,侧脸看着爸, 那东西又开始摇头晃脑的涨鼓起来。爸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在姑姑家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表弟自己一张小 床,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 子不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姑姑一直还把我当小孩,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 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
    我先去睡了,爸和姑姑、姑父说家常,晚饭时爸和姑父多灌了几杯,不胜酒 力,没一会也就过来睡了。
    我翻身起来看爸,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学着妈每次在爸喝多了以后所做的, 我先把爸的裤带解开,然后把爸摆平了睡着。我紧紧地靠在爸的怀里,其实这时 候我特别希望爸能够紧紧地抱住我。
    过了一会爸果然侧了一下身体,用手把我向怀里搂住,抬起腿压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到了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的滋味,真幸福。
    如果现在爸把我搂过来cao了肯定没问题的,我会愉快的接受一切。可是我真 的不知道如何去做。
    清晨我醒来以后,看见爸裤带还是解开着,而且已经往下褪了一些。突然, 我的手臂好象碰到了那个东西。可是由于我和爸身体紧靠在一起,没有了观察的 空间。我把身体往后移了移,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了,它已经从爸的裤衩边偷偷 地钻了出来。我慢慢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棕黑色茎体,前端是肉红色的gui头, 不像上次看见的时候那么亮,那么大,软软地趴伏着。
    我悄悄地用手指碰了一下gui头。
    突然爸翻了一个身儿,我也赶紧摆成睡觉的姿势。
    本来计划在姑姑家住三天的。可爸说不能多住了,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我一直紧紧地靠着爸,随着火车的晃动,我已经 昏昏欲睡,爸将身子向外挪挪,我的头依然枕着爸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成为半 卧状态。爸用我的衣服连头一起把握盖住了。
    一路上,那个东西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我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不 过我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每次借着火车颠簸摇晃我让自己的头也随之 晃动着,用我的鼻子或嘴唇摩挲着那个东西,我能感觉到爸希望我不停的摩挲着。
    ——回到家,妈妈旁敲侧击不停地问我这次旅行过程中的情况,我能说出什 么呢。
    晚上爸先洗了澡,然后我也去洗了。
    爸独自一人出去了。等爸再回家才八点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一家人 坐在炕上看电视,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弟弟也快睡着了。
    “回屋睡去。”妈打发弟弟过去睡,当我翻身下炕准备过去时,妈拽住了我。
    我的心一阵乱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我要迎接一次未知的伟大行动。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继续播放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 但谁也没心再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谁在感叹。
    时间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 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最终还是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完全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那将使我走向成熟,成为真正的女人。虽然我 期盼着成为爸的女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承受这么一份痛苦。既然我选择 了这条路,我就要坚强地走下去,为了缓解妈心中的压力,为了爸能够获得一点 欢娱,为了这个家能够继续维持,我必须承受所有可能的苦痛。“
    我没吭声,爸也没吭声,眼睛还都盯着电视,为了平息心中的激动我长长地 出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肯定地是爸也接受了这份任务,只是心理还有一点心结 吧,不能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还看啊?”妈又问了还在出神的我,我还是没吭声。
    妈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妈和我都已经脱了衣服睡下了。
    “靠你爸爸那边……”妈说,用手推了我一下,妈伸手扯过爸的被子,把我 和爸一起盖上。
    爸应该和我同样地紧张,被窝里的父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躺了那么一会儿,爸轻轻地将我搂过来,我的身体由于紧张显得很僵硬,实 际上我也想极力放松自己,可是所有的未知使得我有些害怕。
    我把脸贴在爸的胸脯上,由于紧张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呼出的气息喷在爸的 身上,返回来都铺洒在我的脸上,爸身上的味道让我稍为平缓一些。爸的大手在 我后背上轻柔的漫漫滑下,一直摸到我的屁股,爸的手停在我屁股上没有动。这 时爸的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爸比我还紧张。
    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妈,突然转过身 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她伸手进来,挠着我的胳肢窝……我扭动着身体开始 挣扎,妈和我都笑着,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为了躲避妈的手,不得不往爸的身上 靠,……当再次靠上爸时,爸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感觉有个热得发烫的硬东西顶 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刚刚止住笑,妈又伸过一个指头,轻轻地捅着我的腋下: “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爸身上挺。
    妈虽然只是个农村妇女,但是懂的道理真不少。她知道这种事在父女之间显 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消除父女紧张的情绪。当看到我投入了爸的怀抱, 她就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妈妈闹够以后,虽然我身体渐渐安稳了,可是由于好奇与期待的心情,反 倒使我呼吸却不平静。爸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身体,当手从我屁股上划到私|处 时,我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仔细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 爸用胳膊把我的身体往上撮了撮,勾下头对着我的小嘴亲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舔 我的嘴唇儿,我不好意思地转头躲着。
    这时爸突然翻身将我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经 过那道沟划上来,我感觉荫道里面流出了东西是湿润的。
    爸用胳膊肘支撑在我身体两旁,小臂穿过我的肩胛,用手托着我的头。爸的 gui头在我荫道口上下摩擦着,我觉得就像有一根线扯着我的心,我立刻张着嘴发 出颤抖的喘息,而爸也同样不能正常呼吸。
    在触到的那一瞬间,爸和我的身体融合一体时,人间伦常已经被冲垮,几千 年形成的道德伦理即将遭到破坏!我因为好奇而激动,因为兴奋而紧张,因为恐 惧而胆怯。
    爸的身体突然向下一沉,这个时候我紧张得欲图把俩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爸 的腿阻挡着,反而使得我的脚勾在爸的大腿上,加剧了下沉的力度,那个东西又 朝我身体里进去一点,我紧张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爸都不知所措了。
    爸稍稍抬起身,然后又顶了一下,那个东西太大了,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入, 而此时我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地发抖……
    这时爸再勾下头去吻我的嘴唇儿,这次我接受了,因为爸的手把我的头固定 着无法活动。当两人的嘴唇接合的时刻,爸突然对我身体的入口处施加了压力, 这次爸的身体全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无法作出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我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但是当gui头突破那道关口以后,荫茎对荫道的 渴望已经不可遏止,长驱直入。肉体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喉咙 里发出忍受疼痛的呻吟。chu女膜的破坏带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深刻,使得女人们终 身铭记。
    粗壮的荫茎满满的填充了我的身体,幼小的荫道尽力承受着创造我生命源泉 的侵入,荫道里本能的蠕动刺激了荫茎的主人。
    爸的腰臀再次有力地向前驱动,在我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最 不可思义的——也许是最古老的she精过程……应该和创造我的那一次一模一样, 惊心动魄!创造了我的基因伴随着爸的狂吼有力的喷洒在我的身体内,滚烫的热 流充盈了我身体的每根毛细血管,我的亿万兄弟姊妹们窜进了我的身体中。
    爸又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荫茎脱出的时候,我听到我的下面清晰 的发出“咕唧、砰”地一声,就像为胜利者打开的香槟,这是为成功者的祝福, 同样是为我身体的成熟、为我生命的升华的祝福。
    爸伸手从枕头下拿出妈为我备好的白色方巾在荫道口擦了擦,让我紧紧地夹 住,然后把我搂进他的怀中,轻轻地爱抚着……我头枕着爸的胳膊,把脸靠在胸 脯前,爸的腿跨在我的腰上,用另一只胳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中。在我的记忆中 从来没有过与爸这样袒呈相对,肉体与肉体紧密接合。被子里弥漫着汗水和jing液 混合的味道,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头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 来,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
    我醒来的时候爸已经醒来了,我只好依然保持着很均匀地呼吸,似乎还在睡 梦中。爸将身体向前驱动,和我贴的更紧了。爸勾下头来,吻着我的头发,用舌 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爸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下炕。
    等了一会我也起来了,妈进屋收拾着床铺,把那块白方巾拿起来看了看,就 把它叠成小方块收进柜子里了:“怎么这么多血呀,还疼吗,昨晚上怎么没有听 到你叫出声呢?”
    “就那么一下子特别疼,能忍住,现在不那么疼了。”
    我下地,走路的时候还是感觉有点疼,妈能看出来。
    “今天你好好歇着,明天就好了,女人都有这么一遭,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去找你爸回家吃饭。”
    我带着弟弟出去找爸,看见爸在浇园子,弟弟喊着:“爸爸,俺妈叫你吃饭。”
    爸回来了,弟弟跑出去玩了,我走进房里,透过窗户我能看见外面。
    “忙什么去了。”妈一边收拾饭,一边问爸。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蛋递给爸。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爸。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爸忍不住笑出来。“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 亏你想得出!”
    妈问着爸:“怎么出那么多血?”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这会儿知道养闺女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女,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嘻嘻……快点儿,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女买套裙子,去年那套 她又不喜欢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女!”
    “现在是俺闺女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妈笑得真开心!
    ——说到这里就听见儿子在外面哭闹,我站起身说:“可能是饿了,吃过奶 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
    当我走到客厅里,看见爸和妈已经给儿子换完了‘尿不湿’。我走过去抱起 儿子,转脸对爸说:“你快去弄点热水,我把儿子抱到书房喂奶。”
    转回头看看爷爷奶奶,看起来他们已经接受了现状,不会再难为我们了。
    我抱着儿子走回卧室,这时爸已经把温水拿来了。我用热毛巾擦了擦ru房, 然后就给儿子喂起奶来。
    我坚持母|乳|喂养,因为我坚信大自然的规律,大自然造就了母亲的ru房,那 用母|乳|喂养孩子应该是最合乎自然规律的了。小梵也从医学的角度给予理论支持, 所以我儿子绝对不碰什么人造的那些代用品,这样无论是无营养的假奶粉还是有 毒的真奶粉都和我儿子绝缘了。既然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孕育儿子,那么我就一 定要用心血喂养他,只有这样做才能体现母爱的真谛。
    为了有足够的母|乳|喂养儿子,我每天饮食都有催奶的汤,即便昨天在火车上, 我们也带了汤,需要的时候就到餐车去热一下。所以我的奶水有些过多了,儿子 每次只能吃完一只ru房的|乳|汁,另一只ru房的|乳|汁就是爸的了。如果白天爸有事 出外,我就会挤出来藏在冰箱里,等爸回来后饮用。
    现在爸肯定不好意思趴我身上吃奶,所以只好挤出来放在冰箱里面。
    爸端起盛放|乳|汁的小碗,很随意的闻了闻,姑姑看见后不经意地问了一声: “味道好喝吗?”
    爸随口说:“挺好喝的,比牛奶好多了。”
    姑姑回脸冲我说:“小嫂子,你真辛苦,一下子养俩儿子呀。在你家就不用 挤出来了吧,哈哈哈。”
    我的脸立刻就烧起来,用眼神狠狠地剜了爸一眼:“还不赶紧放冰箱里。”
    “小嫂子,我哥已经被你彻底降伏了,你以后还要手下留情哇。”
    爸的脸也红起来了,讪讪地说:“爸妈已经想通了,能够接受这些事了。你 们也出去吧,餐馆打电话过来说定的菜马上就送过来。”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姑姑……”我的话立刻被姑姑打断了。
    “你记住了,在爸妈面前你是李家的儿媳妇,你就是我的新嫂子。你不好开 口叫我小钰,就叫我文钰吧。”姑姑强调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餐馆的人把预订的晚餐送来了,全家围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地边吃边议论着。
    爷爷给我们强调了几件事,一是妈永远都是李家的儿媳,作为爸正妻的身份 载入族谱中;二我在家族中永远以未嫁闺女的身份记载,即便以后再有变动也不 作变更;三我作为李家媳妇只能是侧妻身份,所生子女均以正妻为母;四是两年 后族谱修订完成,我们都要回乡参加祭祖仪式。
    爷爷还是以中国古代传统观念看待、分析、处理家族事务,根本没有认识到 现在已经进入了全球信息一体化阶段了。算了,不能和老小孩一般见识,只要他 能够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那么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舅舅,你不要再说了。”奶奶六十多年来总是这样称呼爷爷的,“孩子们 也是为了维护家庭稳定,使家中每个人都能够幸福才这么做的。刘婷已经付出了 全部身家,你还要给孩子附加那么多负担,你真是只要孙子,不管儿媳。小卫是 儿媳,刘婷同样是儿媳,平等对待才是合情合理的。你那么苛刻地对待小婷,我 可不答应,你不稀罕我稀罕,以后刘婷就是妈的好儿媳。”
    “好哇,呵呵呵,大嫂、小嫂子你们可不能让爸妈打起内战呀。”
    “舅舅,已经快九点钟了,起来我服侍你睡觉去。”奶奶搀扶着爷爷回房睡 觉去了。
    “爸这么安排其实是最好的结果。即使以后有人质疑,也有话应对。首先确 定大嫂的地位,即承认历史,又不否认现实。然后把婷婷冻结在未嫁的位置,以 后你无论出现任何状况都不会影响其他人的关系。下来承认小嫂子是刘家闺女, 这样就避免了再提及所谓的血亲关系。要求你们参加祭祖也就是在族谱中定下大 嫂和小嫂子在家族中的地位。”
    “小嫂子,今天晚上你带孩子和我睡,哥、大嫂客房和书房都有床,你俩自 己看着办吧。”说完拉着我就走。
    ——又隔了一天,爸去县城。给我带回来了一条裙子和一条短裤。
    妈把我叫进里屋换上,妈看着说:“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欢?”
    “喜欢!”
    “快叫你爸进来看看。”
    妈走出去对爸说,“还挺会买的,进去看看吧。”
    爸来到里屋。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后,第一次和我单独在一起,我抬脸 看看爸,爸也上下端量着我的新衣服。
    “喜欢?”
    “嗯。”我点点头,还是不好意思。
    爸轻轻地、慢慢地抚摩着我的头发,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也不好说什么吧, 心里想说来着,可是说什么呢?
    我对爸笑了笑,依然觉得难为情的样子。
    爸将我揽到怀里,紧紧地拥簇着,吻着我的头发,我也用两臂紧紧地环着爸 的腰。
    傍晚的时候我和妈在外间说着话。
    “什么日子?”
    “不知道。”
    “自己的事儿自己不知道?”
    “就……这两天吧。”
    “不敢了?”老婆问。
    “……”我嘻嘻笑着,没有回答。
    “都那样了,和自己爸怕什么?”
    其实我不是怕,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只要爸愿意要,那我都会接受的。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妈的教导下,钻进爸的被窝。
    没有象头一次那样的紧张,但我依然很激动。
    在嬉闹和说笑中,爸我完成了对我的前戏,只是我还是不太愿意让爸摸私|处, 不过我也第一次用手认识了爸的性器官。
    是爸把我的手放在荫茎上,我有些莫名的胆怯,可是好奇心促使我去探秘。 小心翼翼地把爸的荫茎抓在手中,这时候还是软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只 是反复地用手轻轻抓紧、放松。后来感觉到荫茎在跳动,而且温度不断的升高, 慢慢的硬了起来,刚开始我的手还能环起来,等荫茎硬挺挺的扬起头时,我的手 就环不住了,这时它又粗又长,我的手大概两把都抓不住。我偷偷看过医学书, 书上说成年女人的荫道只有六、七厘米长,那么我的荫道应该还没有那么长呀, 爸的荫茎这么长,怎么能都进到里面去呢?
    在爸和我亲完嘴儿后,爸让我转过身去。爸将手绕到我前面,抬起我上面那 条腿,当gui头触上荫道口时,我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尽管那所谓 的道德伦理已经被破坏,尽管我们心里已经变得很从容,但那个过程依然不是很 顺利,爸还是不得不在我身体外面待上那么一会儿,让荫茎和荫道亲昵一阵儿, 让热得发烫的gui头的温度同阴门的温度调和均匀,等待我那羞涩的荫道泌出的爱 液沁润了gui头和荫茎,使得它前进的过程更加顺利。
    随着gui头进入,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但那并不妨碍它的前进,里面的润滑 程度可以满足荫茎抽动的需要了。
    爸小幅地抽动了两下,彻骨彻心地舒畅,身体入口处的环肌紧紧地裹着荫茎, 使得它在推入的时刻格外骄傲。
    这是我头一次感受到抽动起来的滋味,呼吸是那么紧张。而那紧张的呼吸不 仅影响到了爸,也影响到了面朝墙假装睡着的妈的心情,尽管她已经没有了这份 欲望,但是下面的话还是听起来酸溜溜的:“明天早上别起不来啊?”
    爸压低声音问我,“还疼吗?”因为那时刻爸正做后退的动作,差点脱出去, 当在快速进入时,我轻轻地哼哼了一声,活动了一下屁股。
    “唔。”我把头摇了几下。
    爸和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当体位恢复合理后,爸的抽动节奏加快了那么一点, 我又不自主地哼了一声。
    “这样也疼?”
    “嘻嘻……”我笑出来了。根本不疼,只是对那种进出动作感到好奇,随着 爸的进出,我感觉全身每根神经都被触动了。
    接下来爸就变换着各种不同的频率和幅度,用身体语言向我讲解zuo爱的意义, 而这样教授的效果可以从我那时长时短的呻吟——或许那还算不上呻吟,只是哼 出点动静——和那急促的喘息上得到了验证。
    “痛不痛?”爸把我的头板正过来,小声问我,我笑了一声又憋回去,爸不 停得吻我的小嘴,我的确喜欢爸这样一边吻着一边抽动。女人都是需要被爱的, 闺女也同样需要被爱,这样被爱的滋味很快就得到了回报——我下面的水已经很 多了,青春的荫道就是这么多情!
    爸再一次提速……“唔——”这时我终于发出真正意义上的呻吟,我极力摆 脱让我无法呼吸的热吻,将脸埋进枕头里,但依然无法屏蔽那连续起来的呻吟。
    “小坏蛋!你别这样啊!爸爸受不了了,”那无法控制的瞬间终于要爆发了。 爸用全身的重量将荫茎没根侵入我的荫道,我感觉已经插到我的心脏,紧紧地抵 住了我的喉咙,使我产生了窒息,狂吼虎啸中爸将生命的种子再次播撒在我的身 体中,我将为爸孕育出新的生命。
    因为妈摘除了子宫,使得全家生活变得灰暗的日子,终于从七月的那个晚上 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在和爸度过“蜜月”之后,我突然意识到爸忽略了妈的情感。妈有时候表( 〖短篇〗囡囡的奉献  ./50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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