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就这样,我开始“干”我那挚爱、可爱又天真无邪的儿子。我选择了永恒的堕落,陷身于这充满激|情肉欲的时刻。
身体往前倾了些,我的大|乳|头不受拘束地悬挂在半空中,随着臀部的韵律做上下的摇动。他既慢又小心翼翼地抬高身子,用右手抓着我晃动的奶子,然后,用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弄我的奶头。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处在另一个时空,天地间彷佛只剩下我的两颗|乳|头和一个yin|穴。兴奋的感觉极为强烈,甚至到了疼痛的境界,我发觉,高潮已经开始临幸于我的|乳|头和肉|穴。
在骑着他的时候,我的蜜|穴紧抓着他愈来愈硬的鸡芭。接着,他也做了一个完美的回应,用手捏转我的奶头,愈来愈大力。我感到整个人°°包括|乳|头与肉|穴,溶解在我生命中最猛烈最彻底的高潮里。这是哪里?我是在哪里?
恍恍惚惚地,在我为了不昏过去而努力时,马帝也she精了。在他用手指揉弄捏转,这对哺育过他的|乳|头之际,他把jing液射在他母亲的yin|穴上,射入他妈妈的蜜|穴中,而这个肉|穴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到达的地方。高潮超过了我能负载的能力,我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一整天,我们就像动物一样,在彼此身上发泄情欲。我不认为我们说过的话有20个字之多。我们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吸吮、舔舐及相奸,唯一的感觉是欲求不满。我们的举动,就像一对阔别多年的情侣,在这重逢的时刻,想把失去的时光一次“做”回来。
马帝舔遍我的yin|穴、吸吮我的ru房、手指插入我的菊花、亲吻我的嘴唇,并且用他的老二喂养我的肉|穴。由于他的手臂无力支撑身体,因此我们无法以“传教士姿势”zuo爱。虽然如此,他仍然享受着扭转我的|乳|头的感觉,在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喜欢这种我弯下身子,那种由下往上干我的滋味。
他希望我可以尝试在他受伤的身体做出各种姿势,而我也没有让他失望。他也渴望能对我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我当然是允许了他。于是,他将凡士林涂抹在rou棒上面,然后,将鸡芭调整到可以插入我菊花的角度。在那天晚上就寝时间之前,我们就这样做了肛茭。
没有回到事件发生的原点,星期二就像礼拜一的拷贝版。我以吸吮的方式赐予他老二勃起的活力,唤醒沉睡中的他。接着,我们又在洗澡的时候打了一炮。我们在床上解决吃的问题,对于吃些什么或是喝些什么,毫不在意。在互操的时候,我们翻滚(在他能力范围内)在沾满yin水与jing液的被单上。
马帝是一个很棒的情人。他展现了一位年轻健康的爱人,可以也应该常常做到的事。他的老二、舌头与手指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充满热情而且丝毫没有对我身体感到厌烦的样子。他景仰我的|乳|头、热爱我的肉|穴、崇拜我的屁股、疼惜我的双脚,而且对我的嘴巴感到情有独钟。
星期三来临之前,我们几乎没有离开床上及卧室一次。让我们不得不下床的原因是——马帝必须到医院去照x光片,做身体的复检。虽然福斯医生人不在医院,但却留下了一张系有马帝病历表的可爱小纸条,要求我在星期六晚上与他共进晚餐。
马帝复原的情形良好,并且被告知说,可能的话,尽量不要使用三角巾,并且可以开始试着使用手臂与手指(如果医生知道马帝在三天前如何灵活运用手指的话,只怕也就不会做出这种建议了)。
接下来的几天,马帝和我继续尝试每件事情,实践我与他的性幻想的内容。
我穿遍每一件拥有的家居服与内衣裤。而一些睡袍、无袖的花边衬衫,以及印有泰迪熊的衣服是马帝喜欢的。可是,能让他的老二硬如铁棒的,只有在我穿上吊带长袜的时候。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吊带袜成了我星期五不二的穿着选择。每一次的zuo爱过后,我会换上一套又一套不一样的衣服,而这种做法也给了我们完全不同的刺激和感受。
星期六,我在厨房准备要吃的沙拉。马帝走了进来,随手拿起我刚削完皮的大萝卜,然后把它插进我的yin|穴里面,萝卜的冰冷使我忍不住跳了起来。第一次让大萝卜放入肉|穴之中,我发出了充满愉悦的呻吟声,接着,身体便因为到来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着。当这痛快的感觉退去时,马帝把萝卜放入我的嘴中。它已变得湿湿的,并且因为沾满我的yin液而闪闪发光,它的味道就像是我的yin水和马帝的jing液(我的肉|穴里经常流动着马帝的jing液)。
“吃下去。”他说道。
我先是看着马帝那发亮的眼睛,然后笑了笑,接着便咬了萝卜的根部一口∶“嗯……这根萝卜的味道真是他妈的太好了。不要浪费,你也来一点吧?”
“不,谢了!我要你自己一个人把它吃光。”
以一脸夸大的舒适表情,我完成了马帝的要求。在这种时刻,我知道——我愿意为眼前这个美好可爱的男孩做出任何事,不管对或错……
李察与福斯医生都选择星期六的晚上,作为约会的时间。我婉拒了李察的邀请,也准备要辞谢福斯的邀约。然而,马帝却坚持要我和福斯医生出门约会。
在挂断打给福斯的电话后,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想法掠过,我说∶“我猜你大概不希望,我和福斯医生做出像上回约会一样的事吧?我有没有猜错啊?”
马帝一脸严肃的说道∶“妈,我希望你可以做真正想做的事。可以让你感到愉快的事。就跟着你的感觉走吧……”
“你不会在偷看我们了吧,会不会啊?”
“妈,我还需要偷窥吗?对了,我可以替你挑选今晚要穿的衣服吗?”
“当然可以罗!”
马帝走进我的更衣室,打开衣橱,选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及内裤,还有吊带袜。另外又挑了一件黑色紧身的低胸上衣,红色的皮裙与一双高跟鞋。马帝的眼神,让我认为自己的打扮非常性感,他还不停地称赞我的穿着与体态。
就在我梳妆打理完毕之后,马帝命令我弯下身子。他走到我的身后,将我的内裤与裙子褪至一旁,接着,把鸡芭用力地插进我光滑湿润的yin|穴中。他疯狂的干着我,she精完后,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我笑了笑,对他眨了眨眼。在我将内裤与裙子穿回身上之际,门铃也刚好响了。
在同一夜,晚一点的时候,福斯开车送我回家,并跟着我进了屋子里。我怀疑马帝是否正在某个角落偷看我们,也对他是否希望我为他演出一场激|情的秀一事觉得非常好奇。由福斯的举动,我轻易的知道他已准备好要和我大搞特搞一番了——我的穿着,明显地让他的欲火燃烧了整晚。
在沙发上,我们开始亲吻彼此,事情进展得很快,此时,我与他一丝不挂的来到壁炉之前。和马帝几乎没有间断的zuo爱,并未满足我的xing欲。相反的,那只是让我变得更为饥渴罢了。
福斯的嘴由我的ru房一路亲到了肚子,接着拨开我的荫毛,用舌头舔弄我的肉|穴。不想在高潮来临时让呻吟声响遍云霄,于是我尽量紧闭着双唇。脑海中所想的是福斯在吸吮我yin|穴的画面,一个充满了马帝jing液的蜜|穴。而在我可以控制呼吸之前,他微微移动了身子,然后把整根鸡芭插入我的体内。他先是温柔的抽送,接着开始加快速度,最后把力量提升到极限,直到jing液射入我的体内。
在几个短暂的亲吻过后,福斯很快的穿好衣服,说他必须离开了。送走他之后,我把衣服抱在怀中往楼上走去。马帝就在我(我们?)的床上,一脸清醒。
“很好!妈,你又替福斯医生kou交了吗?”他试着从脸上挤出一些笑容。
“你不是有看到吗?”
“我没有看,因为你说过∶你需要一些个人隐私。”
“可是我以为你想看,所以我特地为你表演了『一场秀』。”
“你吹到他she精为止吗,妈?”
我往床边走近了几步,他对着我的yin|穴伸出右手。他的手指找到了我蜜|穴所在的位置,然后插进了里面,他摸到的是我的yin水以及福斯的jing液。
“你这个荡妇!你让他干你!马帝我生气了!”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是你要我跟着感觉走,马帝。我以为你想看……”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感觉到那么紧张与后悔。我竟然被我的儿子骂了!
马帝将他的两根手指头一股脑的插入我的yin|穴,然后把沾到福斯jing液的手举在我的面前挥舞,说道∶“你看看!我真不敢相信,在我们做了一个礼拜的爱之后,你还让他操你,你真是个yin荡的贱人!”
我拿起他的手,温柔地替他把手指上的jing液舔乾净。我以为这样做能消除他的怒气,并且让他冷静下来。然而,当我爬上床,趴在那有明显生理反应的位置上时,他却是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翻了个身,让自己离我远远的。他的举动让我感到困惑,无奈之前的“运动”消耗了我太多体力,疲累让我无暇思考,很快的我就睡着了。
在隔天早上,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改变了,永永远远的改变了。洗澡的时候,当我把|乳|液涂抹在他的老二上,他竟让我跪在地上,把我的屁股高高抬起,然后非常粗暴的将鸡芭插入我的菊花。即使我的眼泪因为他残忍的动作而喷了出来,我却没有说些什么。
他毫不留情地插着我可怜的肛门,直到she精为止。接着,他要求我坐到浴缸上头。就在我坐下来,让莲蓬头流出的温暖水柱冲刷身体时,我的儿子站在我的面前,在我的ru房与yin|穴上洒了一泡尿。对于自己的反应,我感到十分惊讶,因为我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高潮。
这一天,我们继续不间断的xing爱马拉松。然而,事情已变得有些不同。现在的马帝成了一位侵略者、施教者与统治者。而我变成了服从者、一个负责反应的人,负责回应他所有的要求与命令。对于自己扮演什么角色一事,我们并未讨论过。而我也无法描述,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的这种局面。因为它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成了大人,我则变为小孩——寻求他的爱与认可,竭尽所能的取悦他。
他希望了解我的所有,包括我的xing爱史。被谁开苞、和谁睡过觉、第一次月精来到的时间,如何手yin(除了在浴室之外),以及几天自蔚一次……等等的问题。总之,他要知道我一切的一切。
在我将早年的性经验全部告诉他之后,他勃起了,并且把手指放在我的yin|穴里面。
“妈,你比我想想中的还要更加yin荡。还有谁是你没跟他zuo爱过的?!”
“马帝,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年少轻狂,我只是做一些年轻人都会做的事。可是,随着时光流逝,现在的我早就变得不一样了。你是不是觉得嫉妒啊?”
“没错!我是在嫉妒!我想,从开始偷窥你的那些年算起,我打从心底希望自己是你的唯一。可是,在同时,我脑中也出现你和其他人zuo爱的模样,这些画面让我变成了……嗯……我猜我为你感到骄傲。因为你让所有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而他们渴望拥有你的程度就和我一样。我多希望自己能在你青少女的时代认识你,可以看着和你交往的是哪些男人。对你而言,我的存在不具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我报以他一个微笑,然后骑到他的身上。没错,另一次!
“我猜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赤裸的拥抱彼此,所以我不认为谈论过去的事还有任何意义。”
星期三,马帝邀请了一些同学到家里开派对。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天,这些男孩才刚由无趣的闭幕仪式脱逃出来。对他们而言,今晚是举办派对的最好时机。我做了一堆三明治,买了许多薯片,也为苏打水准备了一些冰块。
依照惯例,马帝选好了我要穿的衣服∶白色的蕾丝胸罩与内裤,银白色的宽松上衣,还有一件用丁宁布料织成的迷你裙。当我问他是否要穿上吊带袜或紧身裤袜时,他答说白色的袜子与鞋子,是不错的选择。
男孩们在7∶30的时候抵达,而我感到有些恐惧,这种感觉使我躲回楼上的卧室内。我没有注意到那些男孩看我的目光,以及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约莫11∶00的时候,他们吵闹的声音愈来愈大,为了避免屋顶被他们吵翻,我走下楼,要求他们安静一点。
就在我踏入客厅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吵闹不休——我看见见底的啤酒瓶,散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原来,他们没有喝下我准备的苏打水,反而袭击放在冰箱里的啤酒。现在,我的手中抓的是——一群喝到烂醉的年轻人。
一声口哨声过后,两个男孩惊讶的说道∶“嗯……嗨……劳伦斯太太!”接着,我的目光转向正朝我走过来的马帝身上。
“马帝!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
“这很棒啊!妈,放轻松一点。我们只是喝掉了几瓶啤酒,我们并没有弄坏屋子里的其他东西。”
“马帝,你要我怎么把这些醉醺醺的男孩子送回家呢?”
“妈,不用担心。他们的父母也不认为他们晚上会回家。”话说完之后,他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露出牙齿笑说∶“此外,我很高兴他们已经喝到差不多不行了。我准备让他们离开,因为我现在想要操你。”
“嘘……马帝!不要说这种话。”
我走到客厅的中央,调低音响的音量,说道∶“好了,各位男孩们。在这个时间,酒吧已经打烊了。而在午夜来临之前,我会提供咖啡、茶和苏打水。然后在你们喝完之后,我会开车送你们回家,好吗?”
话才刚说完,有人发出嘘声,有人喝倒彩,甚至有人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即使如此,这些好孩子们,还是放下了拿在手中的啤酒。在一点的时候,我把所有人安全的送回家,然后转身回到楼上。
“你有干我的朋友吗?”
“马帝!不要再说这种话!”
“好吧!荡妇,你有没有操他们?”
“当然没有!马帝,那太过 心了。我并未和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zuo爱。此外,我不是荡妇,再也不是了!”
“不是吗?高中的时候,你和每个认识的男生zuo爱;第二次约会时,你不但与福斯医生互操,还舔了在我手指上他的jing液;李察当然也有份,而爸回来的时候,你也和他打了一炮。你甚至连儿子也不放过!这样说来,你不是超级yin妇,又是什么?”
“马帝!不要再说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忍心一直伤害我?今晚,你究竟喝了多少啤酒?”
“过来这里,我要检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和我的朋友zuo爱?”
我爬上了床,爬到他的身边。他的手掀开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脱掉,置于一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yin|穴里面。我的身体对他的动作做出了回应,很快的,为了迎接他入侵的指头,我的荫道变得又湿又滑。
“马帝,你看。今天晚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碰过我的这里。”
我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床上,马帝的鸡芭不但硬了起来,而且翘得老高。
我对他的屁股施压,将他粉红色的gui头推入我已经张开的肉|穴里。
在他用力摆动臀部之后,儿子的老二整根没入母亲的体内。愉快的感觉,真实又强烈,它就像海潮,一波接一波的涌进我的体内。我们找到了彼此都能配合的步调,然后开始——操。两个屁股互相撞击,发出一声声的“啪!”他连续的抽送,使我感到有些疼痛。
“喔喔喔……马帝!喔……喔喔……亲爱的,我要去了!喔……我太爱你了……喔……”
不停的抽送,他的鸡芭已是变得紧绷。他张开了眼睛,开始将jing液射入我的体中。他紧咬着牙齿,气喘嘘嘘的说道∶“我也爱你,妈!不过,即使如此,你依旧是个荡妇!”
(四、终)
隔天,我与马帝一同参加了毕业典礼。而他的身份,也由国中生转成了高中生。在进入停车场之时,我才发现许多他的朋友早已在等着我们。
“我跟朋友说,今天还要举行派对,妈!也许你可以替我们准备多一点的啤酒。”
显然地,马帝告诉他的朋友们,他的母亲在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认为在家里开派对是一件非常“酷”的事。当天晚上,及接下来的几天,家中举办了一场接一场的派对。从“阵亡将士纪念日”开始,泳池的水温因为他们而沸腾。玩具、电视及音响,则凌乱地散布在屋子的每个角落。而我唯一的工作就是——提供他们吃不完的食物与喝不尽的酒。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已是精疲力尽。看来我需要替自己斟杯酒才行。因为今天是星期六,而且家里的五位客人打算继续疯狂地玩乐下去,因此我毋须担心是否有人能把屋子里的人送回家。
马帝身上的休闲服,使我想起了在一周前与福斯医生约会的事。而低胸上衣与红色迷你皮裙的打扮,使我成了男孩们眼中最为艳丽的女主人。我走到吧台之后,发现了一瓶tequila.做一杯marguerita,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即使,实际上我不曾做过任何一杯的调酒。可是男孩们依旧围了过来,想要知道我如何利用手边的材料,调出一杯杯不一样的酒来。盐巴、莱姆及tequila,照着公式下去做,很快地,吧台上多出了许多杯的酒来。看到我的表现,他们定认为我是一个很棒的酒保。现在,我大概也算是他们的一份子了。
接着,身为他们的一员,我很快地就和每一个男孩跳起舞来,随着音乐的播放,恣意地摆动身躯。其实自己也知道,每当我做旋转的动作,那蕾丝的胸罩与皮带扣袜带扣,总会不经意显现出来。可是那又如何?当发现自己成为这些性感又英俊年轻人眼中的女神时,哪个女人能抗拒这种虚荣又骄傲的感觉呢?在他们面前,狂野地卖弄我的风情,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自己彷佛回到高中时期。
有人换了张cd,音乐也由快转慢。包括马帝在内,我绕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和每一位男孩做身体的接触。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我让他们全部勃起,让他们用坚硬的老二磨甑我的大腿与臀部。我知道他们正抚摸着我的大腿,并且尽可能地将胸膛贴近我的胸脯。在我忽而将头埋入他们臂膀之际,让自己在他们膝盖附近呼吸之时,我开始觉得,马帝的话也许是对的——我,真的是个荡妇!
跳完舞之后,有人提议来办一场饮酒大赛。我们全部围坐在玻璃咖啡桌旁,当我屈膝采用印地安坐姿时,我能察觉他们的视线,全锁定在我两条大腿的交汇处。此种坐姿,使得我的上衣与紧身的裙子卷到腰部之上,我的身体就这样露了一大半出来。
两个回合过后,我发现我的身体让他们有了不寻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我却装做浑然不知。有个男孩,提议玩“脱衣扑克”。我表示反对,因为身为在场的唯一女子,这将会是场不公平的竞赛。然而,这些男孩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就是喜欢这种不公平!
派对的气氛逐渐冷却下来,此刻,所有人都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嘴里聊着学校、女孩、轿车及音乐之类的事。我先是抬起了脚踝,站直身子,然后把我的上衣拉回正常位置。然而,就在我弯腰扣上第二颗袜带扣时,现场一片寂静,我抬起头,发现每个人都盯着我的腿瞧。
“不好意思!”我吃吃地笑道∶“我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舒服点而已。”
泰得,马帝最好的朋友,笑说∶“那很酷,阿姨。如果你需要的话,你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们不会介意的!”
我对着他们摇摇手指,说∶“我知道你们脑袋瓜子里那些邪恶的想法。而现在,给我正经一点。要知道,我的年龄大到足以当你们每个人的母亲。”语毕,屋内充斥着欢笑的声音。
当我最后调好呼吸的节奏时,我蹲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说道∶“男孩们,我想我就寝的时候到了。刚才那一场喝酒比赛,让我觉得些头晕。我最好还是趁着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楼睡觉。晚安,各位!”
马帝牵着我的手,扶我上楼。他跟着我进入卧室。
我在门边停下脚步,轻声说道∶“你的朋友都还在屋子里面,今晚,我想你最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亲爱的。此外,由于我的醉意正浓,我实在累得无法与你zuo爱。”
“可是我想做啊,妈!弯下你的腰,很快就好了。”
我亲了一下马帝的脸颊,说∶“今晚不行!今天你必须克制。明天,你的朋友会回去,届时,等到屋子剩下我们二人之时,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马帝瞪了我一下,生气地掉头而去。即使我知道他已气到七窍生烟,然而疲惫的感觉,却使我无暇他顾。脱下衣服,换上旧式睡衣,很快地,我就前往周公的地盘报到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有宿醉的样子。我勉强张开双眼,然而阳光的强度逼得我无法不把双眼再度阖上(那实在是太亮了!)。即使身体感觉不适,我仍强迫自己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我又冲又刷,感受那水柱冲击身体的感觉。当我关掉水龙头,准备拿起毛巾时,我看见马帝正站在浴室的门口,一丝不挂。他正用手搓揉自己的rou棒,看着他的表情,我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再也受不了了吗?亲爱的!过来吧,不过我们要做得快一点!”
马帝走入卧室中,走向坐在床沿的我。他站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坚硬的rou棒打开我微湿的荫唇。
“昨晚,你想干我的朋友,我猜得没错吧?妈?”
“不是这样!亲爱的!我只是想炒热气氛而已!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做,然而稍微搔首弄姿一下,基本上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不,没关系。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开心,妈。观察他们的反应,真的很有趣。我看得出来,他们想上你!”
当他的鸡芭往我的体内挺进时,我轻声呻吟道∶“喔!马帝,你怎么能那么说?对他们而言,我太老了。老到不足以成为他们上床的对象。一切不过是酒精作祟而已。”
马帝的老二已被我的yin|穴吞噬,他开始做抽送的动作。
“不,妈,我很确定他们想干你!昨晚,当我上楼,假装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谈论着你那火辣的打扮,以及你如何勾起他们体内潜在的原始欲望。丹与莱恩甚至说要爬上楼来操你!”
没有任何前兆或警示,我们同时达到高潮。在我们的魂魄回到体内之后,我问马帝做何感想,当他听见朋友们的聊天内容。
“老实说,我喜欢他们说的,妈。那听起来很棒且让我感到兴奋。昨夜,光是听他们谈话,我就忍不住在裤子上she精了。”
“你也帮帮忙,说什么很棒?算了,在他们醒来之前,让我们去洗个澡,然后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刚才我们做了什么事。”
隔天,打扫客厅时,我在沙发下找到昨夜遗失的一双裤袜,并发现上面有了破洞,里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前几周洗马帝裤子的经验,让我了解到那些所谓的液体其实是jing液。看来,似乎是一或两个男生用我的裤袜自蔚。想到这里,欲火又开始猛烧,我只得坐到沙发上,直到双脚停止颤抖。
好不容易,马帝与我共渡一个安详的周六夜晚。然而,那些男孩却在星期一的时候再次来访,直嚷着说要一起看棒球比赛。我们喝了相当多的酒,在十一点的时候,泰得、马克及杰米先行离去了。留下了丹、莱恩与马帝在屋内。
球赛结束之时,我们打开了音响。在坐下来聊天饮酒之际,马帝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丹转低了音量,换上一张慢节奏的cd,邀我共舞。他紧抱着我,我也紧抓着他,感受在他裤子底下,老二的蠢蠢欲动。莱恩要求换手,我当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很快地,我们三个人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聊着天。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莱恩则在另一边做出同样的动作。突然,我们心有灵犀地停止谈话,丹侧过脸开始亲吻我。
我没有任何迟疑,打开嘴巴迎接他舌头的到来。接着把手伸入他的运动裤内抚摸他炙热的老二。我们将身子降低了些,莱恩来到我的身子之后,拉下我衣服的拉炼。上衣已滑落至地上,我赤裸的胸部上被四只狂野、不规矩的手占领了。
我把头埋在莱恩的胸前,他的手则逗弄着我的|乳|头,挤压着我的ru房。丹则是在我的双腿之间,伸出手把我的裙子扒掉用力丢到一旁,然后把内裤褪至我的膝盖之下。在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及内裤后,他跪了下来,迫不急待的把鸡芭插入我的体内。当丹干着我的时候,我抬起了头,亲吻着莱恩。此时,我宛若置身天堂。
不过抽送了几下,丹就因过度兴奋而泄了。当他把萎缩的鸡芭由我的体内撤离,我换了一个姿势,准备让莱恩由背后操我。
即使莱恩的rou棒已进入我湿润的yin|穴,我仍感到十分饥渴。姿势再次变换,莱恩把我的屁股置于绒毛地毯上,好让丹可以吸吮我的|乳|头。当莱恩把jing液射入我的荫道时,我们三个人同时听见马帝的叫喊∶“现在,轮到我了!”
四个人来到了床上,干了一回又一回,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疲惫催促我们入睡。
隔天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我睁眼就见到丹扭曲的脸孔,他又在干我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莱恩仍在睡眠状态中,而马帝则站在卧室的门口。接着我看到了泰得、马克与杰米三人站在马帝身边,眼里欲火中烧,三只手各自搓揉着三根勇猛的鸡芭。
马帝说道∶“这可真酷!进来吧!她不会介意的。事实上,这种情况才是她想要的。”他别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不是吗?妈!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来收一份早晨的惊喜。”
我注视着三张新鲜、无邪又饥渴的脸庞,点头说道∶“没错!男孩们!进来吧,我又不会咬你们。”
在zuo爱的时候,他们可真是非常绅士。杰米先上,接着是马克,最后则是泰得。我与他们在床上玩了好几个小时,吞下他们的jing液,让他们喝下我的yin水。又干又亲,我竭尽挑逗之能事,让他们得以一次再一次地重新提枪上阵。与六个年轻人zuo爱的同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要在体内的某一处爆炸开来。
在认真地许下了不向他人提及今天发生何事的承诺后,他们终于在晚上离开了。然而,隔天早上,他们又全部都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又一天……
他们自认可以把我当成是心里的小秘密,永不公诸于世,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很快地,他们带了一些朋友来……然后,是朋友的朋友。这一个性派对,整个暑假都在举行,似无止尽。
屋子里到处可见男孩的踪迹∶有些人在泳池里游泳、有些人在打电动、有些人在喝酒或饮料、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弹珠台。当然,有些人在干着马帝的妈!我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
一开始只是一小群人——马帝与他的死党。可是,这个团体却愈来愈大日益茁壮。我已放弃了计算,这个暑假我究竟与多少个男孩做过爱。如果你说是三十个人,我不会否认的。如果你说有一百人,即使我会感觉置身炼狱,却依旧会同意。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zuo爱的经验。
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到市场买食物,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其余的时间,我是一丝不挂的,通常还会有一根鸡芭插在体内,一根深入喉咙。
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也为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茭。一逮到机会,我就会睡觉,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满啤酒,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xing欲,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耳边响起。我开始酗酒、抽烟。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没有人在意。披萨、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当粮食耗尽、啤酒见底,我们就会叫外送——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他们对我卖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我已不知何谓羞耻,我变得愈来愈堕落,愈来愈yin荡,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不会单独一人洗澡,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他们总会压低我的头,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jing液。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yin|穴里抽插,接着吃掉它们。他们有时还将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涂的弄在我身上,然后将其舔得一乾二净。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巧克力酱、糖浆、花生酱、啤酒的rou棒。有时,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然后将它吃乾净。
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zuo爱的样子。他会激励他们,也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非常yin荡的女人,而且永远处于饥渴的状态。
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有时,我们会找个空档,进入卧室锁上房门,享受我们专属的xing爱时光。然而,大部份的时间,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然后,自己上场体验。
七月的某些日子里,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将她们灌醉,带她们到卧室内zuo爱。
即使有时候我会醉酒,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我却清楚知道,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的秘密。我,果然是对的!
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则质问谁是派对的监护人。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抱怨孩子们的吵闹声。
最后,在礼拜五的深夜,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
此时,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一个人的鸡芭插着我的肉|穴,一个捅着我的肛门,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rou棒塞入嘴里时,马帝跑了进来,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情愿地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楼下。我确信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刚办完事的女人。他们问我,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事。因此,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的草坪,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警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
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屋巡视时,我拒绝了,他们只得离开。
也许我很幸运,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最后,有位女孩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击。由于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所以他们便绕到后院,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入屋内。迎接他们的景象,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我将轻描淡写的说。
艾伦提出申请,赢得监护权。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且把屋子与车子卖掉。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因为在男孩眼中,身为xing爱机器的我,竟不愿与他行房,在上次来访的时候。
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都与我zuo爱的男孩的名字之后,助理检察官同意撤销告诉,只要我去教职,寻求协助,并搬离此州的话。我同意了,同时觉得自己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协会,也戒了烟,接受心理辅导。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
我想念马帝,不分地点或时间,无论白昼或黑夜。我怀念当他母亲的日子,缅怀他当我儿子的时光。没错,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着他。我担心暑假发生的事会对马帝(及一些其他的孩子)产生不良的影响。然而我的心理医生(在心理学领域内的专家(真的是专家吗?))却告诉我,影响一定有(如同某些事定会对人产生影响一样),但即使如此,我却毋需在“性”这一方面担心太多。
她告诉我,事实上,他们最近才整理出一份报告,其内容证明,在所有双亲与孩子或大人与小孩相奸的案例中,母亲与儿子或女人与男孩虽是最常发生的事件,却也是伤害最不大,影响最不深远的事。因为这种关系,不过是双方想从对方身上寻得慰藉的一种情形,而建构这种关系的力量也是公平的。她另外告诉我许多此类的案例,在此就不加赘述。
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现在的我也获得重生。我搬到了费城,替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回到学校,住进一栋新的公寓,并找到一份工作,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我于是蓄势待发,调整好自己的思绪,我准备充实地渡过将来的每一天。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母亲的美丽与哀愁
母亲的美丽与哀愁
发言人∶熊男
我们是一个小家庭,只有三个人,母亲对我十分疼爱,自小便与我很亲近,两夫妻的感情亦不错,常常闲聊许久。
大约四、五年前吧,病弱的父亲,忽然说他要“禁房”,亦即不再与妻子行房,据说可藉此强身,并且与母亲分床而睡,虽是同一间卧室,但两人却是头脚反向着睡。
我父亲长得蛮帅的,剑眉高鼻;母亲则是端庄贤淑,也是蛮好看的。听老爸说,以前他们婚后几年,还曾常有登徒子每日下午在我家门前徘徊,想勾引我妈呢,后来被老爸骂跑了。
他们分房时,妈妈大约40出头。而就在爸爸渐渐断房前,我发现母亲开始有了改变,原本保守害羞的母亲,开始穿一些性感内衣裤,原来总是纯白或肉色的内衣,变成黑色无肩带,还是前扣式的,而印花的大内裤,亦改成了白色蕾丝的镂空内裤,很小一件,就像没穿一样,我想她要是走光的话,一定一览无遗。
母亲这样的改变,或许是为了吸引老爸的注意,及至得知父亲是为了身体着想,也只好迁就了,但是,母亲的改变( 乱lun合集(二) ./29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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