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的身份却是绝对不会成为安阳王世子妃的,那代表将来还会有另一个对手。
其实安霓裳嫁给齐宣对秋月华来说是件好事,毕竟这么多年来,齐宣都是对她更好的。以齐宣对安霓裳的厌恶,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嘛。
秋月华不懂母亲为何这样做,但她相信她总是为自己好的。
即使有新的敌手,她也不会输的。
齐宣早就看到练武场边亭亭玉立的秋月华。但他现在不想搭理她。他知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可他总是忍不住迁怒。
为什么那个臭丫头从来不知道讨好他,她从来没来看过自己练武,她或许还以为他武功不如齐扬。
那个笨女人,齐扬怎么跟他比,她脑子坏了还是眼睛坏了。笨蛋笨蛋。
秋月华虽然目光盈盈的看着齐宣,但实际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发现套路越发狂躁的齐宣的不对劲。也无从预知,秋夫人的这一步棋会毁了她秋月华的富贵荣华。
表妹(二)
心意
齐宣还是没忍住心中的不忿找到了齐老夫人。
“奶奶?为什么要不安霓裳嫁个那个齐扬,他配吗。”
“你这孩子,你二叔虽不是我生的,但从小养在我膝下,与你父亲感情也是很好的,齐扬也是个好孩子。”
“可在好也配不上表妹啊,您那么疼她。。。”
“有些女人在乎的不是名誉地位,荣华富贵。”
“那在乎什么?”
“红线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宠爱呵护。你表妹从小没有母亲,难免骄纵了点,但内心还是很柔软的,齐扬那孩子愚笨了些,但对你表妹绝对是真心实意。他承诺,除非无子,否则绝不纳妾。以前我还没发现这孩子这么痴情。。。。唉?阿佑你怎么走了?”
齐宣又跑向他爹那寻求认同,结果被一句话打发了“你表妹的事与你无关,你少掺合。”
安阳王对这个外甥女很是宠爱,怎么会跟她关系不好的儿子讨论她的婚事。
齐宣又向母亲求助,安阳王妃对此也是乐意至极。她可不希望脾气骄纵深得婆婆丈夫喜爱的安霓裳成为自己儿媳妇。
齐宣郁闷极了,仿佛除了他,所有人都对这桩婚事乐见其成。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安霓裳的小院,耳力颇佳的他老远就听见院中的欢笑声。
轻功一起跳上院边的大树,入目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过招,没有剑拨弩张,没有针锋相对,那完全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那女孩脸上肆无忌惮的笑容如一根根刺扎进齐宣的心中。
他觉得自此从来没有此时这般的痛恨她。
深夜,齐宣躺在屋顶上看月亮,周围散落了五六个空了的酒瓶。
他也曾和安霓裳一起躺在这屋顶上看过月亮,那晚是他俩这一生中最和谐的时候了。
他从什么时候来时讨厌憎恨她的呢?仿佛是从她出生开始吧。
齐宣是安阳王的嫡长子,出生不久就被封为世子。在家一直是受尽宠爱的。直到安霓裳的出生。
原本最受宠的齐宣被安霓裳分走了奶奶父亲的宠爱,小孩子难免会吃醋,虽然后来长大的齐宣不在意这些,对比温柔讨巧的秋月华,对齐宣不屑一顾甚至经常针锋相对的安霓裳怎么会让齐宣有好脸色相对。
齐宣突然觉得和好笑,等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对安霓裳的感情,如果真的讨厌她,偌大的安阳王府,互不相见很是容易。
可实际上呢,他每天都能看见安霓裳,他知道她何时在齐老夫人那、知道她何时会去花园,知道她何时去学琴,知道她所有会出现的时间地点,甚至知道她所有的爱好兴趣。
齐宣爱安霓裳,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让他如此了。
半醉的齐宣又走向安霓裳的小院,他想让她改变主意,他想告诉他他的感情。
可是他看见安霓裳在三更天依依不舍的送走了齐扬,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之情充斥了他的内心。
他尾随着安霓裳回到卧房,在房门即将关起的一瞬间闪了进去。
安霓裳看到眼前的不速之客很是头疼,她不明白这个冤家最近为什么总是半夜来找她。
而且这是什么表情!她又哪里得罪他了!
“齐扬来这里干什么?你们都做了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霓裳,我喜欢你,不要嫁给他,嫁给我好吗?”
安霓裳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开心,她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变化,这让齐宣心凉了半截。
“我喜欢齐扬,我要嫁给他。至于你的喜欢,霓裳可能要辜负了,请表哥离开吧。”
齐宣的心彻底凉了,虽然内心预感会被拒绝,但他以为她对于他的表白至少会欣喜,惊讶,害羞。或者愤怒,懊恼,这样表示至少,她是有感觉了的。
心寒不代表放弃,齐宣从不是软弱的人。他盯着安霓裳,盯到安霓裳都不敢回视他,转开了头。
齐宣上前一把抱着安霓裳,亲上那伤人的小嘴。
安霓裳懵了一瞬,回过神来开始反抗扭打,可哪里抵得上齐宣。他不顾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嘴唇,强行将大舌抵进小口,翻天覆地般的搅动。疼痛让他的侵袭更加肆虐。
安霓裳抵抗不了,加之激怒攻心,终被吻的缺氧的晕了过去。
齐宣将她放到卧床上又是一阵轻吻慢咬,他不知道安霓裳和齐扬有没有如此的亲密过,但今后安霓裳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霓裳,乖乖的,准备成为我的新娘吧”
看似风轻云朗的齐宣,实则因为安阳王府滔天的权势,不断的筹谋算计,躲过皇帝的猜忌,而他也并不想止步于安阳王,而这次他要算计的却是身边的亲人。
首先要彻底毁掉齐扬跟安霓裳的可能性,断了安霓裳的念头。
齐扬与齐宣关系一直很好,可以算得上是齐宣的左膀右臂,所以,他打算帮他觅一个如花美眷。
偌大的安阳王府怎么会没有一点肮脏龌龊的密事。内宅之事当然要借内宅之手了。
秋月华有些受宠若惊又理所当然。齐宣最近突然对她好起来,虽然以前在外人看来他对自己很好。
但却是跟安霓裳对比的情况下,实际上,他也仅仅是不排斥自己,不拒绝自己。
但最近不一样,齐宣主动送了许多礼物给她,对她从高傲的只字片语到开始主动说话了。
秋月华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这十几年来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她开心的跟母亲秋夫人分享着这份成就和喜悦。没有注意到母亲脸上悲伤愤怒却又无可奈的的惋惜。
秋月华到最后也不会想到,教她爬到云端却有狠狠摔她下来的会是自己敬爱的母亲。
表妹(三)
将嫁
秋夫人从没想过自己的筹谋会被自己的算计对象破坏,不仅如此,还要被逼着自己出手。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秋夫人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萧何”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顾全大局,她怎么会把未来安阳王岳母的机会推出去。
可她还是卖力的迎合,痴缠,这个男人是她的衣食父母,他给了自己金钱,铺子,让她从投奔妹妹的穷酸寡妇,到现在人人巴结的秋夫人。
她那个早死的丈夫只是个穷酸,哪来的遗产给她开了一个又一个铺子。还不是她凭借着美丽的容貌,诱人的身段,不同于贵女的骚浪劲才够引到她的妹夫,安阳王。再加上妾不如偷的禁忌刺激。才稳稳拉住他。
但在怎样也不会因为她而将王妃给拉下马,她秋夫人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劲罢了。
正因为如此,她和安阳王的事情决不能暴露,否则王妃绝不会放过她和她的女儿。好一点的远送,最坏的可能连活都不能,直接找个法子弄死,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人的法子在深宅大院里多了去了。
所以当齐宣以此要挟她的时候,她不得不妥协。
秋夫人很是气闷,想到白天女儿神采飞扬的跟自己说世子对她多么好,多么喜欢她时,真想扇她几巴掌,真是愚蠢,遗传了自己的美貌,怎么没遗传到脑子呢。真喜欢她还会让自己把她往别的男人床上送!
当不了侧妃能当上校尉夫人才好。华儿,别怪娘,要怪就怪你能力不足吧。
身上的男人好像发现了秋夫人的不专心,“啪。。。。啪。。。。。”甩了她肥腻的奶子,拉回了她的思绪。
“啊。。。。王爷。。。。你好坏。。。嗯。。。。用力。。。。操死莹娘了。。。好厉害。。。。”
……………
安阳王府沉浸在一种全民八卦的状态下。到处都能看到俩俩三三的人聚在一起咬耳朵。
本来要和安霓裳表小姐定亲的二房大少爷齐扬竟然要娶另一位表小姐秋月华。而婚期竟然就定在三个月后。
如此仓促的原因竟然是为了九个月后安阳王世子和吏部尚书安和的嫡出大女儿安霓裳的大婚。
两大权贵联姻如此仓促?不,外界都知齐安两家定的是娃娃亲。齐家的下人一想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可是。。。。
没有可是,长幼有序,为了世子的大婚,所以齐扬才仓促订婚娶亲,完美的解释。大家表面上一致认同。齐家下人私下在怎么议论也是不敢传到主子们或者外面人的耳朵里的。
对这样的安排唯一满意的齐宣正伤痕累累的跪在祠堂。虽然齐扬秋月华衣衫不整的搂作一团,被人发现在看戏的花楼上,查不到一点能跟齐宣联系的上的蛛丝马迹。
但安阳王齐政知道这跟他的独子脱不了关系。齐政不反对齐宣有谋略,甚至是欣赏赞同的,但不代表,这些把戏可以用在自己亲人身上。他想到那伤心的都哭不出来的小霓裳,下手实在是轻不下来。
不过最终小霓裳还是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了,他还是很开心的,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板着脸训斥齐宣“我告诉你,你敢对霓裳有一丁点的不好,就不是今天这么轻松了。”
齐宣腹诽“父王!今天轻松嘛!”
内功浑厚的齐宣打得卧床修养了整整一旬?怎么看都是在做戏。好在齐政随便找了个揍他的借口没有将真实缘由高速齐老太太和王妃。
否则他也不能在这向老太太撒娇套取安霓裳的情况。这十天来看他的人中是绝对没有安霓裳的,齐宣虽然知道还是忍不住失望。
“奶奶,霓裳她还好吗?”
“唉!齐扬那孩子看着那么喜欢红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太让我失望了。你们啊还太年轻,看女子只知道看表象。虽然我是偏心红线,但月华那丫头的确是心思太重。她喜欢一个人是有原因的,不像我们内心纯粹的红线,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是一辈子。这样的女子才是能配男人走完一生的。红线这次伤的很深呀。唉!”
安霓裳乳名红线。却只有齐老太太和安霓裳的哥哥安锦衣可以这么叫她
齐宣躺在床上思索着。
伤的很深?喜欢一辈子?安霓裳,即使你永远都不爱我,你陪着一辈子的那个人是我,不是齐扬,不是其他任何人,是我,安阳王世子齐宣。未来大齐皇帝齐宣。
………………
安霓裳看着凌乱的地面发着呆。刚刚秋月华来哭闹来一番,她以为是自己设计的一切。
安霓裳任由她哭闹,直到来人拖走她。嫁不了齐扬她并不是很难过,她早就有预感,不会顺利的。可当她得知要嫁给齐宣时也想哭闹撒泼拒绝,毕竟这是她擅长的。
可谁知敬爱的哥哥却带来了父亲的嘱托。
原来舅舅安阳王齐政和齐宣早就想更近一步登上齐国的最高位。来完成齐老太爷的夙愿,以及他们自己的权利欲望。而支持者安家对权力当然也是向往的,齐宣不愿意他们他们没办法逼他,但齐宣找上他们了,哪有将后位拱手让人的道理。
她的哥哥对她说“红线,皇帝子嗣不丰,健在的几个皇子是绝对活不久的,过继的人选,只会是齐宣,只能是齐宣,如果齐宣不喜欢你或者不想要你,我不会让你违背意愿嫁给他,但未来的皇帝求而不得的人,嫁给谁就是害了谁。你懂吗?”
“哥哥,我不嫁,谁都不嫁,不行吗?”
“行,红线想怎样都行,大不了哥哥辞官根你一起浪迹天涯。”
“你们都在逼我,逼我。。。。。”
“红线。。。。。”
“我能有什么选择,我从来都没有选择。。。不要再叫我红线了。。。。。”
“唉。。”
表妹(四)
大婚
六月二十四观莲节。
京城安阳王府宴开千席,宾客如云。
拜堂后,安霓裳被齐宣牵着红绸往喜房走,一路还有喜婆唱着吉祥话,欢闹而喜庆,仿佛在这个日子里,只有她的心是凉的。
坐在婚床上,听着喜婆唱着,等待着齐宣来掀盖头,安霓裳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表情,这里如此多的外人,她不能露出不满意,为了她的父兄,更为了真正疼爱她的外婆舅舅。
可如何也笑不出来,喜不起来,被掀起盖头的安霓裳只能低着头装害羞。
齐宣看着金钗凤冠华衫映衬下的安霓裳,只觉得心脏抖缩,他从来不知道安霓裳原来可以这么美,像一朵富贵艳丽的牡丹花。还带着一缕缕幽香撩拨他的心。
女眷们笑闹着新娘的娇羞和新郎的怔愣。喜婆说着吉利话,让齐宣和安霓裳行拜礼。
同心,结发,交杯酒。
当交叉手臂,安霓裳看到了齐宣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一霎那,眼眶突然一热,迅速垂下眼,逼回眼泪。
这个场景她何尝不是期待幻想了很多次,从小就想当宣哥哥新娘的她,被他的偏心,他的冷言冷语,他的针锋相对伤了心,断了情。
其实她是不恨他的,他可以不喜欢她,不要她,但他怎么可以因为这种理由而娶了她呢,因为她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因为她是户部员外郎的妹妹。因为她的家世,因为安家能帮他成大业。
因为她只是一个纽带一个工具而不是因为她这个人!
好在众人见他俩交杯酒喝完,哄笑着说起了吉祥话逐渐离开,喜娘也道:“世子爷该到前头待客了,新娘子也得沐浴更衣。”齐宣点了头,又瞧了安霓裳一眼,这才大步出了房往前院去了。
安霓裳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种种的情绪,这才拖着僵硬的身体被自己的大丫鬟翠儿和齐宣的大丫鬟兰儿扶着挪到了梳妆台前,由着几个丫头给她去掉头上的凤冠发钗,散了头发又一层层脱去了外头的大衣服,这才觉着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一些,连带着呼吸也顺畅了。
一边的婆子见安霓裳脱了衣裳,便笑着上前,道:“热水早就准备妥当了,少奶奶先泡泡,这身上就能松乏了。”
安霓裳点头,被扶着进了净房。净房极大,转过屏风,放着宽大的酸枝木浴桶,里面已放满了温水,安霓裳被翠儿伺候着脱了贴身亵衣,便舒服地泡进了水里,痛快地大出一口长气。
她泡了一阵子,觉着身上的酸楚消散的差不多,这才起了身,由翠儿几个给擦拭了身上,原本该换上件红色蚕丝秀金花的半透纱衣,但被安霓裳拒绝了,洞悉主子心事的翠儿准备的普通亵衣派上了用场。
侍女婆子都是熟悉这位主子的,并不敢谏言,安霓裳披上披风让翠儿绞干头发,便走到了侧间的暖塌上坐下,并不是她该待的喜床。
吃完准备好的汤水,满腹心事疲惫不堪的安霓裳在暖塌上睡了过去。她无法反抗这场亲事,却也无法与齐宣同床共枕亲密无间。
安霓裳半梦半醒间觉得身上有沉沉的压迫感。从疲惫的昏睡中张开眼,缓了好一会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的暖塌了,而是华丽喜庆的婚床。身上的亵衣已经褪去,只着肚兜,齐宣的唇舌在她的颈项游移,大手伸进大红的鸳鸯肚兜揉捏着她滑腻的雪乳。
大红鸳鸯肚兜?刚才沐浴她明明换了月白荷叶的呀。
安霓裳无暇分心思考这些,她不想跟齐宣同床,她恨他!
“放开,你走开,齐宣,你这个禽兽,只会强人所难吗,翠儿,翠儿,快进来”安霓裳拼命挣扎着,哪里撼动得了呢。看似文隽的齐宣是个实实在在的内家高手,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桎梏住。
他不慌不忙地任由她喊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任何人作出回应。他低头含住她圆润白嫩的耳垂,用力吸吮了一下。
“唔!”安霓裳惊得像是一只小兔,身体轻轻一颤。齐宣转而抬头直视着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说道:“我的娘子,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叫你的小丫鬟进来找死吗?”
安霓裳心里一紧,是啊,谁会在这时候进来救她呢。
齐宣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她被他环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灵巧的舌顶开她紧闭的唇长驱直入,先是在牙齿和口腔处来回轻扫,然后与她的小舌纠缠不休,又不时地大力吸取她甜蜜的津液,霓裳哪里抵抗得住,只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恍如身在云里雾里。齐宣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还在肚兜里做着怪。
没一会安霓裳就被吻的两颊绯红,咽喉处“呜呜”地叫着哽咽着,乌黑的杏仁眼泛上水光,无辜却又诱人。
表妹(五)
洞房
齐宣发现了她的软化,松开了手,向下游走。重获自由的安霓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用力的推距他开始反抗起来,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用脚踢他。
“娘子还是这么不乖”齐宣并不恼,一边继续亲吻她,一边扯下床旗,将她的双手并拢抬起绑在床头。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安霓裳惊恐地看着他,现在她才知道男女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可她惶恐的眼神,不断扭动的身躯,撩拨着齐宣的神经。
“当然是干你。我的表妹”齐宣无视她的抗议干脆利落地将她脱了个精光。
低头打量着她的身体。肤如凝脂,莹白嫩滑,冰肌玉骨清无汗。再看那浑身各处,乳房浑圆,粉红的乳头圆润可爱,纤腰盈盈一握,玉腿笔直修长。
“想不到你这个坏脾气的丫头还真是个尤物。”他炙热的眼神让她心里更加恐慌,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两下,一双诱人的乳房小白兔般地跳了两跳,齐宣眯起双眼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时轻时重地用齿尖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边,时而将整个乳房握在掌中大力揉搓,时而用两根手指夹住那乳头来回捻动,更有时用指甲刮那小孔。
“唔,不要,不要……”安霓裳何曾经受过这般玩弄。陌生的快感传遍身体各处,全身发烫,既渴望又愤怒,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感觉到她的抗拒,齐宣一只手用力一捏那圆润的乳头。
“呜!”一阵刺痛让安霓裳的眼圈更红了。她紧咬着双唇摇晃着小脑袋。抗拒这既痛又酥麻的感觉。
齐宣听不到她的声音抬起了头,发现她的动作后,将一只手指强势的伸进她的嘴里,勾戳绞弄着她的舌,将她的津液勾出来,沿着嘴角流下一缕透明的线。
安霓裳羞愤地扭头避开他的灼热的视线,却看到他的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乳房一路向下抚摸。她急得连忙摇头,喉咙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眼角通红。
齐宣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冷不防地用力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低头专心地盯着那销魂处。
“齐宣,不要,不要…我不想,放过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大喇喇地凑近看着,感觉到那目光似乎透进了身体深处。她的眼泪终於滑落出来,眼前瞬间被泪水模糊了
“哭什么?”齐宣很是不满“就这么的委屈?”
说话间双手却毫不迟疑地拨开那两片肉粉色的,将藏匿在里面的粉红色小核和下面的肉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粉红色的嫩穴在他火热的视线下不安地瑟缩着,徒劳地试图闭合上躲过他的进攻。他将方才伸进安霓裳口中的那根手指伸进蜜穴,先缓缓地进出了几次,然後速度加快并且用指甲轻轻刮着柔嫩的内壁。
“唔…”安霓裳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却被他固定得牢牢的。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浪,然后听到他冷着声说:“这么快就湿了呢。真是个荡妇,齐扬玩过这里没有”
安霓裳听到她这话愤怒极了怒骂道“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放开我!”可声音却因为他的玩弄变得出乎她意料的娇媚。
齐宣不理会她,而是往她的身体里猛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一声,他却丝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两根手指一起飞快地抽插起来。
安霓裳快感更甚,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淫靡的水声。“别,别再动了…你不是嫌弃我吗?还碰我干什么”
安霓裳的身体酥软,双手无助的扭动着却不能让舒服它们的缎带有任何改变。咒骂到激将再到哀求,都没有让她如愿。
齐宣不理睬她,他当然已经查到她跟齐扬没什么,但还是仍不住嫉妒。于是更加卖力,直到霓裳冷不丁地觉得下身一热,似乎有什麽东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喷涌而出。不断扭动的身躯也失去了最后的力气。
齐宣将沾着蜜液的手指凑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勾起嘴角邪笑道:“一下子就留这么多水,我家表妹不尽身子令人销魂,这里更是极品呢,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嗯?”
安霓裳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嫩红的小脸上是羞愤交加的神情,她哭着摇头说:“我不是,我不是。啊──!!”
原来是一个火热粗硬的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她,即使刚刚高潮过蜜穴足够湿滑,他的尺寸对于她来说还是过大了。身体似乎被劈开了一般,一阵剧痛从私处传来,她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齐宣忍住被那紧致用到箍的快要喷涌的射意,低头去亲吻安霓裳因为疼痛而发白的嘴唇,嘴里还不断安慰着“红线乖,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虽然之前说的话下流侮辱,但他只是想搓磨下她倔强的性子,可看到她这么的痛苦,他哪里舍得。
压抑住驰骋的欲望,他的双手在霓裳身体上游走安抚。大舌不断扫动她的牙齿嘴唇,与小舌交缠着。
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待安霓裳脸色刚缓过来就忍耐不住,缓慢的抽动起来。
“呃。。。。。轻一点。。。。啊。。。。。疼。。啊!”缓过敬的安霓裳还是疼的忍不住地哀求起来,这软糯的声音却让齐宣更加兴奋,他无法顾忌更多,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横冲直撞。
齐宣将她的一双玉腿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捧着她的小屁股,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出,将他的分身也染得通红。
“疼,嗯。。。。疼…”安霓裳犹在哽咽着,疼痛并着令人狂乱的感觉让她只会说这个字。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将枕巾沾湿了一片。
齐宣俯下身来,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接受这缠绵悱恻的温柔舔吻,任由他将自己的嘴唇咬着含着,用牙齿摩擦着,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轻轻地舔遍了每一个角落。
但齐宣下身的动作却依然猛烈,似乎想要把她捣碎了一般。那水润迷蒙的杏眼里映着齐宣的脸,真恨不得让她映一辈子。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爱我。。。。红线。。。。。爱我。。。。”齐宣呢喃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狠。。。。。
“表哥,不要了。。。。。求求你。。。。。”安霓裳无助的连许久不叫的称谓都叫了出来,仍然不能让齐宣停下来。。。。
疼痛演变成了热浪,一阵一阵的扑向安霓裳,她无助的就喊,无奈的挣扎,仍不能逃过情欲,将她覆灭。
“啊。。。。。”最后的声音被情浪扑灭,安霓裳昏睡了过去。。。。。。
而齐宣仍然不满足的享受着他的洞房花烛夜。。。。。
。。。。。。
龙凤烛噼啪的烧到了一大半,喜床上那不知疲倦的人才吩咐叫水,而另一个早就没有意识到昏睡过去。。。。
表妹(六)
生病
安霓裳有时候真的很佩服齐宣,物尽其用到了极致。自己和亲事都被利用了个透。原来他们成亲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留在京城。
因为是齐家子孙,不仅求皇帝赐婚,成亲也是必须在京城举行的。婚后也是需要祭祖,将安霓裳的名字记录在齐家的族谱上的。
但按照礼制,成亲后就要返回封。当然不同于安阳王,世子相对可以放松一点,但经历史王之乱的皇帝,是不会希望他留下的。
安霓裳不知道齐宣用了方法改变了皇帝的初心。她也不关心。这段时间齐宣早出晚归,甚至不回来。安霓裳知道他在忙他的大业。对此她乐见其成。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就好。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也无法应对他的索求。
大齐民风开放,未婚已婚女子均可外出游玩,逛街。富贵人家更喜欢举办各种集会。花社,棋社层出不穷。但这些吸引不了安霓裳,她虽然是京城人士,但毕竟在安阳长大,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她整个人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扎齐宣的小人,也懒得出去交际。
但另一个人却恰恰相反。秋月华随着丈夫齐扬也来了京城。齐扬虽然一直爱着安霓裳,但军人的忠诚却不会因此改变。更何况,他并不知道这一切是齐宣下的手,突然找他的秋夫人更可能是幕后黑手。
被丈夫冷落的秋月华当然不会甘于寂寞,交际手段一流的她,来到京城更是如鱼得水。先是进了女子诗社,并迅速的与京城的贵女热络交好起来。
美丽而又清冷的外貌,斐然的文采,精湛的琴艺,让京城的贵女们对这位“乡下”来的小女子刮目相看。
那一句“英雄不问出处”更是令诸多贫寒学子认同不已。
而秋月华不时无意的言语,让大家纷纷惋惜,那来京城不久便风靡万千少女,英俊潇洒的安阳王世子竟然因为父母之命娶了刁蛮任性貌似无颜的安家大小姐。
而这位这个大小姐水性杨花,凶狠毒辣,容貌丑陋。由于京城贵人太多,所以才一直躲在家,以免出来冲撞了谁。
秋月华没有说一句坏话就让舆论朝着她的想法走,而安霓裳并不知道她的名声被无形的破坏,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介意的。或者说,她现在钻进死胡同了,无暇介意。
她不介意有人介意,未来的国母怎么能有个坏名声呢!齐宣很容易查到了事情的源头,但他没有动手,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齐扬。并给了一些指点。
齐扬看似木纳,却也是聪明人,不然上京辅佐齐宣的重任也不会担在他肩上。
当初带秋月华上京,只是为了他要出手整治秋夫人,没想到会给小霓裳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其实如果秋月华安分守己,齐扬是愿意与她好好过日子的,他要娶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安霓裳,一种是其他女人,不是小霓裳谁都可以,毕竟还要延续香火。
齐扬是庶子的庶子,虽然后来过继到主母名下,但小时候日子并不好过。
每月他都会随父亲去安阳王府拜见齐老太太,安阳王府家业庞大,连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对他都不屑一顾,更何况少爷小姐,但他拜见的日子却不难熬,因为安阳王府最受宠的小姐,每次都会对他笑。
他从不觉得她刁蛮任性,她每一个笑容,每一次皱眉都那么的生动。
她会对他说“英雄不问出处,你以后一定会当个大英雄”
所以他从军,努力当她心中的英雄,保护她守护她。
可现在他的妻子却在伤害她,就想小时候秋月华总在背后中伤她一样。以前他不能做什么。现在不一样了……
经过齐宣的指点齐扬并没有马上行动。毕竟她现在是京城的红人。但没想到这一个等待却让安霓裳出了事。
平阳公主是紫薇诗社的创办人,对秋月华很是欣赏,不但将她拉进了诗社,更是无话不谈,无意中听说秋月华小时候常常被安霓裳欺负,于是决定替她出气。她万万想不到这无意的听说,被怂恿替秋月华出气,都是秋月华收买她的婢女得来的。更想不到这次的事,会给她的悲惨结局打下伏笔。
当今皇帝跟安阳王是堂兄弟,平阳公主算是齐宣的堂姐。无论是亲戚的往来还是公主的命令,安霓裳都不得不答应平阳公主的邀请。
可没想到游湖竟然差点命丧黄泉。安霓裳小时候陆续养的几只小狗都被被人害了淹死在霓裳院的小池中,所以安霓裳对水有本能的恐惧,当被别人推入湖中时都不能动作了,只能沉沉的往下掉去。好在这次陪同的兰儿水性极佳。
齐宣看着床上高烧不退的安霓裳,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顾及齐扬的脸
面,他就应该直接宰了那个女人,退一万步,他也不应该让齐扬循序渐进,注意名声。还有那个平阳公主虽然仗着皇帝的宠爱,一点事都没有,但他齐宣一定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受寒加之惊吓,安霓裳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烧。齐宣不顾众人反对将大事交给幕僚何先生于齐扬共同处理,他亲自来照顾安霓裳。
毕竟就算他人离开了,心也离不开。
另一个人离开心也还在等的人同样为这事懊恼着,但他已经失去报仇的资格,他的堂弟,他的主公,他爱的女人的丈夫要亲自动手。
齐扬不明白,那个看似冰清玉洁的女人怎么做出这样狠毒的事,安阳王府谁人不知安霓裳惧怕水。
如果不是有兰儿在。。。。
齐扬不敢想象,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回家却找不到罪魁祸首。
谁知没几天京城又流传起新的流言,校尉郎爱慕弟媳,怜其落水,对发妻拳脚相向。
原来秋月华早就猜到会受到他的怒火,所以提前故意嗑伤自己以求华阳公主庇护。
表妹(七)
养病
安霓裳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刚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侧躺在齐宣怀里。
她有些迷糊,因为久病的身体,也因为齐宣的怀抱。
在耀国贵族世家里,无论是妻子还是孩子生病,男主人都是要隔离的,以免病气传染。
因为许久之前,耀国某位皇帝便是因为爱重生病的妃子不断探望,感染疾病猝死的。
齐宣不仅没有隔离还抱着她,他不怕生病吗?他怎么陪着自己不去忙他的大业。
齐宣没有睡的太熟,感受到怀里的动静,睁开了眼。
安霓裳因为生病瘦了许多,盯着他的眼睛也显得越发的大。齐宣看着她消瘦的脸盘心里涌出一阵阵怜惜。
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将她搂的更紧。
“红线,不怕不怕,没事了。。。。”
听着他的安慰,安霓裳心底一阵阵泛酸,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人在生病时总是更加的脆弱。
她不想去考虑那么多爱恨情仇,阴谋算计,在她最需拥抱的时候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曾经那么接近死亡的她现在只想好好抱抱身边的人。
齐宣感受到安霓裳收紧的手臂,以为她还在害怕。他盯着帷幔眯起眼睛,将心中对付那两个贱人的方法划掉,因为,太轻了。
安霓裳的病迅速的好起来,归功于御医和良药,更重要的是齐宣的陪伴。
安霓裳没有想到齐宣会暂停他的大业陪伴自己。原本压抑断裂的感情喷涌而出。一下子走出了自己创造的围城。安霓裳本不是会跟自己作对的人,既然心已如此,那她又何必别扭呢。
两人相处终于迎来了百花盛放的春天。齐宣也终于安心的去忙他的大业。
由于冬日落水导致寒气入体,病愈后的安霓裳每天还需再干姜党参等滋阴逼寒的药浴中泡一个时辰。加之每天花胶虫草,乌鸡人参的补汤下肚。不仅寒气全无更烧的安霓裳燥气连天。
再加上齐宣最近很是繁忙,每日早出晚归,虽有欲望但不忍打扰熟睡的安霓裳。导致安霓裳最近内心骚动不已,浑身不对劲。
当然原因她肯定是不知道的了,来帮她看诊的老御医虽然摸清了症状却是不敢告诉她,而是告诉了齐宣。
这晚齐宣特地早早的回来,帮她的亲亲娘子消消火。
齐宣的早归让安霓裳很是惊喜,她忙前跑后的帮齐宣更衣摆菜,放洗澡水,呃,准确的说是指挥婢女这样做。
由于齐宣只有安霓裳一位妻子并无妾室,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居的,安霓裳焦急的等着去了隔壁间浴池沐浴的齐宣。
他进去已有小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善解人意的翠儿看到坐立不安的安霓裳立马凑上前去。
“小姐,奴婢刚才听那臭石头说,姑爷最近累的很,在那浴池中睡着了”
安霓裳也知道他最近很累,可是在浴池睡总归是不好的。她打发人去叫醒他回房睡,可被翠儿拦了下来。
“小姐还是亲自去叫吧。。。。。”
“这。。。。。。”
“去吧,小姐。。。。。。”
“好。。。。。。”
都坦裎相对那么多次了,亲自去叫有什么关系。
安霓裳本已换上寝衣,由于浴室连着卧室不远,只需穿过一个隔间,所以她只披了件披风便独自走了过去。
轻轻的撩开竹帘,她便看见齐宣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头后仰着靠着暖石壁上闭着眼睛。
那半皱的眉头仿佛还在为什么烦心事苦恼着,安霓裳走上前坐在他旁边,想为他抚平那川字。可又不忍心打扰他。
权利真的这么诱人吗?让疼爱她的父兄出卖她的婚事,让本可以富贵闲散一生的齐宣如此殚精竭虑。
齐宣并没有真的睡着,他一边假寐一遍等待他的小猎物上门。
陷入思虑的安霓裳被突然睁开眼的齐宣吓了一跳,没等他拉下水,自己就不小心滑跌进了浴池。
惊慌失措的安霓裳好不容易扶着齐宣的身子站了起来,却听见他愉悦的大笑,本是懊恼的安霓裳看着齐宣的笑容,也没了脾气,在大浴池中的慌乱的心也因为在他的身边,而变得安宁。
齐宣看着目光盈盈的安霓裳,眼神突然温柔下来,他低头亲吻上那迷人的眼睛,翘挺的鼻尖,嘟嘟的小嘴。吮吸起滑腻的小舌头。一点点地品尝她的柔软,记住她的味道。
安霓裳闭上眼睛,伸手绕紧他的脖子。学着他一样去纠缠。她越发地深入一些。比他还要主动。
齐宣感觉到她地回应。她地小舌扫进他地齿关。让他觉得牙齿也都有了感觉一般,酥麻酸软。他从没感受过如此主动的安霓裳,欲望疯狂的膨胀起来。
齐宣急切的拨扯那浸湿贴在她娇躯上的衣裳,安霓裳也松开环着他的手配合着,很快两人就赤裸的纠缠在( in love 短篇故事集 ./9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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