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灭了满清》第43章 李自成坐不住了【求评价求鲜花】

    “陛下说的好生轻巧。”
    懿安皇后依然坚决道:“此时的长平,想必还沉浸在周姐姐的护爱中,每日欢心,若是将许配楚枫之事,告知长平,陛下以为她可能承受得住。”
    “此乃长平之命……”
    “陛下所言差矣。”
    懿安皇后紧追不舍道:“长平可知家国之事,到了盛京,楚枫又将如何对她?三五日或许可有欣喜,若时间长了,楚枫当真还会听长平的?”
    “若是这般,皇嫂去了又当如何?”朱由检有些听不懂了。
    “妾身乃久经人事,夫妻之实,终究要比长平了然。”
    “况且听闻楚枫乃风华少年,若是如此,权谋之术,妾身自认为不比他逊色几多……”
    “若是等楚枫长成还需些年份,妾身每日洗脑,难保楚枫不会归顺大明,听命于陛下……”
    一系列的话语,最终还是说动了崇祯。
    说白了,他也是没办法。
    长平公主着实太过年幼,而楚枫又是少年之人,这两人到了一起,崇祯不觉得会对大明有多大帮助。
    “陛下……”
    瞧见皇帝犹豫了,懿安皇后语气也变得缓和下来:“皆为大明,也为天下,妾身生来命薄,待楚枫归降朝廷后,妾身自会了却此生,也算告慰先皇的在天之灵,想来列祖列宗也理解妾身为大明做的这一切。”
    “皇嫂……”
    “陛下无须怜悯妾身,太祖皇帝所立帝国,绝不可葬送在陛下手中,更不可被外敌蚕食。”
    话音落下,懿安皇后张嫣站起身,两手搭在身前,朝着朱由检重重鞠下了身躯。
    朱由检沉默了。
    他静静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回想起此前的斑斑点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连个女人都比不了。
    羞愧难当!
    “罢了!”
    朱由检粗重的深吸了口气:“既如此,午后朕便于礼部尚书钱谦益商讨婚配之事。”
    “妾身诚谢陛下……”
    “只是苦了皇嫂了……”
    “忠君为国,为天子分忧,理应如此。”
    该说的也说了,懿安皇后便不再多停留,起身告辞,双手依然贴在腰身前,挺着胸膛,不卑不亢的离开了乾清宫。
    …………
    明朝很奇葩。
    从朱元璋登基为帝时,便注定了整个朝代的奇葩。
    纵观历史,素来开国皇帝什么样,似乎在冥冥之中注定了每一个皇帝的性情。
    朱元璋要过饭、当过和尚,受过穷,所以登上皇位,便和贪官斗,和士大夫斗,和富商斗。
    杀奸佞,平祸乱。
    主要原因还是朱元璋想改变历史,改变被士大夫捆绑的大宋历史,被文官摧毁的一个个历朝历代。
    奈何,他太异响太开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古以来文官集团就是这股难以摧毁的按键。
    以至于后世,也没有改变这一现状。
    大明立国三百年,皇家和文官也斗了三百年。
    东林党便是明末时期文官集团最典型的代表,却又很复杂。
    自然南直隶、北直隶,乃至大明各地官府的一把手、二把手,甚至小鱼小虾几乎都和东林党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形成了巨大的利益网,足以将整个大明帝国给网起来,错综复杂,盘根交错。
    国库空虚,边军的军饷都成了子虚乌有的存在,迫使皇帝变卖家产发放军饷。
    大明的官员虽然工资不高,可来钱的路子多,毕竟而今官商不分家,都有自己的小金库。
    于是乎,大明愈发开始往畸形的方向发展。
    畸形到朝廷大臣富可敌国,中层官员纷纷效仿,底层官老爷加重赋税,欺压剥削。
    就这般,剥削了几十年了,压榨了几十年,好巧不巧赶上了小冰河时期。
    关中连年大旱,民不聊生,饿殍遍地,恐怖到易子而食,以吃人肉度日、谋生的地步。
    丝毫不夸张!
    无奈之下,高迎祥、罗汝才、李自成等这帮人出现了,杀富济贫,揭竿而起,将所有活不下去的疾苦百姓统一起来。
    打土豪,分财产。
    李自成又喊出均田免赋的口号,说白了就是跟我混,不用缴纳粮食。
    从此,这帮人像吸铁石一样,将一批批的铁渣子吸附到一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乱世无好人。
    都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
    只是,归根结底叛乱的都是农民军,人再多都是乌合之众,终究没办法与大明的正规军对抗。
    从而导致了,李自成这帮人多次被打散,溃散后没多久又笼络了一大批。、
    又被打散,又笼络,再打散,再笼络……
    归根结底,还是百姓看不到生活的希望,除了造反,无路可走。
    刚刚打完中原开封,李自成的大顺军可谓风头正旺,名声已经遍及整个中原乃至鲁、皖等地界。
    此时的闯王,还是高迎祥,也是最早的闯王。
    麾下十几路反王,也就张献忠和李自成的名声最为响亮。
    豫中地界。
    荥阳城。
    “来来来,兄弟们,此战虽未胜,却也是重创了洪承畴……”
    “这下他娘的,也算领教了明军的打法……”
    “俺提议哈,下次咱们他娘的不能和明军正面冲突,咱们的人,还是不行……”
    “怕个甚?娘希匹的,头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瘌……”
    起义军占据荥阳已经有些年了,城内的州府、县衙、以及员外豪绅等被灭门的灭门,杀光的杀光。
    倒是分了些许财产,也让农民军兴奋了很少。
    眼下的农民军,真正有军服的还在少数,头戴飞碟帽,身着红布甲。
    但更多的还是泥腿子,裹着厚厚的破袄,满身泥泞不堪,有的好几年没洗过澡,头发硬的足以勒死人。
    城中,府衙内。
    高迎祥、李自成、罗汝才、张献忠等各路反王云集于此。
    昔日的衙堂,这会儿点燃了一大堆的干柴,大火灼烧着,将冷冽的空气烘托的一阵暖意。
    “舅父,大军撤退之前,听闻洪承畴被朱由检调走了?”
    李自成咕噜喝了口酒,砸吧着嘴询问道:“可是关外的野猪皮要打进来了?”
    所谓的舅父,便是高迎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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