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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山众人就此臣服,无形之间,李悠然咸鱼之下,伟业已经显露矛头。(书=-屋*0小-}说-+网)
又杀了一个不长眼的,有点累,怎么办?
李悠然一个眼神投给台阶上呆呆看傻的程咬金,就这么放任自己栽倒,他觉得程咬金应该会明白。
可李悠然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值,程咬金在呆呆的状态里难能回缓。
这就很尴尬了!
好在下边还有个匍匐的程大胆。
“咣叽!”
李悠然落到了程大胆背上去,程大胆的老腰差点儿没被他砸弯了,好在幸福抵挡了痛苦,程大胆痛并快乐着。
摔空了怎么办?爬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李悠然就这样睡着了,继续咸鱼。
程大胆憋不住腰痛,赶紧向着程咬金道:“闺女,快来把你相公带走!”
程咬金快步而来,抱起李悠然便回了房间之中,生孩子还需要击掌吗?
冥冥之中,程咬金有些开窍了,接下来的一切才算是理所应当。
李悠然在瓦岗寨,幸福的小日子就这样开始了,历史的巨变也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
时间眨眼。
七日后。
一早。
李渊携家人终于日夜兼程的赶到了大兴皇城。
一入仁寿宫宫门,就感受到了一抹异样。
登临仁寿宫天子大殿,这一抹异样被揭开,只见大殿之下群臣朝拜,而那皇帝宝座之上,却不见隋文帝杨坚身影。
取而代之,杨广坐在其上,一身装扮非是昔日太子形容,所表几何一览无遗。
杨广一脸神情窃喜,佯装出来的伤悲,被李渊一眼看穿。
昨夜仁寿宫变,杨广亲信张衡毒死了隋文帝杨坚,今日一早杨广便称帝,狼子野心昭然于天下。
李渊识趣,心有所想,但知这奔丧之事已成另一种态势,倒也只能逆来顺受,识时务而为之。
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定,李渊感觉心头被惶恐笼罩。
一旁李建成私语问道:“爹,这是个什么情况?”
李渊冷眼示意他不要讲话,静待其变。
此时,满朝文武皆是面面相觑,无有言表,一个个披麻戴孝,哀伤的脸上更多的是疑虑。
突然!
张衡宣道:“吉时已到,众臣听旨!”
旨意以隋文帝杨坚之名,实则杨广早就叫人准备。
用以杨坚口吻,好一番随她而去的凄美爱情故事,硬是把杨坚之死,说成是这几日独孤伽罗崩逝后的思念成疾。
张衡念旨完毕,行于殿下带头而跪。
口中高喊,“吾皇万岁万万岁,还望吾皇切莫悲伤,以国事为己任,化悲伤为动力,为我大隋子民谋求新的篇章……”
杨广故作几滴眼泪飘过,宝座之上俯首哭泣。
这二人就跟唱双簧一样,奈何群臣见此,又有何敢谏言,大家都知道杨广之手段。
既然可以如此称帝,必然心狠手辣,早有重权在手,笼络的不止张衡一人。
虽有忠良在此,却无人敢心直口快,登时间全场齐齐下跪,高呼万岁!
听于此而见于此,杨广抬起头来,他今日终于明白自己的期盼是何种感受,也终于明白了文帝杨坚昔日教诲。
“你以为当皇上很快乐吗?切莫如此所想,否则难成大业!”
杨广如今心想,“呵!当皇上难道不快乐吗?当皇上的快乐我那时根本想象不到,现在我懂了!应该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吧?”
皇上一当,大业在手。
这也正是杨广定年号为大业之因。
看着群臣跪地,杨广起身而来,便是慷慨言道:
“父皇于昨夜子时,因几日来思念母后,感有风寒染疾驾崩,实乃我大隋之不幸,天下子民之失,但父皇与母后之情感犹如泰山于东,皓月当空……”
杨广言说自己父母那可歌可泣的爱情,从此之始,顺势言说出今后自己之展望。
此刻朝堂,便是杨广为所欲为。
散朝之后,重臣各司其职,抓紧操办先皇与皇后葬礼,杨广更是派人昭告天下,自己登基之事。
而后!
杨广独留李渊和李建成父子,小人的一面开始显现。
杨广生性好战,皇帝宝座还没坐的热乎,就早已预谋了发动战争。
当前也刚好赶上秋末时节冬初欲来,边陲突厥犯乱连连,杨广自知了解李渊,毕竟从小一起长大。
因嫉妒李渊儿时分去自己的父爱母爱,念于他是不可多得的帅才,故此有计,决定派李渊征讨突厥。
一时之间李渊左右犯难,可杨广刚刚继位,触了眉头必然人头落地。
无奈的李渊只好答应下来。
……
夜幕。
李渊自仁寿宫与李建成归来,回到了李家在大兴皇城的别院。
一回来,就见得别院周边兵马涌动,李渊一眼便可看出,这些都是杨广心腹,曾几何时的太子党。
如此而来,突厥必行,否则,怕是家门踏破株连九族。
可是一想到李悠然还在瓦岗寨,李渊很是担心。
当晚和窦惠商议,择日启程奔赴战场,遂叫人先行归于岐州,自家中取得钱财,赎回李悠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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