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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来者登堂,好一个七尺汉子,壮如猛虎。
其肩扛大刀,威风凛凛。
此人乃是瓦岗寨二当家,程大胆同乡外甥,年有二十,名叫张狂。
他人如其名,狂放不羁,匪界外号刀无影,形容其战斗之时挥刀迅疾,武功颇为强悍。
张狂今日外出带人采购物资,早出晚归方才回来。
一回来便听手下言说今日寨中遭遇,本想来会一会李悠然这个睡神几何,哪成想听到这嫁娶戏码,眼看青梅竹马的表妹就要被李悠然这小娃娃拿下,登时杀心暴起。
张狂来到李悠然身前,低头俯视,把自己的气场演绎到了极致。
寻常人见了这般,不被吓破胆子,那也必然震颤发抖,可李悠然何许人也?有系统的大佬,连头都懒得抬。
程大胆见此势态,暗觉不好,可却慌不敢言,因为自己这外甥的实力着实强悍,瓦岗寨的江山多半因他,方才打下。
功高盖主之人,得罪不起。
再者,程大胆却也想看看,李悠然这睡神,除了睡觉,说得一番耸人听闻的话来,是否还有别样能力。
此刻,气氛凝结如冰,秋有冬寒,暴裂无声。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李悠然当即打开了系统商城。
“无敌狮吼功,不要998只要88?”
这么便宜,必须拿下!
“表哥,你回来的正好,撕了这小孩儿,要不然我爹都快被他带糊涂了。”
程咬金说着,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神态,盯向了李悠然。
“放心吧,表妹,有表哥在,瓦岗寨岂容他一个小娃娃指手画脚。”
张狂冲着李悠然大喝道:“小屁孩儿,胆子被吓破了吗?我刚才在殿外听你胡说八道的厉害,这会儿怎么不会动嘴了?是在想着求饶该怎么开口吗?”
听此,李悠然淡然一笑道:“呵……求饶?你想多了,老子不说话是因为,一般能动手解决的事情,我基本不哔哔!”
“??”
张狂不屑,抖了抖肩上的大刀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敢和我比划比划不成?”
李悠然缓缓抬起头,直面张狂,那水汪汪的稚嫩眼神里划过一抹凶煞之意。
咸鱼抬头,必杀舔狗。
话不投机半句多,无敌狮吼功集气完毕,以于丹田处蓄势待发。
“啊!”
突然,李悠然小嘴巴微微一张开,喊声震天,整个瓦岗寨霎时如地震一般,地动山摇。
仅是半秒,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一切便是如常。
再观张狂,人那?
“尼玛,有点儿缺氧,得睡一觉缓缓。”
李悠然默念着,看向了程大胆和程咬金父女。
“岳父大人,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不用我教你了吧?”
李悠然话落入梦,站睡,提前为了入洞房梦里演习去了。
这刻的程大胆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我外甥去哪儿了?”
程大胆又不傻,他当然觉得这和刚才李悠然的喊声有关。
此时的程咬金也是花容被吓得苍白,心有所思,“难道这小屁孩儿真的是神仙吗?表哥他?”
父女俩想法一致,一同冲出殿门而去。
殿外天色乌黑,月光朦胧,几个手下刚才正在殿外平台上耍刀弄剑的操练着。
忽听殿内李悠然那短暂一“啊”,随即殿外有“砰”的一声闷响,大家全都寻得那“砰”声方向,围了过去。
这会儿的殿外平台与崖边交界处的一块石碑之前,众人齐聚,火光通明。
此石碑乃是瓦岗寨的好汉碑,上面刻着所有瓦岗寨兄弟的名字。
整块石碑高达五米,厚有一米,至少几吨之重。
此时那石碑正中间,一个可钻过人的孔洞显现,石碑正面鲜血覆盖,新鲜的还在滴答,鲜血中夹杂着白色物体,对于这些刀口上舔血的山贼兄弟们来说并不陌生,那是脑浆。
众人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
“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不解。
程大胆和程咬金来到近前,却是一见便知,他们清楚,这一定是张狂的身体穿过,现在的张狂,估计已经惨死的坠落于崖下了。
“嗷嗷嗷……嗷嗷嗷……”
崖下狼声四起,这会儿群狼入眠之时,那叫声来得恰巧,所有人都听得出来,那是要饱餐一顿的叫声。
程大胆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无神开来。
身旁,张狂的那把大刀安静的躺着,狗屁的刀无影,眼下只剩了刀,估计都已经在饿狼口下,尸骨无存了。
“呜呜呜……闺女,可怜可怜爹爹吧,可怜可怜咱们寨子里的兄弟吧,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们尸横遍野吗?呜呜呜……”
程大胆抱头痛哭,乞求连连。
兄弟们不解,目光所向,程大胆指着那石碑上的孔洞,声音颤抖道:“是睡神,他只轻喊一声,便杀了张狂……”
一听这话,众人皆跪,有些胆小的,都开始尿了。
此情此景,程咬金再没了半点儿质疑,弯下身子扶起老父亲,“爹,我嫁!”
听此!
程大胆眼泪一收,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他可不管张狂死活,功高盖主的家伙,又是个出五服的根本不算亲的亲戚,他死了,一箭双雕又多了一雕罢了。
程大胆立马言道:“兄弟们,好酒好菜整起来,马上叫人带大小姐梳妆打扮,收拾最好的房间,准备给我闺女和姑爷入洞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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