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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田蜘蛛山出来,张青山一刻没有停歇。
祢豆子和炭治郎被鬼杀队的人带回去审判,一定是要回鬼杀队的本部,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快点赶到鬼杀队的本部。
而且必须要赶在审判之前的......
张青山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矩,鬼杀队有鬼杀队的队律,而他自己,则有自己的法则!
阳光照在张青山的身上,把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长......
“在开始审判之前,先说明你所犯下的罪......”
蝴蝶忍的话还没说说完,就被一旁的炼狱杏寿郎将她的话给打断。
“我觉得!没什么要审判的必要吧!包庇鬼很明显就是违反了队律,只凭我们就足以处置!”
目光落在地上的炭治郎身上,“让这个少年同鬼一起被斩首!”脸上露出别样的神情来。
炭治郎的眼睛不由的瞪大,怎么会......
同时身为音柱的宇髄天元不忘掺和道:“那么就让我华丽的砍掉他的脖子吧!我会让他的血溅四方得比谁都华丽,已经华丽到不行了!哈哈。”
说这话时,还不忘做一个他认为‘华丽’的姿势。
作为女孩在的恋柱甘露寺蜜璃有些不能认同他们两人的话,但是吧,又没有太多的底气把她心里的意见给大胆的说出口。
只是觉得,就这样杀掉一个这样可爱的孩子,真的让人感到心痛,太痛苦了!
而身为岩柱的悲鸣屿行冥,一如既往的流出他悲情的眼泪,双手合十,手上还挂着念珠,感慨道:“啊,多么寒碜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的孩子,从诞生下来这件事情的本身上,就已经足够可怜了!”
他会说出这番话,还是要归为他早年间没有成为柱之前的那件事。
年轻时的悲鸣屿行冥的一个寺庙的僧侣,并且收留了一群孩子在寺庙里。
在某一天里,一个叫狯岳的小孩不小心把鬼引进了寺庙里,导致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被吃了。
而悲鸣屿行冥舍命与鬼肉搏了一夜,最终战胜了闯进寺庙的鬼,将鬼捶成了肉酱。
可是,最终的胜利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荣誉,悲鸣屿行冥最终换来的却是被唯一幸存的小女孩指为了杀害孩子的凶手,因此让悲鸣屿行冥不再信任小孩。
现在在他面前的炭治郎,只是可怜,并不会为其做些什么事情。
身为霞柱的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双眼发呆似的盯着天上的云朵,对于他来说,怎么处置带鬼的少年以及那个鬼,他都没什么意见。
不过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也不会注意和记住。
听着他们讨论的话,炭治郎被绑着,还被按在地上,眼睛四下看着四周,始终没有看到祢豆子或者那个木箱。
他们应该还没有对祢豆子做什么的!
“喂!你在看什么呢,在柱讲话的时候,你在乱看什么!”
“这些大人们可是鬼杀队中地位最高的九名剑士啊!”隐,再一次的提醒炭治郎要对柱们表示尊敬。
炭治郎再一次看向他们,不管他们是柱、是最高级别的剑士,但是、不能让他们处置祢豆子!
这是炭治郎此时此刻,心中唯一的、坚定的事情!
悲鸣屿行冥含着热泪,双目合十,双目虽然看不到炭治郎,但却面向着他的方向。
因为流泪的原因,声音有些抖动,道:“南无阿弥陀佛!就让我来出手杀了你吧!”
在他看来,他不是在杀生,而是在给面前孩子的一个解脱,也算是一种在渡人。
“是啊,是啊,就是要华丽的,杀了他!”宇髄天元附和道。
炭治郎见他们已经下定了决议,挣扎着身体,“祢豆子,祢豆子呢!你们把祢豆子藏在哪里了!!!”
猛得挣扎起身体,坐起身来,可能是栗花落香奈乎那一脚的后遗症,让他的头发晕,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脑袋晕晕沉沉的。
“祢豆子!善逸、伊之助、青山师兄!!!”
炭治郎急切的喊着名字,他现在能想到的人,能帮助自己人,也只有这些人了。
在他们一直讨论的时候,其实还有一人在场,那就是在树上的蛇柱——伊黑小芭内!
生来便拥有右金左绿的瞳眸,绷带缠脸,黑色的中长发如同海带一般,而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条雄性白蛇,名为:镝丸。
“比起那种事,富冈要怎么处置!”在他说话的时候,肩头上的白蛇吐着信子。
与其现在杀不杀炭治郎这件事,他更为关注富冈义勇,身为柱,却违反队律,去袒护鬼和带鬼的剑士。
炭治郎顺着声音,目光看向树上,这个人,也是柱的成员?
伊黑小芭内侧卧在树枝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随意,道:“他甚至都没有被绑起来,让我的头都痛了!”
“根据蝴蝶的汇报,他也违反了队律吧!要怎么处分他,要怎么让他负责任,要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处境呢?”
伊黑小芭内的眼中出现期待,抬手指向一直在远远一旁,没有说话的富冈义勇。
听了这些话,炭治郎深刻理解到,蝴蝶忍说的是实话,富冈先生的确是被柱的成员讨厌了,不然树上的人也不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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