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
“很快你就会舒服的。 ”
话虽如此,沈逍却更加用力的来回进攻,公孙绿萼只能红着脸,拼命忍耐不发出声音,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呜……”
沈逍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公孙绿萼,压倒在地,望着身下完美的美人,那拼命忍住不发声的模样,惹得沈逍愈发拼命的欺负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逍换了好几个姿势,见公孙绿萼累了,沈逍方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又过了几日,公孙绿萼只觉伤势恢复,修为精进,心中大为欢喜。
沈逍走到裘千尺的面前,对裘千尺道:“萼儿伤势已经好了,我们该出去了。”
裘千尺叹了口长气,说道:“此处虽然深陷地底,但要出去却也不难。”向沈逍望了一眼,说道:“你心中定然在想,既然出去不难,何以枯守在此?唉,我手足筋脉早断,周身武功全失了啊。”
绿萼却大吃一惊,问道:“你从上面这洞里掉下来跌伤的吗?”
裘千尺森然道:“不是!是给人害的。”
绿萼更是吃惊,颤声道:“妈,是谁害你的?咱们必当找他报仇。”
裘千尺嘿嘿冷笑,道:“报仇?你下得了这手么?挑断我手足筋脉的,便是公孙止。”
绿萼自从一知她是自己母亲,心中即已隐隐约约的有此预感,但听到她亲口说了出来,终究还是全身剧烈一震,问道:“为……为甚么?”
裘千尺向杨过冷然扫了一眼,道:“只因我杀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哼,只因我害死了公孙止心爱的女人。”说到这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裘千尺在地下捡起一枚枣核,放入口中,仰起头来吐一口气,枣核向上激射数丈,打正一根树干,枝干一阵摇动,枣子便如落雨般掉下数十枚来。
裘千尺遭遇人生绝顶的惨事,心中积蓄了十余年的怨毒,别说她本来性子暴躁,便是一个温柔和顺之人,也会变得万事不近人情,但母女究属天性,眼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出落得这般明艳端丽,动静合度,怜爱的柔情渐占上风,问道:“公孙止说了我甚么坏话?”
绿萼道:“爹爹从来不提妈的事,小时候我曾问他我像不像妈?又问他,妈是生甚么病死的。爹爹忽地大发脾气,狠狠的骂了我一顿,吩咐我从此不许再提。过了几年我再问一次,他又是板起脸斥责。”裘千尺道:“那你心中怎么想?”绿萼眼中泪珠滚动,道:“我一直想,妈妈必定又是美貌,又是和善,爹爹跟你恩爱得不得了,因此你死了之后,旁人提到了你,他便要伤心难过,是以后来我也就不敢再问。”
裘千尺冷笑道:“现下你定是十分失望了,你妈妈既不美貌,又不和气,却是个凶狠恶毒的丑老太婆。早知如此,我想你还是没见到我的好。”
绿萼伸出双臂搂住她脖子,柔声道:“妈,你和我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转头向沈逍道:“相公,我妈很好看,是不是?她待我好,待你也好,是不是?”这两句话问得语含至诚,在她心中,当真以为母亲乃是天下最好的妇人。
沈逍笑而不语,裘千尺什么尿性,他还会不知道。不过,她毕竟是公孙绿萼的娘,随意的点点头。
沈逍没兴趣想听裘千尺的废话,直接对裘千尺道:“岳母,这里阴暗潮湿,萼儿的伤势也已恢复,我还是先送你们二人离开此地,再做打算。”
裘千尺点点头:“好,就照你说的做。”
沈逍根据裘千尺所言,来到一个透光的洞穴口,见那洞离地少说也有一百来丈,洞下虽长着一株大枣树,但不过四五丈高,就算二十株枣树叠起,也到不了顶。
公孙绿萼抬起头望着洞口,担忧道:“太高喱,我们能出去吗?”
沈逍却是淡淡的说道:“这洞口虽高,却难不到我,萼儿我先送你上去,再背你娘上去。”
“好。”公孙绿萼望着沈逍点点头。虽说能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她的心中不知怎么有一股失落感。
沈逍将公孙绿萼带上洞口外后,转而又将裘千尺从地底背了上来。裘千尺从见光明,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实在是不好听。
“岳母,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如果没的话,你们母女不如和我一同前去襄阳。”
“襄阳?我去那儿做什么?你既然娶了我女儿,你须帮我杀了公孙止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要我杀公孙止不难,不过这事得萼儿同意,毕竟公孙止是萼儿她爹。”
裘千尺横了公孙绿萼一眼:“萼儿,你爹累得我这么惨,我要杀了他要错吗?”
公孙绿萼犹豫不决道:“可我爹把握养育长大……”
裘千尺怒道:“我说的话你都不听,要你这女儿何用?你倒是遂了心愿,你想过你妈没有。”
绿萼低着头不敢再说,就在此时,公孙止的弟子矮胡子樊一翁找到这儿来了。
樊一翁见到沈逍,大喜道:“你这臭小子,让我好找,没日没夜找了你这么多天,快累死我了!”
沈逍淡淡一笑道:“矮胡子,你高兴什么劲,你莫不是以为凭你就能拿下我领功?”
樊一翁恍然大悟,“你说的倒是!”转身便想走。
不待沈逍出手,裘千尺嘴里吐出一粒枣核,使出了枣核钉,一下将樊一翁的左腿打了一个血洞。樊一翁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腿,大叫:“哇啊,哪来的死老太婆!好毒啊。”
裘千尺盯着樊一翁道:“樊一翁,瞧瞧我是谁?”
樊一翁看了看裘千尺,感觉甚是熟悉,接着又看了公孙绿萼一眼,惊道:“难不成你是主母?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你既然认得我,就给我交代,公孙止在哪?”
“主母,你怎会跟这小子在一起,公孙止已经派谷中弟子,到处找他。”
“我问你公孙止在哪,你和我扯别的做什么,快说!”
樊一翁一阵犹豫,见裘千尺语气不善,不知要找公孙止做什么?樊一翁对公孙止忠心耿耿,担心裘千尺要害公孙止。
裘千尺恶狠狠的道:“你若不说,我就用枣核钉打断你四肢,让我女婿将你扔进我身旁这洞里,让你感受下我的痛苦!”
樊一翁一听,哪敢不从,连忙道:“公孙止正在大厅里,指挥众弟子搜人。”
沈逍接着问道:“矮胡子,那两个和尚呢?”
樊一翁答道:“他们两个,还在谷口,没有离开。”
裘千尺阴冷一笑:“沈逍,你助我拿下公孙止,我让谷中弟子帮你对付和尚!”
沈逍望向公孙绿萼,公孙绿萼犹豫的看了裘千尺,接着道:“就听我妈的话吧。”
三人悄悄绕到庄后,绿萼不敢进庄,向邻家弟子家中拿了绝情谷的衣衫,给裘千尺换上,由找了一个木制轮椅,将裘千尺放在轮椅,推着裘千尺走向庄门。
裘千尺一离十余年,此时旧地重来,更是感慨万千。众家丁见到裘千尺与沈逍均感愕然,但见有绿萼陪同在侧,不敢多有言语。
三人直闯进厅,只见公孙止坐在大厅中间,一副头痛的模样。听到动静,抬起头,见到了沈逍,喜道:“你竟然自投罗网,可让我好找。”接着,又连忙对身边的弟子说道,“你们快去通知国师,让国师过来帮忙!”
“公孙止,你想的到好,在你投靠元人,做元人走狗,就该想到有今天!”
沈逍岂会顺了公孙止的意,手一挥,大厅的门轰然一声,全部关上,想要离开的弟子,皆被沈逍使用摧坚神爪杀死。
裘千尺连声冷笑,喝道:“公孙止,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忘了我吗?”
公孙止望向裘千尺,表情诡异,接着暴怒,对裘千尺戟指喝道:“贱人,你怎地又回来了?居然还有面目来见我?”
绿萼一心盼望父亲认错,与母亲重归于好,哪知听他竟说出这等话来,激动之下,奔到父亲跟前,跪在地下,叫道:“爹!妈没死,没死啊。你快赔罪,请她原恕了罢!”
公孙止冷笑道:“请她原恕?我有甚么不对了?”
绿萼道:“你将妈妈幽闭地底石窟之中,让她死不死、活不活的苦度十多年时光。爹,你怎对得住她?”
公孙止冷然道:“是她先下手害我,你可知道?她将我推在情花丛中,叫我身受千针万刺之苦,你可知道?她将解药浸在砒霜液中,叫我服了也死,不服也死,你可知道?她还逼我手刃……手刃一个我心爱之人,你可知道?”
绿萼哭道:“女儿都知道,那是柔儿,妈已经和我说了。”
公孙止已有十余年没听人提起这名字,这时不禁脸色大变,抬头向天,喃喃的道:“不错,是柔儿,是柔儿!”手指裘千尺,恶狠狠的道:“就……就是这个狠心毒辣的贱人,逼得我杀了柔儿!”他脸色越来越是凄厉,轻轻的叫着:“柔儿……柔儿……”
忽听公孙止大喝一声:“滚开!”竟然抬起手来,想要一掌拍死公孙绿萼
沈逍立即出手,使出摧坚神爪,抓向公孙止。公孙止不得不撤掌转而攻向沈逍。公孙止抬手一拳打向沈逍,一抓一拳相对,公孙止哪里知道沈逍内功如此深厚,哇的一声,震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这厮怎么如此厉害!”公孙止本以为沈逍只是兵刃厉害,哪里想得到他内功如此深厚。
公孙止当机立断,扣下大厅里的一处机关,只见大厅墙后,出现一个暗室,公孙止夺路而逃。可没想到刚转身,便被枣核钉打中背后,倒了下来。
.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