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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外,一群人焦急而紧张的等候,知道门扉被推开后。(书屋 shu05.com)
李世民十分紧张的问道:“何如?何如!”
萧凡道:“已经注射进去了,但……至于有没有效果,我需要看看今夜,只要他的淋巴关节能消肿,说明问题就不大了。”
李世民急忙问孙思邈道:“何为淋巴关节?”
孙思邈都懵了,一脸委屈,陛下啊陛下,你为什么啥都要问我啊。
你这样让老夫觉得这些年的医术都学到狗身上了啊!
“这个……惭愧,恕老夫愚昧,还请萧县男解答。”
孙思邈真的感觉深受打击,他学了一本子的医,自从见到萧凡后,越来越感觉自己无知。
这个世界,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自从接触过萧凡后,他说的每一个名词,孙思邈都听都没听过。
萧凡也是口快,一时间忘了现下是唐朝,便解释道:“就是脖颈。”
“好,好,今夜我在这守夜。”
萧凡淡淡瞥了一眼李世民,然后问道:“还未请教阁下是?”
先前他轻描淡写的说眼前这孙神仙是太医院的医正,那个时候萧凡就怀疑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李世民笑道:“都说了,和你老爹是故友。”
萧凡顿时一惊,“不会是常何吧?”
他爹的故友没有几个,唯一算的上深交的,也就是当年在玄武门一同战斗的老战友,当初就是常何带着老爹开了玄武门的大门,李世民才能登基的。
也正是这个破天功劳,两人才能迅速加官进爵。
萧凡仔细想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
李世民微微愣了愣,一旁房玄龄也呆了呆。
随后就听李世民放浪大笑,“哈哈,被你小子看出来了,不简单呐!”
“你放心,是陛下让我来护长乐安慰的,这里交给我,你毋需担忧。”
听及此,萧凡也不怀疑有假,点点头道:“那你守着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李世民闻言点头。
萧凡看了看天色,微微叹了口气。
李世民诧异的问道:“怎么,要出去?”
萧凡笑道:“是啊,可大唐京畿全都宵禁,根本出不了门。”
在初唐,以长安为中心,整个京畿,在暮鼓响起后,就要宵禁,不准任何人出门。
不然街肆上武侯和不良人抓到后,可以不讲任何道理的棒杀,并且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等小事,算的什么。”
他从腰间取出令牌,递给萧凡,道:“拿着他,什么时间段你都可以横行。”
萧凡简单的看了看那快玉佩令牌,没觉得有啥不同,就是玉质挺好。
但一旁房玄龄看后,止不住倒吸冷气。
陛下连随身令牌都赐给萧凡了,这得恩宠到什么程度啊!
萧凡点头,道了句谢,便带着链霉素和注射器离去。
夜晚的蓝田,街肆上十分空旷,月明星稀,暴雨之后,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腥味。
就在萧凡刚进入蓝田主干道不久后,果然有寻街府兵走了过来,爆喝道:
“何妨贼子,胆敢在宵禁时间乱走!”
萧凡掏出那玉佩令牌,寻街府兵只是看了一眼,眼神顿时惊恐,毕恭毕敬的对萧凡道:“贵人请走,需要我等护送否?”
萧凡心道这‘常何’的令牌果真管用,不愧是混军事系统的人。
他摇头道:“不用,我前面两步就到了。”
那寻街兵士这才恭敬给萧凡让路。
望着萧凡远去的背影,副将有些不解的问道:“头儿,这人谁啊?”
“不知道,但他手上的令牌,是可以凭此令调动任何军队,而最近风言说陛下从长安来到蓝田,这人说不得和陛下有些关系。”
那副将胆战心惊,“幸好没有直接动手,不然这次就死定了。”
萧凡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崔府大门前。
随即……他发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妈的,只顾让他们去造注射器了,似乎……没有造吊瓶啊。
崔凝的鼠疫不算严重,压根就不需要臀肌注射,只需臂肌注射就可以了啊。
正在萧凡遐想的时候,崔季礼的声音急促传来,“萧兄,萧兄,你来了,可是制出解药来了。”
萧凡下意识的点头。
“啊?”崔季礼双目一亮,狂喜道:“萧兄大才,萧兄堪比神明,快快请进府。”
这模样,比上一次更加的毕恭毕敬,恭敬中带着深深的尊重。
萧凡有心拒绝,却被崔季礼不由纷说的拉进崔府。
“萧兄,上次你对小女说了什么?这些日子凝儿不吃不喝,我都愁坏了。”
萧凡下意识的脚步一窒,随后尴尬的笑道:“也没说什么,可能是崔小姐被吓坏了吧。”
崔季礼一想,也是这么回事,随即便道:“没事没事,这次凝儿有救了,萧兄,此恩德,我崔季礼没齿难忘。”
萧凡又是尴尬的笑了笑。
崔凝这小娘皮,性子是真的烈。
老子就这么一说,话又说回来,你不没和自己怎么样嘛,至于这么入戏吗。
崔季礼带萧凡走到崔凝厢房前,便自觉离去,一脸感激的道:“萧兄,下面的事,就麻烦你了。”
萧凡点头,随即轻轻推开门。
朱红梨木大床上,崔凝似乎感觉到萧凡到来,将头执拗的撇向一边。
两行委屈的清泪霎时就流了下来。
这么一流,胸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彷如决堤。
萧凡看到床上抽泣的崔凝,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个,崔小姐,我找到抗体了。”
“萧凡,你便是还没羞辱够奴家么?你不是要……呜呜……不是要和奴家划清关系么?”
“这个……”
“是,奴家是想过你会休了韩妇,娶奴家为妻,可奴家只是想想,就想想而已,从来没有,也绝不会做这等下贱的事儿来。”
“我没有说……”
“奴家知道,你和韩妇恩爱,咳咳……”
萧凡叹了口气道:“你先别说,先把命保住,这比什么都强。”
“是报恩么,是这次救了我的命,就彻底划清了么。”
“呵呵,没有,别误会,我品德一向高尚,一向以悬壶济世著称,你又不是不知。若你不好,万一传染给别人,这不是死了也败坏别人么。”
“你!萧凡!”
“好!你说的对,治吧,治好了,奴家便也不会缠着你了。”
萧凡点头,随即有些尴尬的道:“这个,可能有些不方便。”
“休要聒噪,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奴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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