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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府的小姐,神勇侯陈玄武的宝贝女儿,皇帝亲册的安宁郡主,共骑一匹马?
牵马过来的下人,露出羡慕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都是陈府的家仆,咋差距这么大呢?
洪辰没有想太多,伸手过去。
陈凝雪握住洪辰的手掌,把他一拽,拉上了骏马。
洪辰坐在陈凝雪的身后,和她贴得很近。
一股幽然的淡淡少女芬芳,扑鼻而来。
洪辰嗅了一下,凭借前世花无药的医学知识,分析陈凝雪用什么草药煎熬的汤水洗澡的。
“小姐。”
红袖费劲力气,把陈凝雪的寒铁大蟒弓请了出来。
“雪妹妹,我来背吧。”
洪辰从红袖手中,接过寒铁大蟒弓。
红袖费力无比的双手才能举起,洪辰举重若轻一样,把寒铁大蟒弓,背在了身后。
还有箭筒,洪辰也挎在了身体一侧。
做好准备工作后,陈凝雪一拉缰绳,“驾”了一声,双脚一夹骏马。
骏马一声嘶鸣,迈开腿跑了起来。
洪辰自然而然的从后面,伸手抱住陈凝雪的柳腰。
陈凝雪俏脸微微一红,倒也没有制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骑马出了陈府,出了王都,在城外有一群王孙贵族和军队,等候着陈凝雪。
远远的,皇太孙乾长孙笑道:“安宁郡主,你可来晚了哦。”
陈凝雪“唏律律”喊了一声,拉紧缰绳,让奔跑的骏马停下来。
然后对乾长孙道:“我没有来晚吧,分明是你们来早了。”
大乾王朝周国柱之孙周一鸣,见到陈凝雪背后的洪辰,脸庞一黑,问道:
“安宁郡主,什么人有如此服气啊,能跟你共骑一匹马?”
陈凝雪面布寒霜,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冷淡的说道:“本郡主跟谁骑一匹马,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
周一鸣被陈凝雪呛了一声,气得浑身肥肉直抖动。
其他的王孙贵族见状,连忙圆场,为周一鸣找台阶下。
“安宁郡主莫怪,周一鸣也是关心你啊。”
“没错没错,你身为郡主,自然要有当郡主的样子。”
“否则有失体统的话,可不仅是给神勇侯丢脸,也是给大乾王朝丢脸啊。”
陈凝雪被一顶大帽子扣得,气得够呛,又说不过他们。
这时,洪辰开口了。
“一个个口口声声说雪妹妹给神勇侯丢脸,给大乾王朝丢脸,请问你们同龄的,哪个是我雪妹妹的对手?”
“连我雪妹妹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
“我看啊,不是雪妹妹给神勇侯丢脸,是你们给自己的父亲、娘亲,给大乾王朝丢脸才是!”
“你……!”
“可恶!”
以周一鸣为首的王孙贵族,转眼被洪辰几句话呛得吐血。
洪辰说上瘾了,继续怼道:“还有你们左一口要有郡主的样子,右一口要有郡主的样子!”
“你们是郡主吗?搞得一个个知道郡主什么样子似的!”
“我跟你们说,雪妹妹是大乾皇帝亲自册封的郡主,雪妹妹就是郡主的样子,你们别逼逼,有意见找大乾皇帝去!”
“难道你们还能怀疑大乾皇帝的眼光,怀疑大乾皇帝的册封吗!”
周一鸣等王孙贵族,一个个脸色骤然大变。
谁也没想到,眼前的十岁少年,口齿如此犀利。
大帽子扣下来,一个比一个大,问题还说不过他!
“大胆!”
“放肆!”
“你是什么人,也敢跟我们嚼舌头!”
众位贵不可言的少年少女们,纷纷呵斥。
洪辰大笑起来,反喝一声:“大胆!你们又是什么人,敢在背后非议大乾皇帝的册封,诋毁大乾王朝的郡主?!”
“是你们自己没有家教,还是你们的父母早有造反的意图!”
还没等众人反应,洪辰又对皇太孙乾长孙说道:“你身为皇室子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质疑大乾皇帝,非议大乾皇帝的圣旨吗?”
乾长孙神情微微一变。
洪辰这句话说得巧妙,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
乾长孙不得不维持皇室子嗣的尊严,呵斥道:“周一鸣你们大胆,难道想造反不成!”
周一鸣等达官贵人的子孙,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差点从马背上滚下来。
“皇太孙,误会,这是误会啊!”
“乾兄,我们不能相信一个不知姓名来历的人的话啊!”
“苍天作证,我周一鸣忠心耿耿,怎么会有造反之心呢!”
周一鸣等人连忙辩解道。
“哈哈哈哈,没错,是误会……想要造反的罪名,是一句误会就能洗清的吗!!”
洪辰一声暴喝,直接把胖墩墩的周一鸣,从马背上吓得跌落下来。
马匹受到惊吓,抬起蹄子,向周一鸣踩踏过去。
周一鸣吓得惨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旁边带刀的护卫,一个箭步冲向前来。
只见他动作凌厉,提刀斜砍,血光喷洒,赫然把踩下来的马蹄子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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