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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了组里没一会,就有任务出发了,并且这次任务有点奇怪。
“大家都要穿好防护服。一定要穿好,这次的死者是艾滋病患者,虽然说死者死了一段时间了,不穿防护服应该也没事,但以防万一,一定要穿好了。”郑一民一说这死者是艾滋病患者,吓的白羚黄涛脸都白了,张少岚听到是艾滋病也吓一跳,不过穿好防护服,然后自己也不碰血液怎么样也都没事。
穿好防护服后,郑一民带着大家上车,这次是找了个内勤开车。
到了案发现场时,一座破旧的小楼内,发现所有的人都穿着防护服,连楼下的巡警也穿着。
上到现场层,房间是卧室客厅一体的,里到处都是血迹,尸体都被分尸成几段了,白羚和黄涛看了一眼后,就跑去外面吐了,张少岚也有点受不了了,但还没吐,但也看不下去在看怕也是要吐,就跑去外面找报案人了解情况了。不过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报案人,问了先前给报案人做的记录的巡警,才知道报案人去医院检查了。不过从记录的巡警口中知道,尸体是今早发现的,门是打开的,没就去就能看到血迹,而之前昨天白天门是关着。张少岚就只有去楼上楼下邻居问问情况了。
邻居就是一个男的住,4来岁左右。刚去的时候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
“你这是干嘛呢,要走啊。”
“警官,你说隔壁都死人了,我哪里还住得下啊,并且又都说是有艾滋病。”这男的一脸后怕的,手上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问你个事,昨晚听到或者看到什么没有。”
“警官,我也是今早才回来的,我来的时候警察都到了,我昨晚打了一晚的麻将。”张少岚看着这男的一脸油的,头发也是油兮兮的想来也是熬了一夜。
“那你对隔壁那人了解吗?”
“警官,隔壁那个才住进来个月左右吧,刚来的时候我和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人,后面就一直没聊过天了。”这男的打算提起包就走了。
“你留个电话,有需要再找你。”
等着张少岚找了房东和上下楼问清情况后,大家现场勘察的也差不多了,白羚和黄涛也吐的差不多了,就以前返回组里了,刚到组里发现大队长分局局长都在,郑一民和领导在办公室聊了几句后,领导走后,郑一民开口说道。
“领导吩咐我们快速查案,人手不够就找领导要,最主要是找到死者从哪里感染了艾滋病,和有没有把艾滋病传给了谁。现场死者身份证钱包,叫马明堂,4岁,法医初步鉴定死亡时间凌晨点左右,死因不说也知道了简单的说就是砍死的,凶器就是尸体旁一把菜刀,菜刀也看不出什么就是普通菜刀。不过法医看尸体切口,凶手应该在这方面是新手,不过力气比较大。”
“那这样咱们可有得查了,尤其是马明堂和谁接触过都得查啊。现场门锁没有翘坏的痕迹,锁孔内没有新金属残留,凶手要不是有钥匙,就是和马明堂认识,现场有搏斗的痕迹有脚印,但用处不大,只能大概推测身高左右,整个现场没指纹,应该是凶手有预谋的杀人带了手套,凶器应该是凶手带过去的,马明堂的厨房有菜刀。”曾克强边摸生发水边说。
江汉看着大曾的生发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大曾,你那摸了有用吗,我每天起床发现枕头上有头发了,马明堂住的那小楼虽然破啊,但还好前后都有监控,我已经找人去调出来了,等到了再看看监控吧。”江汉又看了看马明堂的照片说道,“这马明堂挺帅的啊。”
曾克强没回话,张少岚先说了,“江汉,你看大曾经常摸生发水他头发有多吗,头发该掉还是会掉的,邻居昨夜不在,楼上楼下昨晚听到东西打翻的声音,不过也没在意,房东不住那,只是每个月去收房租,并且那房子租的根本没签合同,房东每个月收到钱就行,其他都不管的,马明堂三个月前租的那房子,就是他前二次去收房租的时候,马明堂都是戴着口罩,问他怎么了,马明堂只是说生病了。我觉得马明堂应该是知道自己有艾滋病了,所以戴着口罩和房东交流。”
季洁之前去了现场后就拿着马明堂的身份证去查资料了,不过回来的时间差不多。“马明堂本地人,父母都去世了,之前结过婚无儿女,个月前离婚,之前在本市一家公司上班,同样个月前辞职了,在之前同事和朋友口中是个老好人,也没什么仇人,钱财也更不用说了,之前离婚马明堂差不多是净身出户房子车子都给了老婆,他自己就几万块,但也没查到欠别人钱,刚去他前妻陈永碧家事,她不在家,一时间还没找到她。”
白羚和黄涛之前吐的没缓过来,根本没查到什么。
“说说这个案子该重点查的方向,大家都说说看,凶手要抓但艾滋病这块更重要,我去医院,看有没有马明堂这段时间去医院查过的病例,一定要确认这马明堂什么时候染上艾滋病的这样也好查来源。”郑一民现在对于艾滋病这块的重视超过了查凶手,但也正常,艾滋病不赶紧制止扩散开了那就麻烦了。
季洁想了想说道,“三个月前离婚后马明堂从一个精英人才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离婚打击太大。我去问问马明堂前妻,看看那有没有线索。”
“那我去查马明堂这半年来他经常去的地方,和接触的人,这艾滋病潜伏时间太长,不好查啊这量太大了。”曾克强刚说完江汉立马说,“我和你一起去。”
“我去查查他身边的朋友吧,先不抛开艾滋病不说,正常杀人分尸是为了泄愤或者为了抛尸,可这凶手杀人分尸又不抛尸。那说明凶手是很恨马明堂,门又是打开凶手要不就觉得我们根本查不到,那么凶手就是个变态了。要不就是凶手对于被抓已经无所谓了,这么推测下,再说艾滋病,这边恨马明堂,那是不是有种可能马明堂传给了凶手,而门锁证明马明堂和凶手是认识的,那我们可以先查马明堂熟人,也能找到艾滋病携带者,这凶手如果也知道自己患艾滋病了,怕疯狂起来,传给很多人。”
“那这么说凶手就是女的啊,马明堂传艾滋病给凶手啊,正常传染是性接触传染啊。”
黄涛听了后立马说道,“白羚,艾滋病还可以血液传染,如果凶手皮肤受伤了,沾上马明堂的血也能传染了,不过艾滋病潜伏期很久啊,凶手怎么可能短时间知道呢。”
“要不就是他这段时间去检查身体发现了,要不就是马明堂告诉他的。不过这种可能比较小,我去医院的时候查马明堂也一起查查最近有谁检验出艾滋病了。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黄涛白羚你们呢。”郑一民还是挺看重黄涛白羚的的,最近几个案子都在锻炼两人的看法,可以这两人都差不多,都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怕自己说错的。“我去看案发现场那前后的监控吧。”黄涛刚说完,白羚也立马说道,“我也留下来看监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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