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林平之!你竟然没事!!”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事!!”
青城四秀惊呆了,因为他们的师父告诉过他们,林平之已经被他重创伤了心脉,没个一年半载不可能好的了。
但现在怎么回事?
难道师父骗了他们,还是林平之比师父更强大,让师父产生了误判?!
有可能,他们师父可是用了近半月才勉强恢复,但这林平之好像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林平之就太可怕了!
面对一个有可能比他们师父强且还不怎么友好的强者,他们退缩了。再也顾不上教训令狐冲,说了句给林公子一个面子便“噔噔噔”地转身离开了。
要是平常,就算林平之比他们强,他们也不会这么灰溜溜的走,毕竟他们代表着青城派的脸面。
但林平之可能强过师父的消息太过震撼了,以至于让他们失了分寸。
果然,在座的都是老江湖了,怎么看不出青城四秀的忌惮,纷纷猜测起林平之的身份来。
就连令狐冲也诧异了,不明白眼前这位林平之究竟是谁,竟能让青城四秀如此忌惮。
要知道青城派是西南数一数二的大派,实力只比华山派稍弱,青城四秀嚣张跋扈惯了,就连他这个华山大弟子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如今却对这林平之如此忌惮,可见他身份肯定不一般。而且从青城四秀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们之前应该有过冲突,而且青城四秀还是吃亏的一方。
令狐冲虽心思百转,但对林平之帮他出头一事还是颇为感激的,连忙挣扎着在仪琳的搀扶下抱拳道:
“多谢林公子相助,以后有用得着我令狐冲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
接着他又请林平之喝酒。
林平之稍微顿了顿便欣然同意了。
心想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先混合脸熟,再通过令狐冲把他想要拜师华山的事透露给岳不群,到时候拜师也不显得太过突兀。
林平之落座后,令狐冲又指着仪琳介绍了一番。
林平之对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尼姑感官不错,连忙以正式的江湖礼节向她问好。
弄得仪琳手忙脚乱的同时又有一种被重视的感动。就连一旁的令狐冲对林平之的好感更深了几分。
与仪琳见过礼后林平之便和令狐冲喝起酒来。
笑傲世界本就不是正常的古代历史社会,民间的酿酒工艺并不比现代社会差太多,因此酒的浓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低。
像回雁楼这种有名的酒楼,烧酒的度数起码五十度以上,只有练过武的体质好的江湖中人才能一坛一坛的喝,换成普通人早就醉死了。
林平之前世本不是酒量大的人,一般喝个半斤白酒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但在这个世界却能喝三四斤,而且能做到醉而不伤身。不得不说武功的神奇。
在林平之的刻意迎合下,令狐冲喝得很畅快,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势,对酒不是一般的瘾大。
席间林平之介绍了一番自己,并表示青城四秀忌惮自己是因为沾了祖上的光,又说了青城派上任掌门输给他祖父的往事。
接着又表露出想要拜入华山派的想法。
令狐冲自然不全信,哪有因为师祖比武输了别人而怕孙子的,想必还有其他缘故,但他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倒是对林平之想要拜入华山派颇为吃惊。
他虽然不知道福威镖局家传武功有多厉害,但从林平之说起其祖父能打败青城上代掌门以及青城四秀的表现来看肯定不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拜入华山派的想法。
而且华山派作为传承已久的大派,虽然现在没落了,对于收徒方面却还是颇为严格的,这林公子虽然家世清白但毕竟年岁大了,他师父不一定会收啊。
不过令狐冲对林平之的感官很好,心里想着届时一定向师父多说说这林平之的好话。
……
说完拜师的事,林平之和令狐冲就扯起了一些江湖闲话,大多是令狐冲在说林平之听,一时间到让林平之多了些江湖经验。
令狐冲不愧酒鬼之称,之前跟田伯光就喝了不少,现在跟林平之又喝了将近两斤,林平之都喝得晕乎乎的了,他竟然只是微醺而已。
眼看令狐冲还在一杯一杯往口里倒,林平之却受不了了,道:“令狐兄,小弟不胜……”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个暴躁的声音传来:
“淫贼田伯光在哪里!滚出来受死!”
紧接着又有一个刚烈的女声在喊道“仪琳”的名字。
仪琳听后大喜,道:“是师父!师父我在这里!”
不一会儿,一个红脸道人与一个四十多岁的高个女尼领着一堆人走了上来。
“田伯光呢?让他给跑了?”
“令狐冲,是不是你勾结田伯光,把他放走了!”
红脸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冲向令狐冲喝问道。
要不是林平之在他前面,他可能直接出手了。就算如此,但他内功深厚,这句话声音极响,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也把本就受伤令狐冲的震得脸色发白。
“这就是天门道人?莫不是失了智了?竟然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
林平之一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好在他还有点理智,没有把林平之当成田伯光。
“仪琳!”
“大师兄!”
这时定逸师太和一众华山弟子走了过来。
定逸师太见仪琳没受什么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令狐冲,你干的好事!”
定逸师太也如天门道人一般怒视令狐冲,想来那天松道人搬弄了是非,令定逸师太误会了什么。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似乎要动手,仪琳再也忍不住,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哇”地一声,哭道:
“师父,令狐师兄是好人,要不是令狐师兄,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
天门道人暴怒,指着仪琳说道:“你胡说!他勾结田伯光杀害我弟子,伤了我师弟算什么好人!”
这令狐冲插嘴道:“天门师伯,定逸师太,弟子”
“你闭嘴!”
定逸向他怒喝一声,接着向天门道人道:“天门师兄,你吓唬孩子做甚么?仪琳,不用怕,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
“师父,事情是这样的”
林平之见天门和定逸都没理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去和两个暴脾气交流。
看过原著的他没兴趣听仪琳的讲述,反而将视线朝围着令狐冲的华山弟子们瞧去。
这次跟过来的华山弟子有四人,而其中就有劳德诺和岳灵珊。
此时的岳灵珊已经卸去伪装,只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一身青色长裙尽显窈窕娉婷之态。
仿佛察觉到了林平之的目光,她那白皙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不过她强忍着没有去看林平之,毕竟他们是“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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