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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真与胖子见江澄答应下来,都很高兴,他们心中已经将江澄当成了大哥一般的存在,江澄能跟他们住在一起,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书=-屋*0小-}说-+网)
用胖子的话说就是,恨不得把江爷当菩萨给供起来。
众人闲聊一阵后,又修整了一下,随后就向秦岭外走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山放过一山拦。
山路难走,江澄看着胖子鼓鼓囊囊的背包,笑道:“胖子藏的挺深呐,这包里怕不止装了一个青铜器吧。”
胖子嘿嘿一笑,他知道江澄火眼金睛,也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
“江爷,我把那独臂小杨过的剑也带上了,那可是好家伙,漂亮,那叫一个寒光逼人呀,直接都可以送博物馆了,当然跟江爷那把无名自然是没的比。”
江澄嗤笑一声,以胖子的性格,捞到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送博物馆?不过那把剑,江澄看不上,也就由得胖子去捣腾。
三人一路无话,出了秦岭后,径直去往京都潘家园。
......
京都,霍家。
哒哒哒,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坐在轮椅上,头发灰白的老妪微微抬了抬眼,轻声道:“来了。”
“是呢,想奶奶了。”
伴随着高跟鞋的轻响,一位身材姣好,腰肢柔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清纯的年轻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女子极为惹人瞩目,她气质如玉,但是又隐约感觉一股媚意,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媚得惊人。
“你这丫头还会想我,又跑哪去疯玩了吧。你呀,就会挑一些好听的话,讲给我听。”霍仙姑斜瞥了霍绣绣一眼,叹气道。
霍绣绣一双美眸中,荡漾出几分笑意,走到了霍仙姑背后,一边乖巧的帮她捏着肩膀,一边轻声道:“哪有呀,绣绣可是一直记挂着奶奶呢。”
霍仙姑嘴角上扬,轻拍了拍霍绣绣的手,笑道:“那就好。”
两人闲谈一会后,霍绣绣忽然皱眉道:“奶奶,四叔的事情,我没处理好,让您烦心了。”
霍仙姑微微摇头,“是有点烦心,不过老四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做了,小事而已,但绣绣你还是见识太少了,将来你可是要撑起霍家的呀。”
霍绣绣点点头,“奶奶,我会多历练一下的,还一件事情,绣绣想跟奶奶说。”
霍仙姑,微微点头,“说吧,奶奶听着呢。”
霍绣绣微微挑眉道:“我姑姑其实没死对不对?”
霍仙姑顿时眯起了眼睛,一双看尽风霜的眼眸中,有晦涩光华闪过。
她冷声道:“你是不是又去查了你姑姑的事情。”
霍绣绣站到了霍仙姑面前,点头道:“是的,而且我有了不少的发现。”
霍仙姑挥了挥手,叹气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哟,就是不肯听老一辈的话,算了,我知道你的脾气,有些东西不查个水落石出,你是不会罢休的。
你爱怎么捣鼓,就去捣鼓好了。”
霍绣绣重重点头,又帮霍仙姑捏了会肩膀,随后就在高跟鞋的轻响声中,离开了霍家大宅。
孙女离开之后,霍仙姑轻轻拍手,进来了一个年迈侍者,将她推到了窗户下面。
温暖的阳光照在霍仙姑那张老迈的脸上,模糊了她的面容,她轻叹道:“有些东西,其实不知道才是好事,只是我们当年都不懂这个道理...”
.......
京都,潘家园。
一间古董店内,胖子双手捧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宝剑,将它放在了墙上的剑架中。
然后,胖子就站在一旁啧啧赞叹道:“宝剑朔流光,剑霜寒风雪,好剑,真是把好剑!”
江澄与吴天真都习惯了胖子的碎嘴,也不理会他。
吴天真正依靠在店内的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打发着时间,江澄则靠在沙发的另一边,手上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
实在是太无聊了,众人就又将话题扯到了秦岭那株古怪的青铜树身上,毕竟这颗青铜树上的谜团还有很多。
吴天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说道:“澄哥,我最近托人查了查秦岭那株青铜树,网上关于古董的信息不多,不过好有几个朋友在看过我的描述后,给了我一些解释。”
江澄点头道:“说说看。”
据吴天真朋友所说,这种形状的青铜树叫做“柱”,因为形状像某种古乐器,并且在四年的时候,攀枝花的一座矿山里有人也找到过一根。
但是远没有江澄他们见到的这么大,而是仅仅只有一截,其余的的地方,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被完全锈化腐蚀了。
这种叫做柱的青铜树,具体的用途不甚明了,不过根据山海经和一些零星的线索来看,这东西的确和古时候的捕杀地龙(蛇)的活动有关。
而那条烛九阴,江澄是知道的,它是一种生活在极深地脉里蛇类,长期在地脉缝隙中生存,见不到光,也少有平视的机会,所以两只眼睛像一些深海动物一样变异了。
很多深海动物,也因为看不到光或是生存的原因,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变异,这是生物适应环境的一种表现。
而那些先民们就利用青铜树与鲜血,将烛九阴从地脉中引诱上来,然后捕杀,以获取烛九阴体内丰富的油脂,用来点灯,或是烧火。
因为在那个时候,持久性的光源是无比珍贵的东西,所以才会有鲛油一两,黄金千两的说法。
但就这些说法,还不足以解释,青铜树的那种古怪的造物能力,那种连人都可以复制的能力,简直是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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