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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听牧语这么一说,再见他脸色不好,心道是黄了,以为牧语是没办成事,心里内疚,安慰说:“没事,咱们也不缺那钱,虽然是个宝贝,没干成也不碍事,就老马还有失蹄的时候,你别太自责。”
牧语苦笑一声:“要是没办成,我心里还好受一点。”
老胡听着不明所以,待牧语给他说明经过之后,老胡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两人商量着怎么给这老哥哥一些补偿,平白诓了别人的画,那是不干人事,人心都是肉长的。
明着给钱是不可能了,只能借着名义给点。经过两人商议,决定下来,等马大胆的儿子结婚的时候,三人随个大红包,老胡把脖子上挂着的古玉也给随出去,这物件是在老金店里拿的,也值两三万块钱,比起画是九牛一毛。这决定下来后,牧语心里安心一些,愧疚的劲儿散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给胖子推醒,瞧他一脸兴奋的劲儿就知道是老胡把事情告诉了他,牧语没理胖子,打着哈切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了半只心慌的感觉才过去,昨晚做了一夜梦的,梦到稀奇古怪的东西,全他妈的是龙,自己在梦境里就像老父亲的似的,还有个龙儿子。
早餐就稀饭、泡菜、韭菜炒蛋,饭后马大胆一家要去亲家家里,商量儿女结婚的事,三人不是亲戚,跟着去也不好,牧语说不用管他们,午饭自个会做。马大胆的老婆从地里摘了些新鲜蔬菜回来,一家子才去隔壁村亲家家里。
老马一家子一走,胖子原形毕露,都想去舔那画了,给牧语和老胡打开。三人围着画欣赏半天,都觉得这运气太好,迎门就是开门红,这是好兆头,要走大运,在屋里坐不住,到村子里溜达去,看能不能捡着宝贝。
村子里的人见有三个面生的年轻人,看打扮还挺潮流的,一时就成了动物园的猴子似的,给人围观,胖子逢人就打烟,还攀谈一会,一圈儿下来,就去了两包大前门,屁都没有,走了空。
看着天色不早了,就打算回走做饭吃,刚走到梁上,胖子指着梁子下的沟里叫了一声,就顺着下山梁的小路冲了下去。
牧语和老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上去看,就见胖子跳到水沟里,要去捞一个东西,还不忘给牧语他们说:“你们快看看,这地儿是不是有古墓,这布片多半是从墓里冲出来的衣服。”
牧语一看那露在沙土外面的一截,都不知道怎么说胖子好,气道:“滚犊子,你丫的看什么都像是古墓。这就一老太太病故了,身前衣物扔在山沟里,还给你当宝贝了,赶紧滚上来。”
胖子一只手都进了水里,给牧语这么一说,立马收了回来,叫道:“你娘的早说啊,这多晦气,别是什么传染病,那就亏大发了。”
一股脑儿从沟里爬起来,这下一双眼睛也不到处乱看了,径直回到老马家,用肥皂洗了几次才算完。
中午这顿还是牧语做的,老胡和胖子那技术就别提了,倒猪槽子里,猪吃不吃都还两说。就开始同两人住一起的那段时间,都是轮番做饭,后来牧语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就包揽了过来。
到了晚上马大胆一家才回来,两家商定的婚日在后天,黄道吉日。胖子想去别的地儿捡洋落,可马大胆非得留三人吃了喜酒再走,没办法了,只能在这里多待两天再说。
这两天牧语和胖子还有老胡把周围的村子跑了个遍,除了一些破碗烂罐,没一个值钱的东西,成色最好的也就几枚铜钱,乾隆年间的,三人都没收,这东西四九城遍地都是,没卵用。
总算熬到婚礼那天,村子里敲锣捣鼓,马大胆的儿子从村口一路背着媳妇进门。三人见半大的小伙子都娶上媳妇了,哥几个还光着,都不是滋味儿,吃了酒席随了礼辞别马大胆,说城里还有事,得赶回去处理了。
马大胆不强留,老胡把马大胆的儿子扯到一边,把玉硬塞给他之后,三人就出了村,抱着画轴子沿着来路返回。这下运气不好,没遇到牛拉车的老乡,一路只有步行,到了镇上,没急着走,住招待所,准备在此地盘旋几日,看能不能收些古货。
结果不尽人意,就收了一个瓷碗,价格还不低,不过好在转手还能赚两个小钱,这来回的开销扣除还有富余。
赶客车到了城里,再座火车赶回四九城,这一来一去就是小半个月过去了。一下火车直奔老金门店,让他瞅瞅仕女图能卖个什么价,老金看了画也是吃惊,这仕女图出自明朝,是明四家唐寅的真迹,价值连城!
三人都觉走了大运了,正高兴,老金说了一个消息,就让牧语高兴不起来了。
就五天前,杨雪莉带着乔琳跑戈壁滩去了。
(本来想这章上架,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等进沙漠开始在上架吧....嗯,写上架感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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