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拒绝的已经很决绝了,他以为那丫头不会再来了,可谁知等他看诊的时候,唤病人进来的时候,没想到进来的病人会是她。
神医非常的恼怒,这才多大功夫,又来了,还跟到了他看诊的地方,然后他就要馆里的人请她出去。
那丫头说,“我是来看病的,你不能就这么赶我出去。”
神医一摆手,还是让医馆里的人把她赶走了,这都什么人呢,他还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厚颜无耻的女孩子。
又过了一天,第二天来医馆的时候,他下马车前还特意看了眼门口,发现没什么人,这才下马车走了进去。
再来就是第三天,第四天,已经再也没见到那丫头来烦他了,心想,那丫头应该已经放弃了,不会再来了。
这天上午的病人很多,有个受了严重外伤的人需要他处理,等他处理好病人的伤口,准备包扎,冲助手要绷带的时候,那助手递给他的绷带很不对劲,即便他不说,平常跟着他的助手也都知道该给他什么样的。
然后他就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端着托盘低着头的人,冷冷命令道,“抬起来头。”
面前那人不情愿地抬起了头,于是,他又看到了那消失匿迹了几天的丫头,当时他那个心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着嘴巴就那么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厉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丫头说,“我来学习的。”
神医怒火中烧,“我问的是谁允许你在这儿的?”
那丫头眨巴了眼,“没人允许,但也没人管我,我又不要工钱,白干活,你们没什么损失的。”
神医气得脑壳生疼,“你来多久了?”
那丫头说,“被你从医馆赶走的第二天我就来了。”
一个这么大的人在医馆里混了好几天,竟然都没人发现,没人管,神医冲听到动静赶来的大徒弟说,“这人在医馆里好几天,你们都不知道?都没看到过吗?”
大徒弟瞅了一眼那丫头,挠着头无辜地说,“看到了,可是我以为,是你您同意让她在这儿干活呢。”
神医青筋暴跳,“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大徒弟茫然,“没同意吗?可我问她的时候,她说见过你的。”
“见过我,也不代表我就同意她在这里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咱们医馆里有女人了?你那脑子是干什么用的?她在偷换概念,她在糊弄你?”神医恨铁不成钢道。
那丫头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光给你们干活了,说的我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的,我就是想向你证明我的赤诚之心,我是吃得住苦,耐得住劳的,初次见面你肯定不了解我,我不过是想让你了解我,看清楚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在她说话的时候,神医的嘴角一直在抽搐,没等她说完,他便说,“诚心我没看到,信任我也没看到,我所看到的就是你的厚颜无耻。”
“我这叫锲而不舍,怎么能叫厚颜无耻呢?”明华极力反驳,不过最终还是被神医给赶了出来。
神医的大徒弟拉着她出来的时候,她是极为的不情愿。
大徒弟就说,“你还是赶紧走吧,这样子是没用的,你就是以后天天在这里耗着都没用,只会让师傅越来越烦你。”
明华说,“我不在这儿耗着他也还是不会收我为徒的,我在这儿耗着说不定就还有一线希望呢。”
大徒弟对她无奈地摇摇头,“要是有用,师傅的徒弟都能从这里排到城门口了,你赶紧走吧,等他下次发火,就不是只这样赶你出去了,师傅的脾气不好着呢。”
明华说,“我已经领教过了,简直太不好了,比石头都硬,只是他再发火还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杀了我不成?”
大徒弟说,“他能把你送到监牢里,那样你就完了。”
明华说,“没必要这么严重吧,我不过是想拜师而已?对了,当初你是怎么拜师成功的?”
大徒弟愣了下,“你跟我不能比,我是从小就跟在师傅身边的。”说到这儿,他突然好奇地打量了明华一眼,“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想起来要学医了呢?”
本以为这大徒弟是个忠厚老实的,没想到还是个性别歧视,“女孩子就没有学医的资格了?”
大徒弟说,“不是没有,是很少有人愿意学,尤其还是像你这么老的?”
“我这么老的?嫌我老?”明华不由挑起了眉,这简直比性别歧视严重多了,还这么老的?她多老啊?那个女人听了不火大,就这说话水平,她敢打包票这人肯定是没老婆的。
那大徒弟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没像你这么大了还想着要学医的,学医一般都是从小就开始学的。”
明华说,“你没听过学到老活到老吗?什么时候想学都不晚。”这还带年龄歧视的。
那大徒弟说,“不管怎么说,师傅不收,说什么都没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有那时间你还不如……”
明华瞪眼,“我还不如张罗个好婆家把自己给嫁了是吧?”
大徒弟挠着头,不由笑了下。
明华说,“从来都是听说锲而不舍终成大器,就没听说半途而废终成大器的,我还就不信了,你看着吧,说不定不久以后我就会是你师妹了。”
大徒弟好笑地摇摇头,以为她这是在跟他开玩笑,也随口说,“那我就等着了。”说完转身就走了,边走还边摇头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很好笑的笑话。
回到家,绿竹忙迎了上来,说是世子来了,等了好久没等到才离开,离开时似乎很生气。
明华说,“他还生气呢?我都已经快气炸了。”
绿竹偷窥下小姐的脸色,试探地问,“又被赶出来了?”
明华不由白了她一眼,试图挽回点尊严,“我那是自己走出来的。”
绿竹笑而不语,递给小姐一杯水。
明华说,“这样不是个事,我待想别的办法,他那大徒弟有句话却是说对了,这样天天上门,看似锲而不舍,实则很是遭人嫌,于事无补。”
绿竹说,“什么办法?难不成拿把刀子横在他脖子里威胁他?”
明华白了她一眼,“你觉得那神医会屈服?就那又臭又不知变通的脾性,你杀了他,他都不会同意,这些人都有股子傲劲,倔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之类的,你越威胁他,他越不会如你的意。”
绿竹看了她家小姐一眼,“我看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办法了。”
明华望着门口的方向,“总会有办法的,不光这些,而且还要想个办法让世子有事干,省的他天天游手好闲到处晃荡。”
神医遇到劫匪了,而且还在是白天,在他去医馆的巷子里,那些人还都蒙着面,说话凶神恶煞的,说是要请他去看病,他自然是不同意了,看病的都会到医馆,一看这些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保护他的护卫却不是这些人的敌手,眼看就要落入这些人的手中,突然有人大喊,“抓坏人啊,抓坏人啊,这里有抢劫的。”
声音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就是这段时间气的他脑壳疼的要拜他为师的丫头,她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一直在跟着他?还真有这可能?这丫头为了拜师还真是锲而不舍。
眼前蒙面坏人,非常的生气,就要去对付那丫头。
神医就冲她喊,让她走。
可那丫头不走,却还往他这边跑,还挡在他身前,说她可不能走,他要是出了事,她就没有师傅可拜了。
那些蒙面人,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她一块抓走,那丫头说,你们这些歹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简直无法无天了,别忘了,这里可是都城,到处都有巡城的士兵,听到我的喊声,他们很快就能赶过来,到时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你吓唬谁呢?死丫头,既然你非要找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些人说着就要扑上前,那丫头似乎很害怕,可还是挡在他身前,护在他前头。
就在他以为两人都要落入坏人手中时,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呵斥声,“干什么的?”?是城里巡逻的维持秩序的卫兵,那些人一见,赶紧瞬间散去了。
巡逻的队长走上前询问怎么回事。
那丫头就口齿伶俐地说,“我碰巧路过这里,看到有群蒙面人围着他,似乎要抓走他,他又不愿意,我就大喊了声,跑了过来。”
队长看向神医,神医冲他点头说是这样没错。
队长又问他们那些是什么人。
那丫头说,“不知道,蒙着面看不清。”
神医回忆了下,的确没看清楚那些人的特征,便也点点头。
队长说,“这些人也太猖狂了,我巡逻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这里滋事,要绑架人的。”
别说巡逻队长纳闷,神医也更是纳闷,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年了,都没碰到过像今天这类的事情,即便是打架斗殴都很少见,因为这里紧挨着主街道,是巡逻监视的重要地带,很少人,否则几乎没什么人会选择在这里作案。
队长又问,“你知道是些什么人吗?或者是你有过什么仇人?”
神医摇摇头。
巡逻的人问了一些问题就离开继续巡逻去了,神医也要去医馆了,上了马车,见那丫头站在原地没动,沉默了一下边说,“还不上来。”
就见那丫头的眼睛顿时亮堂起来,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说我吗?”
神医说,“你觉得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那丫头满心雀跃起上了车,看她上车的利索劲,应该是习过一些武功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大胆地跑向前。
神医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凤尾。
神医皱了下眉,“这叫什么名字?怎么起这个名?”
那丫头哦了声,“这是一种花的名字。”
神医说,“我知道这是种花的名字。”
那丫头说,“我们家喜欢用花名来起名字。”
神医看看她,有个因病去世的母亲,有个无药可医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喜欢用花给孩子起名字的嗜好,还有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还有胆大无畏,目前这是他对这丫头所有的了解了。
明华终于重新走进了这个院子,只是,神医离开的时候,并没告诉她要做什么,是先拜师还是怎么着呢,还是说她要一直跟着神医,好从他身上学到东西?只是这个时候神医去哪儿了呢,她该去哪儿找呢?
正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往那儿去的时候,神医的大徒弟,也即将是她的大师兄来了。
大师兄看到她,神情一直处在不可思议中,便问她,“你是如何让师傅同意你进来的?”
明华愣了下,看来神医并没告诉他路上发生的事情,神医不提,她自然是也不会提的,便说,“我说过我不会放弃,我会再次回来的,只要有恒心铁棒也能磨成针,他是被我的诚心给打动了,对了,他有没说要我做什么?什么时候拜师?”
大师兄说,“师傅没给我说拜师的事情,倒是给你布置了任务。”
明华听了大师兄交给她的任务,人不由愣那儿了。
她满心以为,上了神医的马车,得到神医的认可,进了这个院子,就代表着是这院子里的一员了,紧接着就是举办拜师仪式,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破例收她为徒,从此她就跟在他身边,开始踏向学医的生涯。
结果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而现在却不是这样的,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全变了呢,而且变化还这么大呢?她还是太天真了。
人家神医根本就没提拜师这趟子事,只让她在院子里做事,做的还都是些繁杂琐事,几乎跟医术挨不上多少边,就像他们那里护工干的活差不多。
明华是骑虎难下,这神医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她是来学东西的,不是来干活的,她说她能吃苦耐劳,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他还真让她干这些,还有没有感恩的心了?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救他,他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可真应了那句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明华又不能跟他提,否则,他很容易就把她当初说过的话还给她,当然,她是可以走的,只是就这么走了,那前面一切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耗了那么长时间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她非常的不甘心。
她安慰自己,已经是比之前好多了,之前是自己硬进来的,而现在最起码是被人允许进来的。
于是,她就在医馆里安心做了下来,洗绷带,洗衣服,洗床单,消毒绷带,消毒衣服,消毒床单,外加消毒器具。
打扫院子,打扫病室,帮着还要神医和神医的三个徒弟整理东西,跟个老妈子无疑,就差没做饭了,当然,不是不让她做,实在是她的手艺没人敢让她做,他们怕吃死人。
除此之外,她还要照顾病人,帮着他们擦洗身体,把上辈子没干过的脏活累活也全都干了。
她几乎整天都耗在医馆里,自然是没什么时间陪世子了,可现在的世子,跟之前太一样了,也不研究他的东西了,没事就去找她,一找她就不在,估计现在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了,明华真觉得这货还不如跟以前一样,去捣鼓他那些东西呢,这样就不会没事老往她这儿跑了。
这天她回来的依旧很晚,回到家,便看到世子正在屋里等她,满脸的不高兴,绿竹在不停地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这位很生气,让她注意些。
“你去哪儿了?”世子质问。
明华没回答他的话题,而是问,“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是绿竹吗?我就知道她照顾不周,她的手一向很笨,不过,我以后会尽量督促她要用心些,不要那么笨。”
被无辜点名的绿竹一脸茫然,愣了会儿忙向世子道歉,因为小姐不在家的时候,她没照顾好他。
世子说,“笨人不管怎么样都是笨人,无论怎么样用心都是没用的。”
绿竹眨巴了几下眼,还是忙应着是,一副她招谁惹谁的样子,明明跟她没关系,为什么她倒成了批判对象,还被批成笨到无药可救的那种。
过了会儿,世子反应过来,怒瞪着正在吃东西的明华说,“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个,你转移话题也没用,你去哪儿了?还有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每次来你丫鬟都说你不在,问她你去那儿了,不知道,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对于主子的一切都不知,你居然还留着她,元西虽然武功退步的厉害,但是却不会像她这样的。”
身后的元西不由哼了声。
世子说,“我这是在赞美你。”
元西满头黑线,一副谁能听得出来这是赞美,谁又能受的了这样赞美的样子。
而那个被批做该换掉的绿竹更是一脸的冤枉,简直比窦娥都冤。
明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意识到跑题的世子又跑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哪儿了呢?”
明华不由叹了声,我滴个天呢,还没忘记这茬呢,边吃饭边敷衍道,“没去那儿,就去外面逛了逛,你每次来的时候都刚好赶上我出去。”被这人知道她在医馆里,那真是一切都完了,什么都做不了。
世子斜她,“你把我当傻子了吗?竟然拿这么拙劣的借口来骗我。”
明华说,“没骗你。”
世子说,“就是在骗我,而且还一点诚心都没有,连个像样的谎话都不愿意找。”
明华不由抬头,愣了,这质疑和委屈的口吻。
世子说,“从回来你就变了,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还不如从外面不回来呢。”
见两人都要吵起来了,绿竹和元西急忙走了出去,并还把门给带上了,世子还在不停地数落着她的不是,就像一个怨妇在数落着长期不归家见不到面的丈夫似的。
明华愣了下,心里有些泛软,更是不由一阵愧疚。
打从回来之后,就是对付大伯一家的人,然后就是处理明府的那堆烂摊子,接着就是发愁病秧子爹的病,的确是没怎么搭理这人,难怪他会如此的生气。
明华推开碗筷,然后把椅子移开,走到那人跟前,拿手抚摸着那人的黑玉般的头发,“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就是这段时间有些忙,等忙过这阵子就好了,你之前不是经常会担心我会缠着你吗,让你没时间做别的?你看现在,我有事要忙,你可以做你以前喜欢做的事,也不用担心我会耽误你的时间了。”
世子说,“我现在不太喜欢那些事了,你不知道人都容易变的吗?你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把我变成这样,居然还来质问我,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好看的男人了?是不是要跟我退亲了?”
明华一脑门子的问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退亲了?”
世子立马变脸,“那你就是想要享受齐人之福了?”
明华揪揪他的耳朵,“我倒是想,关键没人呢?”
世子说,“有人你就敢这样做了?”
明华把他一把拉起来,然后主动亲了上去,“这样吗?”
然后室内就没声了,只剩下不稳的喘气声和越来越高的室温。
趴在门口往里窥探的绿竹和元西不由睁大了眼睛。
元西对绿竹小声说,“你家小姐哄人真有一手,谁都比不过。”
绿竹看了他一眼。
元西忙解释,“我这是在赞美你家主子。”
绿竹说,“你要是相信你家主子对你说的话,我就相信你这是对我家小姐的赞美了。”
元西被堵的哑口无言。
好久屋内的两人才分开,明华抚摸着他的头发和侧脸,“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世子拉近她的身体,“我不太想走了,之前我说过……”
明华忙拿手堵住他的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眼,“等成亲了再说。”
世子低落失望地说,“好吧,可我还是不想走。”
明华就说,“没成亲前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世子嘟着嘴,“为什么?”
明华说,“别人都这样。”
世子说,“我们又不是别人,干嘛要跟别人一样。”
明华满头黑线。
那人说,“好吧,反正我都平庸成这样了,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样也没什么不对。”
明华的嘴角抽搐。
世子说,“可是路上我们就都在一起啊?”
明华说,“那是在外面,回来这里就要注意了。”
世子说,“你也要注意了,其实,我是可以知道你每天都去哪儿的,我一查就能查的出来。”
明华不由一愣,不动神色地说,“这样好了,我刚学了一个戏法,你要是猜的出来,我就告诉你我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世子问,“什么戏法?”然后不由哼了声,“你别以为我变平庸了,就愚笨的不行了,那是根据我自己的水平来说的,我就是平庸了,也还是比你聪明太多的。”
明华不由扭头瞪了他一眼,这自恋的能力怎么就不平庸了些呢?
明华然后拿出一副纸牌,这种纸牌是这里的一种游戏。
世子看到,不由得意地哼了声,“这个就太简单了,在王府里是没人跟我玩这个的,从我五岁就没人愿意跟我玩这个,因为他们老是输,而我老是赢,因为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明华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把纸牌递到他面前,“选一张,然后看是什么,不要让我知道。”
世子好整以暇,得意地照做,并且还一副别想难到我的样子。
明华收回他那张牌,然后重新整理了几次,接着从里面抽出一张,问他,“你刚才拿出的是不是这张?”
世子愣愣地翻过来看,然后惊异地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透视眼?还是说你做了什么手脚?我不相信?”
明华说,“那再来一次。”
于是又重新来了一次,明华依旧把他那张牌准无误地挑了出来。
世子一个劲地说不可能,说她不可能变的这么聪明,肯定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就忙将纸牌拿去检查,可却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他在那儿试验了一遍又一遍,嘴里念念有词的计算推理,可最后让明华试的时候,还是不对。
“是这张吗?”他抽出张问。
明华摇头,“不是。”
他又拿出一张,“这张呢?”
明华说,“不是。”
这人懊恼不已,大概是非常地不愿意相信明华会比他还要聪明,就非要明华再给他演示一遍,明华又给了演示了一遍,按照他的要求,速度非常的,以方便他能观察她使出的小动作,可是没有看出什么,还是能准确无误地猜出来。
最后,明华打了声哈欠,“太晚了,我要睡了,聪明的天才,希望你明天就能解开,等你解开了就来找我,我就告诉我都在干些什么。”
世子哼了声,“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能解开的,纸牌上的事情是难不倒我的。”
明华说,“你要是派人调查我,就说明你认输了,承认比我笨了。”
世子嗤了声,“我就是再平庸,也不可能比你笨的。”
明华把他推到门外,“那我就拭目以待。”
走了后,绿竹跑进来,好奇地问,“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真的会魔法?还是说你真的比世子聪明?”
明华白了她一眼,“偷窥啊?”
绿竹不由低下了头。
“谁能聪明过世子啊?”明华说,“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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