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石青墓》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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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我也是做过的，没什么的。”w小姐淡淡的回了一句，l先生不知是不想理她还是睡着了，没有回她。
    见他不回她，w小姐也不觉得无趣，往前去翻之前的信息，从头开始看起：
    “对不起。”当时她打了微信电话打扰他，他问她是谁，她说对不起。
    “？”
    “怎么了嘛？”
    “不会是想和我过情人节吧？”她打电话时是5月19号，他回复她是5月20号的凌晨，情人节
    她大大方方的应：“可以。”
    “噗，话说你是谁？”他问。她装傻：“不知道。”
    他觉得有趣，又问：“噗，那我是谁？”她还是不回答：“也不知道。”
    “噗”
    “emm那我来着火星咯！”而他居然也不闲尴尬，自顾自的用开玩笑的方式来挽回局面。
    她顺着他的话问：“不热吗？”
    “还好啦！也不是很热。”
    “再说了，我老家是火星的。”
    她竟不知，他的老家什么时候变成了火星。她敷衍的回答：
    “真棒。”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
    他给她发了个捂脸的表情包。
    “你怎么可以这样优秀。”她继续往下，把话说完。
    “鬼晓得。”
    “我现在几乎与世隔绝。”而他却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陈独秀同学。”
    “你又咋啦？”她看似不在意的问。
    不过，他的回答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陈述着一件事，而不是回答她的感觉：
    “基本上不跟外界联系。”
    “自从被卖到山西。”
    她接话：“那我真棒。”
    结果他说错了地址，又接着说：“不对。”
    “江西。”
    w小姐继续夸自己：“能联系到你。”
    “我真优秀。”
    “噗。”可能是被w小姐的不要脸给震惊到了，l先生笑了。
    “你被卖了多少钱啊？”她问。
    他也问：“你到底是什么鬼？”
    俩人同时问，w小姐却不回答他的问题。l先生先败下阵来，回答她的问题：
    “两毛钱一斤。”
    “一百一十二斤。”
    “自己算。”
    可她却还得了便宜还卖乖，淡淡的说：“我数学不好。”
    “也就二十多块钱。”到最后，还得他自己说了出来。
    “这么惨的吗？”她问。这话里却看不出有如何同情，心疼或者怜悯的情绪。
    “对。”他回答。
    她突然活泼了起来：“我用三毛钱一斤买你。”
    “快，跟我走。”
    逗的他笑了出来：“噗。”
    “抛弃那破疙瘩。”她却还在继续说着，仿佛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他配合她，顺着话往下说：“你来把我拉走啊！”
    她却好像突然失了兴致，轻飘飘的问：
    “我去你就跟我走？”
    “傻的。”
    l先生没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着另外的事情：“上夜班的我现在无疑在作死。”
    “是的。”她也心照不宣，跟着应。仿佛刚刚的话题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工资卡激活不了。”
    “我同学把我身份证弄丢了。”他在说着他的近况，她看着，却莫名的有一种他在向她交代他的生活一样。
    自嘲的想了想，那是不可能的，看来自己是想疯了吧。随即还是那淡淡的语气：
    “这么优秀，我去了也带不走你。”
    “mdzz，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加优秀。”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他不开心了，居然骂了句粗口。
    “骂我干嘛？”w小姐一脸懵逼。
    他说：“废话，我来打工，咋说也要把本给挣回来。”可w小姐不懂，这句话和骂她有什么联系？
    “你别是个被拐的童工吧？”她问。她记得，他比她小来着……应该未成年吧……
    “差不多。”他说。
    “了不得。”她回。也不知道是真心的夸还是假意的损。
    “过着苦逼的生活。”l先生继续吐着苦水。
    抓住时机，w小姐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怎么不念书了？这么浪？”
    l先生没有察觉，就告诉了她：
    “反正也不想学。”
    “不过还是要回去念大专。”
    “我爹娘不同意我现在下学。”
    他的回答，虽然w小姐没有搞明白，但是，她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啧，还真的是童工啊？”她取笑他。
    他反问：“这就是童工了？”
    “现在的高中生不都17，8岁吗？”明明知道却要装作不知道的w小姐。
    “对啊。”
    “然后嘞？”
    “我小我骄傲。”l先生问。
    而w小姐却突然尴尬了起来，犹豫着说：“不好意思……有点尴尬……我突然想起来……”
    “呸，我不骄傲。”
    “你也不大。”她的话还没说完，l先生就打断她了。于是她的话后面才发了出来：“16以上不算童工。”
    l先生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多大？”
    “再说你也不大。”
    “猜的。”她轻飘飘的说。“啧，真棒。”
    l先生又再问：“那么问题来了，你多大？”
    “和你同一年，猜的。”怕他再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加了句猜的，胡乱说的总没错了吧。
    “同一年？2000？”他问。
    没想到他会直接爆年龄的w小姐猝不及防：“那么尴尬，你干嘛一下子就爆出年龄？”
    “不尴尬。”
    “你呢？”l先生再一次问她的年龄。
    w小姐慢慢的说：“尴尬的原因就是。”
    “我们真的同龄。”而且，她还比他大……
    “那我比你小。”l先生回。
    打断了w小姐还没说完的话：“请叫我预言家。”
    “什么鬼？”w小姐惊讶的问。
    l先生却是不紧不慢的回答：
    “我身份证上2000。”
    “真实年龄是01。”
    这让w小姐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而且是那种被雷得外焦里嫩的那种：
    “那么优秀的吗？”
    “踩着过年出生？”她当时知道他和她是同龄的，却不知道他是哪一年的正月，结果……现在硬生生大了他一岁，她怎么接受？
    “嗯。”
    “初三。”这下淡然的人变成了l先生。
    不知道该说些啥的w小姐：
    “了不起。”
    “你可真棒。”
    l先生继续说着：“不过只是因为身份证是弄错了。”
    “身份证上写的是新历吧？”w小姐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
    “不，纯粹是弄错了。”然后，就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灌。
    她还是不想去相信：“直接跨了一年？”
    “对。”
    她只能说：“了不得了不得。”
    话题又继续被l先生带回来了最开始：“你到底是谁？”
    问完之后无人回答，许久，w小姐回问他：“发现了吗？你只要一问这个问题，我就不会回答你。”
    “我也知道你不想说。”他说。w小姐暗想，知道不想说那你还问我？于是她也真的就说了：“那你还问。”
    “天冷了，你需要暖被窝的吗？”l先生发了个表情包问。
    w小姐毫不犹豫的回答：“要的。”
    结果l先生却立刻打击她：“我又过不去。”还附带上了惯用表情包：“强颜欢笑。”
    “想想有点委屈。”礼尚往来，
    w小姐也回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结果l先生却是直接给她来了一剂猛的：“你他妈从屏幕里钻出来操我啊！”那表情包的右下角还附带了一个职业性假笑。
    “这么浪。”
    “万一我飞过去你不是惨了？”w小姐问他。
    “自己一个人，爱怎么浪就怎么浪。”他回答。
    “糟了。”
    “是心动的感觉。”w小姐突然说。
    看的l先生一脸懵逼：“昂？”
    “你睡吧。”
    “我上班了。”w小姐自然不会给他解释，那其实只是单纯在腾讯视频那里看到的一句广告词而已。
    “你来我床上啊。”
    “哄我睡啊。”皮的很的l先生，浪里个浪。
    w小姐言简意赅：“地址。”l先生却没了反应，w小姐笑话他：“真怂。”
    “我在职工宿舍，给你地址你也来不了。”见w小姐取笑他，l先生倒是又出现了。
    “乖，睡觉去吧。”w小姐给他发了个微笑中透露着妈卖批的表情包，表示自己满满的鄙视。
    “睡不着。”
    “但我怕死，还是睡吧。”他的第一句刚说完，w小姐刚想说些什么，他又继续说了一句。
    w小姐只能再一次给他发了微笑中透露着妈卖批的表情包。这一次还付带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我发了位置你也来不了。”
    “弄的跟真的似的。”那个说要去睡觉的人突然又说。
    w小姐也不去拆穿他，问：“你没假期？”
    “一个月调休四天。”
    “最后一次应该要到27、28号吧。”那个是自己没假的人瞬间说出了下一次休息的时间。
    “你再浪，调休我就去睡你。”
    “还是赶紧睡吧。”w小姐威胁他。
    不受威胁的某人：“反正我也饥渴着呢。”
    “地址。”w小姐再一次问。
    “睡觉睡觉。”刚刚还不怂的人说要睡觉了。
    w小姐嫌弃，再一次取笑他：“呵，男人。”
    “昂？”说要睡觉的人又再次出现了。
    w小姐不再逗他：“睡吧。”
    他却突然发了一个定位过来，那是……地址。
    “呐。”皮的很。
    w小姐哑然：“这么浪。”
    “给你了。”仿佛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真的好嘛？”她问。她的话是连着上头的一句，这么浪真的好嘛？
    结果他似乎意会错了，说：“爱看不看，一个人，浪点没啥。”
    “看，什么？”w小姐有些懵，一个定位要看什么？
    他说：“地址啊。”
    “看了啊。”她回。
    “昂。”一来一回的，说要睡觉的人依然没有去。
    “没骗你吧。”
    “被卖到山沟沟里来了。”他说。也不知道真正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已收藏。”w小姐回。
    某个在卖惨的人继续往下说：“反正你也不一定能找到我。”
    “我都没去过市里，也没钱。”
    看了他的话，w小姐问：“找不到你，怎么睡你？”
    “不晓得。”
    “你可以在门口给我打电话。”一边说着不晓得一边在支招的某人。
    “我先上班，下班了再想想怎么睡你。”w小姐看了看时间，该上班去了。
    “那行吧，我先睡。”
    “昂”
    “你要打电话叫我吗？”然后那个说要睡觉的人又再一次问。
    w小姐有些无语：“……”
    问他：“不是你说的嘛？”
    “昂”
    “也是哈。”
    “先生。撤回了一条消息。”
    “昂，现在的我怎么这么干脆？”刷屏式疑问。
    w小姐也刷屏式回复：
    “真棒，确实。”然后把刚刚复制了的电话号码，粘贴发送了过去。说：“手慢了，孩子。”
    “昂，来打电话叫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的事情，他倒是开始惦记着了。
    “你先睡吧。”她无奈。她该去上班了。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祈求，他终于又说去睡了。“行了行了，睡了。”
    “安，好梦。”她说。
    “六点左右醒。”那人却还要报备一声，然后才说的：“安。”
    w小姐应：“好。”
    下午时，她还没下班，他倒是醒了，特别皮的跟她说：“给我发个红包呗！”颇有卖萌的嫌疑。
    当时她因为在准备的画展，只回了他那么几句：
    “晚上发给你。”
    “赶紧起床吧。”
    “一点儿都不乖。”
    “起床。”
    结果他好像就是为了跟她说那么一句话似的，她的话他也没回，下班后w小姐给他发了个红包。
    52块。留言是：祝你快乐，如果快乐太难，那就祝你平安。
    “今天睡过头了。”
    “上班迟到了。”可能是在上班，一直到w小姐吃饭时他才给了她回复。
    “早知道打电话给你好了。”w小姐说。
    “无奈。”
    “有卡的手机关机了。”这意思，倒是打电话也接不着了。
    w小姐疑惑：
    “好吧。”
    “你怎么没设闹钟？”
    某人倒是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没把我叫醒。”
    “真棒。”不知道该说啥的w小姐选择夸他。而他居然还应承了：“无奈。”
    “你同学没叫你？”不是说和同学一起吗？
    “都迟到了。”他回。
    w小姐只能一起夸了：“都优秀。”然后把自己的闹钟截图发给了l先生看，说：“感受一下。”
    “我以前也很多。”
    “后来引起公愤了。”
    “就删了。”某个以前拥有过闹钟现在却上班迟到的人的解释。
    w小姐的情况比较好：“我们寝室的闹钟都差不多时间，就差几分钟。”
    “还好有个好带班。”那人突然又不知道说哪里去了，不过w小姐想想好像也还是能聊到一起去的：
    “我们现在也是靠着上头的主管在撑着。”
    “不然早辞职了。”毕竟她们也是过着苦逼的日子。
    看了看时间，她问：
    “你下班了？可以玩手机？”
    “吃饭时间。”
    她倒是忘了，他晚班。“emmm好的吧。”随后又问：“吃的啥？”w小姐猜，可能是有人传染了她问问题。
    “鱼，肉，青菜。”被猜成是传染源的人回答。
    “啧，伙食不错，怎么那么瘦？”她又问。
    结果被问的人却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样的激动：“你怎么知道我瘦？”
    “你自己说的啊。”w小姐无奈。
    这下角色反转，换人问了：“噗，你多重？”
    “比你瘦是自然的，不要找虐。”很无奈的w小姐无奈的在回答着无奈的问题。
    连环追问：“你怎么知道我多瘦？”
    “120。”w小姐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下午才和她讲过，他是忘了吗？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说：“那你119也是比我瘦。”
    “我……”
    “从来没有拥有过三位数。”更加无奈的w小姐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昂，那还好。”
    “我110左右。”他说。
    w小姐纠正自己刚刚的答案：“112。”得到了认可：“嗯。”
    “刚刚脑抽，记错了。”她解释。“尴尬。”
    “噗。”
    “记错了。”
    “你到底是谁？”结果这解释却又换来新的一波问题。
    “……”
    “你下午的时候自己说的。”
    “你112。”
    “我记成120了。”
    “我还能说什么啊……”w小姐气的饭都不想吃了，直接放下了筷子。
    “噗，可以可以。”
    “我都忘了我说过。”
    w小姐气的直接骂了一句：“mdzz。”
    忽的，她又说：“今天520。”待那头的人应了一句“嗯。”她又继续往下说：“我却要上班。”
    “从零点到现在，就跟你一个人聊天。”
    “聊过天。”
    “我是夜班。”某个上夜班的人突然这样说，话语中似乎夹杂了些讨好。
    “我真幸福。”她随意的说着，附赠上了表情包：“微笑中透露着妈卖批。”
    然后俩人就不聊天了，莫名的斗起图来了：
    “送你朵大花。”
    “我脸都红了。”
    “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啊？”
    忽的，俩人又十分默契的一起说话了：
    “暖床的。”w小姐叫某人。
    某人同时问w小姐：“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还不赶紧就位。”w小姐继续把话说完，随后才回答他刚刚的话：
    “我只能说，如果你非要知道我是谁，那我宁愿结束和你的聊天，毕竟孰轻孰重我分的清。”
    得不到答案的某人不甘以及不解的问：“为什么非要这样子呢？”
    “因为比起你知道我是谁之后，我更能接受的是你不理我。”
    w小姐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他又继续问：
    “怎么说？”
    “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你是怎么加我的。”
    “有没有可能是你认错人了？”
    “睡了？”
    “我不多问了啊。”
    “看来真睡了。”
    “好吧，晚安。”
    “好梦。”
    过了很久又发过来了一句：“夜班的我现在一脸懵逼。”
    以至于第二天w小姐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被刷屏的微信。她回答他前面的问题：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我认错人没有。”
    “昨晚有点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她刚醒，某人好像也刚下班，秒回的她：
    “你告诉我我的名字。”
    “我才能知道你有没有认错。”
    w小姐毫不犹豫的拒绝：“那还是算了吧，你就当我认错人了也许。”笑话，真当她看不出来这是个套路？
    “那我说咯！”见w小姐不中计，某人无法，只能直接说了。
    w小姐配合：“请开始你的表演。”
    “噗。”
    “我在想你要是认错了该有多尴尬。”在w小姐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他突然又说。
    本来w小姐很淡定的，她很肯定他是l先生，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自己都怀疑了：
    “你别说，我自己也觉得尴尬。”
    “说吧说吧。”
    l先生不再逗她，终于是说了出来：“李l。”
    “好的，下一个。”她平静的说。
    他好奇的问：“认错了吧？”
    “没有。”她再一次平静的回答。
    他又问：“你确定？”
    “我知道你的这个名字，但我不喊这个。”
    好奇宝宝又继续问：“那你喊的名字是什么？”
    “不想说。”得到的还是平静的回答。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不想叫你名字。”平静的人终于是不平静了。
    说出了想在心里的话：“想叫你十二。”而那好奇宝宝也在同一刻说：“那你想一个吧。”
    “十二。”她重复了一遍。
    “什么意思？”他问，附带上了一个表情包：“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其实……我在开会。”忍着领导的目光，w小姐犹豫着回。
    然后挨了某人的骂：“你是傻子，先开会吧。”还送了她一个“笑哭。”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什么意思。”那个骂她傻子还让她先开会的人突然又说。
    w小姐无奈，又回复了一条信息：“等会儿告诉你。”刚准备放下手机，又收到了某人的勾引。
    “嗯。”
    “那我去洗个澡。”
    “你要不要一起？”
    “我倒是想。”她暧昧的应，大大方方的，一点儿也不羞怯。随后又赶他：
    “去吧去吧。”
    “一点儿都不乖。”
    “想你陪我一块儿洗。”那人又突然开撩。恃宠而骄的追问：
    “你不是要宠我吗？”
    “我不乖你就不宠了？”
    答应了要宠人的小姐姐无奈的应：“不乖我也宠。”
    “算了算了，不打扰你了。”
    “我洗澡。”结果某人却又怂了，要溜了。“去吧去吧。”无奈极了的小姐姐。
    开完会的小姐姐给了某个恃宠而娇的人解释：“因为十二，叫难忘。”
    “不懂。”恃宠而骄的某人回了。
    “朋友十二画，故乡十二画，家人十二画，恋人十二画，爱人也是十二画。所以你是十二。”
    “因为太难忘。”
    “我也想让你难忘我。”
    “所以你是十二。”小姐姐给的解释，某人走了一波扎心语录：
    “傻。”
    “我这种人不配被爱。”
    小姐姐看了之后回了一波更扎心的话：
    “可你是我的全世界啊！”
    “我不爱你谁爱你？”
    “我不爱你能爱谁？”
    然后两个幼稚鬼开始了新的一轮扎心语录：
    “就算我离开了你的世界也还是不会坍塌。”
    “你还是过着你的生活。”
    小哥哥说了很扎心的话，小姐姐言简意赅的回答：
    “是，不会坍塌。”
    “是，还是活着。”
    “会有一个人深爱着你。”小哥哥插话，小姐姐怼：
    “可，心在你那。”
    “行尸走肉的活着。”
    “有什么意义？”
    小哥哥再次扎心：
    “所以就不要对我动心啊，明知道我只会伤害你。”
    小姐姐扎透了，问：
    “可我能怎么办？”
    “心不在我这。”
    “不受我管。”
    “你以为我没有离开过你吗？”
    “可我还不是找回了你。”
    “在那次打完你的电话之后。”
    “我就知道。”
    “我从来没有踏出来过。”
    “所以对不起。”
    “又来打扰你。”
    可能是小姐姐的话太扎心了，也可能是小姐姐的刷屏太震撼了，最先开始扎心的小哥哥妥协了：
    “既然你来了。”
    “就别走了。”
    “既然是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就不要让自己再走只会让自己累的路了。”
    然而小姐姐傲娇了，继续扎心了一波：
    “可你不留我。”
    “我却只能围着你绕。”
    于是换来了小哥哥的安慰：“想在我身边就在这儿吧。”
    “好。”小姐姐应。
    “我不会关门的，你想走就走。”
    “想来就来。”
    “虽然我可能会一味的索取。”小哥哥继续说。
    见某人还继续提这些扎心的话，小姐姐持续自虐：
    “我不想走，可那扇门我却从来没有踏入过。”因为即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他会心疼，就足够了。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他问。
    她答：“心不由己。”
    “可那还是自己的心。”
    “你是不甘还是什么？”他又追问，她想，他应该是不能理解不敢相信……
    “没有不甘，只有遗憾。”
    他追问：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恨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w小姐自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恨他。
    仔细想了想，她给出了答案：
    “恨不起来。”
    “因为遗憾没有和你在一起。”
    “因为遗憾离开了你。”
    l先生旧事重提：“可是跟我在一起可能会受更深的伤。”
    小姐姐直接忽略了他的话，继续把自己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因为遗憾没有把你拽入阳光，却也没有陪你堕入地狱。”
    “我知道，可我心甘情愿。”
    l先生说了一句，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自言自语：“你。如何理解我内心的黑暗。”
    “那就和你一起堕入地狱，便理解你的黑暗。”
    “既然你不肯跟我一起向阳。”
    “我只能陪你去无边黑暗。”
    既然你不随我入红尘，那我就陪你去地狱。
    －－－－－－题外话－－－－－－
    emmmmm其实今天状态不太好，一大早的姨妈来了。可能是那些祝七夕来姨妈的人不小心祝我身上来了……其实没反应过来今天是七夕……因为这几天赶着写文，头有点晕，都不知道自己写到哪了。所以如果有重复的地方，请一定要见谅。东离问我今天七夕，加更了没有，想了想，还是放了这一章上来。七千多……大概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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