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挡刀怪》末世圣母（19）

    不可否认，徐沫沫是个持之以恒的人，所谓绳锯木断，水滴石穿，放在现代，也毫无疑问正能量爆棚，在学校乃至社会都能拼命力争上游。
    努力生活是一回事，有没有成效是另一回事。
    也可以说，靠着运气，她早就习惯了为所欲为。
    不论犯多大的错，跌入多深的坑，都有人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徐沫沫的相貌姣好，肤如凝脂，不算白，是一种很暖的色调，目光清澈明朗，眼神带着小人物少有的顽强与不服输，能坚定自己的立场。
    她就好比一支潜力股，资本家能从她身上看到价值，看到成功的苗头，愿意往她身上投入巨大资本。
    这也算是独特的个人魅力。
    可程桐之内心是拒绝的，他不是个浅薄的人，一眼大致猜到她就是顾琰要找的女朋友，现在一副眼睛冒光，矫揉造作，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模样。
    这是伪潜力股，只有表面势头。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花在这种人身上。
    偏偏！身边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不厌其烦并且假装若无其事一遍遍在他手上写：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去吧……
    他真的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她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程桐之屈服在千媱的柔软攻势下，勉强听听那女人要说什么。
    徐沫沫内心一喜，暗道自身魅力果然不减。
    “嗯……”她有意看了看周围，着重暗指陶灵，示意道：“这里说可能不太方便，可以单独聊吗，我要说的话会涉及到隐私。”
    “不可以。”甚至没有考虑，程桐之就已经严肃拒绝。
    这还真不是偏见，只是常态，他对路人甲的隐私一点也不感兴趣，就算是八卦协会的也不会无聊到听一个路人叨叨好吗。
    “……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徐沫沫以为这种上流社会的人都喜欢端着架子，谁知是程桐之没有精力理会她的要求。
    空气安静……
    徐沫沫咬了咬牙，只好转向千媱：“那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吗。”
    不敢强求程桐之，就反过来要求千媱。
    她有些恼，陶灵不会没脸色到这种地步，听不懂她的话吧。
    “我说，不可以。”
    还不等千媱有所反应，程桐之已经冷漠重申，目光犀利盯着她，生怕她是聋子一字一句停顿，让她听得更清楚。
    徐沫沫心口滞闷，埋怨瞥了千媱一眼，就好像他是这种态度都错在她身上。
    千媱：？
    徐沫沫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这是她最后的王牌，当众说出来也没关系，他会保护她的。
    就在程桐之快要不耐烦了，她才像做了重大决定一般，缓缓说道：
    “我要说的是，我体内有抗毒血清！”
    徐沫沫说完，心情高傲膨胀，满怀信心，似乎将承受无数赞誉的洗礼，这个秘密毫无疑问足够震撼人心，她要的就是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
    程桐之：……哦
    如果在陶灵之前，她说这句话他还会有所反应。
    可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有过第一个，再有第二个就不会过度稀奇，甚至还会想，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沫沫！你在胡说什么？”
    顾琰因她的话惊愕大喝，站在旁观者角度显然清醒的多，这种事怎么可以随便讲？她怎么可以毫无保留信任那个人？！
    他的话没有引起徐沫沫的注意，她的目光自始自终围绕程桐之。
    她在等待他的反应，可该来的震惊与邀请迟迟没来。
    大概现场心情最轻松的人只有千媱。
    不废任何精力，徐沫沫就把自己送到别人研究所里，任人宰割，看表情，似乎还满怀期待。
    “冲一个陌生人说这个，我有相信你的理由吗。”程桐之喜怒不形于色，手指不安分揉捏千媱的指腹，一圈一圈，似乎很好玩。
    又来……千媱眉头一跳，知道他又在谈判了，只不过这次对象不是她。
    心情还怪舒畅的。
    说实话，徐沫沫这一套作死的操作，确实让人费解，不是自大就是蠢。
    千媱好歹知道用条件来周旋，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徐沫沫一愣，有些急了，还没想到这方面，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有被质疑过。
    并且她现在也无法证明，因为身上的咬痕早已经愈合。
    程桐之的耐心在直线下降。
    千媱的意图达到了，直接在他的手上写：我可以证明
    发现她总喜欢突如其来插入个临门一脚。
    程桐之没有说话，什么也没有问，只低头望向她的眼睛，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他从中看不懂任何想法的眼睛。
    他知道，她说可以证明，就真的可以证明。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认输还是不想深究了，他微不可查轻叹：“把人带回去。”
    决定权在手的口吻，有人欣喜，有人愤怒。
    **
    “国家会确保你们的安全不受到威胁，混乱情况正逐渐受到控制，预计很快会，啊啊啊！……”
    “啪！”
    一只手伸过将频道切换。
    “在听什么。”
    千媱看清来人，仿佛摇着小尾巴顺势扒拉住他的手，程桐之顺从握住。
    “研究过了，她确实有病毒血清。”
    千媱眨了眨眼，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也做完实验，证实有用。”
    程桐之切换了一个电台，里面唯美情歌断断续续，像年久失修的单车，嘎吱作响，很破坏气氛。
    “和内部讨论过，疫苗会成批提取，之后再分配其他基地，感染后变异前注射都有效用，预计三个月就能将部分地区控制住。”
    虽然Z基地为了获取资源会与其他基地火拼，但关乎人类存亡，他们还没必要私吞，或者作为经济商品去贩卖。
    ：那徐沫沫？
    程桐之不甚在意，拉过她一起倚坐沙发上，姿态慵懒优雅：“她命大，血清只要提取微量已经足够解决问题。”
    千媱：呵呵……命大。
    不是很高兴了呢。
    “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的问题了。”他好整以暇望着她，似乎在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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