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弟三单元第五十五节

    银花感觉自己要死了,没有放不下的人,没有放不下的事。既然如此,别人也能放下她。她人从寝宫抬出来丢到荒野,望着漫天的白云,满地的野草,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水会接手我的社稷呢?”话音未落一头巨型猛兽立在面前,她被吓的整个表情都凝固了,猛兽伸一伸懒腰,吐一吐气,正准备享用美食,银花放声大笑,说:“猛兽啊猛兽,你想吃老娘,你不知道老娘已经病入膏肓,吃了老娘你也过不了几天。”猛兽哪里能听得懂人言,一口咬下去,血水立刻呲出来,身上突然缺了一块肉岂能不疼。银花忍着疼痛说:“且将冷眼观野兽,看你横行到几时。”
    猛兽又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琢磨,表情十分痛苦。过了约莫四分之一个时辰,银花只剩一颗脑袋,她说:“你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最后才吃脑袋。”野兽张开四肢趴在地上,口吐人言道:“不吃了,现在我就看你死。”银花说:“我之前做了什么事有负于你吗?为何这样对待我?”野兽说:“没有,我爸爸告诉我,吃东西的时候一定不能一口咬断喉咙,这样食物就不新鲜了,真正的美食家,吃到最后东西都是活的。”银花说:“真可惜我生病了,否则你休想吃到我。”野兽说:“吃你并没有让我感觉自己中了彩,我觉得你并不好爱吃。”银花在这个时候已经支撑不住了,说:“我在阴间等你,你很快就会来陪我。”
    银花咽气,人死如灯灭,所以死不可惧,让人感到畏惧的是有生到死的过程,越是接近死亡,这种恐惧会不断的加剧。当你上了一点年纪之后,你就开始担心自己的父母,也有人因为父母年纪大了老给他添麻烦,他便很不耐烦。作者特别是见到一些扮演儿媳这种角色的人,天天盼着婆婆死。她不光是在心里盼,扎个小人儿什么的,而是要说出来,不光是当着自己的闺蜜,还要当着路人,要不然作者也不会听到这样的话。
    《红楼梦》的作者应该很喜欢女性,因为在这本书里,他塑造了许多具有魅力的角色。作者很喜欢晴雯,如果作者在生活中遇到这样一个人,人家可能看都不看作者一眼,在自己被歧视的情况下,你可能很难再去喜欢她。如果我觉得她很好,但觉得我是一坨屎,我立刻觉得她也是一坨屎。袭人是一个非常谦逊但极有心机的一个人,晴雯倒霉,也是拜她所赐。其实在小小的怡红院也有权力斗争。比方如果宝玉要茶,碰巧只有一个扫地的丫头在,她要是去倒了茶,立刻会被那些负责端茶倒水的丫头打骂,因为这不是一杯茶而已,这关系到她们的生计,她们都担心自己的角色被取代。人
    间最寡淡的地方莫过于寺院,可寺院也有大小之分,有的寺院香火旺盛,有的寺院能拿到衙门的布施。和尚也有贫富之分,如果一座庙里只有一个和尚,这个庙的香火绝不可能是旺盛的。在五台山的时候,作者一直在想,为什么五爷庙和文姝院的香火非常旺盛,而别的庙宇表现相对差一些呢?后来作者是这么看的,文姝院和五爷庙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处在游客很容易到达的地方,正如地产商潘石屹所言,看房子的价值,要注意三个要素,就是地段、地段、地段。一个庙如果能盖在客流量最大的地方,自然会有人忍不住想去看看,有一个人肯给布施,就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愿意上布施。经营一家庙宇其实不必怀着对宗教的虔诚,而言有做生意的头脑,这样和尚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上高中的时候,作者很喜欢汪曾琪写的一篇《受戒》,后来再去读的时候,再难找到当初感觉。作品是不会变的,变的是人。当你变的不在年轻,当你没有了少年的炽热和狂想,文学作品对于你而言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在你的世界只剩下一样利益,一切人际关系都是利益的交换,这样的人该是多么冰冷。在单位作者就像是何小萍在文工团,何小萍显得很落寞,演员苗苗与何小萍这个人物还是蛮像,一样来自文工团,一样性格内向,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抖。没有办法想象她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她以后会非常红,但是性格发生很大的改变,也许她以后一直不是那么火,性感一直没什么变化。她是一个美好的人,作者自认为不配做她的粉丝,所以在微博上取消了对她的关注。
    人都是这样,女性尤其是如此。一旦过了二十三岁,她就会变的越来越坏。曹雪芹只喜欢那些未出阁的小丫头,一旦出个做了妇人,她就不喜欢了。在心理学上面这个叫做初恋情结,这样的男士可能在心理上没有成年,但这类人里面有的很了不起。作者也是有这种情结的人,所以对虚伪和恶毒的接受力很低,对于那些老成世故的妇人玩的套路感到深深的厌恶,孤独终老又如何?老而无依又如何?比起这些跟一个自己无比厌恶的人过一辈子难道就很好吗?世界本是刑场,人生本是一次放逐,死于非命是常态,如果上天真的把这东西塞到我怀里,我亦坦然受之。
    人至老死,不违背自己的初心,才是真正应该追求的。作者深深的相信,这世上有美好的感情,美好的人,而且可以找到实例,比如陆毅和鲍蕾。吃掉银花的那头野兽没有因为吃掉一个病人就染病,它反而在之后发生的一场瘟疫当中活了下来。这让它更喜欢吃人,所以它经常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穴居国子民的聚集地,趁着大人不注意,它经常把小孩偷走,它发现如果把男婴偷走,便没有人会在意,因为这个时候的男婴是最不值钱的。经常生下来就被拿去做喂养野兽的饲料。看官应该知道人社会的发现并不是平行的,有的人群早在五千年前就已经完成了由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过度,然而到今天仍然有一些地方保留着原古母系社会的风俗。
    他们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里相对闭塞,社会长期处在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那里的风俗大致是如此,人都跟着自己的母亲生活,并不知道父亲是谁,女性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可以通过一些当时认识一些男性,一般是男子要去女子家里,如果两个人感觉很对路,就会发生关系。有可能发生一次之后就没有下文了,也有可能发展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关系,一位女性同时与多名男性维持这种关系是常态。越是有魅力的女性,拥有的男人越多。这样的部落一定让许多女性无比神往,所以再不要相信男女平权一类的鬼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相信男女平权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种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一种是骗子,一种是傻子。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人叫做暖男,这种人是最被作者鄙视的一种人。暖男没有发自内心的,而是非常有针对性的一种表演。暖男对女性爱说多喝水,多喝热水。他们通过这样的表演给女性制造一种温暖的错觉,最后她们像白痴一像爱上了一个骗子。凡是支持女权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作者不否认生活你能看到一些不尊重女性的言行,对此作者也感到非常的恶心,凡是妄想让男人都变的像为某女性订制的机器人,是非常卑鄙的。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值得尊重,特别是所谓的暖男,就像不是所有女性都值得尊重,就像那些自我感觉超级好实际为人烂透了的人。穴居国忽然没有了氏,起初银花留下的团队还能维持,慢慢的她们就控制不住局势了。一位梁先生做了一档栏目叫《梁知》,在最近一期节目里梁先生对人进行了划分,第一部分人脾气小能力小,第二部分人能力小脾气大,第三部分人能力大脾气大,第四部分人脾气小、能力大。人群一种第一部分往往占半数以上,第二部分占四分之一,第三部分五分之一,剩下的人就是第四部分。作者对这些人进一步进行归纳,第一部分是常人,这样人的智术短浅,庸碌一生。
    第二部分是强人,常常不安现状,这样一旦聚集在一起,又有豪杰带头,一定会给社会造成混乱。第三部分是豪杰,这些人聪又胆大,这样的人有很多欲望,一旦与强人结合,一定能兴风作浪。第四部分是人主,这样的除了胆大和聪明之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特别能容人。容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讲不是中品行,而是一种表演。不过有时候表演太过于逼真,人们就当真的看了。如果演了一辈子还露馅,你也没办法说他是假的。对方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家伙,她一直想物色一个好的女子然后辅佐她成就一番事业。在保留母系氏族遗风的地方,女子忽然可以同时拥有多名男性的爱,男性其实也并不专属于某位男性,那是个天下为公的社会,一对一的关系出现在父系时代。
    许多人支持废除传统婚姻制度,其实毁灭传统婚姻制度的行动早就开始了,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传统婚姻制度一定会消失。以后没有一对一的夫妻关系,没有男性或者女性专属于某些特点的异性或非异性。如果你是一个穷人,你不要多想,历史婚姻制度重回天下为公的时代,你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就像在传统中国的晚期,两种思想交替引领当时的风尚,时而理学占据上风,于是对子民的管束更加严格。时而心学占上风,于是官宦阶层的生活更加开放、更加糜烂。永远不会有好事能落到平民百姓头上。有一位男士曾与某知名女性被拍到在酒店放松,他说:“她不止有我一个男友,我也有许多爱妃。”
    大概在处在矇昧状态的人类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作者家里养过狗,母亲属狗,养许多条狗,皆不得其死。作者曾经亲眼见过家里狗跟男朋友亲热。狗与狗之间满足需求的方法往往简单粗暴,它们不受礼法的拘束,无论怎么胡来都不会被议论,就算是不幸被那个了也不觉得丢人,明天仍旧满怀自信的面对生活。狗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更古时期的人类也是如此。婚姻的本质与爱情无关,那就是一种生意。进入婚姻不是进入了爱情,而是进入了一种生活方式。作者用生意来形容婚姻完全没有贬义,对方目前已经三十二个女友,其中英雄一人,豪杰三人,强人八个,常人十二个。英雄年近五十,豪杰年近三十,强人年近二十,常人年近十五。
    对方眼里的英雄叫做允,她的母亲在一个清晨去采集,来到林子里,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下来。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雪白的大象,她就爬到大象的身上。这个时候忽然感觉一阵恶心,从那以后她五天一大吐,三天一小吐。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忠于瓜熟蒂落。因为她一直在呕吐,所以给女儿起名叫允。允上面有九个姐姐,四个哥哥,后来母亲有生了十个弟弟,三个姐姐。允从因为好母亲受尽了折磨,所以她不受母亲待见,但是她并没因此憎恨自己的母亲。对待她人,允也表现得非常宽厚。允常年在一个地方劳动,无论什么活儿,经她的手立刻变的井井有条。所以她在子民中间的声誉非常好,可从来没有想到让她来做氏,包括允自己。对方在一次放松之后与她闲聊,说:“你的名声这么好,应该做氏,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允笑而不答,对方说:“是不是你自己做过类似的尝试,觉得自己没什么机会?”
    允只是在那里笑,对方说:“只要你一句话,我来替你谋划这件事。”允说:“算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对方说:“有大才而不见用,是吾忧也!我一定要成全你,也是为了成全我自己。”允不说话了,对方说:“我没有很过分的要求,只要能永远留一份爱给我。”允说:“爱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留一份给你?”对方说:“横竖你听我的,如果你觉得不划算随时可以退出。”允说:“既然你这么说,就放手去做吧!我觉得这事成不了,什么时候你想收手,可以给我说一声,我来替你善后。”对方咬着牙说:“如果这件事不成,我愿以死明志。”允听了笑着说:“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身上带着女儿才有的豪气。”对方说:“但有一节,以后我可能要常来叫你,你一定要提前安排好时间。”
    允感到有些为难,说:“要不还是算了。”对方说:“若天意在你,拒之不祥。”允只好答应,在之后的日子里,允当真隔三差五就来一回,进而发展到她几乎一天来一回,最后她索性被请到另一个地方直接面对乌泱乌泱的人,子民们看到她之后,立刻兴奋起来,他们一边跳一边叫喊着。对方站在一个大土包上,说:“穴居国的父老兄弟姊妹们,钜灵氏离开了我们,国不可一日无主,今无主久矣!如果再不则一明主立为氏,亡国大祸很快就要降临。现在这边的这位女士叫做允,她的德行像高山一样厚重,她的容貌像太阳一样慈祥,她的智慧像黄河一样奔腾跳跃。她是上天送给穴居国子民的珍贵礼物,希望大家能懂得珍惜。”子民再次开始欢呼,允被请到土包之上站立,她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微笑,一直等到现场安静下来她才开始发言,她真的很紧张,因为离得很远的子民都能听到她喘气的声音。
    允不断的鼓励自己,终于抬起头说:“子民们,我奉上天之命来照顾你们,可那是钜灵氏在位,我不忍夺她的位置,特意祈求上天增加了她的寿数。而我一直在做平凡的工作,本来我觉得就这样过一生也挺好,只是觉得那样既辜负了上天的厚爱,也辜负了知己的善意。”现场的子民面面相觑,允说:“我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推举我做了氏,我保证给你们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安全。这里安全包括食物安全,指有足够的食物满足大家的需求。食物吃到肚子里不造成身体的不适。居住环境的安全,是指雨天不至于坍塌,不知足有猛兽突然进入吃人。以后不许拿男婴来饲养野兽,谁家有男婴不想养活,应该交给寝宫,我会安排人统一掩埋。我做了氏,一定按时跟大家一起出工,争取让大家在劳动时秩序井然。”
    允讲的一点都不吸引人,这让允感到非常失望,讲完以后朝着大家深深的鞠一躬然后走了,对当仍旧保持笑容,说:“如果大家不方继续乱下去,她是最好且唯一的选择。”又过了半月,对方索性开始招募团队成员,忙活了半月,完成了对团队的组建。紧接着他联合十五个人发起推举氏的倡议,国中的人几乎都被他算说过,为了获得支持,他多次舍身,一个月后,倡议获得通过。在推举的那一天,发现只有一个人是候选人,氏的位置似乎唾手可得,对方充满信心,允说:“最近我总是莫名的感到惊慌,可能这次推举的结果没办法竟然感到满意。”对方说:“尽人事,听天命。”
    头顶着炙热的阳光,大家跟少这样距离距离在意思了,所以大家看起来很兴奋,第一轮结束,允的支持率只有百分之十。于是进入了第二轮,她的支持率只剩下百分之五。因为没有对手,允仍然成了赢得了这一场推举,当日对方说:“三天之后,举行就职大典。希望所有的子民都来参加。”三天后来的人不足百分之一。允仍旧一丝不苟的在高台之下行礼,登山高台之后,养着低着稀稀拉拉的人,她说:“感谢你们来到现场,我会记住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你们都是我的恩人。”话音未落,人又走了一半。她捂着胸口,突然站起来说:“苍天在上,我一定抱负那些与我作对的人。”
    明日,她住进了专门为她新修的洞窟,她的男宠们都住在附近,对方立在她面前,允一脸焦虑,说:“这可如何是好?”对方说:“主上勿忧,我会替你办好这件事。”当时男性受歧视的现象非常严重,对方于是羡慕了八十一名壮汉,让他们组织成一支围猎队,经常带着他们出去围猎,许多有过吃人劣迹的猛兽被击毙。不久之后有人谋划着要带一部分子民离开,打听到他们在某日会在那里聚集,对方带着围猎队提前在那里埋伏好。天黑之后,那些人陆续到齐了,正有说有笑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围猎队突然杀出来,当即就有三分之二的人被杀死,对方大声说:“想活命的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有些人负隅顽抗被敲碎了脑袋,其他人都蹲在地上投降,他们被押到寝宫门口,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非常狼狈,允说:“你们都是我的子民,可你们都应该被杀死。”那些人立刻喊饶命。允说:“看来你们都不想死,可你们想一想,如果我放过你们,以后陆续会有人步你们的后尘,是你们找死,休怪我无情。”于是这些人尽数被人用石头敲碎了脑袋。经过了这一次,穴居国的子民就越害怕了,允扬言如果所有的子民都要跑,她不惜杀了所有的子民,既然注定要做一个无民的氏,为什么不索性杀个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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