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陡然伸臂抱住北崖.青狸的如削蜂腰,心痛的道:“不是不是……”
“琥珀……”他僵住,不敢置信的看住我,“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看他,霞飞双颊,眼帘半阖,纤长浓睫扑扇乱颤,难掩难掩心中的慌乱。()其实我很矛盾,我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爱他,有的只是怜悯、歉疚、感激。因为若非我让小妹上身,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小妹是因他而死,亦不用这样痛苦自责、备受煎熬,所以我总觉得心里有愧,难以放任他不管。而若我们以前没有过肌肤相亲,那今天我绝对会推开他,跟他彻底划清界限。可我们曾有过夫妻之实,自己事自己知,虽生长于21世纪地球,但我向来不是个能把性看得同握手一样随便的豪放女,在我心中他早就与别人不同,所以心理防线自然薄弱,见他痛苦不免心软。
“琥珀?”他征求的颤声叫,额头已有汗珠滴下,蜜色肌肤红霞遍布,梨花香气更加浓郁,空气都被沁染上**。他难耐的摆动腰身,也不知是想挣脱我的钳制,还是在摩挲那峥嵘兽角。
“嗯……”我一咬牙,痛下决心的应,收紧手臂,把他压向自己。不管了,他既然渴望,我也有需求,我们都是饮食男女,何必压制天性活受罪?且我怜悯他,更想补偿他。
“呼……”他长出一口气,手与唇同时落下来,拽开我的衣襟,沿着我的蝴蝶骨迤逦吻下。肌肤细腻,弹性惊人,他眷恋爱抚细细摩挲,由低到高,慢慢攀上峰峦,在绝顶流连不去,含住樱红啃咬吸吮,把玩揉捏。
“青狸……”我喘气呻吟,肌肤红透,.四肢绵软,环着他蜂腰的手也无力的滑下,身体泛出诱人冷香。
他陡然一僵,随即褪下我的长裙,.露出羞人耻骨,修长双腿。不知从何时起,后来回想应该是习练《姹女阴经》的缘故,我身上的体毛越来越淡,及至小妹上身,差点把青狸的精元吸干后,体毛竟然逐渐脱落,本应芳草萋萋的三角区,现在光滑如玉,洁白若凝脂。
“咦……”他低呼出声,紧盯住耻骨处.看,因为我们在一起时,三角区还有细细绒毛,不似现在完美无瑕。
“不许看……”我羞不可抑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身体滚.烫,几乎要燃烧起来。这个傻子这样不错眼的看,便是老夫老妻也受不了呀,何况雷雨那夜,他误以为我是小妹,若真计较起来,这是“胡泊”第一次同他亲热。
“怎会这样?”他拉下我的手,惊叹道:“但是……好美……”小心翼.翼的触摸,爱不释手的摩挲,纤长手指逐渐探入狭缝幽谷中……
“哦……青狸……”我在他灵巧的手指下迷乱,海藻般的长.发披泄于兽皮上,衣襟散开露出起伏的峰峦,腻白乳丘,樱红朱果,像是一席盛宴,在邀请他品尝。
他再忍不住,倏地拽开腰带,露出其下峥嵘。
“青狸……青狸……”我红.唇翕张,眸光迷离,体内火已燎原,忍不住张开修长双腿缠向他青桐般的腰身。姹女阴功自然流转周身,肌肤泛出淡淡莹光,眼波横流媚态天生,冷香四溢欲体横陈,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北崖.青狸低吼一声,体表血脉陡然凸起,如瞬间绽出一身花纹,神色迷乱挺腰欲刺……
我却此时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闭合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呀,不行……不行……”
“不行?”他咬牙抬眸,倏忽间便冒出一身细密汗珠,切齿道:“你反悔了?胡泊!你若敢此时叫停,信不信我霸王硬上弓……”甜美的脸庞涨得通红,眉宇间风雷隐隐,神色强横。
“霸王硬上弓?”我愕然,又急又羞的啐他,“呸!把你厉害的,竟然还敢用强……”挥拳打他胸膛,娇嗔道:“你敢你敢,你试试看,看我吸干了你……”
“嗯……”他失声呻吟,双手扣住我的纤腰,眼瞳充血,猛然吻下来,辗转啃咬我柔软殷红的唇瓣,在我唇舌间呢喃,“你这个祸胎妖精,要吸便吸吧……”腰腹用力,挤进我的双腿间,真欲硬来。
“哎呀,真的不行……”我曲起膝盖,顶住他的小腹,急声叫道:“你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百日内不可*房,否则精尽人亡神仙难救,现在未满百日,所以我们不能……”
他一僵,身上大汗淋漓,随即不在意的道:“死就死了,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
“不行不行……”我伸臂缠住他修长的脖颈,眼帘半阖遮住眸底精光,可怜兮兮的道:“你若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认路,一定走不出风雪荒原。青狸,我害怕,我需要你,我不要你死……”有些时候,示弱不是无能,而是手段。
“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他的身体慢慢软下来,随即密密覆在我的身上,峥嵘兽角抵在我的小腹上霍霍跳动,扭腰摩挲,在我耳畔哀叫道:“可我快要爆炸了,我想要你,想要你……”
甜美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不像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倒像没吃到糖在撒娇的小男孩。
母爱乃女人天性,我的心瞬时软得如棉花糖一般。我示弱骗他,他撒娇套我,虽明知道这只狡猾的小狸猫也许是故作姿态,但我还是甘之如饴,自行入瓮。
我轻拍他平直的肩背,想了想道:“那个……是一定不能做了,但我可以用特殊手法令精血倒流,抚平你的冲动。”
“哦?”他惊讶的道:“世间竟还有这种手段?”
我抿唇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半靠感觉,半凭记忆,顺着他的经脉推移,把精血重新导回体内。
峥嵘兽角随着我的推拿疏导,慢慢缩小。他亦渐渐恢复平静,只是趴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说我柔若无骨,正好当肉垫。他心病渐除,人变回精灵跳脱,令我哭笑不得,喜怒两难。
“哎呀,快下去啦……”我努力推他,想起了被打断的正经事,“你腰间的伤还没有重新处理,你下来,我帮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他怕压到我,顺着我的力道翻下来,躺在我的身侧,揽住我的纤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哈欠道:“太困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不行!”我挣扎着爬起来,在他灼亮的目光下红着脸合上衣袍,遮住高耸**如玉肌肤,坚决反对道:“早一点是一点,那有推迟包扎伤口的道理?你睡你的,我会尽量放轻动作。”
他摇头,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站起,唇角微翘,蜜声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睡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即使睡下,也是心心念念,辗转反侧。你若想真我早睡,乖乖配合才是正经。”我甩开他的手,站起取来绷带、铜剪、刀伤药,和铜炉旁化好的新雪。
“你就是不听话……”他苦笑,眼角眉梢却都是蜜意,因为知道我是关心他。
我不以为然的皱鼻,用雪水润湿与皮肉粘合在一起的地方,再用铜剪慢慢剪开绷带,露出其下伤处。虽早有心理准备,触目却还是心惊肉跳,伤处一片焦黑,肌肤蛛网般龟裂开来,旧肤绽开,新肉未生的地方磨出一道道血槽,脓水血水交流,简直惨不忍睹。
“啊……”我捂住嘴,泪湿双睫,颤声道:“你……你这傻瓜……这么重的伤,静养才是,巴巴追来,岂不是自己找死?”他爱的是小妹,根本就不必为我付出这么多,却屡次出手相助,为我几历生死。我心中感动又愧疚,越发觉得亏欠于他。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要你看到……”他叹气,抬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轻哼道:“你以为我很想来么?心软的像棉花一样,脾气偏偏大得很,让人怎么放心得下,与其寝食难安,不如追来……”
“既然这么不情愿,追来做什么?”我语气虽嗔怪,心中却感激,因为若非他追来,我早就冻死了。
“悔之晚矣呀……”他笑容如蜜,满眼宠溺,嘴上却不肯服软。
“切……那你现在走吧……”我撇嘴。
“明天吧,今儿太晚了……”他打哈欠。
炉火噼剥,你来我往的争吵,给这冰寒雪夜带来盎然暖意。
吵吵闹闹中为他挤净脓血,刮下烂肉,厚厚撒上刀伤药,重新包扎好伤口。
我这才安心的偎入他的怀抱,困倦的闭上眼睛。他伸出双臂接纳我,用兽皮把我密密盖住,我自然的探手环住他的腰,连头也埋入他的颈窝中。
方才我们虽没做成,但那样耳鬓厮磨、唇舌相缠,自然觉得更进一步,亲密许多,此时环抱相依,已无起先的尴尬,反觉得甜蜜欢喜。
朦胧中,身上冷然交替,虽恍惚知道自己在发烧,也能听见北崖.青狸在耳畔焦灼的声声唤,却就是无法醒来,只能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苦苦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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