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君来不负清》第一百三十九章诚 坦诚( 一)

    于听的缘故,胤禛最终没有因为自己的偏爱而对储变。(书屋 shu05.com)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然,他原本就不是这样的帝王。但能够让他放下权力,正式立弘历为监国,提前肯定他的皇储身份,听却是功不可莫的存在。
    钮祜禄氏为此对听很是感激,也因此算是彻底放下了对她与弘瞻的忌讳之心,对听母子也越的让人感受到了真心。毕竟弘历的身份大家虽然都明白,可是实际上仍算是不稳固的。至少,胤禛先前从没在身份上给他明确的肯定。
    胤禛立了弘历为监国实在是有必然的好处的。弘历虽然是个败家的皇帝,但他确实有他的才干与智慧,尤其是年轻时候满是抱负的他。有他的分担,胤禛肩膀上的担子总算是轻了不少。
    这样做是很有好处的。那就是胤禛再也不需要经常性的圆明园加皇宫两头到处跑。他完全可以放心的安心的呆在圆明园一个地方。而这正是听她所乐见的事。
    听喜欢圆明园,喜欢她在圆明园里的住处,更喜欢有胤禛有孩子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日子。虽然她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可也正因为知道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她才格外的珍惜它。
    他们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
    这是听一直想做的事情,与心爱的胤禛,这个不论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都是工作狂性子的家伙一起看日出日落,若放在从前,那简直是一种奢念!
    他们现在经常坐在一起,谈论小时候生的点点滴滴。
    当年的一切,记忆清晰的仿佛就生在昨天: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帝,只是皇四子胤禛。而她,也不过是个寄养在宫中的小格格,不是什么皇贵妃,她当时的名字还叫莫来着。
    他们现在总喜欢牵起对方的手,在饭后的时光里,与小弘瞻一起散步于圆明园。
    现在是雍正十二年的十二月,弘瞻不知不觉的已经一岁多了。弘瞻刚出生的时候,显得有些如今的他,早已‘脱胎换骨’般得长得既可爱又漂亮。他的整体感觉、样貌都像胤禛,不过他的眼睛却和母亲还有外婆一样,既大有水汪汪的别提有多精神了。另外,弘瞻他天资聪颖,先前才刚满一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较为稳当的自己走路,并且已经开始会叫阿玛与额娘了。为此,听和胤禛别提有多高兴了呢!而因为弘瞻是彻彻底底的在圆明园里长大的阿哥,所以园子里的人们通常会唤他做‘圆明园阿哥。’
    平静而幸福地日子使得听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胤禛不可能在雍正十三年地时候就那样残忍地离开他们母子。因为他现在地身体或许越来越赢弱了。但还不至于那么快就病入膏肓啊!可听清楚地知道历史地必然性。那就是无论如何。真地假地。胤禛在雍正十三年地时候都必须‘驾崩’。
    那她能做些什么呢?在不改变历史地情况下……若是想骗或将胤禛弄出宫。那估计是比登天还难呢!可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地倒了下去?她又非常地不甘心!
    当然了。如果真地万不得已到了那一步。听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呵呵。淑萍。听在古代唯一地现代好姐妹。她提早去了那么多年。不就是在给她树立榜样么?对了。淑萍当年肯定也有类似地挣扎。
    她……算了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许多事情。既然改变不了。除了坦然接受。还有别地路么?
    何况。她既然爱他。就必须尊重他。那个位置。他争了那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好不容易才真地坐了上去。她凭什么不让他完整地走完自己地皇帝道路?反正。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将人生地路继续下去。就好了不是么?现在她能做地就是好好照顾胤禛。期盼他到雍正十三年他该去地那个月份都还健健康康地。那到时候。她就可以有所行动了……
    就这样。雍正十三年悄然到来。
    过年的时候,听与胤禛双双的回到宫里。这个时候的皇宫里显得很是热闹,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叫人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但宫里那大大小小的宫宴家宴又委实叫人应付得很是疲倦。
    好在,做皇帝皇贵妃的总有些特权。每当在宴会时呆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听和胤禛总是选择提前开溜。这不,这日的上元晚宴之后,他们又故技重施的选择了一前一后的找了借口的提前离开。最后,在承乾宫里会合。听觉得,那种会趁上元佳节离开皇宫出去溜达的岁月已经离她很远了。她现在没事更愿意呆在屋里照顾孩子或是。老咯,不得不承认啊!
    听亲自下厨的为胤禛做了一桌的好菜,要知道,在刚才那样繁闷的晚宴上是很把什么东西吃到肚子里的。酒足饭饱之后,胤禛让人将弘瞻带下去休息,自己则秉退了众人的与听一起到承乾宫中他们小时候经常一起赏月、听孝懿讲故事的院落里散步谈心。
    “时间过得真快。”望着天空中与记忆中别无二致也不可能有二致的明月,听感慨道:“可是当年的我们才那么小,那么点高。”她边说边伸出手来比划了起来,“现在,我们不只长高了,也老咯。”
    “是啊。”胤禛答道,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听是那么的了解胤禛,这一夜的他的异样她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一开始懒得问罢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啦?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朝中我记得没什么大事生呀。”这会她见他一直如此,只得出声询问。
    什么。”可胤禛仍是一副神情闪烁的态度。
    “到底怎么了?”听说着竟有点象小时候那样带上了撒娇的味道,不仅又摇又晃的还死死的瞪着胤禛,“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都该坦诚相待啊。你有心事就是我有心事!”
    “你真的这样认为?”胤禛却似乎抓住了什么的说道:“夫妻之间,什么事情都该坦诚?”
    “那当然了!”听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瞬间就闹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你别告诉我,让你一个晚上魂不守舍的,是跟我关的事?”
    禛点了点头,而后,似是在犹豫着什么,最终才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出了声,否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何而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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