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宠妃:太子千里寻妻》第一百零六章 幸好是你

    那一个“拓”字,令宇文拓欢喜异常,他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心在奋力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似乎想要冲破阻挡,跳到他心爱之人的眼前来,向她证明自己的真心。
    他再次吻上许芳华鲜嫩欲滴的娇唇,深深的吻着,似要将对方吞噬进肚子里,好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成为自己永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手下的动作不停,粗暴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铠甲,又转而动作轻柔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剥落在地。
    营帐内的气氛越来越热,两人动情的做着最隐秘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
    翌日清晨,微风徐徐吹过,拂过枝头,见两只鸟儿跳上跳下,鸣声清脆悦耳,阳光透过枝叶照到鸟儿身上,投下道道影子,呈现出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
    清晨的阳光穿过帐幔,钻进营帐之中,照亮在两颗碰撞在一起的脑袋上,静谧而美好。
    床榻之上,许芳华微微转醒,过亮的光线令她不适的眯起眼,想要起身。
    她动了动,顿觉浑身酸软疼痛,犹如从头到脚被碾压过那般,无力起身,不由难受得蹙起了眉宇。
    这是怎么了?
    正当她疑惑时,腰上似乎有暖呼呼的东西动了动,把她带向了更暖呼呼的地方,刚硬而温热的触感,随着心跳声一起一伏。
    许芳华浑身一僵,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况且锦被底下的身子未着寸缕,她自然知道这般的不对劲是为何?
    蓦地,她抓紧了身上薄薄的锦被,蜷缩起身子,无助而悲哀至极。
    如同被一盆冰天雪地里的冷水泼了个彻底,身心坠入了黑暗的深渊,彻底夺去了她心中的光亮。
    她想起了昨日西关城楼上的一切,想起了那不堪的屈辱,想起了那纵身一跳。之后的事情,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连如何到了此处遭遇了此事,她都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从城楼上跳下来,却到了此处?
    为什么还要让她活着遭遇了此事?
    心内痛苦而迷茫,却仍旧没有转过头去瞧一眼身旁之人,没有任何念头想知道是谁欺负了她!
    只知此刻,自己很脏。
    她的一系列动作惊醒了原本熟睡的宇文拓,他慌忙睁开眼,因光线过亮,又不适的闭了闭眼,双手往怀中带了带,感受到人儿还在,他悬起的心才落了地,脑袋又凑过去,往对方肩窝处靠去,鼻尖轻嗅了嗅,仍旧是那股子令人怀念的清香。
    然而,因他这动作,许芳华如惊弓之鸟般,倏的奋力往角落缩去,卷走了锦被。
    失了遮盖的锦被,宇文拓顿时清醒,却顾不及身子暴露于外,半坐起身子,双眸愣愣的看向许芳华,见她背对他,双手抱在身前,蜷缩着,身子正不断的颤抖着。
    他想,她此时或许正紧咬着齿贝,无声的哭泣吧?她肯定很伤心,又与他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吧?
    “华儿。”宇文拓艰难的唤了声,似乎叫她名字这种行为都是对她的侮辱,可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他不是故意的,希望她……不要恨他。
    许芳华身子一僵。
    这声音很熟悉,熟悉到了骨子里。
    “华儿,对不起。墨儿说,这是唯一能救你的法子。可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占有你,只好自己无耻的要了你。你……”
    宇文拓的话忽然停住了,只见许芳华转过头,睁着一双眼圈红通通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似乎逸出了点点亮光。
    她毫无预警的扑过来,宇文拓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她,因他毫无防备她的举动,令两人差点翻下床榻。
    许芳华的脑袋深深的埋在宇文拓的怀中,身子一颤一颤的。
    宇文拓不明所以,华儿她不怪他吗?不怪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吗?
    “不哭了。”宇文拓笨拙的哄着。
    哪知许芳华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搂得越来越紧,似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肉之中。
    殿下,幸好是你!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其他人,她该怎么办?
    “华儿,对不起。”宇文拓的心,惴惴的疼,他不想看到她哭,非常不喜欢她哭,她的眼睛只适合盈盈笑意。
    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令她哭泣,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
    没关系。
    不要说对不起。
    许芳华不住的摇头。
    她想起城楼上那位敌国将领的话,知晓她自己中了毒,方才他说墨儿说过这是唯一能救她的法子,所以他这么做只是想救她,而他也是正因此事向她道歉。
    她懂得,他真的无需道歉。
    若说只有用此法才能救得了她,她只愿救她的那人是他,而不是别人,否则,她宁肯选择不救自己。
    “华儿。”宇文拓轻声唤道。
    “我没事。”许芳华声音沙哑而无力,脑袋钻到宇文拓怀中不肯抬起来。
    听到对方的回应,宇文拓心内雀跃不已,华儿肯与我说话了!
    随后,他乖乖的住了口,没再说话,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许芳华的身子,留给她一室安静与心安,让她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营帐之外,士兵的训练声,声震如雷,令人即使没有身处在训练场地,也能感受到其饱满的精神,以及迎着朝阳的旺盛生命力。
    这一响一静,仅一块帐幔之隔,在酷暑的七月尾巴里,显出尤为鲜明的对比。
    响得令人躁动,静得亦令人躁动。
    过了许久,宇文拓依旧忍不住开口,建议道:“华儿,时辰还早,要再睡会儿吗?”
    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能感受到彼此身上传来的热量,团团萦绕着对方,能感受到同步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暧昧而羞人。
    许芳华已平复下心绪,见自己这般不雅的窝在宇文拓的怀中,脸蛋腾起了一片红云,火辣辣的热,害羞而不知所措。
    听到宇文拓的建议,她连忙点头,打从心底认为,睡觉最能缓解这般尴尬的气氛!
    见她点头,宇文拓一喜,搂着她轻轻的躺下,依旧将她搂在怀里,双手笨拙的轻拍着她的光洁的后背,似在哄孩童睡觉那般。
    然而,许芳华却因此更加精神了,全然毫无睡意,缩着小脑袋瓜不敢动弹。
    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宇文拓渐渐的不再轻拍着,他凑近对方的小脑袋瓜,轻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得起身去陪将士们早练。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小脑袋瓜迷迷糊糊的点了头,越发缩着。
    宇文拓的眸子暗了暗,抿了抿唇,双手缓缓松开了她,却又小心翼翼的在她小脑袋瓜上,落下一个轻如柳絮的吻,“我走了,你安心睡吧。”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许芳华才默默的钻出被窝,脸蛋依旧红红的还未消退,双眸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神。
    他们这样算什么?
    当年,离开东宫,她便希望此生永不相见,此生再无瓜葛!
    可如今这般,又算什么呢?
    她清楚的明白,当亲眼看见他肯为了她,向敌军下跪时,她的心就妥协了。
    无法再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无法再告诉自己,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无法再告诉自己,她五年来从未想起过他。
    他一直存在在她的生命之中,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是她害怕见却又渴望见到的人。
    他,其实是在意她的,对吗?
    否则,不会一眼就认出了点上麻子,那么丑的她,不会暴打小混混,只因她被绑,不会亲自到云裳楼定了数件衣裳,只为她撑场,更不会在两军交战之时,欲要屈尊下跪,向敌军求饶,只为她性命。
    “是我想的这样,对吗?”
    许芳华不知不觉中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恰好此刻,一身清爽的宇文拓从帐外进来,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以为她是在问他问题,不由疑惑的反问道:“华儿,你想的那样?”
    “啊!”
    帐内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床榻上的人儿吓了一跳,朝着声源望去,呆呆的看见宇文拓正站在她床榻的不远处,丰神飘洒,器宇轩昂。
    只一瞬,许芳华的脸色爆红,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瓜,随之而来的便是耳边响起的宇文拓低低的笑声,那声音如同在心房内滚了好几回,等酝酿足了,才从喉间逸出般,富有磁性,格外悦耳动人。
    那声音重重的撞击着许芳华的心窝,热烈而暧昧,羞得她越发往被窝下缩去。
    有人在动这层薄薄的锦被,她当然知道是谁,不免把身上的锦被拽得越来越紧,不肯让人掀了它。
    “华儿,快出来,别闷坏了自己。”宇文拓轻声道,心内好笑却又担心不已。
    “不要!”许芳华果断的拒绝,出口的话里有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小女人之态。
    华儿在撒娇吗?
    宇文拓却敏感的捕捉到了,一时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扬起笑脸,嘴角似要咧到耳际,发出一股由内而生的喜悦笑意。
    这般开怀的笑意,听在许芳华耳中,心内既怦怦的跳动,又觉得羞人至极,她一把掀了锦被,美丽的双眸瞪向宇文拓,恼怒道:“不许笑!”
    果真,宇文拓停住了笑声,只是一双凤眸亮晶晶的盯着许芳华,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蓦然双手抱在身前,放声尖叫,“你流氓!”
    宇文拓缓缓的俯下身子,凑近许芳华的耳畔,幽幽道:“孤哪儿流氓了?孤记得分明是华儿你自己掀了锦被……”
    话未说完,他的嘴巴被一双小手紧紧的捂住。
    许芳华神情羞赧而倔强,不满的瞪着眼前的“流氓”,她直觉不能再让他说下去,后面定没什么好话。
    宇文拓的笑意盈满了双眸,盛着点点星光,一眨不眨的看着羞赧的人儿,里头有人儿看不懂的温柔与情意,浓厚而热烈。
    忽然,他动了动唇,伸出舌尖舔了下人儿的手掌心,用行动告诉她:这才叫耍流氓!
    痒痒的酥酥的触感,犹如一道电流顷刻从手掌心传遍全身,许芳华顿时缩回了双手,脸色越发红起来,眼神茫然无措,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放。
    “小傻瓜!”
    宇文拓笑着从床榻上挑起锦被,盖在许芳华的身上,裹住那诱人的娇躯,他怕自己要是再看下去,真要出事了。
    “我吩咐人备了热水和新的衣裳,已放在屏风后面。你先把身子清理下,泡个澡,干爽些也舒服些。”
    听宇文拓这么一说,许芳华顿觉身子粘腻腻的,不舒服,正要点头,又听见他低笑道:“要不要找个人来帮你梳洗?还是……要孤帮你?”
    “不要!都不要!”
    许芳华一口回绝。
    这么羞人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还怎么见人!
    况且,让他帮忙,自己还能好好的梳洗吗?
    话音刚落,许芳华拽紧锦被,急忙起身,要往屏风后跑去,想离开宇文拓灼人的视线。
    哪想,刚要下床榻,动作太猛,扯到了腿间,脚下又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完了完了,肯定很痛!
    可她没有等到预想的疼痛,反倒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宇文拓哭笑不得,打横抱起她,一步步向屏风后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刚刚是个意外。”许芳华的小脑袋瓜低低的靠在宇文拓的胸膛上,喉间的声音越说越小,不知是羞的还是心虚的想证明什么。
    宇文拓低头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蛋,挑了挑眉,依旧脚下不停往屏风后去。
    到了大浴桶旁,宇文拓才将许芳华放下来,戏谑的再次凑近她红透了的小耳朵,痞痞道:“真不用帮忙?为华儿效劳,孤乐意之至!”
    许芳华羞恼不已,转身一手拽紧身前的锦被,一手愤愤的将他往外推,嘟起的嘴巴不满道:“不用!你出去!”
    “好!你若有事,喊我便是,我就在帐外守着。”宇文拓不再逗她,认真道。
    说罢,转身出了屏风,往外走去。
    听见脚步声消失在帐口,许芳华羞赧之态才好了许多,可心却依旧不争气的快速跳动着,心内甜蜜蜜的,说不清道不明。
    知道他就守在帐外,她梳洗得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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