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宠妃:太子千里寻妻》第一百零五章 为她而跪

    听在将领们的耳中,竟觉得许芳华的哀呼声尤为美妙,简直令人热血上涌,欲罢不能,整个人都痒痒的,很想让她帮着挠一挠。
    “滚开!别碰我!”
    “别碰我……求你们了……”
    整个人无力反抗,那带着哭意的暗哑嗓音,尤为楚楚可怜,将领们却无人为此而怜惜她,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要扯掉她的衣裳。
    “住手!给孤住手!”
    宇文拓眸中猩红一片,撕心裂肺的怒吼道。
    方才,那一声“不要”,虽轻,但因是她的声音,他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心内顷刻崩塌,溃不成军。
    这些畜生!
    竟敢如此对她!
    孤定会为她十倍百倍的要回来!
    关将军闻言,扭曲的脸庞,勾起渗人的笑意,喝令将领们停手。
    眼看着就要扯掉许芳华的衣裳了,都到了这一刻了,将领们皆不甘心就此罢手。有一个胆大的将领,仗着平常与关将军的关系好,继续伸出去扯许芳华的衣裳,被关将军亲自一剑了结了。
    忒酿的!
    敢不听本将军的命令?!
    简直活腻了!
    解决了将领,关将军持剑架在许芳华的脖子上,俯瞰城楼下的宇文拓,得意问道:“宇文太子答应了?那就跪吧!”
    夏虫戚戚,风月习习。
    城楼上的人儿,衣衫不整,双眸空洞无光,直直望向前方,无力的靠在城墙之上,犹如破碎的稻草人。
    只在关将军说“跪”字时,眼珠子木然的动了动。
    宇文拓已疼得没了痛觉,在他小时候,他觉得自己此生都不会知道“怕”与“惧”字怎么写,可他如今都知道了。
    第一次会写“怕”字,是在五年前,景宁殿置于熊熊烈火之中。
    第一次会写“惧”字,是在此刻,她身在敌营备受欺凌之时。
    宇文拓缓缓松开了手中的长戟,沉重的长戟瞬间坠地,与地面碰撞发出类似于悲鸣呜咽之声。
    战场之上,寂静无声,显得该声尤为清晰凄凉。
    他翻身下马,一步步动作,犹如一个个慢镜头,震撼人心,因为战场上所有人皆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可所有人也皆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皆屏气凝神紧盯着他的动作。
    唯有关将军肆意的大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诡异,视线紧盯着宇文拓的身影,等着他屈尊一跪。
    宇文拓只当没听见,双脚踏落到实地之上,稳稳的站着,眸中猩红,脸色却异常平静,眼神沉沉的看向城楼上方。
    忽然,一掀银白色的战甲下摆,右腿缓缓弯曲,身子逐渐矮下去。
    关将军非常满意,且畅快的盯着宇文拓矮下去的身影,不由希望时间加快,只要再往下一些,再往下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右边的膝盖就会接触到地面。
    这么一想,他丝毫不愿错过那样的瞬间,视线几乎盯上了宇文拓的右边膝盖。
    蓦地,许芳华瞪大了双眸,两行清泪从她的眸中滚落,如同一串接连不断的珠玉,顺着脸颊滑落,从下巴处坠落到地上。
    宇文拓的右边膝盖结结实实的触到了地上,只要他再动一动左腿,就全然跪在了西关城城门前,跪在了敌军面前,同时,也跪掉了一国的颜面。
    身前的双拳紧握,内力无声息的散发开来,震起了周边的尘埃,尘埃窜逃而弥漫开来。
    关将军饶有兴趣的瞧着宇文拓仿佛在做内心争斗,他也不急,不催促宇文拓立马双膝跪地。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拓紧握的双手逐渐如花瓣展开般松开,只见他抬头看向城楼之上,这次不是看向关将军,而是无力的靠在城墙上的许芳华,忽而展颜一笑,温温柔柔的笑意,那笑意柔化了他眸中的猩红,犹如点点星光缀满她的心田,深厚的情意蕴含在其间。
    随即他左腿动了动,要往下贴去。
    “不要!”
    许芳华顿时泪流满面,沙哑的声音凄惨而悲凉,声量不大,却响彻在整个战场上方回响。
    然而,所有人的注意力皆集中在宇文拓身上,关将军也不另外。
    他紧紧盯着那只左腿,全然忘却了手中的利剑还架在他人脖子上,要来威胁下方之人。
    如此,任谁也没料到,随着许芳华的悲鸣声响起,她倏地推开脖子上的利剑,猛地踏上之前被关将军了结了的将领的身子,奋力登上城墙之上,纵身一跃,跳下城楼。
    “华儿!”
    “华儿!”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一只坠落山崖的雏鹰,若是不懂得飞翔,即使奋力振动翅膀,也未必能救自己脱离险境,更何况是此时一心求死的许芳华。
    她宁肯坠落城楼了却生命,不愿自己再受屈辱,更不愿看见他因她而被敌军狠狠地羞辱。
    那一刻,宇文拓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未曾落下的左腿猛地一蹬地,运气轻功,迎身而上,希冀自己能及时接到许芳华急速下落的身子。
    一道惊呼声属于宇文拓,毫无疑问。
    另一道惊呼声来自于城楼之上,那是宇文拓期盼了许久的人,墨儿。
    原本,宇文拓在等墨儿的人,结果没等到,反倒等来了墨儿。在他右腿触地的那一刻,在他抬头往城楼上望去的那一刻,他意外的瞥见城楼拐角处,有个熟悉的脸庞站在那里,她在朝他打手势。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以眼神回应墨儿,自己则继续下跪的动作,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让墨儿有机会在众人松懈之时,靠近华儿并救走她。
    然而,他们真的怎么也没有料到,华儿会从城楼上跳下来!
    两道惊呼声响起的同时,也唤醒了战场上盯着宇文拓瞧的众人。
    关将军暴跳如雷,急声命令道:“快!放箭!射死他们!快!还有这个奸细,抓住他!”
    城楼上的将士们,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立马拿起兵器,放箭的放箭,举刀砍向墨儿的举刀砍去。
    一时间,城楼上一片混乱。
    墨儿以一敌多,聪明的选择不恋战,抓住机会如同许芳华那般下了城楼,只是情况比许芳华要好得多,起码墨儿自己会自保。
    宇文拓飞身上前,迅速将许芳华接住,抱在怀里,稳稳地落到地上,身旁早已有白羽等人团团护住,不受箭流的威胁。
    “华儿,你怎么样了?”宇文拓心中的震颤依旧未停止,双手都有明显的颤抖。
    许芳华双眸紧闭,不曾应答,只是身子一阵阵的抽搐,不断的往他怀里缩去,紧紧地贴着她。
    宇文拓当真惧怕极了,对着身旁的将领吩咐了几句,抱着许芳华飞身上马,快马加鞭离去。
    他要马上离去,要立马回营,到营中找太医好好为华儿诊治,要快,要飞快,华儿的模样,怕是很煎熬,她等不及了。
    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顺利到了营中。
    宇文拓刚下马,抱着许芳华,疾步迈入营帐之中,急声吩咐太医速来为许芳华诊治。
    太医诊断,一脸扭曲,难以言说,却又莫名红了脸。
    正当此时,墨儿也赶到了北冰兵营之中,在宇文拓的示意下,士兵们恭敬的请墨儿进了营帐之中。
    墨儿一到,宇文拓暴躁的将太医丢出去了帐外,庸医!诊断了半天,支支吾吾半个铜板都没说出来。
    墨儿精心为许芳华把脉,她的表情如同方才那位太医般一言难尽。
    “那个……”
    见此,宇文拓的心几欲绝望,生怕许芳华中了难以治愈的毒药,转瞬便会一命呜呼。
    “你直接说吧,孤承受得住!”宇文拓神色颓败,定定的望着许芳华痛苦的面容。
    墨儿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华儿中了,媚,药!这种药很特殊,分为药与引,二者缺一不可,是西陵南风馆里特有的东西。那个使用啊,是这样的,这个东西是特别为好南风之人准备的,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男子!”
    边听,宇文拓的眉头越发蹙起,恶心极了!
    该死的!
    他们竟敢将这种肮脏的东西下在华儿身上!
    “怎么解?”宇文拓直接问道。
    “简而言之,就是烈性的媚,药。解法只有一种,就是欢,好。”墨儿双眸亮晶晶的吐出最后两个字,静待宇文拓的反应。
    哪想,宇文拓闻言,愣了好久,恢复神色后,却握紧了双拳,脸色难看的问了句,“真没其他法子了吗?”
    墨儿话中的意思,非常清楚明了,他全然懂得。
    然而,他不可以这么做,更不能这么做,不能趁华儿不清醒之时,做出这样的事情,华儿她……断然是不愿的!
    宇文拓的眸子依然猩红,猩红之中透出一片死寂的灰暗,凄凉悲怆。
    感受到对方心内情绪的涌动,墨儿默默的收起了嬉皮笑脸,真心实意道:“只此一种,别无他法!”
    “白拓,你是她丈夫,她是你妻子!”
    好吧,是逃掉的小妻子。
    闻言,宇文拓木然的动了动,忽而眸子亮起转瞬又暗下去,我不是个好丈夫!
    若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变成这样!
    墨儿沉默的拍了拍宇文拓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再不做决定,华儿真的濒临绝境了,届时别再说本姑娘没早告诉你!”
    语罢,拍拍手,潇洒的出了营帐,再次好心的调走了门口的守卫,自己坐在不远处的山石之上替他们守着。
    营帐之中,宇文拓不知所措,眼眸在一点一滴的时光中恢复了正常,柔柔的眸光紧紧注视了许芳华,仿佛这是他寻求多年而不得的珍宝,他几经寻觅,方才寻见。
    宇文拓轻轻坐在许芳华身边,伸出手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脸颊滚烫无比,他不由蹙起了眉宇。
    许芳华却因此不断的靠近,这对她而言如同雪那般冰冷的手掌,仅仅脸颊贴着似乎还不够,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宇文拓的额手掌,一时舒服得不由呻,吟出声。
    那轻轻的呻,吟声,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宇文拓身子蓦然一僵,有股可怕的东西因此在他体内叫嚣着,他缓缓的俯下身,凑近许芳华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华儿,对不起!
    我这么做了,你会怪我吗?
    对不起!
    许芳华整个人顺势搂上了宇文拓的脖子,蓦地,他的身子更僵了,简直不敢动弹分毫。
    反而,是许芳华主动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紧紧地贴着,转而青涩的吮吸起来,却不知更进一步。
    她似乎很急,又不得要领,并且对方似乎不愿理她,这令她伤心难过极了,身子不停的扭动,眼角渗出了眼珠。
    宇文拓又惊又怕,眼前的诱,惑,早已令他溃不成军,却又极力忍着,额头的青筋绷紧,滑落滴滴汗珠。
    “华儿,我是谁?”宇文拓鬼使神差的贴着许芳华的耳朵,轻声问道。
    轻轻浅浅的酥麻感,令许芳华敏感的缩起了身子。
    “睁开眼睛,看一看,好不好?”
    许芳华不知听懂了没,并不肯配合他。
    “想要吗?”
    许芳华呜咽出声,很恼有人似在捉弄她。
    “我就当你想要了。”宇文拓诱哄道:“那你睁开眼。睁开眼,瞧瞧我是谁,我就给你。”
    这回,许芳华貌似听懂了,颤巍巍的掀起眼睑,眼神迷离的望向宇文拓。
    “我是谁?”
    许芳华不满的轻哼,似不愿回答,同时又闭上了眼眸,双手紧紧搂住宇文拓,身子不断的扭动,往他怀里钻去。
    小妖精!
    宇文拓无奈极了,低声道出一句。
    这哪是在为人解毒,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宇文拓伸手拦过许芳华的小身子,将她固定在怀中,薄唇主动的亲上了她的红唇,由浅入深,由表及里,似要将多年的债统统要回来。
    意犹未尽的吻完,带出长长的银丝,转而吻上她的俏鼻,她的双眸,轻轻柔柔的吻一一落下。
    许芳华舒服的自口中逸出声音,随之而出的是一道呼唤:拓!
    宇文拓的动作蓦地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迷迷糊糊等着喂养的她,“华儿,再说一遍,好不好?”
    “拓!难受!”
    这回,许芳华非常配合,软软糯糯的话带了点女儿家的娇媚,同时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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