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迷尔少爷,好好保重啊!”
梧桐抱着伊迷尔站在刑讯室的大门前,对他说,
“?”
伊迷尔很疑惑:为什么一大清早被人抱出来又说了一大堆不明白的话,好奇怪,
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拎着伊迷尔的后衣领,把他拖进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内,
“唔,呀呀……”伊迷尔想抗议,发出的却全是呀呀语,
他突然哽住了,因为哪间房里全是阴冷的刑具,带着血迹,整个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经过处理,却还是有明显的味道,伊迷尔打了个冷颤。
席巴冷眼看着他打量着之一切,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恐惧,轻蔑地沟了一下嘴角。
席巴吧伊迷尔固定在墙上,抽出一根相对其他较细的鞭子,不急不慢地挥着,‘噼啪’声在着寂静的夜里闲着异常刺耳,鞭子夹杂着风声想伊迷尔挥来。
……
伊迷尔破布似的挂在墙上,满身是血,训练仍在继续,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觉了,他,已经麻木了,血还在流,但泪已流干,他不恨,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他想问,但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动不了,只能任意识随着时间流逝……
"晕了吗。”席巴无所谓地问道,
“只是几鞭而已,连着都承受不了,看来你的确不适合这里啊。”席巴丢下鞭子,默然地扫了他一眼走出了刑讯室,丝毫没有感情,仿佛那不是他儿子只是一块石头而已……
“你来干什么?”席巴皱着眉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基裘,她一震,脸色白了一下,
“怎么样?”基裘低着头问,
“只是没有用的废物罢了,丢掉就好了。”
基裘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不可以!”
席巴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他影响到你了,基裘,你要知道杀手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还有揍敌客家是不养废物的,他要不是揍敌客家的孩子早就死掉了。”
“不,不是。”基裘恢复了冷静,满眼空洞,只是脸色依然苍白,
“我是说他这是第一次受刑,他还是孩子,应该再来一次进行确认,毕竟他是揍敌客家的子嗣必须慎重考虑。”席巴的脸色缓和了一下,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好歹她是他共同生活了好几年的妻子啊。
“基裘,我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这次把所有的感情发泄掉,我给你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不会过问他和你,希望你一个月后可以像以前一样,没有心。”
基裘听了这些话,握紧拳头,接着又无力地松下了,她反抗不了,
“是,我知道了。”基裘低着头回答道。听到肯定的回答,席巴满意地离开了,她缓慢地走出了刑讯室。
伊尔迷仍一尊血娃娃一样,两眼无神,脸色苍白,好似没有了生命一般,基裘浑身一震,感到一阵阵心痛,竟比自己受刑还难受,
“伊迷尔,你怎么样?”基裘整了整脸色,快步走向伊迷尔,问道,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看到那一道道血痕,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唔……”伊迷尔醒来了,泪水流到伤口上,炽疼了他,看到他的妈妈在为他流泪,不知怎么了他不觉得痛了,心里甜甜的,他伸出小手吃力地想抹去基裘眼角的泪,但却动也动不了.
"伊尼贰,你醒了."基袭惊喜的开口,
‘唔,是伊迷尔,不是伊尔迷吗,啊~不管了,叫什么都行。’伊尔迷想,接着像是怕失去什么似的紧紧地盯着基裘,仿佛她下一秒就会不见似的,基裘怜惜似的笑了笑,就抱着他回房间。帮他上药。伊迷尔感到幸福极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梦——梦见他得到了母亲的疼爱,那么不真实,却又发生在现实里,真的让人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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