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显宸亲王》3.第二回 旨意出人心躁动

    昭熙帝为众皇子选秀的旨意一出,官场和民间都愕然随即而来的是数不尽的议论和猜测。一部分读书人讽刺批评和着部分言官御使纷纷上书大言此事与祖制不合,但是大部分的官员没有对这道旨意提出任何的异议,他们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这要从后宫以及选秀的制度开始讲起。
    沧澜的后宫封为东西两宫,东宫的最高主位是皇后而西宫的最高主位是皇君,很简单的说后宫分为两片一片为女一片为男,两个人的地位相等不分高低。
    后                           君
    皇贵妃                      皇贵卿
    两贵妃                      两贵卿
    四正妃                      四正卿
    八庶妃                       八庶卿
    十二嫔                       十二侍卿
    十六贵人                      十六贵侍
    秀女无定数                    选侍无定数
    秀女按照定例年龄15-20岁之间,家世出生要在京官四品以上 外官七品以上从沧澜八个郡省定额选出2000名。而这两千名的定额在崇元七年的大选中昭熙帝只留了20名做自己的妃嫔,100名做女官。一比一百这个残酷的比例,让许多想靠自己女儿博取前程的官员以及他们想飞上枝头的女儿们梦想破灭
    选侍按照定列年龄15-25 岁之间,家世出生要在京官四品以上,外官四品以上从沧澜八个郡省定额选出100名。同样这100名定额在崇元七年的大选中昭熙帝只留了5名做自己的卿侍,10名做了内阁侍读。虽然一比二十的比例好听了一点,无奈基数实在是小了一点。
    皇帝英明勤政不好色,对后宫的选择是只精不滥,这是一个好皇帝不过无奈的断了许多人的出路。不过这道旨下的好啊,这些官员又看到了希望:五位成年皇子2位即将成年的皇子每人选三位这名额就翻了一番,即使不是皇帝的妃嫔侍卿但仍然是皇亲国戚吗,而且指不定就进了这下任皇帝的后宫。
    因此此旨一出大部分的官员和世家都忙起来了,除了皇帝那里跑不到关系之外几位皇子的生母那里以及皇子的府邸那是天天有人拜见,特别是最被人看好的皇长子齐成颖和皇四子齐成嗣。
    皇长子齐成颖生母温贵妃圣宗潜邸侧妃出于沧澜五大世家的定阳王氏。齐成颖身为长子且忠孝诚厚所以第一封王 号为 ‘诚’。
    辰时荣王府 致性堂
    致性堂是齐成嗣在荣王府的起居室,与别处的雕梁画栋不同致性堂埋在绿树丛花之中,偶尔露出褐檐白墙木窗的一角,便觉得心旷神怡。穿过简单别致又不失大方的前厅,后边就是齐成嗣的寝室。蓝白色万花如意刻丝绒毛地毯,床前是一具檀木雕花立式屏风中间绣着‘空山新雨’的画面。屏风后面便是荣王的睡床,床很宽可以睡三四个人与别处不同的是它很矮,床四周围着‘云雾烟霞’的白色床帐,床上荣王头枕蓝色五彩刻丝的缎枕,身改同色的暖被,批发展眉睡得极是安稳。
    身为郡王自然是要上朝的,可是齐成嗣从小就有个毛病不管晚上安寝的再早,晨间依然不得清醒。早朝是一定要去的,回来却是要睡个回笼觉。
    寝房的旁边还有一个小间是晚间丫环用来陪房用的。屋里有两个侍女是荣王的近侍,一个爬在炕上,身形娇小,体态玲珑,眉眼间灵活生动,穿着桃红色小袄梳着一条乌黑的长辫子名叫怀蝶。另一个微要年长,身形修长略显单薄,面相清秀文静,素腕翠环仔细的绣着一副手帕,名叫书南。
    怀蝶微微都着嘴不满道“也不知道明风在前院周旋的怎么样?那些个官儿们真讨厌,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王爷已经几天没有睡好回笼觉了,难道他们家的女儿儿子都嫁不出去么?”
    书南看了她一眼笑道“他们家的儿子女儿自然是嫁的出去的,可是也要看是嫁到谁家!你也不要嘀咕明风自是有办法挡着他们。”
    “要是秦公子在就好了,把他们都赶到秦阎王面前,看他们还怎么开口”怀蝶仍然不满想出一个以为很是得意地办法。
    “你老是秦阎王,秦阎王的叫,外面人都道秦公子温文尔雅,谈吐不凡,到了你这里倒是人鬼皆怕的地狱阎王,你就不怕秦公子听去了。”书南好笑道。
    “你都说是外人这么说了,可见你也是瞧透了他的本相,不同意外人所说!”怀蝶奸笑着抓住了书南语病,“再说我们这些王爷身边的人,哪一个敢当他是温文有理的秦小公爷,要是在王爷身边服侍错了一步,被那皮笑肉不笑的看上一眼浑身的寒颤打个三天也不完的,前日里我还听见清月暗地里偷偷的叫他笑面阎罗哩。”
    秦池:年二十一 信阳公秦朗老来独子,人称秦小公爷。定元八年被指为皇四子齐成嗣的伴读。
    “原来清月暗地里这么叫我。”
    门前突然传来一句清冷的话音,屋里的两人皆被吓了一大跳,怀蝶抬头一看差一点惊叫出声。说人人到,这不就是她刚刚所说的秦阎王么,此时此人正用她熟悉万分的笑容看着她。
    “秦公子。”还是书南镇定,起身给秦池行礼。一旁的怀蝶也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心中暗道:王爷在家,王爷在家,王爷不会让这个人把我卖了``````
    秦池看着两个人也不理会,抬脚便走进了齐成嗣的寝房,不想本该在睡觉的人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微笑的看着他。
    “你一回来就要欺负我的丫头么。”清澈的嗓音还略带着一丝起床的慵懒,却仍然像一道清风拂过。薄薄的红唇微微翘起,清亮的眼睛这么一笑仿佛要掉出水来。
    他自己掀被下床,寒冷的冬日依然只穿着蝉丝睡袍,修长柔韧的身躯在睡袍中若隐若现。秦池的目光慢慢的从两条形状优美的锁骨,滑到隐约可见的白皙胸膛,狼狈的跳过睡袍两腿间的开衩处,直到露在睡袍外的一截因长年练武而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
    房中的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秦池默然的端来洗漱用的漆盒,看着他漱过口又绞好手巾给他搽脸,又拿来玉梳把手中黑亮爽滑的头发梳顺。
    他不喜欢给齐成嗣冠发与顶,那样的他透着一种劲气带着一种疏离,他喜欢把他的头发一齐拢到后面,在发的中断往下梳成辫子,再在他饱满白皙的额头绑上银蓝色的抹额。这样的齐成嗣清俊深刻的轮廓看起来柔和了很多,仿佛可以被自己拥在怀里。
    两个人都不说话,却很有默契的各自动作。帮荣王梳整完毕后,秦池习惯的退到屏风后。
    看着屏风后隐约的人影,缓缓地退下长袍。秦池知道有一股炙热的欲望快要从自己的体内喷涌而出,多年的隐忍和约束快要溃不成军,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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