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房间内传来,随着一道高亢的尖叫声响起,一切狂风骤雨都归于安静。除了低沉的喘气声外,再没有别的任何杂音。空调开着,输送着凉意,驱散着房内的燥热。
“要死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周瓷媚眼如丝的爬在苏沐身边,葱玉般的手指扬起,抚摸着苏沐结实的肌肉块。
“我那天不厉害!”苏沐冷哼道。
“好了,知道你还在生气刚才的事。其实这事是我主动给我爸说的,今天的酒局也是我想着请的。我爸是谁?他什么事不知道。你以为我和郑家决裂,他能察觉不到异常吗?与其藏着掖则,倒不如直接摆到台面上。
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再说有着我爸罩着你,在这青林市,你又多了一个靠山,比什么不好?至于我爸最后临走时说的那些话,我问了,我爸说你要是有悟性,自己便会知道。要是没悟性的话,他就算说明也没有用。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着怎么惩罚人家那?大不了人家全都接着,来吧,使劲的蹂躏你的瓷儿吧。”周瓷像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媚眼流转间,故意做出一副受了多大憋屈的样子。
“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有这事,你如果提前不报,家法伺候!”苏沐扬起嘴角,狠狠捏了一把摆在眼前的乳峰道。
“哎呀,疼死人家了,要死了...”周瓷娇媚道:“对了,上次咱们在琅琊园淘到的那块帝王翠,我让人做好了,两个手镯,几个小玉饰,每个都不便宜。你拿去吧,送人用。”
说着周瓷便从旁边的包内拿出几个盒子,放到了苏沐身边。苏沐并没有打开,甚至都懒得瞧一眼盒子。
“送给你的东西便是你的,我不会再拿回的。玉镯你带上便是,至于那个小玉饰,除了你带的,给我留两个便是。”
“遵命,大老爷!”周瓷笑眯眯道。
“还有,你现在既然和雅筑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再打理一份生意?”苏沐掏出一根烟,周瓷利索的给点上,同时自己也拿起一根烟,靠着身后的枕头自顾自的抽起来。
有种女人天生就是用来魅惑的,就算是抽烟都能够抽出别人没有的韵味,而很显然周瓷便是这种人。用尤物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打理生意?什么意思?”周瓷问道:“你总不会让我将玉镯给卖掉,然后用那些钱做买卖吧?”
“屁话,你男人就那点本事吗?”苏沐狠狠瞪了一眼,“我那里还有几样古董,拿出去卖掉应该能够有一千万,你再想办法从银行贷点款子出来。黑山镇那里马上就要上马大项目,我准备让你投资笋尖茶。”
“真的假的?”周瓷一下子坐起来惊奇着问道。
“假的!”苏沐没好气道。
“哇,相公,你真是太好了,就知道你会疼人家的。娘子现在穷的叮当响,相公就送上钱来,这娘子做的太美了。”周瓷媚笑着将烟卷放到烟灰缸,一下子低下脑袋,“相公,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
随着小相公滑进一处湿润温暖之地,在苏沐舒服的呻吟声,周瓷的脑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苏沐从涉足官场那天起,就没有准备向公家的钱伸手。拿公家的钱来玩,不是本事,是犯罪。所以从得到官榜那刻起,他便开始有意无意的组建属于自己的经济根基。在当今的社会,没有钱将一事无成。
说句露骨的话,以后等到苏沐执政一方的时候,自己培植起来的那些企业,最起码能够来投资,发展当地经济不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苏沐想的只是,周瓷既然跟了自己,就没有理由让她吃糠咽菜。再说他拿出的这些钱又都是合法的,而且投资笋尖茶基地这样的事情,并不存在为己谋私。
因为现在你就算是打出招牌,都没有谁会来这里投资笋尖茶。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单干。让周瓷出面来建立这个实体企业,不信做不起来。而等到茶叶基地成功后,你们谁再想过来投资,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邢唐县县委办公楼。
苏沐并没有在青林市多呆,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露出来便起身离开,出现在邢唐县县委办公楼前。他略微收拾了下衣装,确定没有出格后,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大楼,径直走向其一座办公室。
苏沐对县委办公楼倒是并不陌生,以前前来向谢汇报工作的时候,来过几次,对这里他轻车熟路的很。只不过随着谢的被双规,这座大楼明显比以前显得更加寂寥。那些个机关工作人员,全都窝在各自办公室内,没有谁出来随意走动。
说起谢,苏沐对他是没有一点好感。作为邢唐县的一把手,这家伙的吃相未免过于难看。两个国企在他手硬生生的被折腾散不说,光是他贪污下来的钱,枪毙十次都嫌少。像他这样的,早就该处以死刑。
而现在苏沐要去的便是县委副书记聂越的办公室。
在天朝的体制下,有着很多种独特的现象,这些现象看上去是很奇怪的,但却再正常不过。每种现象背后都是一次次权力交锋后的产物,像是党政一把手之间的关系。如果要是从规定的职责上说,两者便应该各司其职,为了工作而共同努力。
但实际上在权力的影响下,党政一把手的矛盾是必然存在的,而且是无法调和的。党管人事,这便造就了双方只能够靠着各自的力量进行交锋,谁的力量强,谁便能够占有话语权。
而谁占有更多的话语权,便意味着能够控制全局。像是邢唐县在谢的执政生涯,他一向很为强势。压制着赵瑞安这个县长没办法喘气不说,就连位于第三号的县委副书记聂越,也是没有半点戏唱。
谢作为县委书记,将原本应该归聂越统管的组织部牢牢的抓在手,李涯作为谢的铁杆心腹,在邢唐县除了谢,谁的话都不听,对聂越这个顶头上司,更是没有放在眼里,毫不尊重。
就职权而言,聂越作为县委副书记,是要协助谢做好县委的日常工作,主要权力是负责县管干部的提拔。李涯作为组织部长,是要将提拔干部的名单交由聂越负责初审。=,然后再由聂越提交到县委常委会进行集体讨论决定。
但关键地方就出现在这里,谢的强势,使他根本将聂越当成了摆设。有关干部的提拔任命,全部都由他直接指示李涯去做。
在这样的情况下,聂越在县委常委会上便一直很低调,既然硬碰不过谢,那他便保留着举手弃权的权力。
在邢唐县谁都知道,前来找聂越汇报工作的人是少的可怜。而曾经做过聂越秘书的人,很多都只是干了几天便直接辞职。跟着一个没有前途的领导,没有谁愿意。而在用过两个人后,聂越便有些心灰意冷,竟然直接将秘书这个岗位给悬挂起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再定下秘书人选。
这样造成的局面便是苏沐出现在办公室外面,竟然没有秘书前来接待。而瞧着空荡荡的走廊,苏沐嘴角露出一抹神秘弧度。
放在以前苏沐或许也不会前来向聂越汇报工作,但从周丛澜话语里面透露出来的消息,让他大为震惊。在知道如今风头最盛的赵瑞安,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后,苏沐便没有任何迟疑,准备前来烧冷灶。
这个冷灶要是烧的好,绝对能够成为苏沐在邢唐县站稳的后台。毕竟在聂越和赵瑞安之间选择的话,苏沐如今是更倾向于前者。
赵瑞安这种纯官僚作风,已经让苏沐彻底死心。跟随着这样的领导,一辈子都别想能够混出来。
苏沐深吸口气,将情绪调整好后,便抬起右手敲向紧关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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