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很有爱继续订阅就好啦~ 可萧景明偏生觉得,活色生香。
销魂蚀骨。
他俯身探头, 渐渐地看着入了迷。
直到印若屋内灯火烛熄, 他才回过神。
自己已在印若屋外站了大半宿。
萧景明的神色在夜月下晦暗难明。
他自认不是沉迷美色的人, 可是今晚这一幕, 实在是太勾人上火。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下,转身奔向夜里。
袁莹莹睡得正熟,皇帝却突然来了。
她衣袖半捋, 笑眼盈盈, 惊喜道:“陛下。”
萧景明俯身上前。
袁莹莹更是惊喜羞涩, 从前萧景明对她还从未如此热情过。
今晚的陛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
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袁莹莹听到男人低低的嘶吼出声:“印若。”
他再叫, 还是那两个字, 印若。
袁莹莹神色僵硬,身体逐渐冷冻成冰。
*
这一晚印若睡的不错。
她一醒来,FFF便告诉她,萧景明的好感度涨到了80。
直逼真爱的程度。
FFF不解, 印若明明什么都没做, 萧景明的好感度为什么会噌噌的往上涨。
印若:谁说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是给了他回忆从前的机会了么。
她笑:“人哪,落魄时对他的好才是真的好。萧景明生性多疑, 当了皇帝之后变本加厉。在他心里印若是唯一真心爱着他的人。
只是这份真情在他眼里远比不上他的江山权利重要。
现在我无权无势, 即将命不久矣。这份感情就会如久旱逢甘霖, 迫不及待的冒出头。”
她摊手:“毕竟一个将死之人是威胁不到他的, 不是么。”
停在外间的印四脚步一顿,他伏下身,跪在她身前,道:“主子。”
印若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印四眨了眨眼,睫羽卷翘纤长,他声音静和温柔:“印四,一直守候在这里。”
“哦。”印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的小四儿真乖,来,让我亲亲奖励下。”
印四抿了抿唇角,眸中浮现出与世无争的懵懂,他不懂宫廷争斗,不懂前朝计谋,他只知道但凡是印若喜欢的,要做的,无论前方是刀山亦或者是火海,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向前。
印若作势要亲吻上去,男子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水荇气息。印若一手点着印四的下巴,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柔软的红唇却不仔细亲上去。
而是蹭着薄薄的空气,轻如点水般,在男子的薄唇上厮磨。
印四早已经紧张的不能动,也不敢说话。他紧紧地闭着双眼,白玉般的肌肤漾起绯红。
她还要再进一步动作,宫外传来一声声高亢的尖锐的叫声:皇上驾到!
印若脸色微沉,亲了亲印四的鼻尖,声音嘶哑婉转道:“这次就先放过你。”
她甩了甩衣袖,朝外走去。萧景明已经走到宫殿之内,印若被打搅了兴致,心里不悦的很,连带语气都不大好:“你来做什么?”
萧景明冷哼,沉声道:“你是朕的皇后,朕为什么不能来?”
印若翘起长腿,身体柔软的似水一般,斜飞的眼角竟看出丝丝妩媚,她道:“原来皇上还记得我是皇后呀。
萧景明一时气闷,他环视了圈宫殿,陈旧的家具焕然一新,她的寝宫内不似其他的妃子,总是燃着熏香,却让他觉得清爽不少。
萧景明的语气不觉的柔和许多:“看样子你近来过的不错,身子怎么样了?”
印若挑了挑眉,她翘着的腿露出细白的脚踝,在空中翘啊翘,语气有些些嘲弄:“老样子,一时半会是死不成的。”
萧景明被她堵回来,也不觉得生气,语气更柔:“朕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身体不爽,和太医院说,身体最要紧。”
他话未说完,印若便掩唇笑了笑,她仰着头,眼眸星光丝丝缕缕勾人心魄,看的萧景明魂不守舍:“皇帝怕是健忘的很,这三宫六院,前朝后宫,只怕是没有人愿意来我这长宁宫的。”
萧景明怔怔的,苦笑道:“是朕疏忽了。”
萧景明眼中带着回忆的神色,“你……你今日很是不一样。从前的你……”萧景明晃了晃神,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记不起从前的印若是什么样子。
那个自入了宫后,冰冷沉默死气沉沉的印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今时今日这个鲜活生动,光彩熠熠的印若。
好似那年在宴会上,对他璀璨一笑的印若。
印若撑着下巴,不以为意:“人都是会变的,皇帝不也变了许多。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更加舒适的生活方式罢了。”
萧景明点点头,再向前走了两步,沉声道:“你能这么想,朕很是欣慰。”
他低头瞧着她,印若无所畏惧的与他对视。
她肤色莹白,双眸水润流光溢彩,水红色的裙摆逶迤在地上,一握纤腰盈盈窄窄,萧景明心头发热,脑海里回想起从前印若红衣似火,英姿飒爽的模样。
那般明艳,那般动人。
萧景明喉头干渴,他双手撑在印若身侧,胸中的躁动几乎要冲破体表——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近距离的相对,越发觉得她美得惊人,就如藏匿已久的珍宝,直到今时今日才被他发掘出光辉。
萧景明哑声道:“从前是朕对不起你,从今往后,朕必定待你如珍宝。”
“皇上……”她手抵着他的胸膛,细眉蹙着,眼底有盈盈水光,音色如丝线缠绕:“去床上,好么?”
萧景明握着她的指尖亲了亲,道:“这是自然,朕一定会温柔待你。”
幔纱浮动,扑灭了萦绕的烛火。宫殿里漆黑一片,萧景明只觉得手下温香暖玉,柔和似水,好不快活。
暗夜里,印若的声音如夜莺,丝丝勾人。
“若儿……”萧景明加快动作,大力的在身下的娇人上驰骋着。
印若坐在屋梁上望着床上白花花的一片,嘴里配合的呻-吟着。
她一边叫,一边看印四的神色。
印若:“舒服么?”
印四:“……”
印若:“快活么?”
印四:“………”
印若:“”她捏了捏他的耳垂,细声道:“你瞧,下面做的可快活了。咱们也试试,如何?”
印四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几丝惊惶和无措。他声音低不可闻:“这是……在房梁上……”
她笑,吐气如兰:“所以说呀,动作要轻。”
*
第二天,皇帝直至中午才从皇后的寝宫里出来。
据随从的太监说,皇帝出来时春风满面,紧接着又赐了许多珍宝到长宁宫中。
随从的太监满面堆笑,恭敬道:“娘娘安好,这些都是陛下赐的,还请娘娘笑纳。”
印若撒了把金叶子,“告诉皇帝,我笑纳了。”
太监汗颜,却不敢反驳。这朝野上下,除了这位皇后应该没人敢如此对当今圣上如此说话了。偏偏这位娘娘喜怒无常,如今又刚得盛宠,以后的好日子恐怕还在后头呢。
书房内,萧景明听闻印若的原话,淡淡笑道:“也罢,她就是如此性子,吩咐太医院去长宁宫,给皇后看看身子。”
太监恭敬地应下了,又说袁妃身子不适,请陛下过去瞧瞧。
萧景明皱眉道:“朕不是太医,身体不适请太医去即可,朕去了有何用。”
他刚从印若那里得了温存,不想这么快就打破两人好不容易的来的平静。
太监巍巍颤颤的退下。
凤藻宫内,袁莹莹得了消息气的将茶盏打碎,她脸色扭曲狰狞。
不过一个晚上,后宫的风向就全变了。
印若这才从冷宫里出来,就已经成了这样,若是长此下去,哪里还有她地位可言。
只怕这凤藻宫,她都是住不长久了。
那日去冷宫中,本是想去炫耀一番。
哪里想到印若竟有如此本事,让萧景明将她后宫中人杀的杀,换得换。
没了这些钉子,眼线,她在宫中寸步难行。
可恨印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辛辛苦苦布局几年的成果毁于一旦,她怎能不恨!
袁莹莹咬牙切齿的想了会儿,使唤宫女:“去!把格子上的东西拿出来。”
宫女迟疑道:“娘娘,这东西轻易使不得,若是被查出来了……”
袁莹莹把宫女打翻在地,她现在方寸大乱,已经听不进去话了,尖声叫道:“我要你去便去!”
她死死地揪着手绢,面色怨毒。
出事儿的时候,那东西还没□□。
宫殿里,莹妃的尖叫声声高昂,太监和宫女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莹妃穿着绯色的睡鸳鸯肚兜,张皇的叫道:“陛下!陛下!”
萧景明脸色青白,浑身僵硬,气息微弱的死了一般。
袁莹莹脸上满是虚弱的汗珠,她死死地抓着被褥,脑中乱成浆糊。
皇帝在她的床上出了事儿,她必是逃不了责任。若是让人查出她用了那催情的香料,她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平日她都是精准的计算过用量的,怎么会出事?
袁莹莹道:“快!翠英!快,把炉子里的东西倒掉!”
就在这时,印若带着肆儿和太医赶到了。
将凤藻宫围的水泄不通。
皇帝在妃嫔的宫殿里出了这等丑事,消息肯定是要往下压的。
袁莹莹被单独关押在了凤藻宫中,虽说没有移到冷宫去,可与冷宫已经无二差别。
她每日在宫殿里砸东西乱发脾气,希望能得到面圣的机会,可还没等到萧景明,她就先等来了一道被打进冷宫的口谕。
那日宫女出去偷到香炉之时,被萧景明的贴身侍卫撞了个正着。太医检查出香炉里有不少催qing的香料,这在宫闱之中,实乃大忌。
萧景明醒来后听闻此事,怒极攻心,下令将莹妃永世囚禁于冷宫之中,命人日日掌嘴,非命不得自裁。
袁莹莹接到口谕后就昏倒了,醒来之后整个人变得越发疯癫。
萧景明经过此事之后,元气大伤,在病榻上缠绵不起。
*
宫殿里的侍女太监都遣散出去了,只留印四一人在她身边守着。
屏风内走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女子轻纱薄身,面容姣好,竟与印若的脸有□□分相似。
她浑身如水蛇一般,娇-媚无骨的倒在印若的脚下,娇滴滴的道:“主子。”
印若抬起她的下巴,淡道:“把人-皮面具撕了,看着我怪难受。”
那女子捂了捂自己的脸皮,娇嗔:“主子好生狠心,奴家这张脸用的很是得心称手呢。”话虽如此,她却是不敢违抗印若的命令,拿出药水在脸部边缘细细的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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