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君把酒劝斜阳》20.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这次谈话不是很愉快。黄埔逸和东方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腹黑对腹黑。小七平时叛逆惯了,和这两人都爱较劲,偏偏这次沉默得很。
    我才是已经完全说不动话了,被他们左问问右说说,不得不在那儿跟着哼哼叽叽,嗯嗯呀呀的,被这种漫长的勾心斗角的“讨论”□□了一百遍呀一百遍。
    最后,东方来同学终于发现夜深了,他该回家陪孕妇了,抱抱拳告别了斗志昂扬的黄埔逸,安静的小七,理也不理已经把头靠在案几上流口水的我,急急走了。
    他一走,我立即滚回自己的房间,拉上铺盖,龟缩在里面巴不得冬眠一场。可是说来也怪,躺下来就睡不着了。
    四周都很清静,我不自觉地把手移向腹部,麻木地上下抚摸着。摸着摸着就想起,连这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忍不住轻笑,转身死死把头埋进被子里,省得眼泪那么难看的流出来。 突然觉得有人拍我的被子,猛然转头一看,下巴就被揪住了。
    “你哭了?为什么?”诺大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东方来审视地看着我,眼神不透彻。
    我霎时又惊又羞,完全颓了,一时之间简直想找个地洞转进去。
    “老子泪腺发达,哭一下清理眼睛,免得恶心的东西看多了脏。你怎么进来的?你。。。你给我出去!老子哭,管你屁事”
    东方来脸色几变,直接压下来,顺手一扯,我的衣服全给他撕开了。
    “你混蛋,你放开。。。”妈的,刚才就不应该哭,免得现在眼泪止都止不住,我无路可走地正准备喊人逮色狼,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他点了哑穴,头发也被他一手揪住,疼得难受,我死命咬着嘴挣扎。他抬手给了我一耳光,一手两腿一压一使劲,我嘴巴一下大张开,骨头就跟断了似的痛的要命。
    “你以为我会吻你?”他看着我轻蔑地笑笑说。转手给我一翻身,撕掉裤子,强行掰开开我的臀瓣,仅用了一两根手指不耐烦的横竖刺刺,便抬身猛地贯穿进来。
    我承受不住东方来一个轻颤的动作,疼得想要晕过去。一边又感受到有人在给我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
    路西法,我终于知道地狱在哪里了。。。呜。。好死不死,前面也被人捏住,耳边只听得:“贱人,你给我听好,我在上,你在下,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这个身子这么脏,我本来碰都不想碰,这次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和我作对。”
    我就想一条鱼,上了岸,早已神智不清,完全听不得任何声音。 某人若有所悟的解开我的穴,握着我前面的手加力,厉声道“回答我,不然我捏碎它。”“呜,恩。。。”我已经没有力气震动声带了。
    某人一手抬起我,给我喂了颗什么东西,吃下去后只觉得浑身燥热,妈的,难道是□□。。。。两眼一黑,我瞬间终于可以解脱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晕眩,连忙闭上眼睛。腹内一片火烧火燎,我艰难的蠕
    动几下,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清洗,上了药了。
    似乎还未天亮,身边依旧是掉根针都听得到的声音。
    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下来。
    迷迷糊糊闭上眼,梦里闪过的轻蔑笑脸,是谁的呢?如此熟悉又让人心痛。
    它在说什么呢?
    “你以为我要吻你么?”
    “你以为我要吻你么?”
    “你以为我要吻你么?”
    我猛地睁开眼,梦里一张冷酷的脸消失了,小七和黄埔逸红红的眼睛和两张相映的猪头脸齐刷刷的落入我眼中。
    “你们和谁打架了?”我问道。声音还是很虚弱。
    两人默不作声,黄埔逸跑过来把我轻轻扶起,搁到他怀里,小七死盯着黄埔逸的两条胳膊,什么也没说。
    噢,看来不是和东方来打的。哎。。。两个死小孩果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祸起萧墙”,该打的不打,偏要互殴。
    “小阳。。。。。”小七弱弱地说。
    “我没有关系,倒让你们看笑话了。”我笑笑。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我这辈子,不做和尚,对东方来也是彻底死心了。
    “你说的什么话?"两个男人一起吼道。
    我把头埋在黄埔逸怀里,把身子顺势搙进去,心里念着前世学的静心决:“1 2 3 4 5,我是一只兔子;6 7 8 9 10,我是一粒精子;11 12 13 14 15,我要和你跳舞;16 17 18 19 20,伍兹不是老虎…… 。”
    心里当真了无杂念,就跟木偶似的,念了又念,意识终于模模糊糊,不知何时睡去了。
    所谓湖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你辱我折我,反而让我断了绮念,绝了痴气。
    我日日夜夜沉浸在命运的漩涡里不可自拔
    如今我当真要跳出来。
    我彻底想明白了,我活在这个世界,既不愿白首为功名,也不想终日问莲心知为谁苦
    天高地大,我干嘛老执著于前生,幽怨于情爱,威慑于权势,恭顺于道德。
    研究研究兵法,发展发展事业,壮大壮大实力,轻薄轻薄美人。
    何必偏偏委屈求全?生怕把你我都牵了绊了,伤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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