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黄埔逸顶着一张猪面,却怎么也不妨碍他模仿superman,抱着我酷毙了的在空中腾云驾雾。
没想到这个假阿斗,虎父无犬子,武功好得很。
我心下不禁猜测起东方来现在的脸。。。。咳。。。。
“你很冷么?”黄埔逸看着紧揪着他衣服,一嘴脸不揩油不甘心似的的我,忍不住发问。
“废话,那么高,你不冷啊?”我有轻微的恐高症,不过老子我绝不会让黄埔小儿知道。
“我们就快到了。”某人好心猛然飞跃几下,稳稳停在了他的院子里。
没稳住的是我。
“你没事吧?”黄埔逸扶着遥遥晃晃的我,在未惊动任何下人之前,把我繻进了房间。
我在黑木花雕椅上瘫痪似的坐下,好容易慢慢稳定了情绪。
“我想喝茶。”压压惊吧压压惊。
“茶?你早点睡了罢。”
“。。。。。”老子现在就是把星巴克喝咂了,也能睡着好不好。
我索性跑到床边,带着一股罕见的负气和任性,说话极其直白,不经大脑地对着才卖了我个大人情的黄埔逸说:“我睡外面你睡里面。你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说完转过身,利落地脱掉外衣,缩进铺盖里。
“王!阳!”
“。。。。。”
“你简直不把自己当外人使啊~”某人提高声音。
我搭下自己沉沉的眼皮。千万事,明天在说吧。
再不睡,不知道还会干出些什么来。。。。。
只是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忘了。
再次睁开眼,只觉得眉目清明。
我满意的翻翻身,想在上早朝之前赖一小会儿床。
早朝。。。早朝?早朝!
我猛然翻身起床,依然没有消肿的黄埔逸的似笑非笑脸立马映入我的眼帘,顿觉脑袋快要爆炸了。
“你不用起来那么急,我可以喂你吃早饭的。”某人看见我手忙脚乱地穿衣戴帽,指指桌上一堆东西,无良的揶揄。
黄埔逸,老子以后再找你算账。
老子眼观鼻,鼻观心,心急火燎地套衣服。
“难不成你要走?”
继续和衣服奋斗。
“啊呀~我今天给你请过假了。”黄埔逸在我好歹套上了鞋子,整完装待完毕后装模作样,跟太监似地说。
“啊?”我愣住。
“我飞了只信鸽给皇上,说你与我共饮至深夜,不胜酒力就在我家睡过去了。。。。。”
见我一副欲昏倒的样子,某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又柔声安抚道,“皇上今天中午可巧吃了只烤鸽子。”
“。。。。。。。” 很好,我知道了,皇上确实收到信了。
不过那啥,不就昨晚我知恩不图报,对你恶声恶气了点么,你也不带这么报复我的。
“你还怕皇上吃了你?”黄埔逸见我憋气憋得厉害,四两拨千斤地说。
“ 。。。。。。”
我顿时想起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矜贵。
心中暗叹一声,再没什么心情和某人瞎计较了,只盼能把昨天的东西理个头绪出来。
黄埔逸招招手,说:“过来把早饭吃了。”
我默默走过去,正准备默默往餐桌前一坐,忽觉不对,凝神一看,一桌子的五颜六色,立马就默默不下去了。粥是只有一碗,菜样倒多得吓人,十根手指得数满7根!
我下意识的问他:“我一人份?”
“晌午已过,难道我还会等你吃饭?”黄埔小儿幽怨的看着我。
身子却依旧闲闲地坐在旁边不动。
喂,我挺讨厌别人观摩我吃饭。见我瞪他,黄埔逸不置可否地说,“东西多,又不一定要你吃完。再说,没我给你说说话,你怕是难受得很。”
我再次默然,拿起筷子搅搅粥,还真没什么心情,昨夜酒喝多了,胃也有些不舒服。
“你今天没去上早朝,也就意味着你可以索性找个借口,整整一天都不去面对一些东西。”黄埔逸贴心地说,“我们可以想个万全之策。”
我心里又一暖。
“说起来,四王爷算是代替了我母亲,否认了我这个儿子。”我一时间不知该先和他讨论哪一件事,偏偏抓了个不知藏在脑海哪个角落里的念头。
“小阳。。。。。”
“没关系,他知道我是谁,所以,现在的我,他不过利用而已。”我胡乱说到。
“你是谁?”黄埔同学很有洞察力,听出味儿来,倾身问我。
“我不是可人儿联盟的帮主么?”我斜斜抛了个媚眼儿,不求效果,但凭意境。
黄埔同学立马的就被镇住了。
“东方来有哪些人?”我换了个话题。
“现在他有了琦罗,就意味着他可以掌握中原以外的势力。皇上对他如此宽容,一方面是想要赎罪,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猜测不了他的势力。其他,朝中亡命徒可不多,你觉得会有哪些人?”
我低头细想。。。。亡命徒啊,还真不易从外表看出来。
“我和皇上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七王爷难说,东方来,显然你是硬碰不得的。”
我怪怪地看着他。
这人,对我也太过仗义了吧?
“这可不是追逐。”黄埔同学突然禀着为时不晚的信念向我申明。
“什么?”
“我对你,不是追逐。”
他坐在那儿,放佛是说给我听的,又放佛不是。淡然又自信的风姿,即使顶着张猪头脸,居然也显得他格外有魅力。
我一时有点抗拒不了,愣住,傻不啦叽地看着他。
“我没有把你当作猎物。我考虑得很清楚。”
我笑笑说:“那我也对你没兴趣。”
“你总会有兴趣的。”某人胸有成竹。
在潮湿阴冷的环境,种下一些小小的种子,
说不定哪一天,哪一个契机,就会意外地结出硕果。
我想黄埔逸对我,是这样想的。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心中,有某种东西破土而生,
到午夜,我们才制定出一套完整的计划。
于是,我又在将军府留宿了一晚。
黄埔逸这两个晚上都十分规矩,好像他一直都是正人君子似的。
我猜测,我们这两日的“亲密”,不知已有多少人来探听,在研讨,在奇怪,或大发雷霆,或不明所以。
我带着一种明白了自己高身价的优越感,睡得香甜。
等我再次睁开眼,就会一举结束这两夜一日的“偷闲”,全新的对待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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