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过明月楼以后,小帅哥就经常缠着我问问题。他对我们那儿的政治,军事,各种文化都很感兴趣。我当然没有全盘说出来,只是东拉西扯废话连篇,然后关键的地方再透露一点点。你说会被发现?就他这种类似于中国几百年前的土包子的人,怎么可能呢?现在他听什么都跟小孩儿听评书似的,动不动就摆出“哇,好好玩哦”或者是“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呢”的神色。
小七对我很感兴趣。但他对小帅哥对我态度的转变问题上更感兴趣。时常不客气地打量我,不客气地向我提出种种问题,比方说,“你在倌馆学了些什么”(疑惑状),“听说你们以前倌馆的那个头牌被卖到遗梦馆了也~。。咳!。。。我觉得不怎么样呀。。连屁股都不会扭也。。”(困惑状,妈的,你有必要特意去实践吗),“你不觉得你这种类型,到处都是吗?”(双眼无视我,而是看着旁边修剪花草的大叔,无奈地自问自答)。。。。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终于等到有一天晚上,我搞到一些强力泻药倒在小帅哥的茶里。我的报复步骤如下:第2天跑到花园里看桃花——碰到小七——被迫聆听他的日行一问——状似无意其实是心中澎湃地说起小帅哥今早出去时的别扭走姿,又顺便哀叹下自己在倌馆其实多么的学艺不精。小七听后果然面目抽蓄,难以消化,如撞鬼魅。
“七王爷,你没事吧?”我是多么好的一人啊,是个苍蝇我都舍不得打死,不要说是这么大只生物了。结果小七完全附身似地摇摇晃晃从我身边走过,根本缓不过神来。可怜的孩子,一定在心里重复着“这绝对是一场梦”的自欺欺人的游戏。当然,当天晚上小帅哥回来抱怨拉肚子的时候他就释然了。不过不知为什么,从此以后,他再也没问过我了。当然,咳,除了我隔几天就要拉一次肚子这种事不提。
小黑的仔仔呢,我们从明月楼回来第2天他就献宝似的拿给我和小帅哥看了。居然长的跟贱狗似的,也是通体雪白,只是左眼那儿一团黑。
实在不能想象的是,小七一个大男人可以满面爱怜的抚摸着这样一只狗,甚至在被我恶整之后,不知是不是变态因子被彻底诱发,还是觉得我比他更变态,他便时常和我逗弄着逗弄着狗狗,就突然欢喜地对狗狗说,爹爹娘娘都爱你哦~。当然,我早已心如木石,不为之动摇了。当你习惯一个人的时候,你就知道“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句名言确实是无上真理。
这天,小七终于想起问我要给狗狗取个什么名字,并暗示说觉得“白白”不错。
我深吸一口气,崩溃地叹道,你不如叫它长江7号。
“长江七耗?什么江什么耗?”
“这是一出戏曲的名字。长江是虚拟的一条江,号是番号的号。”
“什么戏曲?”小七大感兴趣。
“我编的,只想好了题目,没想好内容."我胸闷。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祖爷爷给我托梦,说想看戏,还说就这个名字。我醒来就决定自己编一出,孝敬我祖爷爷。”我撒起谎来脸一点都不红,真的,我可是一点都没觉得脸烫。
“那你以后就叫七号吧~”小七听了竟高兴地对着狗狗说,就像它能听懂似的,“这是你娘取得名字哦~”
“汪,汪汪!”狗狗似乎不爽地怒吼,对,你后面的□□它倒听懂了。不知道是不满意你,还是不满意我~。。。。呃,我在想什么/////
反正就叫七号吧,叫它我就跟叫你似的。
“为什么要叫七号。”小七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有问题。
“难道不能叫别的吗?”小七见我一时语塞,厚道的跳过问题直接问到。
“当然可以!!”这个台阶给的漂亮。七王爷您人真好,跟雷锋似的。虽然已经给我下过3次泻药了。。。
“那就叫四号吧~”小七欣喜地说。
“。。。。。”
“这可是小阳取得呢~”小七斩钉截铁,一锤定音地说。带着一脸“你敢反对就拉下去打80大板'的狰狞笑意暗示我不要挣扎。
我深呼吸。
“听说四哥在最近一直忙于整顿内部事务,做了很多改革~”小七突然问道。
“回王爷,主子的事小的也不清楚。”瞬间我如履薄冰。
“哦,这样啊。小阳啊~待会儿四哥回来你可要及时向他汇报一下仔仔的新名字哦~。”小七沉默了一下,笑得云淡风轻地说。且不说四号已经先知先觉的怕了某人的气场躲到一边去卷成一小团。
汇报。。。。你想要我死吗?@#%%&**@#%我怜悯的看着四号,如同怜悯的看着自己。
“哼!”某人怒哼一声正要欺上前来,忽然被匆匆赶来的管家叫住,积极忙忙处理什么事去了。
我在极端郁闷之下,终于决定完成自己的心愿,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把一直寻寻觅觅地实验对象定成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四号。(小小声:大家还记得第6章的小青瓷瓶儿不?)
妈的,爱穿红衣的,不爱束发爱装风流的,还爱给我下泻药的那个人;还有,妈的,每次摸我亲我都爱拿黑黑当理由的,在床上就爱叫我黑黑当爱称的,显得我比狗还不如似的那个人,我气死你们。
不过事实证明,被气死的人是我。你掐死我我也不会想到,瓶子里是□□啊~
这药春的四号死去活来尖声悲鸣。小七闻声赶来,迅速找来解药给四号喂了。(绿翠儿:妈的,原来这种猥琐的药是你给小帅哥来害我的。小七恶毒地:我只是提供了杀你的一种方式而已。而且□□死的慢,我们可以多从你身上挖点信息嘛~)
这当儿,小帅哥也赶回来了。四号被救醒后,两个人都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纷纷挽起袖子,一付想要海扁我的姿势。妈的,一般不都是,主子沉着脸,拍拍手,出来几个拿着打板的人,等着主子发话说,给 我 打。
“不是我干的。”我讪笑。那个小青瓷瓶儿当然早久被我丢到草丛里去了,绝不让他们人赃并获。
“那是谁干的?四号自出襁!褓!,便是我一手看管,难道它还能得罪什么人?”小七对着我挤眉弄眼,一边哀戚地说。妈的,你既然这么哀戚,那你狗都受这待遇了还不过去看着。
“四号?”小帅哥敏感地眯眯眼。
“这是阳阳今天给狗狗取的名字哦~”某人唯恐我不心惊胆战。
我低下头,等着朝来寒雨晚来风。可是良久只听得小帅哥说:“看来这奴才得好好管管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做些无聊的事。”
小七显然是个不爱听哥哥教诲的好孩子,抬杠到,“四哥,你的奴才惊了我的狗,这可不是一句轻巧的无聊就能说过的。”
“我的奴才这几日不都是你在管吗?"小帅哥笑道。
“四哥可是怪我管多了?”小七的微笑,仿佛拉开了架势的弓,弯得来蓄势待发。
“那你想怎么惩罚我的奴才?”小帅哥意味不明。
“一点点适当的惩罚总是要的。”妈的,信不信老子杀了你的说。
“我当然会给他惩罚,今天晚上。”小帅哥走过来,揪住我耳朵,暧昧地说“相信七弟你是不愿观摩的。”
“呵呵,当然。四哥的奴才教给四哥就好,只是希望四哥好好□□,下次再犯到我身上,我可就不客气地亲自动手了~” 虽然耳朵被揪着,也不敢抬眼睛看热闹(浓墨:这是热闹么。你是主角好伐?),听着这么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还是想上去扇小七两巴掌~
“我自会好好□□的。”我的耳朵突然剧痛,你突然下手那么狠做什么。
小帅哥一路揪着我可怜的耳朵回到了屋里。一手把我甩到床上去,欺上身来,说,“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没事瞒着我去勾引野男人么?”有说自己的弟弟是野男人的么?我能说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给你下了泻药,让某人误以为你是受,发现被骗从而对我另眼相看?
某人看我半天不言语,失去理智的跳下床,拿起床下的鸡毛掸子(绿翠儿:床下为什么会有鸡毛掸子?浓墨拿起牙签剔牙:床下为什么不能有鸡毛掸子?)。强行把想逃走的我翻过身,提着鸡毛掸子就抽:“我叫你乱生事”“我叫你给狗狗下□□"。。。。。
呜,总之这个夜晚,就在我的尖声悲鸣过去了。真是一个四号倒下了,无数的四号站起来了!
第2天,小帅哥又早早走了。我在他鸡毛掸子的威胁下 ,与他约法三章。
首先,我不可以主动走近七王爷视线范围内(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达令)
其次,七王爷靠近我,要想办法逃开。
最后,再过七天我们一行(是指我,你,还有小七?)会去皇都,我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主子,别一天跟个木头似的傻兮兮。切,不就是秀恩爱么,我懂~
但是最关键的一点是要我明白,我和他做这个约定,不是因为他有多看重我,也不是因为他小肚鸡肠,主要是为了我好,要识善恶,明是非。(浓墨:也就是但凡亲近和讨好七王爷的举动都是恶的和非的,所 有远离七王爷的措施都是善的和是的。小帅哥眯起桃花眼狞笑。浓墨逃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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