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天,直到晌午,洋平才悠悠转醒,微微睁开眼,□□的不适让洋平皱了皱眉。仙道那个家伙,还真的让自己、、、刚想到这,门吱嘎一声开了,仙道彰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来。
“洋平你醒拉?肚子饿了吧?先吃点白粥,我叫小二特意为你准备的。”
洋平点了点头,仙道连忙将茶杯端了过来,待洋平漱过口后,接过茶杯,这才将白粥端了过来。
“你吃过了么?”
“是啊!我吃过了,而且吃的很饱。”仙道还故意眨眨眼睛。洋平白了他一眼,现在自己使不上力气,决定暂时放过他一马。
“这里距华山应该没有多远的脚程了吧?”
“恩,大约再有三天的时间,应该就会到了。”仙道说到这,握紧了洋平的手,“洋平,无论结果如果,你要知道,我永远在你身边。”
“恩,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洋平笑了,其实他自己也很清楚,父亲大人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而且对于父亲来说,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了。
“洋平。”仙道轻声唤到。
“恩。”洋平回手拥住仙道,“我没事,只不过我不想二十年前的悲剧重演,所以,不管究竟是谁设计的,我一定要阻止他的阴谋。”
“你确定大楠他们在华山吗?”
洋平点了点头,“他们是当年我爹爹和樱木伯父最忠实的部下,既然他们决定在二十年后重出江湖,我想,一定是他们查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场血案的蛛丝马迹,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查到了我和樱木并没有死,所以如果我知道我父亲被困在华山,他们在那里,就一定能够见到我。我想他们是想把樱木伯父的《魑心珏》传给我或者是樱木。”
“你说的樱木该不会就是那个湘北弟子,前些日子失踪的那个樱木花道吧?”
洋平点点头。
“难道说他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不然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湘北?
洋平皱了皱眉,“我也这么怀疑过,可是,没道理啊!安西掌门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樱木的身世告诉他的!这个时候暴露樱木的身份,只会让湘北成为整个武林的众矢之的,安西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也许是樱木无意中知道的吧!所以他才会为了保护湘北一个人悄悄走掉,不想湘北受到牵连。”仙道想了想,开口到。
洋平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做此猜测了。我们收拾一下,下午便上路吧。”
“可是,你不要紧吧?昨天晚上我可是把你累坏了、、、”
不等仙道说完,洋平手中的勺子已经飞了出去。
“仙道彰,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三日后,水户洋平和仙道彰,来到了华山脚下。仙道见前面有一小茶寮,二人便向那走了过去。
“二位客官,这边请。”洋平和仙道相视一望,微微一笑。粗略的扫了几眼,在此的茶客们多半都是江湖人士。看来,都是为了至今都被关在玉石窟的那个人吧。洋平笑了笑,转过头,却瞥见角落的两名男子,一个白衣,一个蓝衣,优雅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的也轻笑几声,聊上几句。洋平见状,拉了拉仙道,坐在此二人旁边。
“最近大家都在议论那个朱雀门,又重出江湖了呢。”
“恩,重伤了湘北的一名弟子后就不知去向了。”蓝衣男子温柔的给白衣男子添了热茶,“不过我猜他们应该会在这附近出现吧?”
“诶?透连这个都知道?”白衣男子挑眉。
“别装傻了,不然你也不会非要我陪你来这吧?”
白衣男子温柔一笑,“还是透最了解我,不因为我也很在意那个人啊,失传已久的《魑心珏》,我也很感兴趣。”说完,顿了顿,“偷听别人讲话可是很不好的哦。”然后,瞥了瞥仙道和洋平。
这边的洋平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在下失礼了,实在是不巧,在下刚好坐在这个位置,又不巧的刚好听到二位的对话,所以,应该算不上是偷听才对。”
白衣男子挑眉,“果然厉害,不愧是陵南的水户洋平。”
“舍弟失礼了,还请藤掌门勿怪。”仙道冲藤真健司抱歉一笑。
“哪里哪里,仙道兄客气了。”花形也连忙微笑着回礼,“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喝一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仙道和洋平坐下,藤真才微微一笑,“不知二位此次来华山所为何事?”
仙道一笑,“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此次在下和舍弟来此,只为关在玉石窟之人。”
“哦?仙道兄倒是坦诚。那么,令二位兄台如此挂怀的究竟是被关之人呢,还是那人手中的秘籍?”藤真喝了口热茶,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
“那依藤掌门之见,我们应该是为了什么才好呢?”洋平笑笑。
“在下愚钝,怎敢枉自猜测。”
“藤掌门未免太过自谦了。”洋平玩味的看了一眼藤真。
“呵呵,那么在下失礼了,在下倒是觉得二位看中的是人而非那本秘籍。”
“哦?此话怎讲?”
藤真笑笑,转头看了看花形,“对了,透,你不是说过,那个水户院应该还有一子在世吧?”
花形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算算年纪,也应与水户兄相当才对。”
“如果知道自己生身父亲被压至此,必定会前来搭救的吧?”
“那是自然,自己生身父亲被囚,岂有不救之理?不过,二十年前之事,藤掌门倒是清楚的很。”洋平不动声色,放下茶杯回道,语气有些许冷淡。
“好说。”藤真倒是没有任何不悦,只是笑笑,这时,小二刚好端茶上来,藤真刚端到嘴边,便发觉有些不对,皱了皱眉。“今日好容易有机会和仙道兄一起谈天,没想到有人却不给面子,偏要来搅和。透,你说该怎么办呢?”
花形微微一笑,“这简单,我去将他们打发了便是。”然后,起身抽剑。
这时,坐在四周的人也抽出长剑,起身说道。“今日是我们与陵南的私人恩怨,翔阳乃堂堂武林大派,应该不会插手此事吧?”
“可是刚刚这壶茶,差点被在下喝到呢!”
言下之意,这闲事我翔阳是管定了。“透,记得下手轻一点。”
“遵掌门命。”花形笑笑,然后和仙道一起提剑飞了出去,留下洋平和藤真在茶寮。
“你们的仇家还真多呀!没想到这次居然惹到丰玉的人。”藤真咂咂嘴。
洋平笑笑,“我也不知道一向不管武林之事的翔阳居然会出手相助。”
“水户兄确定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语气?”
“哦?那要看藤掌门的这一臂之力是否是出自真心咯。”
怔了一下,二人随即对望了几眼,扑哧的一声,二人都笑了。
“水户洋平,我很欣赏你。”
“藤真健司,大家彼此彼此。”
这二人聊的如此开心,那边那两人却是打的火热。约莫半个时辰后,仙道和花形提了剑走了进来。藤真唤了唤那边躲在后堂的小二,送来一壶新茶,然后,又放了一锭金子在小二手上。
“算是赔礼吧。去准备点小菜。”
“是。”小二战战兢兢的拿着金子下去了。
“透辛苦了。”
“你没事就好。”花形微微一笑,拿过茶杯,替藤真倒满,然后看向仙道,“仙道兄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该佩服的是在下才对,花兄客气了。”看着如此温柔的花形,仙道嘴角噙着笑,“花兄对掌门倒是体贴的很。”
“恩,掌门的饮食起居一向都是由在下代劳的,要说体贴,在下哪里比的上仙道兄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边的水户洋平,花形玩味的笑了。
“呵呵,既然大家志趣相投,何必非要在言辞上一决高下呢?陵南翔阳两派素来也没有什么恩怨瓜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做不成朋友也未必就是敌人,不必伤了和气。”洋平润了润嗓子,笑着开口。
“好,做不成朋友也未必就是敌人,为了水户兄这句话,我们就以茶代酒,干了这杯。”藤真豪气的举起茶杯。
“藤掌门果然是性情中人,干杯。”仙道也举起茶杯,一饮而下。
藤真笑笑,也一饮而进,随即抬起头,瞥见了正在他的头上盘旋的一只雄鹰,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烦,我都烦了。透,”
花形见状,宠溺的笑笑,“我知道了。”然后回头看向仙道,“二位,我们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然后,携着藤真离开了小茶寮。
洋平眼尖的看到了空中的那只雄鹰,好象,是海南的牧掌门的爱鹰吧?随即笑笑,“彰,我们也走吧。”
“恩。”仙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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