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神雕之我是霍都的小妹》14.终南探险（一）

    天亮了，姐姐没有回来。只有一封书信被个小乞丐送到了我手里。
    “公主，信上说什么？” 巴雅尔醒来不见姐姐，追问我她的去向。知道原因后他的眼神黯然了很许多，后来就一直陪在我身边等消息。
    “没什么，姐姐说她要解决一些过去的事情，让我们暂时不用等她了。”雪儿姐姐原来是“她”。
    “是吗？那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啊？”巴雅尔急急的问道。
    “巴雅尔，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雪儿姐姐了吧？”
    “哪有，”他红着脸解释道“我只是怕吃不到她做的饭了。”
    巴雅尔会喜欢姐姐是应当的，像雪儿姐姐如此美好的女孩子，谁又会不喜欢呢？大概只有那个人舍得如此糟蹋姐姐。
    “走了，我保证姐姐会和我们再见面的。”
    在嘉兴待了也有一段日子，是时候启程去下一站了。
    ——————————————————————————————
    我和巴雅尔渡过黄河，来到陕西。
    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终南山的所在，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因而得名。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圃连绵其间，宛然有江南景色。
    “公主，是不是到了？”巴雅尔和我马不停蹄的赶了几天的路，早已不爽。
    “不是说好以后叫我佳佳的吗？”我瞪了他一眼，道“上了这山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了。”
    “佳佳是指重阳宫？”巴雅尔这些日子也算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汉语，何况自从到了陕西我就一直打听重阳宫所在，是以他如此问我。
    “重阳宫我是一定会去看看的，但不是现在。我另有地方要去。只是这地方过于隐秘，不像重阳宫这般人人知晓。”循着上山大道，我和巴雅尔一边走一边聊。
    我道:“这次我们要去的就是雪儿姐姐的门派所在地。”
    巴雅尔急声问道：“那能见到她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这次来是别有目的。其一寻找到通往古墓的秘道，瞻仰一下重阳遗刻——九阴真经。其二，研究一下小龙女所养的玉蜂。既然知道雪儿姐姐就是李莫愁，那她五毒神掌的由来我是最清楚不过了。玉蜂的蜂蜜竟能解了小龙女身上所中剧毒，看来这玉蜂的来头很不一般啊。而且当初我看“神雕”时对小龙女驾驭蜜蜂很是羡慕，打算偷一些回去慢慢培养。
    到中午时我与巴雅尔到了一座庙宇前，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走，去里面歇一歇。”我卸下马，道。
    这座庙宇不大，只有七八个僧人。因重阳宫在此地名声甚广，无论是江湖人士还是当地普通百姓，多以道教为重。因此附近寺庙的香火自然不旺，僧人的生活也比较艰苦。但这“普光寺”却是个例外。
    它修建在去往重阳宫的必经之路上。早上开始上山，中午恰好经过普光寺，行人一般都会进去讨碗斋饭，休息一下。走时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香油钱”。因而这座寺占地虽小却颇为富足。也正因此，这里的僧人多了一些市井之气。
    刚进寺庙，就有一僧引我们入座——在院中摆了几张专供行人歇脚的桌椅。
    “敢问施主想吃点什么？”僧人道，“我们这里的斋菜有普通和特色之分，所需香油钱也各有高低。”
    我看到周围几张桌子也都坐满了人，各有一名跑堂招呼着。如果不是看这些跑堂的还穿着僧袍的话，我会认为自己是进了一家饭庄而不是一座寺庙。
    巴雅尔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我清楚看到旁边这位“跑堂”眼睛里冒出了金光。
    “看着上吧。”巴雅尔这句话倒学得不错，也不枉费我为教他废了许多功夫。有些时候我还是少惹人注意为妙。
    趁着上菜的空档，我仔细打量了周围几桌人。见多是江湖豪客，有刀剑伴身。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大部分人是上山挑战的。
    自王重阳在华山论剑中夺得天下第一，五绝之首后，这重阳宫就没有清净过。三天两头就有一些自称想见识一下全真教功夫的江湖浪客前来拜山，无论输赢他们都可以长些见识，增加以后吹嘘的资本。倘若是运气好胜了，更可以立刻在江湖上打响名头。这种只赚不赔的买卖，自是吸引的一大帮初出茅庐的少年“侠客”。
    陆陆续续，这菜也上全了。
    我突然拉住端菜的僧人道：“和尚哥哥，你们的水是从井里打的吗？怎么比我家的甜啊。”
    那僧人猛然被我叫住先是一愣，想到我们是有钱的主，笑嘻嘻的答道；“这里山高，哪里打得井。这是后山的泉水。”
    有泉必有溪，我继续问道“那这山上有没有溪水啊？今天走得热了，人家想去游个泳。”
    那僧人道；“溪水倒是有一条，小施主只要往西走就能寻到。这山上东面较旱，存不住水的。”
    我向他道了谢，与巴雅尔轻声道；“出了寺，咱们只管往西寻找那僧人所说的溪流。”虽然不知道古墓入口，但我记得它后门的出口在溪水之中。那溪水不可能无中生有，总有源头和下游。顺着溪水走一定会有所发现。
    果不其然，按照僧人的描述，我和巴雅尔很快就找到了溪水所在。抬头望去，这条溪水蜿蜒深入一片密林之中。
    弃马步行，我们沿着溪流而上，一路连蹦带跳（遇到悬崖断壁），披荆斩棘，还要对付一些蛇虫的突袭，走得甚是辛苦。
    中途遇见一条小有规模的瀑布，瀑布下聚了一湖碧绿的潭水。
    我们走了一个下午，身上早已湿热难耐。巴雅尔和我又都是深熟水性之人，二话不说跳入水中凉快一番。
    不知不觉，我已游到瀑布附近。这里的潭水相比边缘要深上许多。我在阿姆河时就甚是喜欢潜水，技痒的我不由向潭底潜去。与此同时，外呼吸转为内呼吸，这样我就不需换气了。
    大概潜了十几米深，我仍未触到潭底。按说普通的山中聚潭，十米深的已是少见。现在以我的眼力仍望不到底，难道这潭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浮出水面，我对巴雅尔交待了一下，复转回继续向深处潜去。
    越往深处，光线越显昏暗，到后来连一点亮光都不见，入眼一片漆黑。
    我从紫光中拿出一物，周围顿时亮堂许多。原来我拿出的是从拔都哥哥那里赢来的夜明珠。
    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光亮，我向下观望，隐约可见潭底。
    咦？我仿佛看到潭底微微晃动了一下，是错觉吗？
    可潭水传来的波动证明那并不是错觉。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海底两万里”几个字。妈呀，不会遇到什么怪物了吧？
    此时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正在我背后不到三尺的地方紧紧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