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白琰的侧脸隐在忽明忽暗的车内,看不清表情。
“嗯……白琰你有男朋友么?”某人一脸兴奋
“……”白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呵……嗬嗬……”明显感觉到车内气压有些低,连忙改口“问错了,女朋友”
“没有……”
“诶?真的?!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兴奋了,脑海来不禁联想起来18N.
“我不是gay”
“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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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学美术的人都很有水准。原本白琰同学想带我去那个位于人民广场的那家很有名的音乐餐厅(据说很贵),可是我看了看自己穿了双人字拖,进去吃饭会受人歧视的。于是:
“啊呀……这边很贵啊”
“还好吧……”
“你看你请我吃那么贵的东西多不好意思,我带你去吃又便宜又好吃的东西啊!真得很便宜阿”(璟仔:你觉得白琰同学会在乎这些钱么)
最后,在白琰的默许下我拉着他去了人民广场旁的的一个弄堂,找到了那家我常去的吃小龙虾的大排挡坐下。
“老板~2斤小龙虾”
“阿呦~璟璟你来啦,咦?怎么不是你哥啊?哦!男朋友阿~~”老板娘是个地地道道的上海人,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估计白琰听不懂。不过……
“阿姨阿……伊伐是吴南旁友(自行用上海话想象:他不是我男朋友)”说完心虚的瞟了眼坐在那里正在研究上海老式弄堂的白琰。不对……我心虚什么。
“我跟你讲哦,这家的小龙虾料足,肉多,而且不想其他店不剪龙虾头”戴上手套,把脚盘坐在凳子上,一幅开动的样子。
热腾腾的小龙虾端了上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了辛辣浓郁的香气。
我抓起一个小龙虾就开始扒皮拆骨,我哥这么生动的形容过我的吃相:让人不禁联想到封建清朝的满清十大酷刑的残忍。
白琰隔着桌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饮料,隔着热气看着我……恐怖的吃相。
“你不吃?很好吃的阿”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立马坐正,就跟跑去吃西餐的那种手肘不能碰桌的姿势。还殷情地剥了个放到他盘里。心想:你倒是给我吃啊,不然你想赖账阿。
“小龙虾不是都长在阴沟里的么?”白琰低下头,用筷子戳着那个白嫩嫩,也许在他眼里是在臭臭的阴沟里游来游去的蛆。
“…………”动作慢了下来
“我记得,阴沟就是那种飘着腐烂菜叶,发黑的油,老鼠的那种生活‘河道’吧”
“呕……”胃里一阵反酸,手里的龙虾已经被扔在一边。狠狠地揣了白琰一脚“吃饭的时候讲这个你恶不恶心。”
白琰低头笑了起来,在昏暗的40瓦的灯和弄堂的喧嚣脏乱里,活像个流落世俗的没落贵族。
回到学校后才发现刚刚吃的太多,胃堵得慌。于是,换了双跑鞋去跑去了。
郊区的空气总是很新鲜。故作矫情地跑了一圈就不想再跑了。开始慢慢走起来,抬头仰望天上的星星。我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来那星星是一闪一闪的,反而倒觉得自己脖子仰得挺酸的,心想着星星为什么不是白花花的银子,砸死我也开心的。
也许是上帝他老人家正在加利福尼亚州度假,没怎么听清楚我得祷告。要不然就是那些天使都跟那个经常失职勾错魂的黑白无常一样糊涂,银子没有砸下来,篮球倒是砸过来一个。
“哪个人砸的!”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多余。大半夜的,谁会成群结队跑来打篮球,整个篮球场上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我说……你没事吧”
本来还想发个火啥的,再要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一看是个美女,顿时没了火。
“啊呀~没事没事。一点不疼,再砸重点都没有关系”我这人就这样,从小对美女就没有抵抗力。我哥和晴天一直认为我一定是投错胎,硬是把一个“太”投成了“大”。所以说,即使我亲爱的同桌余仔怎么打怎么骂都没关系(余仔:俺打过你么,俺骂过你么……)
“你是何觅璟啊……”
“……你怎么会知道?”我纳闷着我怎么会那么有名。
“噢…,‘我想尿尿’是吧。全年级都赫赫有名的何觅璟嘛……”她抱着篮球,笑的有些邪气。某人又进一步被迷惑了。“还有,我就住你斜对面,天天都可以听到你们寝室传来的魔音穿脑”
“呵……呵呵,原来我这么有名阿……”我已经满头的黑线。
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傅晓悦,那个在军训最后一天跳街舞的很灵的女人。再之后我和余仔的二人小分队变成了我们的三人小分队,从此在丹梅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为丹梅抹上了绚烂的一笔。 (璟仔:绚烂?那是鸡飞狗跳吧)
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其间认识了坐在我前面的小文(属性受),以及坐在余仔前面,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被我抢了一橡皮都没声音的产后付出的美丽少妇,秦翔廉同学。由于他们两个整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挡在我的前方,为我创造了良好的战略地形,让我成功地在老师的眼皮底下安全的昏天黑地地趴了一星期,直到160宣布下个星系要摸底考试,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抱起书本啃到考试那天。
但是,做人要学会放弃,在我背完了物理,语文,数学,英语之后我强烈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打接下来的持久战(考试报分数的那个星期)。我又一次在化学的考试上幸福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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