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一起走过》14.二人的独处

    白琰揉了揉头发，管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自己的事情啊。
    只是……想知道而已。
    ~~~~~~~~~~~~~~~~~~~~唉~~~~~~~~~~~~~~~~分~~~~~~~~~~~~~~~~~~~~~~~~~~~~~~~
    叹了口气。
    The new 啊。我永远的痛。
    话说，the new 是前几年刚刚新起的美术比赛。虽然说没有几年但是几乎却赢得了各方的关注。
    其实最主要的是那份5万的稿费。我可以买多少糖，多少双鞋子。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我下了上届比赛。递交了对我来说比《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画。三个多月的心血，扯掉了多少块画布，画室里堆满了上百管颜料。等来的却是两个月后的退稿。尽管当时我哥安慰了我半天，说是比赛本来就是商业性的。可是我知道，无论怎样的商业，第一轮初审就被踢下来的作品无疑是对自己势力的否认。
    而上一届冠军的诞生，23岁的连牧终于让我知道了什么叫马里安纳海沟和珠穆朗玛峰的差距。那个在国内新人中画水墨出了名的中国美院的年轻导师，拥有众多颇具影响力的比赛的奖项以及殊荣。于我们这些年轻画者来说，是神一般的存在。
    唉……无望阿
    再看看自己，还在这边画静物组合……
    一头重重地砸在画板上。
    “阿！我不想画这个该死的玻璃杯”
    “练不好基本功，初审就会被退稿的……”白琰眯起眼睛看向那组静物（素描里很基础的方法，眯起眼睛可以分清楚明暗交接线，然后再刻画细部速度会比较快）
    哗啦啦，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学了那么多年的美术，初赛就被退稿的画，老师的脸真是丢光了”白琰扯出一点橡皮（可塑橡皮，白琰同学用的是60块的进口货）擦出玻璃杯的高光。继续旁若无人的说。
    呼呼~空调的微风吹过嬴弱的碎成粉末的心，然后，散了。老师……我对不起你。是我丢了你的脸。
    我僵硬地转过头去，望向白琰。然后，咔哒，我的下巴就脱臼到地上去了。这种画……根本就拿来出书作范本的。人家连背景布都画上了在铅笔的刻画下看不出与黑白照片的区别。自己却仍停留在大关系的处理。
    “别羡慕了，我从7岁开始学素面，静物和石膏像什么都已经画了10年。”白琰侧过头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定性喷雾（就是拿来不让画纸上的画被磨花）。
    “切！这不是羡慕，看到没有我眼睛里写的是鄙视”别过头去，眼角却依旧是瞟到了白琰的画。
    即使本人对白琰没啥好感。但，不得不说……白琰的实力远远超过同龄层的所有人。
    耳机里是最后一首帕格尼尼24号随想曲奏完。我有很多怪癖。比如在画画的时候看心情而定的听歌，从古典到流行。从民乐到摇滚。看了看表，快六点了。因为仗着自己有哮喘的病例所以可以不用参加晚自修。当然我没有说的是，其实我哮喘已经2年没有复发了。
    伸了个懒腰，骨头嘎嘣嘎嘣的响，听得我心惊肉跳。转过头去提醒白琰，却看见他早已经完成了静物。对着窗外在写生。很专心的样子。和那个在班级淡然有礼的白琰，和那个我所感受到的腹黑气质的白琰都不一样。
    那一瞬间，这样的白琰让我幌了神。
    “白琰？”
    “嗯？”
    “6点了你记得去上晚自修，今天是小平头（160）值班，我走了”
    “嗯……知道了”
    我收拾画具还没往外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何觅璟……手机借我下”
    把手机递了过去，却看见白琰的脸上是得逞的笑容。喃喃自语到：“嗯……果然很管用”
    本人正在莫名的时候就听见手机铃声响了。我当机立断反应过来，那个铃声是我曾经按掉N次的白琰的手机。而这就是言情经典狗血片断之一：向对方借收集给自己打电话要到手机号！
    我收回刚才对白琰的重新认识，他依旧腹黑。
    而要到手机的直接影响是，当我放弃作业已经在床上睡着时，被白琰一个电话吵醒了。
    “我靠……你他妈的不是上自修么！您老精神好不要找我个老人家发巅……什么？！特招生不上？什么歪理！不上您就去跑个不泡个妞啥的别拉我！……啊呀大哥，不，啥？请我吃饭？好好好……我来了！你等着阿20分钟，不10分钟，我马上下来！”
    我穿着我的小背带短裤，乐呵呵的跑下楼去，结果宿管阿姨帮我了句：小姑年去约会阿。说完表情凝重的继续织毛衣。徒留我满脸黑线地飘走。
    在我愤愤地向白琰重述了当时的情形后，白琰顿了半天，说：“不是约会么……”然后看着我瞬间石化的样子，轻笑着去打车。
    车厢里一直都在石化的我不断的重复着：“约会，约会……”
    “晴天！我是晴天小猪！呼叫哥斯拉！”
    “喂……晴天……”慌忙的接了电话。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电话另一头是一贯的温柔
    “约会……”某人已沉浸在这种没营养的文字游戏中。
    “阿？什么约会？”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那个……我是说，这个周末去约会把”
    “呵呵……好”
    “那我休息了”
    “嗯……晚安”
    切断了电话，长吐一口气
    “男朋友？”白琰的侧脸隐在忽明忽暗的车内，看不清表情。
    “嗯……白琰你有男朋友么？”某人一脸兴奋
    “……”白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呵……嗬嗬……”明显感觉到车内气压有些低，连忙改口“问错了，女朋友”
    “没有……”
    “诶？真的？！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兴奋了，脑海来不禁联想起来18N.
    “我不是gay”
    “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