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看见高梦寒睁着那个大灯泡眼睛,十分神经质,我问她,你怎么了?她看了看四周,然后诡异的告诉我说:“我买了咒怨2了!但是还没看!”
我随即十分鄙视的看她,大声吼道:“上咒怨!让杂家(是这个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看看!”话一出口,后悔莫及。靠,本来想说哀家来着,一失足成千古恨!
高梦寒这次却没有笑我,只是凉凉地讽刺了一句:“呦,你丫功能倒齐全。”
我恼羞成怒,吼道:“少废话!拿咒怨来!”
高梦寒只是说着不忙,然后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她刚从必胜客带回来的披萨:“你不知道,这个咒怨,它不是一般的恐怖片!我告诉你哦!高中的时候…”
我靠在床栏杆旁,细心嚼着这个海鲜披萨:“嗯!好吃!”我满足地叹息道。
高梦寒看着我,立刻谄媚地靠过来,得意地笑道:“绝对好吃吧!这个可是新出的披萨哦,为了给你带回来热的,我是打车回来的!嘿嘿嘿…”我看着丫笑眯眯的脸,知道丫肯定是想让我夸她,于是我不理她继续问道:“然后呢?”
她一怔,然后问道:“什么然后?”
“咒怨啊!”
“靠,我都忘了,你丫又叉开话题!”高梦寒抓狂地暴躁地抱住头,冥思苦想刚才到底说到哪里了。
我呵呵笑着,继续吃我的披萨。
这其实不赖她。我所有的好哥们好姐们都知道我有个毛病,甚至可以说特异功能。别人在说话的时候,我轻易地说几个字就保证能把对方带偏,并且事后基本想不起来开始要说什么。这种打岔的本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而来。
记得我最好的一个姐们烨烨就曾经为了这个崩溃过。那次我们正在上跨国经营这个课,我正在看课外书,鬼吹灯。而烨烨坐在我身边,然后丫突然很兴奋地跟我说:“嘿,别看了!你知道…(知所以这里也是省略号,是因为我也忘记她当初说的是什么了)”
我看书的时候,基本大脑反应能力为零所以茫然抬头回答:“母鸡啊!(不知)”
烨烨看了看我,然后无奈地说:“是这样的…”
我却突发奇想,问道:“唉,母鸡是广东话还是闽南话?”
烨烨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应该是广东话吧!”
“是吗?”我怀疑地问道。
烨烨于是开始给我长篇大论的讲一些证据来证明这个事实,直到我肯定后,她突然问道:“嘿,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
我茫然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
后两节课,烨烨在崩溃中度过,下课后,丫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以后我说话时,你丫闭嘴!”
显然,高梦寒的记忆力比烨烨好,丫终于想起来时,我披萨都吃完了。
只听她告诉我,高中时,她一个人连看两部咒怨时的故事。那次她爸妈出差,她没事可做就跑外面租了几张碟子回来看,半夜十二点,她守在电脑旁,一个人开着昏黄的灯光接看了部咒怨,看的过程中觉得十分无聊,根本没有一丝的害怕,看完了后她就洗脸刷牙准备睡觉,谁知,在躺到床上的一霎那,丫明白了刚才电影里的内容,顿时吓得尖叫着,大半夜跑到邻居家里凑合了一晚,从那以后两个月丫没有自己睡。
对此,我的反应是给她将了一个故事。森林里发大水,小动物们只有一艘船逃命,但是船太小了,动物太多了,必须要丢下去几只动物,其他的动物才可以安全逃生。于是,最聪明的猴子提出建议让大家抽签,谁抽到短的那只签,谁就跳下去,但是他又担心万一自己抽到短签,于是又加了一个条件,抽到短签的动物可以讲个笑话,如果大家都笑了,她就可以不跳下去。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办法。第一次抽签,花猫抽到了短签,它害怕地站到船中央讲了一个笑话,结果大家都笑了,只有猪愣愣地坐在那里,表情很严肃。于是大家将花猫推了下去。第二次抽签,猴子果然倒霉,但是他很自信地站到那里给大家讲了一个超好笑的笑话,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但是还是只有猪没有笑,于是大家又七手八脚地将猴子推了下去。第三次抽签,兔子抽到了,他战战兢兢地走到船中央,还没有讲,突然猪哈哈大笑,笑得流下了眼泪。大象怒道:“你丫傻啊,兔子还没讲呢!”
猪却笑得岔气,然后说到:“哈哈,我刚回过味来,花猫刚才的笑话,真是笑死人了!”
高梦寒听过这个故事,毫不犹豫地将我手里的披萨,按到了我的脸上。
但是咒怨还是要看的。我虽然喜欢看恐怖片,但是不代表我不害怕。高中时看午夜凶铃,我几天没有敢接电话,所以以防万一,我还是抱了本书在手里。
高梦寒手里却拿起了毛衣针,美其名曰要赶进度给许然生日礼物,我看丫就是害怕。
然后电影开始了。到可怕的地方,我看书,高梦寒死命的织毛线。
看完后,却相顾无言,然后切了一句,一点都不可怕!
但是,好处是,我们俩把咒怨里经典的喉咙呃呃声(其实我觉得像开门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
当然,后来,我看恐怖片看上了隐,咒怨就远远不够级别了。有几次,我和几个姐们一起看死神来了,她们不敢看,我就一个人湊在电脑前给她们讲,后来我讲的非常无奈,心里想,干脆我到7.6午夜拍案惊奇里当第二个爱保良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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