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楼上,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号完全陌生。
喂。
是我。
哦~~~是你啊!最近怎么样啊?哈哈
你知道我是谁么?
呃,你不就那谁么!呵呵,那谁…
那边一阵沉默,然后无奈地说:“我是王奇。”
我知道是谁了。是我高中最好的“姐们”,他叫王奇。这个同志非常神奇,性格非常“温婉”,很多男生都不太喜欢他。我曾经跟他坐过同桌,所以关系比较铁。他初中时的外号是狐狸,我老管他叫小狐,因为他笑起来特别奸诈。记得丫那会儿可纯洁了,整天被我戏耍,有一次,他去车棚里推自行车,那会儿刚下课,人山人海的。我在后面看见他了,想逗他,就大吼道:“狐狸!等等我!”我琢磨着,这么多人,他肯定不理我。结果他诚实的遵从了自己的下意识的反应,立刻回头吼了我一句:“讨厌!”声音极其幽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外号,用怪异的眼睛看着他。我立刻闪人,将他抛在了舆论中央。
呦,怎么了?大老远的从安徽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想得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啦?哈哈哈…
其实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没有见到他了。他和我同一所高中,也是学文的。同学聚会也没见他来。如今都大二了,才想起联系我,不知道怎么了?
呵呵,听见你这个傻了吧几的声音,我就很高兴。
是么?那以后你就多给我打电话听罢,或者我录个专辑给你。
你最近好么?
我?还挺好的。呵呵,你怎么了?同学聚会怎么没来?
我没回去。我留级了。再念一年大一。
什么?我惊讶了。不至于吧?
呵呵,我被情所困,所以大一挂了十一门,就重新念。
嗬,够潇洒的啊!你有病吧?因为一个女人?你长脑子了吗?我怒道。
喂,你也是女人吧?怎么这么歧视女同胞呢?
少斗频了!如今怎么着啊?
真不知道,这群人都怎么了,大学生活是用来挥霍的,但绝不是用来糟蹋的!
没怎么着,倦了,对了,我给你我msn,你有时间来看我。知道吗?
好,你给我发过来吧!我边说着边溜达下了楼,准备去图书馆。
去图书馆路上,碰见展池和夏初了。一起上六楼,去自习。
我们图书馆这个电梯和教学楼的电梯是两个极端。上楼,你坐图书馆的电梯,如坐云端,如梦如幻,基本上速度也就跟蚂蚁持平。而教学楼的电梯,你得下楼才能了解,因为它真实的让你体验了一回什么叫自由落体。但是教学楼的电梯从来很挤。有一次,我和高梦寒在电梯里,只有我俩,从八层下去,到六层停下来,门开了外面站着两个男生。我和高梦寒站在门口,对那两个男生说:“别进来了,没看见这么多人呢吗?挤死了!”然后我对着身后空旷的空间怒道:“谁踩我脚了?”那两个男生看着我们,突然脸色煞白,然后就飞快跑走了。我和高梦寒因为这件事得笑了一个学期,最后认定,我们俩最适合搞的,是行为艺术。
电梯到达二层,进来两个女生。一进来,她们看展池,我看她们。怎么着,展池都和夏初亲密地站在一起吧,那俩女生怎么着也得把嘴闭一闭,把眼珠子收回去吧!真是够夸张的。
进了图书馆,找了半天高鸿业的宏观经济学,明明前天早上看见它在这排书架子上放着,现在再找,居然没有了。找得我晕头转向,居然还是没有,于是我幽怨地看向六层出口的方向。
大妈!您每天不给我们同学造福,我不怨您,但是您也别捣乱行吗?为什么总是没事捣鼓书玩呢?您把我们最需要的基础经济学理论拿走,换了这么一大批的国别经济学,您到底是想帮我们还是逗我们哪?
而那个大妈正满脸喜色地跟展池说话。那个大妈,有了名的花痴,对着展池总是眉目含情,喜不自胜,跟周星驰电影里面的老鸨似的。我看的出来展池都快烦死她了。现在,她正插在展池和夏初中间,抢着要和展池照像呢。
这个大妈到底有多花痴呢?
去年期末考试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提早来图书馆占座,大家都是将书放到桌子上,然后去吃早饭,但是大妈总是很自觉的将所有人的书收走,还摆了个大牌子,禁止占座。当然了,这并没有起作用,就像我们澡堂门口众多自行车里面总是有个摇摇欲坠的“禁止停车”,文科楼的“禁止放壶”四周围总是围满了壶一样,你可以自动将他们理解成“此处停车”和“此处放壶”。
然后,那天,我起晚了,觉得图书馆没有应该没有座位了,却发现展池一脸没有睡醒的模样抱着一大堆书也刚刚进来,看门大妈如同苍蝇见了屎一样飞扑而上。以下是其对话。
“哎呀,展池你来啦?怎么这么晚?”菊花脸就是这样形成的。
展池揉了揉自己的乱发:“哦,对哦。没有地方了。”说完就要离开。
大妈赶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谁说的!阿姨给你占了地方啦!来,来来,你要几个座儿?”
展池看了看呈呆傻状的我,抓住我一起刷了卡,进了门:“三个。”
我眼睁睁地满头黑线地看着大妈把一张桌子上占座的好几本大书粗鲁的搬走,然后将地方给我们腾了出来。
看见这种待遇,我不由的想。要不我也整个容先?
从此以后,只要跟着展池,你不光有座位,还有零食吃,还有饮料喝。但是后来,如非必要,我们都拒绝去六层了,因为大妈实在太聒噪了,缠着展池不停的说话,搞得我们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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